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为君故 by:真意之风-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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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菲雪白的额角微微冒汗,却是笑容依旧,一双玉手缓缓伸向衬衫纽扣,一颗一颗的慢慢解开, 轻轻一抖衬衫落地,露出冰雕玉琢般的胸膛,两粒玫瑰花蕾点缀其上,红白相衬,分外妖娆。
屋内喘气声骤然深长粗重,那些保镖已经被挑逗得欲火焚身。
邝厉风却俊脸紧绷,冷冷拍响了巴掌:“精彩,继续!”
黎菲淡淡一笑,缓缓解开皮带,拉下裤链,西裤滑落的瞬间,抽气声响成一片。西裤下他居然什么都没穿!尤物天生,他的阴茎不似一般男人的暗褐色,而是淡淡的肉粉色。由于媚药的作用,它已经稍稍抬起了头,衬着黑缎般的阴毛,微微颤抖。一双玉腿修长笔直,泛着淡淡的珍珠光泽。同为男人,却又如此不同,这具胴体明艳妖媚眩人双目勾人魂魄。
邝厉风脸上的冷静终是挂不住了,深邃灰眸转暗,喘息粗重,眼前所见直令天地失色,比昨夜的幻想娇媚诱人何止百倍。
黎菲旁若无人的上前两步,伸手一推,神游物外的邝厉风便跌坐在沙发上。
赤裸的娇躯在男人双腿之间跪下,玉手隔着西裤轻轻抚摸他的坚挺,一双美目含情带媚,向上直视他的灰眸,嫣然一笑。
男人彻底迷失在这倾城一笑中,平日清冷的灰眸此刻烈焰翻滚激情燃烧。梦寐以求的小妖精近在眼前,青草松林的淡淡幽香飘散鼻端,轻柔扶触更激起疯狂的欲望。屋内的保镖们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们上演活色生香的春宫戏,想看又不敢看,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第四章
'痛苦失望的情绪排山倒海般涌来,灰眸中的激情渐渐被苦涩代替,心中爱欲愤恨激荡奔涌,摧毁男人的理智,激起体内蛰伏的兽性……'
男人彻底迷失在这倾城一笑中,平日清冷的灰眸此刻烈焰翻滚激情燃烧。梦寐以求的小妖精近在眼前,青草松林的淡淡幽香飘散鼻端,轻柔扶触更激起疯狂的欲望。屋内的保镖们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们上演活色生香的春宫戏,想看又不敢看,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黎菲更加大胆的解开他的皮带,拉下裤链,红唇凑上去,隔着内裤向那灼热的坚挺哈着气,又伸出粉嫩的丁香小舌,轻轻舔了起来。
霎那间,仿若天地倒转,邝厉风脑中轰鸣,炽热的岩浆几乎喷涌而出。心志迷乱、欲火焚身之际,蓦然想到自己只是这个小妖精过往无数痴心俘虏中的一个, 眼前的香艳撩人、投怀送抱不过是欲望陷阱,不过是再一次的羞辱嘲讽。痛苦失望的情绪排山倒海般涌来,灰眸中的激情渐渐被苦涩代替,心中爱欲愤恨激荡奔涌,摧毁男人的理智,激起体内蛰伏的兽性。
一声低吼,邝厉风猛的翻身将黎菲按在沙发上,胸口起伏不定, 望着身下魅惑妖娆的人儿,只想让这副迷人胴体下的灵魂与自己一般伤心失望。一手按住黎菲,一手拉上裤链抽出皮带,将他的双手在背后反绑。随后走到桌边,拿起镊子,从一个盒子里夹出一幅白色的医用胶皮手套,仔细带好,又返回黎菲身边。
黎菲不解的望着他的怪异举动,心道:这家伙怎么忽冷忽热的,前一刻还欲火中烧,现在又冷静异常,带这种手套难不成要玩SM,还是打算肢解我。
正思量着该如何扳回局面,身子一轻,已坐在邝厉风腿上,靠在他怀里。下一刻,柔媚的身子被男人的铁臂箍住,粉嫩的坚挺被带着胶皮手套的大手握住,轻轻地上下套弄。耳边响起男人的低沉话语:“奇怪我为什么带手套?小妖精,我嫌你脏!这儿被多少男人肆意玩弄过,嗯?淫荡的贱货!”黎菲只觉握着欲望的大手蓦的一紧,难忍的疼痛霎时流遍全身,不由轻喊出声。折磨人的大手,终于松开,耳边的侮辱却还在继续,“好,再叫,那些人都很欣赏你呢,再叫的卖力些,好让他们一泻千里。小妖精,你最好明白,这幅无数男人骑过的身子我永远不可能要。哼,别人眼里的迷人尤物,我只觉肉麻恶心遍布细菌病毒。本想让你一个一个伺候他们的,不过我突然觉得没准儿那正是你迫切渴望的快感体验,岂非太便宜你了。”
虽然早已对邝厉风的残忍冷酷有所准备,但仍是不能对这番刻意侮辱无动于衷,黎菲俊美的面孔顿时苍白如雪。
注意到怀中人儿终于流露脆弱神情,不再猖狂,邝厉风之前的怨愤总算排解了一些。抬头对一人点头示意,那人立刻举起一个DV,将两人的纠缠纳入镜头。 男人再次抓住黎菲妖媚的分身,忽重忽轻地上下套弄;又凑到黎菲耳边说道:“小妖精,睁开眼睛看镜头,一会儿我们就把你的高潮录像放到网上,马上所有的男人,当然还有女人,都会对着电脑屏幕垂涎三尺,你…”
“啊!…不!…”黎菲凄厉的叫声突然响起,屋里众人不觉一惊。凄惨的呼叫让邝厉风心中一窒,自觉手劲并不重,应该不至于弄痛他的。
“不!不!…”黎菲的叫声越见凄惨,娇软的身躯在邝厉风怀里不住挣扎,似乎想蜷起身子,遮住自己的羞处。
邝厉风心中万分诧异,片刻之前还卖弄风情、无耻淫荡得好似专业脱衣舞娘的人儿,怎么突然扮起贞节烈妇来了?难道是害怕会真的被录下来放到网上?自己不过说说而已,他就信以为真了?
