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伟大考古纪实报告之三破译的圣经-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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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之所以要用泥土来造人,是因为泥土里面隐藏着“天神的种子”,并且他们是按照诸神的形象来塑造的,同时还需要女神来赋予由泥土塑成的人以灵魂与呼吸,最后才造成了几人。这样,虽然是男神与女神共同创造了人类的形体,但却是女神将生命给予了人类,这实际上寓意着在男人与女人共同繁衍人类的过程之中,女人的作用要远远地超过男人,只有在这样的前提下,我们才能认识女人是人类的真正创造者。
在东方的中国,也流传着女蜗“抟土造人”的神话:自从他们的创世神盘古在混沌之中开天辟地,然后身化万物以来,尽管天地分离,山脉纵横,江河奔腾,日月升降,斗转星移,草木丛生,鱼虫混杂;然而,世界依然寂寞,这是因为世界上没有人!于是女娲取来黄土,加入清水,搅拌成泥,随后开始按照自己的样子来捏造一个又一个的小泥人,只要把他们一放到地上,小泥人就欢蹦乱跳起来。当女娲造出了一些这样的小泥人以后,就感到十分疲倦了,于是,她停止了捏小泥人,开始用一根绳子来造人。只见女娲把绳子搁到泥浆里面,然后使劲儿地一挥,那上面沾着的泥浆便四下飞舞,一落到地上,就立即变为一个个小人儿,到处乱跑。女娲高兴极了,不断地用绳子沾泥浆,一个劲儿地挥舞,结果,满世界都是小人儿!
同时,女娲不仅创造了许多的人,而且还关心这些人怎样繁衍后代,于是女娲将小人之中的男男女女分别搭配起来,使男女结成一对对的夫妻,让他们自己生儿育女,来保持生命的延续。这样,女蜗不仅是人类生命创造的始祖神,而且是人类生命繁衍的姻缘神。此外,女娲曾经还竭力炼石补天,以拯救人类于水火之中。所以,从人的角度来看,女娲应该是最能得到崇敬的大女神。然而,在中国汉族的神谱之中,无论是开天辟地之神的盘古也好,还是创造人类之神的女娲也好,虽然能够得到神的尊称,但是,只能是小神,而不能成大神。
也许,盘古不能成为大神,是因为他并非源自华夏之地,在古代中国夷夏之辨的文化偏见中,非嫡传的他更多地成为了中国少数民族的大神;而女娲不能成为大神,则在于她是女神,像许许多多的民族神话中的女神一样,她也不得不臣服于男神,以此来折射出以男性为中心的父权社会的文化影响。除此之外,从女娲作为女神的来源上看,根据现在的考古发现,女娲只是一个由部落的图腾崇拜而造成的女神,尽管女娲成为女神的日子,可以说得上是源远流长,可是由于该部落处于所谓中原文化的边缘地带,即使能够进入汉族神话的神谱,也只能居于小神之位。
在中国东北的辽宁省西部一带的人们,直到现在仍然保持着吃青蛙的习俗,从而引起了民俗学家的注意,最后发现辽西人的这种习俗与女娲崇拜有着紧密的关系。原来,在远古时代,当地部落的人们一直把青蛙视为生命活力的标记,于是就用青蛙来作为部落的图腾,每年举行祭祀仪式,以吃青蛙的方式来表示生命活力的获得。随着时光的流逝,由青蛙而女娲,由图腾而女神,女娲也就自然而然地成为了人们信奉的人类创造之神与拯救之神。在20世纪的80年代,考古学家在发掘中国辽西红山文化遗址的时候,曾发现了一个像一座小山那样大的祭坛,一共有三层,在这个类似阶梯型金字塔的祭坛平顶上,竟然出现了1000多个炼铜用的坩祸,这显然与古代中国女娲炼石补天的神话传说有关。
