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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

水蜜桃美女-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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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夏绿艳皱了眉,“我不冷啊!”

顾盼儿噗哧一笑,帮舒冬晏说话,“老板,那是舒大哥让你遮腿的。”

啥?“我的腿见不得人吗?”

这回,顾盼儿笑得更大声了,整个人趴在酒柜上。

“盼儿,你会不会太夸张了点?”舒冬晏好心的拍拍她笑得抖动不止的背,怕她笑岔了气,然后才转头对夏绿艳道:“老板,我们店里的生意已经恢复往日的荣景,你可以不必再牺牲色相穿裙子了。”

牺牲色相?她穿裙子跟牺牲色相有什么关系?

还有,她这阵子有一直穿裙子吗?她怎么没发现?夏绿艳愣愣的看着他们,手托着香腮,一脸的迷惑。

笑归笑,顾盼儿还是没忘记在一旁附和,“是啊,老板,你再这样勾引客人,店里会爆满的,我们会被累死,这样你就会少了两个好员工了。”

“勾引?”这字眼可严重了……夏绿艳眯起眼。

“是啊,你没看见近来咱们店里清一色都是男客人啊?我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些人是冲着谁来的。”顾盼儿说得正高兴,没发现夏绿艳的脸色陡地变得难看,还想接着说下去,屁股下的椅子却被蹋了两下。

那是好心的舒冬晏提醒她老板脸色不对,小心应对。幸而顾盼儿有时呆归呆,生性还算机灵,长长的啊一声之后,便识相的住了口。

因为这段小小的插曲,夏绿艳今天一直待到店打烊了,才一路踩着晨曦回家。

她的家已经重新装修好了,却一直都没回去住过,这要怪谁?怪巩皇轩吗?

因为她知道他每天再忙都会回家,所以她在店里的时间不会超过十一点,十二点以前一定会回到他住的私人别墅等他,只因为他在她面前提过一次——他不喜欢她这么晚回去,他会担心。

那么,这阵子她下意识地每天穿裙子又是为什么呢?哈,她可以自欺欺人地说跟他无关吗?要不是有一回他流连在她身上的时间多了那么一点点,而那天她恰巧穿了一条短裙,她也不会不自觉地开始每天穿短裙,就连上街买衣服,也只注意短裙的款式……

够了,真是够了,她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在乎这个男人的想法与眼神采着?

才短短一个月,她就好像跟了他一年似的。

昨晚没回去,她是故意的,因为她不喜欢这种越来越失去自我的感觉,更不喜欢这个男人竟如此轻易的改变了她的生活,不用多说什么话,便让她莫名其妙的想去讨好他、让他喜欢……

是这样吧?她想让他喜欢自己?

她苦笑着,疲累的轻靠在路边的街灯下。

两年前,她为了替天下所有失意人找到幸福,所以异想天开的开了这家幸福酒吧,可是她找到幸福了吗?她连自己的幸福都找不到,又遑论他人的幸福?

好吧,她承认,开这间幸福酒吧只是为了要掩饰自己的失落与孤单,因为她需要很多人来证明她值得爱,所以她每天穿得漂漂亮亮的,像只花蝴蝶在店里飞来飞去,只为吸引众人的目光;因为她的内心其实很孤单寂寞,所以她要一群人来陪伴她,就算只是些来来去去的客人,也比她自己一个人好。

她的心,缺了个口,是当年顾惜风离开所留下的缺口,虽然她说服自己早就不在意了,但夜深大静,当她孤独一个人的时候,那缺口又会悄悄的浮出来,直到一个多月前——她好像忘了这回事似的,专注的只等待一个男人,那个男人当然不是音讯全无的顾惜风,而是——“一个女人家穿成这个样子走在无人的巷弄里,你想要做什么?”冷冷的气息随着清晨的冷风飘了过来。

听这声音,夏绿艳讶异的抬起眸,就见那尊贵优雅的巩家大少爷正一瞬不瞬的望住她。

“你怎么会来这里?”她愣了一下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我正要回家。”没有气力回应他刚刚话里的挑衅与暗示,她撑了一整夜的疲惫灵魂只想好好休息一下。

“那就上车。”他率先往停车的方向走,车门开了,却不见她跟上来,他挑眉瞅着她。

“你好像误会了,我说要回我家,不是你住的地方。”

他懂了,他住的地方不是她的家,她是这个意思吧?

他该高兴的,因为她从来没有妄想要攀上枝头当凤凰,但,事实却刚好相反,等了她一夜的闷气撞击上他的胸膛,连同这把火,将在他体内烧灼许久的怒气烧得更旺。

几个跨步上前,他一把揪住她纤细的手腕,带些霸气与蛮力的将她拖土车,砰一声地把车门给甩上,他发动车子踩下油门,咻地将车子开上了大马路。

纽约已经人秋了,车子绕到僻静的路上,可以见到枫红片片,映衬着初晓的太阳,仿佛将她带往另一个美丽国度,没有扰人的车声,没有混乱的人事物,一切回归原始的平静。

如果她身边坐着的男人不是绷着一张脸的话,她可能会放松的睡去,很可惜,她身边坐着的就是一个严肃的男人。

其实,她也不是真怕他,而是和他在一起,她就会脸红耳热又心跳加速,这是最直接的生理反应,她完全无法控制。

窗外的好风好景她看见了,可是却没心情欣赏,她的眼睛不自觉地留连于他抓在方向盘上略微泛白的手,还有他那紧绷的侧脸线条。

她不得不承认,这一点也无损于他的美,反而充满着力量与权威。

有些时候,她甚至是得意的,因为身为一个女人,只要被这样一个完美的男人抱过一次,这一生也该无憾了,而她,却不只被他那双有力的手抱过一次。

可笑呵,这样也值得沾沾自喜吗?偏偏,她夏绿艳就是靠着这些微的快乐与骄傲活下来的,否则,人生真的太无趣也太可悲。

“下车!”

