q版语文 -林长治 著-第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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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衣机:“啊——”
渔夫:“靠ded!吓我一跳,你叫什么?”
洗衣机:“好爽啊!!”
渔夫:“色——情!”
说着就打开了洗衣机的盖子。
突然,一阵白烟从洗衣机里升起。白烟里隐约能看到几个大字:“请注意,主角要出场啦!”
渔夫吓得退了两步说:“大场面啊!”
白烟散去,一个面目狰狞的妖怪出现在渔夫面前。
妖怪说:“想不通!这个缺德的菩提老祖就因为我和他一张牌就把我关在这瓶子里三千年……三千年啊……三——千——年!桑田沧海呀啊啊,向往着自由自在……”(《西游记》中悟空自编小山歌))
妖怪唱完,对渔夫说:“可怜的老头,在我被关的第一个一千年,我发誓如果有人救了我,我就让他成为hawa网站的CEO!结果没人来救我;在我被关的第二个一千年,我又发誓,如果有人救了我,我就让他成为《青年文学·校园版》的主编!结果还是没人来!!”
渔夫插话道:“我现在帮你救了出来,不要求别的。帮我弄个袋鼠就OK!”
妖怪接着说:“我绝望了,我愤怒了,我崩溃了!我感到了人情的淡漠,世态的炎凉!我发下毒誓:谁再救我,我就吃了谁!”
渔夫大惊:“你……我靠ing!你个死人妖。救了你,你还要吃我。TMMD!最近真倒霉!前天,我一网下去,打上来一个瓶子,当时我想起老辈的人说,在海里捞上来的瓶子里有魔鬼,可我不相信,结果一打开瓶盖,果然是个魔鬼!虽然我有点儿失望,但考虑到人家毕竟这么大的体积塞在这么小瓶子里这么久,也该出来活动活动了,于是我抱着一颗世界大同、保护珍惜动物的爱心,把他给放了;昨天,我一网下去,又没打到鱼,网里是一个电饭煲,打开盖子,靠,又是一个死妖精!我恼怒啊。但转念一想:谁家没有本难念的经呢?算了。于是,我把他也给放了;今天,几乎绝望和疯狂的我在撒网之前发下毒誓:如果今天再打到妖怪,就把他关到小屋里听一个月的广播剧:央视版的《射雕》……结果还是让我看见了你。帮我问候一下你妈:要是孩子多的话,就弄个大衣柜一起装起来得了,干嘛这么费劲让我一个一个地捞啊!”说完,渔夫念了一遍‘妈咪妈咪哄’,那魔鬼就 “啊”地一声被收进了洗衣机里。旋即封条又被贴了回去。
洗衣机看得目瞪口呆,颤抖着说:“大爷,一开始我就看出你不是小角色,你看,我猜得没错罢。以后你就做我的老大吧。”
渔夫:“唉——袋鼠没弄到,却弄个洗衣机回去,不知道老太婆怎么骂我呢!”
洗衣机:“不会吧,你这么拽,还怕老婆?”
渔夫:“关你屁事?我乐意。唉!洗衣机也不能涮着吃。”
洗衣机:“但是,我可以帮你们洗衣服的!”
渔夫:“你的洗衣桶现在封着魔鬼,还用个屁呀!”
洗衣机:“我这边还有一个甩干桶呢!你可以用它来腌咸菜。”
渔夫:“对啊,这倒是个好注意。不但能腌咸菜,还可以存放点儿臭豆腐什么的。”
洗衣机:“不要啊!”
就这样,渔夫带着魔鬼回去听《射雕》去了!我现在好同情魔鬼!魔鬼好可怜,好卡哇依!
课后习题:
一、选择题
1.根据渔夫的性格,请指出下面哪类食品他比较钟爱。( )
A.QQ糖
B.棉花糖
C.冬瓜皮
D.麻辣小龙虾
2.根据渔夫老婆的性格,请为她选择一件兵器。( )
A.偃月斩
B.金箍棒
C.AK…47
D、卷笔刀
E、折凳
3、魔鬼被封在什么里面?( )
A.电饭煲
B.马桶
C.内裤的口袋里
D.洗衣机
二、连线题
请把括号内相应的量词连上。
好大一( )屎。 尾
好壮观的一( )厕所 坨
好帅的一( )叔叔 簸箕
好猥琐的一( )山羊 把
好勇敢的一( )内裤 辆
三、造句
请用下面词语造句:
1、扑哧
2、妈咪妈咪哄
第二十四课 鲁提辖拳打镇关西
第二十四课 鲁提辖拳打镇关西
鲁达、李忠、史进三人来到潘家酒楼上,找了个包厢坐下。三人猜拳决定座次,结果鲁提辖坐了主位,李忠对席,史进下首坐了。
酒保拿着菜单跑进来喊了声“过年好”,认得鲁提辖,便道:“提辖官人,打多少酒?”
