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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节

校园民谣-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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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清华大学退学的高晓松,和《相约》的创作者郁冬,也相继推出了《同桌的你》、《恋恋风尘》及《来自我心》等一首首打动年轻人心灵的校园民谣。伴随着这些歌曲一道,苗扬、巴特尔、廖岷、王小颖、“老狼”等歌手的名字,也开始为喜爱校园歌曲创作的人所关注。而除此之外,近几年来,并未出现什么叫得响的“新校园歌曲”,也没有了更加响亮的校园歌手的名字。仿佛自《同桌的你》等歌曲诞生以来,校园民谣———大学生心目中的这一音乐精灵,离人们已经越来越远了。 
  不可否认,校园民谣出现最初,让人们耳目一新! 
  它强调了青春的易逝,透露出即将踏入成人世界的歌者对青春的回眸———青春依然真真切切,和一去不复返。这值得多少人去深思,去叹息!台湾著名的音乐人李宗盛曾经说过:“动听的歌好写,因为有方法、技术、技巧可以获得,而诚恳的歌难得。” 
  最初,校园民谣能赢得人们的注视和喜爱,就因为它给了人们真诚、纯洁与温情。在四处充斥着商业气息的社会,这样的真诚实在是难能可贵的。然而,校园民谣毕竟由一批年龄相近、经历相仿、层次相同的青年群体创作出来,因此它不可避免地陷入某一种风格,某一种特色。在已经发行的所有校园歌曲中,朦胧、抒情、怀旧、感伤、犹豫、彷徨……是我们感受到的雷同的特征。 
  而当这种特征(或风格)一俟被熟悉,就有遭受冷落的危险了。遗憾的是,直至今日,有些校园歌手们仍满心企盼着自己的成果被唱片商买去,灌成磁带以求广为流传。而一些有利可图的唱片商又急于抢夺市场,自然是“什么好卖什么”。 
   
  于是,大批的校园歌曲,不经去粗存精,去伪存真,都被运入商业机构进行炒作。结果,制作出来的都是风格雷同的简单制成品,极容易坏了听众的胃口。这时,校园民谣,自然而然就面临了自身生存的“危机”现象了。 



逝去的校园民谣(下)

  有人说,校园民谣就像一首素淡的小诗,充斥着唯美主义;也有人说,校园民谣的本色即应〃素淡〃,惟其如此,才能体现校园的特色。 
  确切些说,充盈校园民谣中间的,主要仍是个人的情绪或情感经历,而具有真正社会批判意识的作品还未出现,尤其是一些能够引发人们深思的、真正有长久生命力的作品。
  雷同及单一,已经被媒体和舆论批评过许多次了,但这其实不能完全怪罪大学校园创作歌手。他们的经历,让他们只能关注象牙塔内的生活,而对外面生活的理解和感受,对整个社会、整个国家的深刻体悟,显然缺少了很多。
  而在商界大潮的裹卷和冲击下,当今的大学生们,也越来越注重实际了,乃至于被称为〃实用主义的一代〃。而当艺术本身也成为〃实用主义〃可操作的一部分时,通往艺术的大门,自然也就被关闭了。
  现在,一些凭校园歌曲走红的歌手,已经投入到滚滚的流行音乐商海之中了。他们有的仍打着校园民谣的招牌,但其中的风格早已失去了往昔的挚真与纯情,渐渐被人们抛弃;而有的早已放弃了这块阵地。
  比如,一些广播电台,像北京音乐台《校园民谣》栏目播放的歌曲,相当多的是熟悉的老歌,而一些浅吟低唱的新歌,往往又陷入小家碧玉式的苍白与无力、重复和雷同,缺少大胆的曲式及词意更新。  
  校园歌曲,何时能走出创作的断层?〃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当下,流行歌坛迫切需要一批新生力量,以创作出一批真正富有时代感的新校园歌曲,以弘扬本应丰富多彩、充满青春朝气的校园文化,并为当下喧嚣芜杂的乐坛增添一个清新的景观!时代,呼唤〃精灵〃的复归。