所以,无论是从关于女娲的神话传说来看,还是从关于女娲的考古发现来看,它们都在述说着女人是人类的真正创造者;同时,类似中国的《风俗通义》之中记载下来的女娲抟土造人这样的女神创造人类的故事,不仅出现在中国的各个民族神话之中,而且也出现在世界各地的民族神话之中。
Ⅲ.14 处女的儿子们
女神创造了人类的神话,在整个世界不停地传说,而创造人类的女神来自何方?在地球上的不同地方,有着不同的说法,并相应地出现了不同的神化过程,这再次展现了人类造神活动的多样化。于是,人们的视线将在亚洲、欧洲、非洲、澳洲、美洲的大地上缓缓移动,搜寻所有那些出现了古老民族神话的地方,搜寻所有那些存在着远古文明遗址的地方,以便在神话的引导之下,在遗址的印证之中,来寻求一个合情合理的答案。
在南美洲的蒂亚瓦纳科古城地区,当地土著人中流传着这样一个女神创造地球人类的神话:有一天,一架金光闪闪的飞船,从天空中降落到地面上,当这架如同金碧辉煌的宫殿一样的飞船高耸在地面上以后,从巨大的飞船里面飘飞出来了一位女神,名字叫做奥雅娜,她是接受大神的派遣,来做地球上最伟大的母亲的。于是,奥雅娜女神一连生育了相貌各不相同的70个地球之子,让他们分散到世界各地。从此以后,地球上就出现了形形色色的种族,然后,完成了大神所交付使命的奥雅娜女神,便回到了飞船上去,接着,那艘巨大的飞船向太阳飞去。
在对蒂亚瓦纳科古城的考古发掘中,人们不仅看到了女神奥雅娜的形象在壁画上面出现,而且得知她是一位只有四个手指,且手指之间有蹼相连的女人;同时还看到了女神奥雅娜的石头雕像,石头雕像的手上同样也只有四个手指,只不过两只手都是紧紧地握着的。与此同时,在对蒂亚瓦纳科古城遗址的挖掘中,人们还找到了不少用石头雕刻的头像,这些石雕头像的面容各异,好像是在为世界各地的种族提供脸谱样式:有的石雕头像的眼睛眯成一条缝,而有的石雕头像的眼睛大如铜铃;有的石雕头像的嘴唇薄薄的,而有的石雕头像的嘴唇厚厚的;有的石雕头像鼻梁高高的,而有的石雕头像的鼻梁低低的;有的石雕头像上的耳朵又薄又小,而有的石雕头像的耳朵又厚又大……
所有这一切似乎都在表明从天而降的奥雅娜女神曾的的确确来到过地球,并且创造出了包括各个种族在内的人类。除此之外,好像是为了证明奥雅娜女神的确是乘坐巨大的飞船来到地球的,在蒂亚瓦纳科古城还发现了被土著人称作太阳门的巨大石雕。太阳门是用一块巨大的厚石板雕刻而成的,长度约为5米,高度约为3米,而重量至少在10吨以上。太阳门正中有一个飞行中的神像,周围簇拥着48个正方形的人像图案,分作三行排列在神像的两边,就好像奥雅娜女神离开地球之际,她的众多的后代正在仰望长空,默默地注视着最伟大的母亲离去的情景。
至此,我们已经知道,在南美洲的蒂亚瓦纳科古城地区的土著人之中,至少流传着两个关于神创造人类的故事:一个是创造之神维拉科查在创造世界上的万事万物的过程中,用泥土造出了各个种族的人类;另一个是奥雅娜女神生育繁衍包括各个种族在内的人类。那么,在这两个神话故事之中,哪一个神话故事是所谓的母题故事呢?从考古发掘过程中发现的文物来看,很明显,奥雅娜女神创造人类的故事,得到了直接的印证,并且表明奥雅娜女神的出现是以天外来客为模特的造神结果。
同时,创造之神维拉科查的故事,不仅没有得到来自考古发掘的印证,而且整个故事的完整性与细节性都非常地突出,与《圣经》中的创世神话比较相似,因而似乎可以这样说:正如《圣经》中的耶和华用尘土造亚当,再用亚当的肋骨造夏娃的故事,与吉尔加美许神话中的大女神宁姬的故事有着一定的传承关系一样,创造之神维拉科查用泥土造人的故事,与奥雅娜女神生育人类的故事,也同样存在着一定的传承关系,并且这一传承关系更加明显。因为除了奥雅娜是母亲神,而维拉科查是父亲神这两者之间的截然不同以外,他们各自造成的人类却是一样的,即都是包括各个种族在内的全部人类!
