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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节

篡唐-第13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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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大碍;可小娘子的身子骨……所以她的病症颇有些棘手,一旦发作,很容易变成大病。我已为她服下理气丹,情况稍有好转。我正准备回去,抓药。”
  郑言庆说:“那我先去探望小娘子,不耽搁先生抓药了。”
  说着话,他就要进去。
  长孙行操拦住了他,“言庆,一会儿……你看罢了观音婢就赶快走吧,莫要再生事端。”
  郑言庆冷冷看了长孙行操一眼。
  目光森冷的。若万年寒冰。长孙行操被他瞪了一眼之后,讪讪然,没有再开口。
  郑言庆带着沈光,直奔后宅。
  沿途倒是没有遇到什么阻拦,很快就来到了高夫人的住处。
  长孙无忌一脸怒气,正坐在回廊的栏杆上。看到郑言庆,他急忙跳下来,迎上前去。
  “先带我去看夫人和观音婢。”
  郑言庆不等他开口,就沉声吩咐道。
  长孙无忌一怔,点点头,带着郑言庆走进了房间。
  高夫人正坐在床榻边上,看着在病榻上躺着的观音婢。见言庆来了,她轻轻点头,做势让言庆不要出声。
  “夫人,观音婢情况如何?”
  郑言庆走过去,在高夫人身旁跪坐下来。
  只见无垢圆圆的小脸,有些苍白。美丽的双眸紧闭着,长长的睫毛颤抖,隐隐可见泪光闪动。
  她不时发出轻声咳嗽,声音有些发闷。
  言庆一蹙眉,伸出手去,搭在无垢的手腕上。他习练养生术,虽说不懂得医术,却也大致上能分辨出一个好坏来。这时候,无垢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眼睛睁开。
  “娘,我胸口好沉。”
  高夫人连忙把无垢抱起来,放在膝上。
  所谓气疾,有一点类似于后世的哮喘病。而无垢的情况可能更严重,属于先天性哮喘病吧。
  即便是在后世,哮喘病也不是一个容易治疗的病症。
  言庆并不懂医术,所以使不上什么力。他在屋中走了两圈,突然从桌子上,拿起两个竹筒,在手中把玩了一下之后,把无忌叫过来,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两句话,长孙无忌有些疑惑的看了他一眼,而后拿着两个竹筒,匆匆的走出了房间。
  “小哥哥,讲故事!”
  长孙无垢看见郑言庆,小脸上露出一抹笑容。
  郑言庆走过去,轻轻握住她的柔荑,“观音婢听话,先好好养病,等病好了,一定讲故事给你听。”
  “恩……”
  无垢点点小脑袋,靠在高夫人的怀里。
  “言庆啊,辛苦你了。”
  “夫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唉,家门不幸……”高夫人似乎不想细说,也只叹了口气,说了四个字,就闭上了嘴巴。
  隐隐,郑言庆能猜出这其中的玄机。
  估计和长孙恒安有关吧……那家伙仗着自己是鹰扬郎将,娘家又极为富有,近来可是极为嚣张。恐怕是晚上发生了什么冲突,以至于小无垢突然之间,气疾发作。
  长孙无忌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两个竹筒。
  不过在竹筒的底部,已经凿空。他把竹筒递给言庆,就见言庆把竹筒的一端贴在无垢的胸口上,另一端朝上,他用一只耳朵贴过去,好像是在聆听着什么似地。
  这是最原始的听诊器。
  郑言庆要无垢用力的呼吸,可以听到伴随着呼吸,她的肺部胸腔有一种口哨似地声音。
  这在医学上,叫做哮鸣音,是哮喘病的征兆之一。
  “夫人,吴先生刚才怎么说?”
  高夫人眼圈一红,强忍住眼泪,轻声道:“吴先生说,无垢这是从娘胎里带来的病症,不太好治。他也只能暂时缓解,而无法根除……他还说,早年先朝宫廷中,曾有一个治疗这种气疾的方子,名叫碧玉丹。只是如今,这方子已经失传。”
  碧玉丹?
  郑言庆一怔。
  当初他被白衣弥勒重伤时,伤了心脉,朵朵不远千里曾给他送了一丸丹药,不就叫碧玉丹吗?据说,能疏通经络,调补气血,对身子颇有好处。不过当时言庆的伤势已经好转,所以没有服用。不过他一直随身携带,以防止意外的变故。
  只是不知道,此碧玉丹,是否就是吴景贤说的碧玉丹呢?