闪亮的日子:罗大佑 

  那是一个傻傻的年龄,透明的笑,纯净的忧郁。那首歌——至今仍让我不解作为一个粗糙的沧桑男人的罗大佑怎能写出如此纯情细腻的作品,我一直以为那是很难共存的。这也许正是罗大佑的魅力所在:从《爱人同志》的激越,到《思念》的深情,从《之乎者也》的调侃,到《穿过你的黑发的我的手》的柔情,从《你的样子》的聪灵到《亚细亚的孤儿》的呐喊。从快乐的《童年》到怀旧的《鹿港小镇》。他似乎不是一个人,而是许多个有强烈个性的灵魂的附着体,在他本质的不同侧面散发着忽隐忽现而又射入骨髓的光。唯一的共同点是在所有的激情下的挥之不去的淡淡伤感。这是诗人不可逾越的雪山,也是他之所以成为诗人的原因。 
  谈到自己认为自己是什么样的人?事实上,我是个很矛盾的人,我一直很难看清自己,但我相信自己是一个逐渐成熟的人。至于要如何规划自己以迎接未来的10年,对我而言,又是一件难事。因为我的个性不是那种凡事规划妥当的人。
——罗大佑 
  罗大佑孤独地在历史的十字路口跋涉了二十年,却使我们感到不再孤独,他的歌就是他的灵魂、他的生命,就是平淡的日子中涌动着的火一样的激情。没有罗大佑,歌坛会变得寂寞,人生会失去一束光彩。
——北溟 




且歌且行黄舒骏

  我无法想象没有了音乐的日子会是怎样的单调。 印象中。 音乐陪伴着我一天天的成长。从小虎队;到罗大佑;再到黄舒骏。。。 
  好多过往现在已经模糊;但如果听到某一首熟悉的歌时;那些久违的事会随着旋律浮现在脑海里。撩动人心。 相信每一个人的心里都记着那些感动过自己的旋律;在它的背后是我们真实的生活。 
  很早就听了黄舒骏的歌曲,那是个无忧无虑的年代,每天的茶余饭后听歌是最惬意的事情, 
  我记得第一次听《恋爱症侯群》的时候,极为简单的配乐,只是一把吉他,很长的歌词,而且很有意思,让人听着听着就笑了起来。后来的《马不停蹄的忧伤》给了我特别好的感觉。这一首歌的旋律非常优美,伴着悠悠的口琴声,将一个带着淡淡忧伤的少年的心事娓娓道来。无奈而又倔强。在我听过的他的所有歌中,单就旋律而言,这一首是我最爱的。后来他出精选集时,又重新编曲并演唱了这首歌。但我还是喜欢原先的版本。 
  曾有人拿他与罗大佑相比,我觉得这是两个不同风格的歌者,虽然黄舒骏年轻时把超越罗大佑作为他的目标,但是罗大佑作为他那个时代的代表,已经深深的烙在了听者的心中,在深刻性上,至少我认为罗大佑更好,但是两者才气横溢,他们的歌都为我所衷爱



这么早就回忆了(1)

  这一年,高晓松二十七岁,但已经开始回忆。他给我们带来了《高晓松作品集》,好象最美好的东西都留在身后了。他开始回忆,如此旁若无人,如此刻骨铭心,如此感喟伤感。唱歌的人哭了,他想起了他和女友一起在八中校门口树上刻下的字。这时,他在唱《青春无悔》。于是高晓松说:感谢你们,还能记得那些日子,唱那些多年以前的老歌。感谢你们在录音棚里还能流下眼泪,洗刷这肮脏名利场带给我们的羞耻。 
  这么早就开始回忆了,这不是件令人惊奇的事情吗?作为高晓松的同龄人,我不只是惊奇,简直是震惊。二十七岁,本就是我们所说的青春年华,本应该朝气蓬勃,开创事业,一往无前,但他没有,他什么也不做,只是为过去感动。 
  如果联系同样年龄的一群,这震惊也许还要大。从窦唯《艳阳天》到桦梓《不要匆忙》,从章鹏《走在瞬间》到金得哲《梦幻田园》。。它们不也在忘情地回忆吗?或者跟回忆 “这一切都让人生出恍惚之感。多么象啊!象什么呢,‘真的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各种记忆中残存的声响——电子游戏机的配乐,乡村河边的桨声,社戏的喧闹,城市里现代生活的杂沓,以及花开花闭的想象空间……。多么完完全全的记忆呀!看来,‘可爱’的窦唯在帮我们回忆了。回忆‘多么好’啊,连痛苦都可以细细揣摩,品尝,一点点的咽下去。”(王笑领《琥珀》) 
  我不得不进入“六十年代出生的一代”这个命题,虽然在一篇文章中,我已经否认这是一个真的命题。代,从本质上说并不是一个时间概念,代就是一群人共同的命运。从一开始它表现为一种共同的经历;随后它表现为对这经历的无可奈何,以后的人生都被这经历所左右。六十年代出生的人有他们的共同经历吗?有,但只存在于他们生命的初年,对其人生有重大影响的事件,莫不产生于成年以后,并且,后来的这些事件,是个性的不是共有的,是分散的不是整体的。所以在那篇文章当中我认为“六十年代出生的一代是一个假问题”,从这一代开始,新的群体将是在新的,并非统一的社会环境中形成的新的阶层,簇群。 
  但这生命初年的经历却开始真真切切发生作用了,在这个转型的时期,在这个过渡的时期。怀旧,早年就象晚年那样的怀旧,或者说跟怀旧一模一样的东西,幻想,漫游,疏离,感伤等等东西,从一部部作品中散发出来,竟是那么浓郁,清晰,经久不散。 



