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玩物人生-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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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用!背着还不如站着高呢!”我一咂嘴,如果让鹦鹉死掉,那片元青花可就泡汤了,左右找找也没见个能踩着的玩意儿,一锤脑门,我蹲在了杨树坑里,反手拍拍自己的肩:“席老师,您踩着我肩膀试试。”
“你行吗?”
“您连一百斤都没有,没问题。”
席老师将信将疑地走过来,瞅瞅我,弯腰脱掉浅色平底凉鞋,红了红脸,光溜溜的小脚丫怯生生地在我肩头踩踩,双手扶住树干,一用力,右脚和全身体重煞那间压在我身上,当她晃晃悠悠地稳住身体时,红葵已经不动了,像死掉了一般,席老师惊呼一声,赶紧抄着小树枝去捅缠住的绳子,“小家伙你再坚持一会儿!我马上救你下来!”
她那边忙救鸟,我这边却有苦说不出。
方才还信誓旦旦地说没问题,可那不到一百斤的体重压在我肩上,我才知道有多重。
我不敢擦额前不断冒出的汗,怕席老师因为不稳掉下来,只得咬牙坚持着。
我看不到席老师的救鸟进展如何,盖因,她几乎垂到小腿下侧的白色长裙生生将我脑袋套在了其中,是的,我脖子以上部位赫然钻进了席老师裙子里,余光之中,两条白花花的纤细小腿清晰可见。裙里的温度明显比外面还高上些,并掠着股特殊的女人味儿,让我不自觉地脸热了一下。
“好了吗?”
“呼!勉强能够到!但解不开呀!”
“您试试挑开那根木棍儿,就在树叶里夹着呢。”我下意识抬头看了眼树上,谁知,却忘了自己头顶是被封锁住的,紧接着,席蔓莎纤弱光滑的大腿杀入我的眼球,顺带看到的,还有大腿间一抹保守的白色纯棉布料。
呃……
我嗓子有点干,喉结涌动,忙转开视线不再瞎看。
“还差一点!快了快了!呼!碰到小棍儿了!”不久,席老师欢呼一声:“成了成了!解开了!啊呀!顾靖!你!你怎么在我裙子里!?”
呃,你也够迟钝的,才发现呀?
席老师匆忙捂着裙子从我肩上下来,脸跟苹果似的通红一片,“……缠着的圈开了,你再扒拉一下就行。”
我咳了咳,从她手里拿过树杈,高高跳起来,重重在草花梨棍上一打,小棍飞起,在树上转了最后一圈,嗖,连棍带鸟直落而下。
“啊!接住它!快接住它!”
我怕它啄我,哪敢用手接,只是伸脚在半空中想减缓它下落的势头。
不过红葵尚有余力,扑腾了几下,愣是在即将落地的时刻又腾空而起。
我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草花梨棍,呼,大功告成!
第044章 卖红葵,买瓷片
离得近了,才真正看清这只红葵。
它身长约莫40CM,是普通家养观赏小鹦鹉的好几倍,鸟体为白色带点浅浅的粉红,头冠圆弧状,鲑鱼肉一般的粉红色,翅膀内侧是比较浅的鲑鱼粉红色,尾巴内侧橘黄色,鸟喙黑色,眼睛外围有着浅蓝色的眼圈。即使它现已精疲力竭,也掩盖不了那股子威风凛凛的气势。
把草花梨棍垫在红葵脚上让它踩住,拿起来,手里沉甸甸的,分量很足。
我看看席老师,忽而觉得这么拿走卖掉有些不合适,就道:“看您挺喜欢它的,拿回家养吧。”
席蔓莎摇摇脑袋:“不要,它长得太凶。”她胆子够小的。
“您父亲不是快过生日了吗?正好当礼物送他呗?这鸟挺值钱的。”
“那也不行啊,它叫声太大,一来我爸受不了,二来也扰民,嗯,礼物我明天去潘家园转转再买。”她看了下手表,脸还有点羞赧:“……你留着养吧,老师得去同仁堂抓药了,嗯,再见。”
送她上了车,我顶着路人好奇的视线来到街边卖苹果的板车前买了个苹果,将它放到沥青地上,举着红葵凑近了一些,嗖,红葵鸟嘴猛然朝前啄去,眨眼的工夫,苹果侧肚上已多了一个深坑。这种鸟被当地人视为有害物种,只因它经常偷吃椰子,鸟嘴的力度可见一斑。
喂饱了红葵,我便伸手在路边打车。
可能是司机怕它在车上拉屎,竟然没人肯停,公交车又不让带宠物,我只能回家把老爸的二八自行车推了出来,将红葵固定在车筐里,简单盖上个纸壳子,边用手压着盖,边蹬车往官园鸟市骑。
路途有点远,我将近一个半小时才骑到。
在一家全是鸟笼子的店面内,我捏着鼻子避开腥臭味,将红葵递给正在给鸟儿喂食的店家,“红葵收不收?”