“不!不!拿开!拿开!拿开!…”黎菲还在声嘶力竭的叫着,浑身瑟瑟发抖,美丽的脸庞痛苦地扭曲,黑眸因恐惧而大睁着,晶莹的泪珠大颗大颗的滚落。
看到这样柔弱的黎菲,邝厉风先前的怨愤消失无踪,疼惜得心都要碎了,连忙解开捆绑他双手的皮带,一把将他紧紧搂在怀里,柔声哄着:“嘘,嘘,不哭了,刚才只是吓一吓你,别当真,你要拿开什么,嗯?告诉我好吗?”摘掉胶皮手套,宽厚温暖的大手一遍又一遍的轻抚着雪白耀眼的裸背,怀里的人儿终于不再叫喊了,但仍在抽抽咽咽的低声啜泣着。
良久,黎菲呼吸渐渐平稳了,乖乖偎在宽阔结实的胸膛上,沉默不语。邝厉风想着怀里人儿刚才的脆弱恐惧,心底疼痛弥漫,似乎那时所见才是真正的黎菲。想继续追问,又直觉他不想说出刚才恐惧的原因,也怕他再次歇斯底里,只得长叹一声,抬起头来。蓦然发现一众保镖还傻傻的看着,不觉大怒,沉声说道:“把摄像机放桌上,都给我滚出去,刚才的事谁敢乱说半个字,后果自负!”
众保镖一迭声地发誓保证,眨眼间便走得一干二净。
屋内沉默蔓延,两人维持着刚才相拥的姿势,各自想着心事。忽然记起一事,邝厉风匆忙起身将怀里的人儿放在沙发上,走到桌边,从韩汉今早给他的小瓶里取出胶囊状的解药,回身欲要喂给黎菲,却发现他娇嫩的分身已经软了下来。按下心中疑惑,将药递至红艳的唇边,轻声哄诱:“这是解药,吃了会舒服一点。”
黎菲瞟了一眼那粒药,别过头去。邝厉风以为他还在为刚才的事生气,轻叹一声:“昨晚的事就这样算了吧,我们也算扯平了,别再赌气,乖乖把药吃了。”
黎菲缓缓坐起身来,冷冷一笑,嘲弄道:“谁要你猜度我的心思,哼,我十几岁就尝遍天下媚药,那会向你这般没用,一点药,就丑态百出。”
见他言辞尖刻,邝厉风反而松了口气,心道:伶牙俐齿,猖狂不羁的小妖精又回来了,看来他已不再恐惧;什么尝遍天下媚药,只怕是我下的药分量不够吧。
黎菲见他并未发怒,心下诧异,待要再说点什么冷言冷语,却见他俯下身来,将自己轻轻抱起,踱向办公室侧面的一扇门,随即一脚踢开那扇门,直走进去。
第五章
'男人认定这才是隐藏在狂傲魅惑面具下真正的黎菲;无邪的天使坠落人间,被俗世玷污,清纯不再,化身恶魔,以妖媚和谎言伪装自己,握碎一颗颗凡夫俗子的痴心……'
黎菲见他并未发怒,心下诧异,待要再说点什么冷言冷语,却见他俯下身来,将自己轻轻抱起,踱向办公室侧面的一扇门,随即一脚踢开那扇门,直走进去。
原来是一间宽大的卧室,透过占据整面墙的玻璃窗可见遥远天际红日西坠,霞光万道,万朵祥云随风飘荡,瑰丽多彩,幻化无穷姿态。室内墙面是淡淡的绿色,古朴的橡木地板光可鉴人,中央一张大床,铺着雪白的被单,房间角落一株石榴树,枝繁叶茂,火红的石榴花开得烂漫多姿。谁料这座庄重沉闷的办公大楼里,竟还有如此意趣盎然的所在。
黎菲黑眸闪动,心道:房间倒是雅致,在这儿做爱还算合我心意, 这个魔鬼终于忍不住了吗?