鲁提辖道:“现在中秋节刚过,你说的哪门子的过年好?”
酒保说:“我刚来的时候掌柜让我这么喊的,都喊半年啦,也没什么不妥的!您是喝啤的还是白的?”
提辖道:“先来一打扎啤,不凉的不要!”
酒保说:“咱们这儿的扎啤绝对够冰,保管让你老喝到拉稀!”
提辖心想,这酒保还真有点儿秀逗!不敢和他多说话,让他把啤酒菜蔬拿来,摆了一桌子。
三人酒至数杯,说些日常英语会话,交流一下学习心得,正说得带劲儿的时候,只听得隔壁包厢里有人哽哽咽咽啼泣。
史进道:“大哥,这是哪家的流行歌曲,听起来教人好生郁闷!”
李忠点头道:“不错!我认为这位演唱者虽然感情颇为投入,但是采用了过多的气声,以至于影响了整体效果!”
提辖是个粗豪汉子,去KTV都是唱些“好汉歌”、“滚滚长江东逝水”、“让我们在雪地上撒点儿野”之类,听到有人用气声唱法就浑身汗毛倒立,一时间发作起来,把碟儿盏儿都丢在楼板上。
一会儿酒保慌慌张张地跑上来,喊道:“打雷了!打雷了!大家快收衣服!”
众人“咕咚”跌倒在地,提辖挣扎起来,骂道:“有没搞错!没看到我在发飙么?”
酒保抄手道:“不知官人为何发飙?”
提辖道:“还能发什么飙?咱哥仨在这儿喝得好好的,你教什么人在隔壁‘吱吱’地哭,打扰咱们的兴致?难道你已经算准我不打算给你小费了吗?”
酒保道:“官人息怒。自打我出娘胎以来,就没听见谁哭起来是‘吱吱’的响——除非那是耗子。我们在形容某人哭泣时,通常采用‘呜呜’这个拟声词,提辖请记好了,是‘呜呜’不是‘吱吱’,下回可别搞错了。”
鲁提辖涨红了脸,说道:“什么‘呜呜吱吱’!我听起来倒像是‘嗝儿,嗝儿’地响!我也不跟你废话,快说,隔壁是什么人在制造噪声?”
酒保道:“应该是那在各大酒楼巡回演出的父女二人,不知官人在这边喝酒,一时发出了些怪声。”
鲁提辖道:“可是作怪!你与我唤得他来。”
酒保去叫,不多时,只见两个来到,前面一个十八九岁的妇人,哽哽咽咽哭个不住,背后一个五六十岁的老人,不住地拍着她的背,也止不住她哭。鲁提辖听得心中焦躁,跳将起来,将醋钵大的拳头往那妇人眼前一伸,喝道:“再哭!再哭就叫你认得鲁爷爷的拳头!”
那妇人被提辖猛地一吓,登时面孔发白,两眼发直,呆若木鸡。提辖心说不好,没想到这小妞这般禁不起吓。正手足无措之际,只见那妇人一把抓起提辖面前的酒杯“咕咚咕咚”连灌几口,长出一口气,放下酒杯深深地道了个万福,说道:“多谢官人救命之恩!”
鲁提辖一时间摸不着头脑,问道:“我何时救你命来?”
那妇人便道:“官人不知,容奴告禀。禀官人,奴家本来住在东京城的里面,家中有屋又有钱,生活乐无边。”
“停!你好好地说,洒家最讨厌rap了!”
“不好意思,职业病,职业病!我爹他姓金,我叫金翠莲,年方二十,说不好结没结婚。我们一家三口来渭州探亲,结果呢,哇——塞,他们竟然搬到南京去了!这不是耍我们么,虽说我们已经有十八年没有通信来往了,不过他们这么做,也太过分了一点儿吧?”
众人禁不住都寒了一个,提辖问道:“然后呢?”
“然后,然后我娘在客店里吃多了海鲜,严重过敏,上吐下泻还出疹子,就这样……去……了……”三人看了看桌上的龙虾、扇贝、蛤蜊,禁不住又寒了一个。
妇人继续说道:“办完我娘的后事,盘缠也全都花完了,从此我父女二人就在此过起了赤贫的生活。这边有个财主,叫做‘镇关西’郑大官人,他狂追我不能得手之后,竟然找来了八百多个媒婆,强媒硬保,要娶我当他小妾。”
李忠插嘴问道:“那你到底肯没肯呢?”
