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玩物人生-第19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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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群众的眼光是雪亮的嘛,汗,我咋觉得自己有点幸灾乐祸呢?
收拾了一下心思,吃完蛋糕的我把桌子拾掇了拾掇,后面,突然传来开门声。
回头一看,蒋妍揉着眼睛困倦地走出屋来,看到我,她微微一怔:“咦,你怎么也在。”我刚想说点什么,结果却看到她居然没穿裤子,只是肥肥大大的衬衫将下面遮住了。她狐疑地顺着我紧巴巴的目光低头看了眼两条光溜溜的大腿,“……我靠!”一声怪叫后,碰地一下,门又关上了。
“该死的小姨!你怎么不告诉我镜子来了!”门后面,蒋妍气愤的声音响起。
席蔓莎道:“我们一进屋就喊了你,你睡觉呢,没听见。”
“啊啊啊!”
听着蒋妍的叫声,我有点想笑。
大概十分钟后,从屋里走出来的蒋妍又恢复了平时大大咧咧的样子,“靠,你来怎么也不给我打电话?搞突然袭击是不是?”她已是穿上了一条跟席蔓莎裤子款式差不多的黑色牛仔裤。
我无辜地耸耸肩膀,道:“我是给席老师送礼物来的,想给你打来着,不过跟楼底下碰见你小姨了,就一起上了楼。”
有了蒋妍在场,气氛一下子热闹了许多,虽然大都围绕着她喜欢的话题聊,但至少不用担心有冷场的危险。大概下午三点钟,我看了看表,准备告辞离开,但蒋妍和席老师死活不让我走,非要我跟这儿吃晚饭,妍妍还说待会儿要去买马路对面的武汉鸭脖子,无奈,我只能重新坐回去。
不久,席蔓莎脸色苍白地吃了片药,“你们先聊,我回屋靠一会儿。”
蒋妍习以为常道:“又不舒服了?那你歇歇,看看电视,我也去洗个澡,呼,睡了这一大觉,出了一身汗。”把席蔓莎扶到屋里,给她盖上被子打开电视,并将遥控器放到床头:“想看什么你自己拨吧。”
我担忧道:“要不去医院看看?”
席蔓莎靠在床头摇摇脑袋:“不碍得,就是今天走路说话太多,累着了。”呃,说话还能累着?您也忒脆弱了?
给她关好门,我和蒋妍从屋里退出来,接着,我就一把搂住她的屁股。
蒋妍啊了一嗓子,立刻捂住嘴巴:“别……别闹……我……我去洗澡!”然后涨红着脸蛋推开我,火急火燎地跑进卫生间,碰,门关。
我郁闷地摸摸鼻子,“那我买鸭脖子去吧?”
“啊,哦,好。”支支吾吾了几声,蒋妍道:“买的人挺多,可能要排队,你有零钱吗?上我包里拿。”
“有,不用你的。”
“那你把钥匙拿着,待会儿省得我小姨起床给你开门了,喏,就在客厅桌子上呢。”
应了一声,我拿着钥匙出了门,没开车,只是步行穿过小区,到了外面的马路上。开车过来的时候,我记得看到过那个买鸭脖子的地方,过了马路四顾一找,跟一个书店旁边,果然,人挺多的,排了七八个人的长队。
我也跟后面的队列站好,买完了鸭脖子,又到旁边的超市选了些熟食和豆制品一类的东西,既然席蔓莎身体不太好,就别让她做饭了,买点省事儿的吃得了。提着大包小包往回走,一看表,已经出来半个多小时了。
上楼开门,我把东西全撂到厨房的案板上。
耳边,厕所里时不时传来几声响动,我不禁有些佩服蒋妍了,都快一个小时了还没洗完,可真够可以的。我一摇头,走回客厅将席蔓莎家的钥匙放回原处,侧头看看紧关着的卧室门,里面有电视的声响,好像是什么访谈节目。
我没好意思进屋,毕竟人家席蔓莎是女人,坐在沙发上想了想,心中一动。
蹑手蹑脚地来到卫生间前,我附耳在门板上听听,妍妍好像已经洗完了,里头没有水声,隐约能听到塑料拖鞋呼哧呼哧地动静。方才没有亲到她,很是让我耿耿于怀,现在有了机会,我自然不会放过。
咔嚓,厕所那插头式的门锁响了下,我赶忙往边上一躲,想给她个惊喜。
结果门却没开,倒是传出瓶瓶罐罐的磕碰声,估计是在抹洗脸油或者化妆品吧。
我也不着急,耐心等着,过了大约两分钟,嗒地一响,从上头的磨砂玻璃看到,里面的灯灭了。
我呼了口气,往前跨了一步,飞快打开门,一只手反手关上门,一只手在黑暗中用力一搂,她估计没想到我会突然杀出来,错愕地惊呼了一声,然后就愣住了,我嘴巴早都落在了她的脸上,用嘴唇感受着位置,嗯,是眼角,睫毛有点扎嘴,旋即头一低,堵住了她再次发出呼声的嘴巴:“……唔……唔……”
她还挺害羞,拼命挣脱着我。
我呵呵一笑,吻了会儿,就把她舌头吐回去,伸手在她臀上捏了一把。
“呼……呼……”她喘了喘气,“……你……你……”
我捏着她臀的手一下就僵硬住了。
这个声音直接让我化作雕像呆在了当场!