邝厉风抱着黎菲向房间深处走去,并未把他放在床上。
黎菲心中不解,正迷惑间,邝厉风已将他抱进了宽大的浴室。原来是要先洗澡,想到今天自己又要洗第三次澡,不禁苦笑,当真是“一日三洗吾身”。
邝厉风轻轻将他放在莲蓬头下,转身就走,边走边说,“洗干净了,在床上睡一觉,我在外间办公,你有事尽管喊我。”
黎菲见他竟就这样走了,不觉纳闷,是这家伙的自制力太强,还是另有图谋?一早被电话吵醒,又折腾了大半日,真有些累了,睡一觉也不错,我还怕你不成。打开淋浴,热水一冲,还真解乏。洗罢,擦干身体,躺在雪白大床上,鼻端闻到一股淡淡的石榴花香,竟全身放松,昏昏欲睡起来。
醒来时,天色已黑,待要起身,忽听外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韩汉的声音响起,“终于有眉目了。”
“嘘,小点声,他在里面睡着了。”
“你让他睡在里面!?”语气甚是惊讶。
“韩叔,你查出他这样做的原因了?”
“还不能肯定,但八九不离十吧。半年前,黎鑫集团暗中策划收购亚洲最大的‘西毅芯片制造公司’,执行人就是黎菲;后来我们收购了‘西毅’,黎氏无功而返。之后一个月,‘西毅’的市值翻番,黎氏的其他成员指责黎菲办事不利,甚至怀疑他收受贿赂,把他停职。近几个月,黎菲一直赋闲在家,意志消沉,时常买醉。据闻黎鑫高层的倾轧排挤十分严重,黎菲一次失利,恐怕永无翻身之日了。他年轻气盛,为此迁怒于你倒也解释的通。”
“嗯, 这件事就这么着吧,不必再查下去了。”
“厉风,你没把他怎么样吧?”
“只是小小教训了一下,我们就算扯平了。对了,明天就把那十个保镖派到斯里兰卡的分部去。”
“厉风,那孩子虽是浪荡声名在外,又刁钻顽皮了些,人到还不坏,就别再为难他了,你……”
“韩叔, 我自有主张, 你今天辛苦了,快回去休息吧。”
黎菲躺在床上, 屏息倾听, 这些话尽收耳底。邝厉风果然进套了,哼,不过如此嘛。正得意间,听到外间传来脚步声,立刻闭目假寐。
邝厉风轻轻走近床边,静静看着床上人儿的睡容,罂粟花般娇美的脸庞,纤长浓密的睫毛覆住那双漆黑妖冶的眼眸,淡淡的气息在柔嫩的粉红唇瓣间进出。
此刻的黎菲仿若玲珑剔透的水晶,娇柔似水,亮丽清新。男人认定这才是隐藏在狂傲魅惑面具下真正的黎菲;无邪的天使坠落人间,被俗世玷污,清纯不再,化身恶魔,以妖媚和谎言伪装自己,握碎一颗颗凡夫俗子的痴心。
男人立于床边,灰眸瞬息万变,情不自禁的俯下身,轻轻抚摸床上人儿的娇颜。
清澈的黑眸,蓦然睁开,嘲讽的声音响起:“我肉麻恶心遍布细菌病毒,邝总请自重。”
“还在为下午的事生气,嗯?睡好了吗?”
黎菲在被子里伸个懒腰,悻悻说道:“一把利剑悬在头上,哪能睡好。”
霎时,男人灰眸中阴霾密布,望向床头正上方那把宝剑,没有剑鞘,锋利的剑刃在清冷的月光下泛着凛凛寒光。“那是我母亲的遗物。”
屋内一片沉寂,良久,邝厉风慢慢踱到衣柜前,从中取出一件白衬衫,一条黑西裤,扔在床上,“三分钟,穿上衣服,我在外面等你。”
黎菲瞥一眼衬衫西裤,冷哼一声,“我宁可光着身子,也不穿这么老土的衣服。”
邝厉风淡淡一笑,说道:“那你就在这间屋里呆一辈子吧,我倒不介意欣赏你的赤身裸体。”随即迈开长腿,优雅的踱到门边,回头冷冷开口:“小妖精,记住,以后不准在别人面前脱衣犯贱。”
黎菲猛然坐起身,抓住衣裤狠狠扔向邝厉风,大喊:“滚!我爱怎么脱就怎么脱。”
邝厉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