  “娘,胸口好闷,疼……”
  无垢咳嗽不停,并伴随有粘稠痰液。
  小脸发白,嘴唇没有半点血色,呼吸也变得格外困难。
  这是哮喘发作的征兆,高夫人也只能抱着她,束手无策。
  看着无垢那难过的模样,言庆这心里也一阵阵的绞痛。他犹豫了一下,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匣子,从里面捻起一颗通体碧蓝的丹药。一股股沁人肺腑的清香传来,他咬咬牙,上前把丹药塞进了无垢的口中,然后轻轻摩挲她的后背,从旁边拿起一杯水,把丹药送下。
  “言庆,你这是……”
  “夫人,这就是碧玉丹。不过我不知道,是不是吴先生所说的碧玉丹。”
  高夫人眉头一蹙,似乎有些不太满意郑言庆的这种行为。天晓得那是什么药,会不会产生效果呢?不过她也知道,言庆这是一番好意,所以嘴上也不好怪罪。
  紧张的看着无垢,渐渐的,无垢咳嗽轻了。
  嘴唇上,也有了些许血色,看上去比之先前的症状,要好转了许多。
  不在咳嗽,不再胸闷。
  无垢靠在高夫人怀里,很快沉沉睡去。
  这也让郑言庆,舒了一口气。
  天快亮时,吴景贤带着药,回来了。
  不过当他检查了无垢的病情之后,惊喜的说:“夫人,小娘子的病症,似乎减轻了。”
  “啊!”
  高夫人欣喜异常,握住言庆的手,半天说不出话来。
  言庆问道:“吴先生,那她这气疾……”
  吴景贤摇摇头:“并未治愈。小娘子现在只是病情减轻了,但日后若是再有情绪激动,亦或者其他什么状况发生的话,一定会再度引发病症。她这种娘胎里带出来的病症,没那么容易根除……老朽若无能为力的话,恐怕就无人能够……除非……”
  他吞吞吐吐,却让高夫人急了。
  “除非什么?”
  “除非,有一个人或许能手到病除。”
  “谁,巢元方先生吗?”
  吴景贤说:“元方兄的手段,和老朽相差不多。老朽不行,他恐怕也没有什么办法。
  我说的这个人,如今不晓得在什么地方。
  孙思邈……他的医术颇为高明,少年时曾得了陶弘景仙师的衣钵,说不定有办法。”
  高夫人愣住了,“您是说,圣童吗?”
  “就是他。”
  “可是,这些年来,孙先生仙踪缥缈,根本无人知道他的去处。这人海茫茫,从何处寻他?”
  吴景贤说:“我也只是指一条路,如何找到他,却要看夫人的手段。
  我这里开了一个方子,平日里可以慢慢调理。但要根除气疾,只怕还要孙先生出手。”
  吴景贤把药方交给了高夫人,又叮嘱了一番,这才告辞离去。
  高夫人只觉得脑袋嗡嗡响,乱成了一锅粥。
  孙思邈?
  天晓得他如今在什么地方游荡,又如何寻找呢?
  回到房间,就见郑言庆正坐在长孙无垢身旁,一脸若有所思之色。
  心里面,很是欣慰。若不是季晟的这个弟子在,他们一家,不晓得要受多少罪。
  “言庆?”
  郑言庆猛然抬起头,轻声道:“夫人,我知道孙先生在何处。”
  “啊?”
  “六年前,孙先生去峨眉山修道。弟子与孙先生曾有一面之缘,并得他青睐,传受过一些养生之法。这几年来,我虽未再见过孙先生,但一直有书信的往来。
  如若夫人不弃,弟子愿护送无垢前往峨眉山,找孙先生为她诊治。
  观音婢的病情虽得到控制,但并不容乐观。这种娘胎里出来的病症,早一日根除,早一日放心。”
  高夫人一听这话,顿时喜出望外。
  可她又一想,上上下下打量言庆一番,轻声道:“言庆,你护送观音婢入蜀……”
  她虽然没有说出来,但言庆也知道,高夫人是担心,他年纪太小,有些不放心。
  本来,这桩事情应该是高夫人亲自出马,陪着观音婢一起去。
  可长孙晟私忌结束之后,一应丧事将正式兴办。按照《阴阳书》(隋朝时的丧书,白事许按照丧书的流程进行)的规矩,等丧事全部结束,至少也要一个多月。
  在这期间,无垢若是再次发病的话,事情可就麻烦了。
  而且,以霹雳堂目前的情况而言,她发病的可能性,甚大!