我了个靠!
这声音……咋那么像席蔓莎的?
第232章 三千七百万!
黑乎乎的厕所里面。
那女人的嗓音把我喊出了一身冷汗。我呆呆地望着黑暗中模糊的身影,手心感觉着她臀部的弧度,口中回味着她嘴里的气息,第一个反应就是——我亲错人了!我的上帝,走之前明明是蒋妍跟里面洗澡的啊,怎么突然变成席蔓莎了?她不是身体不舒服在屋里看电视的吗?这怎么回事儿?
嗖,反应过来的我用最快的速度把捏在她屁股上的手抽回来,恨不得一头撞死!
“啊……席老师……不是……那啥……咳咳……我……我……呃……”
卫生间里传来席蔓莎羞愤而急促的呼吸:“顾靖!你!你怎么能这样!”
我呃了一声:“那个……咳咳……对不起……我……我其实……其实……”我支支吾吾地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实话实说的解释肯定不行,难道告诉她这是误会,我本来要亲你外甥女的?晕,我都结婚了,席蔓莎要知道我跟妍妍不清不楚的,还不杀了我?可不解释的话,眼前的局面我没法澄清呀?
席蔓莎的声调有些泫然欲泣:“你,你怎么是这种人!”
我冤枉死了都,“……我不是。”
“不是你偷亲我?还……还摸……我那儿!”
我有口难言,干脆道:“老师,我错了,真错了,呃。那啥,能不能别把事儿告诉别人?”无论邹月娥也好,蒋妍也罢,可都不能让她们知道这事儿,我还没赚够几亿的资本呢,绝不能让矛盾提前爆发,不然,大被同眠的希望就太渺茫了。
席蔓莎道:“你,你太过分了,我是你的老师啊!”
外头,突然传来蒋妍的声音:“小姨,你还没洗完呀?赶紧的,我憋着尿呐!”
我身子立时一绷,偷偷拉开门缝看了眼客厅,卧室门半开半掩着,蒋妍似乎没出屋,只是开了半扇门,里面有嘎嘎嗑瓜子的声音,电视的动静也略微大上了一些。我心知这不是说话的时候,双手合十对席蔓莎做了个道歉的动作,赶忙拉开门蹑手蹑脚地走出去,然后故意拧了一下大门的门锁,咔嚓。
“咦,镜子回来了?”蹬蹬蹬,叼着瓜子的蒋妍走到客厅。
我假装从厨房刚出来,嗯了一声:“鸭脖子买了,还弄了点熟食和豆制品。晚上省得做饭了。”
蒋妍应该没看出什么,嘻嘻一笑:“行,待会儿让我小姨烙张饼。”
我悄悄往厕所的方向瞥了一眼,于是乎,跟着蒋妍一起去了卧室聊天,交谈的过程中我才明白,原来我走以后的二十五分钟,蒋妍就洗完澡了,这时席蔓莎身体缓过了劲儿,也跟着顺便洗了一个。听到这里,我无语地一拍脑门,恨得这个牙痒痒啊,顾靖呀顾靖,你个臭流氓,跟别人家还不规规矩矩的?瞎闹个什么劲儿?
瞧瞧,闯大祸了吧!
不一会儿,吧唧吧唧,踩着湿拖鞋的席蔓莎从厕所里走出来,此时的她满面通红,羞得似乎连手腕上都掠着一抹红晕,飞快看看我。立刻把眼神躲开,下意识地用手背抹了下嘴唇,走到我旁边,弯腰自床底下拽出一双棉拖鞋换上,打开窗户,把带着水的湿漉漉的拖鞋立在护栏的空花盆上。
想起先前的一幕,我脸也不由得一红,忙嗑瓜子以掩饰脸上的尴尬。
蒋妍狐疑地瞅瞅席蔓莎:“小姨,你咋了,脸红个啥?”