“奴家本来是不肯的,但是那郑大官人出了三千贯钱……”
“三千贯?哇靠,他有没有打算再找一房啊?”
“这位大叔,看你胡子拉碴的年纪也不小了,没想到还是如此天真!他说出三千贯就会给三千贯吗?别做梦了!他写了三千贯的文书,虚钱实契,到头来锛子儿没给!”
李忠怒道:“竟然有这等事!大哥,这事儿咱们得管管,三千贯钱哪!”
鲁达喝道:“谁是你大哥!我鲁达是军队干部,不是黑帮头目!”他转向妇人道,“继续讲!”
妇人道:“自从我被骗进了郑府,天天寻死上吊,吵着要那三千贯钱,结果钱还没要到,就被他大老婆赶出门来,还逼我还三千贯典身钱。拜托!我哪有钱还她?这根本就是敲诈嘛!”
提辖道:“那你怎么办呢?”
“我们父女俩势单力薄,还能怎样?只好跑来这酒楼上卖唱,每天的收入有大半都被拿去还债,剩下也就勉强糊口,连买化妆品都不够!叫我怎么活呀!呜呜呜呜呜呜——”
鲁提辖听得义愤填膺,一拍桌子道:“这还有没有王法了?小娘子你休要哭泣,今日你算是找对人了。没错,我就是正义和智慧的化身,人称‘路见不平刨坑埋了’的鲁达鲁提辖!难得你这么看好我,好!洒家一定帮你出头,好好修理修理那个什么郑大官人,也不枉你谢我的救命之恩!”
妇人茫然道:“啊?什么?我有谢你这个吗?”
鲁提辖奇道:“那你谢我什么?”
“哦是这样的,刚才我吃多了糯米团子,噎得不行,打了三万多个嗝儿都止不住,真是好痛苦!到这里来时被官人吓了一大跳,居然马上就OK了,好棒呦!要不我就得活活打嗝儿打死,岂不是很恐怖吗?”
鲁提辖一听原来是自己自作多情,羞得面红耳赤,说:“这个么……呃……区区小事何足挂齿。”
妇人见状笑道:“不过既然官人你这么想帮我出头,那奴家多少也给你点儿面子,就麻烦官人去帮我摆平那个镇关西好了!”
史进在旁边发话说:“说了这么半天,这镇关西到底是哪根葱啊?”
“这镇关西便是此间状元桥下卖肉的郑屠,他在城里有十八家分店,控制了全城百分之二十七点三的猪肉供应,很厉害的!”
鲁达听了大怒,哇哇叫道:“我道是谁,原来是个杀猪的!一个杀猪的也敢这么拽,他当自己是国产凌凌漆么?”回头看着李忠、史进道,“你俩且在这儿,等洒家去打死了那厮便来!”
李忠史进扑上来一把抱住,哭喊道:“哥哥!哥哥你不能走!你走了,谁来结账?”
鲁达笑道:“这个不妨,洒家在这酒楼欠债多矣,所谓虱多不痒债多不愁,也不差今天这一顿。”
李忠史进听了更是不肯放手,说道:“那更是万万不可!哥哥你方才也曾看到,那酒保愣头愣脑,像是个不晓得好歹的人。万一哥哥走了,我等二人罩不住场子,被他唤人海扁一顿,还要偿还旧债,那如何是好?”
鲁达想了想说:“这倒也是。那咱们还是先喝酒,明日我再去寻他不迟。”
鲁达又道:“老儿,你来!洒家与你些盘缠,明日便回东京去,如何?”
金家父女告道:“只要够买卧铺票,我们父女就感激不尽了!只是那三千贯的典身钱又如何理会得?”
鲁达道:“这个不妨事,倘若那郑屠还钱于我,我便替你俩轻轻花了,也不消费什么力气。”边去身边摸五两银子来,放在桌上,看着史进道,“洒家今日不曾多带些出来;你有银子,借些与俺,洒家明日便送还你。”
史进道:“直甚么,要哥哥还!”去包裹里取出五锭十两银子放在桌上。
鲁达看了怒道:“你拿这么多银子出来,摆阔啊?分明是不给我面子!洒家偏不要你这许多!”五锭里只取过一锭来,又看着李忠说,“你也借些出来与洒家。”李忠在身上摸了半天,凑了二两多银子出来。鲁达看了看道,“你倒是给我面子,不过出来行走江湖,身上只带这么少的银子,碰到打劫的强人,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