这么早就回忆了(2)

  我们可以从高晓松的作品里寻访这经历的部分秘密,它半露在歌词里,透露在文案中,隐藏在文案中,隐藏在真情滚落的每一个音符之间。一方面他是小布尔乔亚的,一方面他又是豪情灼人的,这后一部分最深刻,我将之称为“想象中的辉煌”,一种六十年代人特有的辉煌。 
  《好风长吟》用了那么大的难度;那么高的腔调,那么激昂的乐器,到了人声能胜任的极限,并且说:“开大所有的音量,再开大,这将是我们最后的勇气”,而歌中所言,是歌者只在武侠书中“经历”的酒喝不醉,独骑千里,一笑溟恩仇的千古豪侠。《白衣飘飘的年代》,用大乐,合唱,我想有可能,如果有条件许可,高晓松或许会拉来一个最大规模的合唱队,齐声共唱“白衣飘飘的年代”那一句,那是一个他好象经历过的诗人的时代,剽悍的壮阔的伟大的时代。没有多少人还看月亮了。那个诗的时代死去很久以后,有一天孩子们文“那本书写的是什么”,“我说什么我说什么我为什么我为什么唱起了歌,我唱起了歌。”这一段回答口不择言一涌而出,是已经忘记?是拷问自己?还是长歌当哭?都是吧。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动荡紧紧地裹住了这首《月亮》——象开头说地:你是唱挽歌,还是祈祷? 
  而《回声》也会用四十年代严肃歌曲地那种曲风,唱“我终于没有看清你说的是不是再见”,而这整个都是一个回声,回声里才有生命,高晓松所认为的生命中的价值,就留在这回声里:它面对着直冲过来的社会大潮,以‘向后看’的姿势标明自己的热爱永不改变,这热爱是情感,心理,未被社会教化的真情,歌,和诗。 
  许晖是一个对这一代有深刻体悟的论者,关于这种“想象中的辉煌”,可以引用他在《疏离》一文中写的一段文字作映照,对说明这种辉煌,这段文字有着惊人的揭示性,同时可以作为楔入这一代的一个极好的楔子,许晖说:“……”(内容缺失:编者著) 
  我曾经提出过“六十年代出生的人”的概念。这个概念是想说:我们诞生在六十年代,当世界正处于激变的时刻我们还不懂事,等我们长大了,听说着。回味着那个大时代种种激动人心的事迹和风景,我们的遗憾是多么大。我们轻易地被六十年代甩了出来,成了它最无足轻重的尾声和一根羽毛。崔健一九九四年出版的专集,其实是对我们这代人下的一个精到的定义和总结:红旗下的蛋;但是,它下得太晚了。 
  这就决定了我们的宿命:一方面,我们不甘平庸,因为我们毕竟赶上了大时代的尾声,它使我们依然心存向往而不像七十年代出生的人那样一张历史白纸;另一方面,我们又有劲没处使,因为所处的是日益规范化,组织化的当下社会,大环境的平庸有效地制约了人的创造力。 
  那么,我们就“只有回到内心左右看看”(张楚歌词),在内心寻找一种渴望已久的历史完整性。时代是前定的,它恰巧轮回到了这一圈:我们出生的时辰也是前定的。这就是困境所在。 
  所以我们对世界的感觉是“碎片”,所以我们是“碎片之中的天才一代”,所以我们集体转向个人体验,等待着一个伟大契机的到来。 
  许晖所谓“碎片中天才一代”,我却宁愿称之为“志大才疏的一代”,他们以“想象中的辉煌”来表达这一代征。除此之外,他们还有更为深刻的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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