  万一……
  高夫人也不敢冒这个风险,可又确实脱不开身。
  郑言庆眼珠子一转,心生一计,在高夫人耳边窃窃私语……
  第二卷 弥勒净土血莲台 第079章 远行
  言庆,解决了一个大问题。
  能够在护送无垢去蜀中的同时。还可以顺便把朵朵送出洛阳,简直就是一举两得的事情。
  长孙晟的女儿去就医,想必没有人再去盘查。
  这样一来,就可以很大程度上的,保护朵朵的身份,不会暴露。
  天一亮,高夫人就前往西苑,求见萧皇后去了。
  她和萧皇后的关系不错,由于几个公主的关系密切,有些事情交给她处理,就变得非常简单。她的确是没有钱帛,但渤海高氏,同样属于关东士族。与曾经同为皇室的萧皇后,有很多共同的话题。这样的一个出身和关系,绝非家里有几个臭钱的暴发户可以比拟。
  高夫人这一去皇城,霹雳堂的火药味儿,似乎一下子减弱了许多。
  郑言庆让长孙无忌照顾妹妹,他继续留在门外,与长孙行操一起,迎接祭拜的宾客。
  事实上,该来祭拜的。都已经来过了。
  私忌第七天,郑言庆也显得非常清闲,大部分时间,都呆在门房里,喝茶休息。
  他没有再理睬长孙行操。
  因为在他看来,长孙行操不值得交往。
  一个连仗义执言都做不到的人,又有什么可以交往?而长孙行操似乎也心中有愧,故而没有像之前那样,找言庆交谈。
  高夫人不在,长孙无忌又在照顾无垢。
  长孙恒安母子没有了挑火的对象,自然也就偃旗息鼓。至于长孙顺德,没有争执,他也自然乐得清静。这私忌最后一天,就是在这种无声无息之中,悄然渡过。
  傍晚,高夫人返回霹雳堂。
  她也没有和郑言庆说话,只是私下里朝言庆点了点头,示意事情已经办妥了……
  过了一会儿,有鸿胪寺的官员前来接手丧事,郑言庆也就没有再逗留,向高夫人起身告辞,返回正俗坊郑府。
  “爷爷,我准备护送朵朵入蜀。”
  晚饭的时候,郑言庆突然挑起了话题,“正好观音婢因病,需要入蜀找孙先生医治。我把这件事揽下了,可以借助霹雳堂的人马。神不知鬼不觉的护送朵朵入蜀。
  不过,入蜀之后,我可能一段时间里不会回来。”
  朵朵眼睛一亮,下意识的咬着嘴唇低下头来。她心里很高兴……
  言庆不回洛阳,岂不是可以在蜀中和她在一起吗?
  这也许是朵朵最近一段时间里,唯一一个值得高兴的消息。
  “你要去蜀中,为什么?”
  这房间里,除了郑言庆、朵朵和小念之外,王正和雄大锤都不是外人,郑世安说话,自然不会有太多的顾忌。
  郑言庆说:“不仅我要离开洛阳,爷爷您也要离开洛阳。”
  “啊?”
  言庆说:“老师故去,我们在洛阳就失去了最大的屏障。如今洛阳,已确立了东都的地位,朝廷一定会逐渐转移重心,这里的权贵豪门,也会随之越来越多。
  到时候,洛阳只怕会成为是非之地。
  各方势力的博弈,定然非常激烈。爷爷,虽说善果叔父在洛阳,但并不足以为依仗。事实上。以郑家目前的情况,实不宜参与其中,所以能远离,还是远离。”
  郑世安白眉一抖,轻声道:“回荥阳吗?”
  “不,不回荥阳……爷爷,您应该去巩县。”
  不等郑世安开口,雄大锤就瞪大了眼睛,连连说:“巩县好,回巩县的话,我也去。”
  雄家,源出于巩县。
  当年因战乱而离开家乡,迁徙到了洛阳居住。
  但落叶归根,雄大锤一听回巩县,自然非常赞同。即便那里已经没有什么亲人了,可毕竟是他的根。所以,他第一个表示同意,并热切的向郑世安看过去。
  巩县……郑世安在那里,还有三千三百顷土地。
  “为什么不回荥阳?”
  郑世安沉吟一下,低声问道:“荥阳不也挺好吗?虽然比不得洛阳繁华。”
  郑言庆说:“爷爷,您这个族老的职位,原本就是投机得来。在荥阳,并没有足够的根基立足。以前,老师在世的时候,其他各房敬你三分;而今,老师走了,您认为各房还会似从前一样?而且您现在回去,只怕会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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