另外,《圣经》中的创世神话是在不同民族神话的基础上改写而成的,上帝父亲是父权的神圣象征,是以男性为中心的父权社会的文化产物,而创造之神维拉科查在神话中也同样扮演着父亲的角色,故而理应与《圣经》一样,也是来自类似社会形态的文化产物。如果再稍微大胆一点,甚至还可以说创造之神维拉科查的创世故事,还有可能接受了来自《圣经》的某种影响,因为在正式收集这样的民族神话的时候,南美洲已经被欧洲殖民者占领了若干个世纪了,因而绝对不能忽视基督教传教士的布道对于民族神话进入改写过程中的间接影响。
男神造人,或者男神与女神一起共同造人,来自对于女神造人的民族神话的改写,已经成为世界性的文化现象,而促使这一现象出现的主要原因之一,便是人类社会进入了以男性为中心的父权社会的历史进程。在南美洲的神话中是如此,在《圣经》中是如此,在希腊神话中是如此,在东方的神话中也同样是如此,它表现在女娲造人的神话被改写成女朗与伏羲共同造人的神话。
20世纪以来,在中国汉代墓穴的出土砖画上面,出现了他们的两位大神女娲与伏羲共同造人的图案。图案之一是:女娲与伏羲两人都是人面蛇身,两相对视,并且两尾相扣,各自成环状,女娲在图案的右边,右手拿圆规,而伏羲在图案的左边,左手拿距尺,同时女娲平举左手,与伏羲平举的右手相接,下面有一个人面蛇身的小人伸出两只小手,分别拉住女娲的左手与伏羲的右手。显然,这是女娲与伏羲在按照一定的规矩来共同造出人来,而这个规矩分别就是女人样式与男人样式,从此,世界上方才有女有男,也才有了中国人俗语所说的:不依规矩就不成方圆。
图案之二是:女娲与伏羲两人都是人面蛇身,两相背对,并且两人之尾相交,环绕成交尾状,女娲在图案的右面,左手抱胸,而右手执圆规,面部向右,伏羲在图案的左面,右手抱胸,而左手执距尺,面部向左,在两人之间,有一对人面蛇身的小人两尾相扣,四周都是云彩,有一些人面蛇身的单个小人出人其中。显然,这是女娲与伏羲在示意以交媾的方式来造人,而这个方式就是女人与男人应同房而不应独处一室,从此,世界上方才有妻有夫,也才有了中国人俗语所说的:耕云播雨就子孙昌盛。
在这里,无论是女娲与伏羲创建的造人规矩也好,还是女娲与伏羲采用的造人方式也罢,虽然是以女神与男神共同造人的神话来展示的,但实际上,不过是对于女人与男人必须结合才能孕育新的生命这一人类繁衍过程的经过神化以后的普遍性表达。因此,两个图案的寓意就是:生儿育女需有家有室。这样,女人与男人也就成为人类存在的不可分离的基本构成。但是,由于存在着男女之间的不平等,因而在神话中的男神与女神之间,也就难以形成平等的关系;并且通过对于神话的改写,出现了男神总是企图剥夺,或夺取女神创造人类的权利和光荣的现象。
与之相应的是,人世间也出现了所谓的“处女生育”现象,即人间的女人似乎无须与男人交往,就能够在独处一室的状态之中,或者是因为奇遇,或者是由于神赐,也能够怀孕生产,特别是所生的儿子,不是圣人帝王,就是英雄豪杰,甚至是救世主。这样的现象,不仅民族神话里面有所述说,而且在宗教经典里面也不乏言说,就是在历史典籍之中也时有记载。
如果将这一现象进行神话的追寻,就可以发现这正是男神在排斥了女神的合作之后,眷顾下界凡女而出现的现象,因为人只能服从神的权威,特别是在女人与男神之间,更是如此。如果将这一现象进行历史的追寻,就可以发现这正是男人为了限制女人的可能选择,以神化的男人来继续贬低女人而出现的现象,因为父权的绝对权威,必须充分地体现在男神与女人之间。这样,所谓的处女生育,其实不过是一种人为神化的假象,无论是出现在神话与传说之中,还是出现在宗教与正史之中,都是人的造神活动的一种特殊形态体现。
这种特殊形态之所以是特殊的,就在于它将男人与女人之间的不平等,推向了神与人关系的极端:在男神、女神、男人、女人的等级层次之中,将中间层次的女神与男人消解掉,只剩下男神与女人这两极来直接相对,在完全体现出父权的绝对权威的同时,与神话改写现象重合,实际上成为父权这块铜板的两面,进行从神权对人权,到男权对女权的全面压制,导致了如下这样两种神人之子类型的产生。
一种神人之子的类型,是由女神与男人结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