“你养的?”老板推推眼镜,拿过来看看,“鸟不错啊,怎么想起卖了?”
我随口一答:“太吵人,嗯,收的话能给多少钱?”
老板没说话,细心观察了大约五分钟后,才道:“脚腕子有伤了,嗯,五千吧。”
我摇摇头,把鸟拿了回来:“……五千可不卖,我再去别家转转。”
“先别走,嗯,你想卖多少?”
我默默算了算,道:“像这种颜色品貌的红葵,五六十厘米的成年鸟五千都买不到,我这只才四十厘米,算得上同类里的小鸟了,怎么也得一万块。”这种大型鸟大都是越小越值钱,因为年岁大了不好驯服,而幼鸟却不存在这一问题。
商量了几分钟,终于以八千八百块的价格成了交。
出了官园鸟市,我去附近工商银行把存折里余下的钱全部取出来,总共不到六万六。
第二日。
我数好六万五千元整,塞入四个信封里,骑车到了广安门的报国寺。
上回的卖家还在原来的位置摆摊,离得老远,我就看到地上的几片古瓷了,有北宋官窑碗,有磁州窑,有元青花。心中跳了两下,我走过去与老板打了招呼。见我来,他很热情地搬了个马扎让我坐下,指指窗帘布上那片元青花,“就是它,看看怎么样。”
如果按照总体积来算,这片古瓷并没有我上次花十万收来的那片大,但却比它长。
元青花的装饰纹饰层非常多,从瓶口到底座,主题纹饰与辅助纹饰层层相连,往往可达八九层。而这片古瓷足足覆盖了六层纹饰,几乎是从口到底了,十分难得。讨价还价了一会儿,见老板依然不肯退让,我只得将包好的信封给他,“您点点数儿吧。”
“大刘,帮我盯一下摊儿。”跟旁边一个卖东西的中年人知会一句,老板抱着信封进了斜对面古色古香的店铺,不到一分钟,他折身走出来,“……不差钱儿。”
货款两清,交易结束。
把瓷片里三圈外三圈地包好,老板笑呵呵道:“看看其他玩意儿有没有喜欢的,我给你便宜点儿,放心,保证货真价实,不掺假,喏,官窑碗片儿不要?”
“下次吧,我还有事。”
“那好,有空常来,对了,我姓阮,这边人都叫我老阮。”
“嗯,阮叔叔再见,有需要的我再过来麻烦您。”
“哈哈,别客气。”
买下了它,可以说我现在已经身无分文了,几百块,根本不够收集余下仨俩残片的。
得想办法赚赚钱了。
回家的路上,我接了蒋妍一个电话,她说怀柔新开了一家烤鱼店,味道不错,问我去不去,我从手机那头还听到了橘子和烧饼的声音。不过,我只想尽快赚钱将剩余瓷片收集全,便婉言回绝了。
到家翻了翻冰箱和橱柜,发现没有现成的剩菜,想吃饭,只有化一块鸡胸脯肉,跟柿子椒一起炒个辣子鸡丁,可我累了一上午,嫌麻烦,懒得做,就到胡同里的小卖部买了袋康师傅海鲜味方便面,在厨房下了锅,窝鸡蛋,点上醋,端着瓷碗一口口吃。
夏天,我家吃面条大都是麻酱面,凉快儿。
一碗热面下肚,我身上立马见了汗,流啊流,衣服都透了。
唉,早知道就该买四两手擀面吃麻酱面。
我平时不常喝酒,但实在热得不行,便拉开冰箱门取出一听燕京啤酒,咕噜咕噜往肚子里送。一边喝,我也一边翻着黑本子,寻找目前可以让我捡漏的玩意儿,这一回,我自然不会嫌弃漏小而不捡,俗话说蚊子再小也是肉,剩下的小瓷片要不了几个钱,即便八百一千拼拼凑凑几次,也足够买下它们。挑来挑去,我锁定了几个目标,将几页纸面的右下角折上去一丢丢儿,以留做标记。
下午一点二十。
洗完澡的我从南屋走出来,刚推开小屋门,手机铃声钻入耳畔。
把诺基亚从两个枕头缝隙里取出来,咦,是蒋妍?