席蔓莎啊了一声,柔弱的声带发出低低的音节:“没,没什么,水太热了。”
蒋妍也没在意,哦了一下,“你家那热水器该找人清清了,跟厨房都是油烟,调解水温的纽我拧了半天也没拧动,全给油烟渍上了,是有点热。”噗地一吐瓜子皮,大大咧咧地呸到了干干净净的地板上。
一阵沉默。
“咦,你俩怎么了?”蒋妍看看我,瞧瞧小姨:“……咋都不说话了?”
还是沉默。
蒋妍叫了声我靠:“还玩上深沉了?日,我先去厕所,憋不住了。”蹬蹬两步离开了卧室。
我一犹豫,摸着鼻子试探道:“席老师,你看,那……”
席蔓莎红扑扑的脸蛋,也不看我,“刚才的事情。别,别跟任何人讲。”
“好。”我一松气,答应的很痛快,这当然是我最愿意看到的,我还怕席蔓莎真闹到我老婆那里去呢,不过想想也是,席老师性子比较懦弱,可没有邹月娥和袁雅珍那种骨子里的狠劲儿,甚至连蒋妍都比不上。
晚上吃过饭从席蔓莎家出来后,我脑子里还在想着席老师的事儿。
她那小嘴巴的味道,小美臀的触感,无时无刻不在我心中挠着痒痒,唉,赚钱啊,一定得赚够钱,如果真能把席老师也搂在怀里,那就太幸福了。我美滋滋地想着以后的美日子,赚钱的急迫感又加剧了不少。
几百一千万看似很多,但跟那些个做小买卖的老板相比,现在的我太穷了。
田黄鸡血石啊,给我个惊喜行不?怎么也得拍个两千万吧?
铃铃铃,手机响了。我摸了摸,没找到蓝牙耳机。干脆放慢了车速把电话接起来,“喂,晏姐吧,我跟主路开车呢,是田黄鸡血石的事儿?”
“对,那我长话短说,上午我拿着你那田黄鸡血石问了几个老朋友,但他们给的价格不是挺满意,有出一千三百万的,有出一千六百万的,最高的一个是一千八百万。我想了想,还是没舍得卖,干脆下午联系了北京最后的两家即将开秋季拍卖会的公司,一家叫春羽的拍卖行倒是挺给面子的,说如果印章能上他们后天的秋拍,可以给咱们一点优惠。”
“哦?怎么个优惠法?”
“税金是国家规定的,这个没法动,但佣金能略微下调到一个百分点。”
我道:“那行,你觉得合适就拍,多谢了啊。”
“小色胚,现在知道跟我客气了?”晏婉如没好气道:“行了,既然你定了,那我就带你签合同,预展时间是明天,拍卖在后天,你要想来现场看,到时候我把酒店地址给你,我就不去了,最近有几期节目要录,不少事儿得忙呢。”
我赔笑道:“辛苦,辛苦。”
第二天,我是在学校度过的,温习了一整天的古玩知识,为以后做准备。
第三天上午,我独自一人赶到了国贸附近的一个国际酒店里,位于十一层的宴会厅,正是此次春羽拍卖的召开地点,跟以前去过的秋拍场次一样,人多的可怕,尤其十一层,挤满了人,不过交押金进拍卖现场的人只是总人数的四分之一左右,所以宴会厅里倒不是很乱。
我现在可以说是身无分文了,但是顺义别墅的装修还没交房,尾款也暂时在我手里,这才挤出了交押金的钱,领了拍卖牌走进会场。找了个靠后排的清净点的地方,我扫了一眼会场,默默喝着水。
“诶?顾靖?”斜后方有人叫我的名字。
我微微一愣,回头看了眼,只见穿着一身国际名牌的斐小红嘿笑着朝我走来,她还是那么虚荣,为了吸引别人的眼球以满足她自己的虚荣心,都入冬的天儿了,她竟然还是裙子丝袜高跟鞋的打扮,只是上面加了一套风衣而已。
我看着这个暴发户,“是红姐啊,你怎么来了?”
斐小红略带傲慢地往我边上一坐:“来看看古玩,好的话,收它十几个回去。”金链子,金耳环,翡翠首饰,她身上虽零零散散挂了一堆值钱的玩意儿,可依旧掩盖不了她那古朴的农村气息,毕竟是干保姆出身的,就算中了几注头奖发了大财,也断然磨不出上流社会的气质。
每次看到斐小红,我都挺无语的,这回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