我将手机夹在脖子上,拿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喂?又怎么了?”
蒋妍急躁的嗓音煞那间冲了出来:“我小姨出事了!在古玩城!”
……
……
第045章 席老师出事了!
“出事?出什么事?”我手臂一滞,随手把白毛巾丢到椅子靠背上,“你先别急,慢慢说。”
“哎呀,我也不知道具体什么事,她今儿个本来是打算到古玩城给我姥爷买生日礼物的,就刚刚,她给我打电话说跟一个店看了件明清笔筒,问我八百块钱值不值,我说如果没有破损,包浆厚重,那肯定是假的,明清笔筒不可能那么便宜,可我俩正说着呢,我小姨突然啊地叫了一声,电话那头也很乱,听不清到底怎么了,后来电话断了,我再打过去,小姨的手机总是正在通话中,打不通!”
我靠在门框上想了想,说道:“她既然还在打电话,就说明没有大事吧?”
“不会的,要是换作以前,我们电话断掉后,小姨肯定会给我回过来,但都十分钟了,我这儿还是没动静,我了个靠,都快急死了,她心脏一直不好,我就怕她是突然发了病,正打电话叫急救车呢。”
我惊了一下,确实有这个可能,因为急救车不是打一个120就完事儿了,急救中心总台会根据你的地址联系附近救护车,再由车上的医护人员打电话到你的手机确认地址,甚至,很多时候还会指挥家属该采取哪些急救措施,所以说,席蔓莎手机迟迟占线很可能是这个原因,“那你给我打电话是?”
“我们六七个人正从怀柔打车往南城赶呢,离得太远,一时半会儿到不了,你家离东三环不是近一点吗,想让你先去古玩城扫探一下。”
“好,你别急,席老师肯定不会有事,你把她电话用短信发我手机上,我现在就出发,有情况再给你打电话。”
“行行,保持联系。”
我不敢耽搁,从柜子里抓起一件干净的T恤衫就跑出去打车。
现在不堵车,但八九个红绿灯还是耽误了很长时间。
路上,我按照蒋妍提供的号码拨了过去,“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在北京古玩城门口下了车,我一路小跑直奔大门,忽然一顿,我停下脚步往回走了几米,向一个古玩城的工作人员问刚刚这里来没来急救车,那人摇头说没有,我心头一松,走进古玩城一楼,从来来往往的人堆里寻找着席老师的踪迹。期间,我仍不停打着席老师手机。
古玩城太大了,想要彻彻底底转一圈,没有一天时间是不可能的。
我只是大概走了遍一楼,见没有什么异常情况,逐上到二层。
这时,在拨了第八九次号码后,人工服务的女声没再出现,而是嘟嘟的长音。
通了!
“……喂?”
我在一家卖钟表罗盘的古玩店前站定,“席老师,我顾靖,您在哪呢?”
“是你啊?”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她的声音略显虚弱,语调中仿佛还掺杂着一缕痛苦的色彩,“老师这边有点事,嗯,先挂了吧,有事改天再说。”电话那头很噪杂,不少人在说话,还有嚷嚷声。
“您是不在古玩城呢?”
“你怎么知道?”
“蒋妍跟我说的,她以为您心脏病犯了,让我过来看看,我已经到了,就在二层。”
“不用,嗯,不用,老师没事,谢谢你了,快回去吧。”
我急道:“我回去干什么呀,您那到底怎么了,现在在哪?”
一个男人的喊声从手机另一头钻了出来:“你打完没打完啊!快点!”
“马上,马上。”席老师怯懦道:“顾靖,嗯,老师在二层东南角,你要是……”
没等她说完,我已经撒开步子往东南方向跑去,听得出,那边肯定出事了!
还隔着一排商铺,奔跑中的我便听到对面乱哄哄的议论声,好像全层的顾客都集中到了这里。几米外的一家古玩店前,呜呜泱泱挤满了人,透过玻璃墙,我一眼就瞧见了站在店内的席蔓莎,她旁边靠西墙的高柜玻璃货架横躺在地,十多件精美古玩或被压瘪,或被摔碎,或被印上了一道道伤痕,损坏严重。
怎么回事儿?
就听其中有人道:“你的货架质量有问题吧,这姑娘就撞了一下而已,怎会塌了呢?”
“架子是我跟集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