砰一声,车门开了又关上,她被巩皇轩粗鲁的拖下车,还没搞清楚东南西北,就被他吻得七荤八素……

“我要结婚了。”一吻结束,他突然冒出这句话。

这话是地雷吗?可为什么爆开的时候,她却不觉得痛呢?夏绿艳有些恍惚。

“喔。”她唇边留有他的余温,身上也还沾着他刚刚抱住她时残存在衣服上的古龙水味,好香。

“你没话说吗?”他看着她的无动于衷,眸光一闪。

“喔……恭喜你。”

恭喜?巩皇轩轻轻撇唇,勾起一抹冷笑。

“这是不是代表着……我可以解脱了?”她笑着,迎视他那双仿佛深不见底的黑潭。

心,隐隐轻颤着,因为他眼中那一闪而逝的失落,让她突然察觉到一丝什么,想深入探究,他却已转身迈开步子,她只能看着他高大优雅的背影,兀自怔忡不已。

不一会儿,他回过头来丢下一句——“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离开我吗?”

是吗?她很想离开他吗?

夏绿艳没有回答,而他显然也不想要她的回答,转眼间又上了车。

她杵在原地,仰首望天,白云朵朵,阳光灿灿,他带她来到这片蓊郁山林,耳边听到的是虫鸣鸟叫,眼里看见的是好山好水,这么美的一个地方,她该开心的放声大叫,偏偏不知什么东西哽在她喉间,让她一时之间竟发不出声音来。

不可以大叫,那用看的总成吧?可越是睁眼,眼前的景物却越是模糊,是晨间的雾气吧?她想。

“我要结婚了,可是什么都不会改变。”

所以,她还是他巩皇轩的情人?他要她当一辈子的地下情妇?

好吧,当情妇就当情妇,多一个男人养她也没什么不好,对不?只要茶采伸手、饭来张口,当个少奶奶就好,人生还是很快乐的。

不过,所谓地下情妇当然就该属于“地下”,见不得光,可是如果不小心见了光呢?哈,果真是见光死!

夏绿艳手里拿着拖把,长发随便用条手帕束在后头,就这样毫无预警的撞见了正进门来的一对天造地设的佳偶。

大白天的在家里看见她,巩皇轩微微一愣,不过很快的便恢复平静。“你来了。”

巩皇轩身边的大美人凝着眉,疑惑的转向他,“这位是——”

“定期来家里打扫的清洁工。”

喝!这谎说得四平八稳,保证连测谎器都测不出来。

“喔,你好。”美人温柔的对夏绿艳一笑,丝毫没有因为“清洁工”三个字而对她摆出一副不可一世的姿态。

这样一位大家闺秀配给巩皇轩当真是绝配呵!

“抱歉,打扰了两位,我会尽快拖完地板,好让先生和夫人休息的,请再等我几分钟。”

美人闻言红了脸,“呃,我不是什么夫人……”

“喔,对不起,我说错了,是未来采的夫人,真是抱歉,不过我想应该没什么差别吧?”夏绿艳回给对方一个笑,低下头继续拖地。

两个人的对话全听进巩皇轩耳里,可是他没解释也没反驳。‘“你随便坐,想喝点什么?”巩皇轩扯松了领带,优雅的步向吧台前,卷起了袖子。

“开水就好。”唐香伶轻声说着,有些不安的坐下来。

巩皇轩点头,倒了一杯开水给她,在她的身边坐下。“唐小姐,我就直接问了,你突然前来,是不是有什么需要我效劳的地方?”

“我……其实是……”她欲言又止,眼神不安的瞟向在一旁拖地的夏绿艳。

巩皇轩见状,转向拖地拖得正起劲、压根儿没打算要离开的夏绿艳;面无表情的下了逐客令——“夏小姐,请你改天再过采吧,我们有事要谈。”

夏绿艳一僵,紧咬着牙根不让自己骂出声来。

“好的,我知道了。”她抬头,给了他一个绝美的笑颜。“两位慢慢谈,我不打扰两位了。”说着,提着水桶和拖把就走出大门。

打开门的同时,她脸上一闪而逝的落寞,让巩皇轩的心一震。

他下意识地起身,走上前一步想唤住她,大门却在他眼前砰地关上,一并关住了他瞬间为她敞开的心。

心,闷闷的说不出话来,他花费了好大的气力,才压制住自己想马上追出去的冲动。

有外人在,他绝不能失控,纵使那个傻女人可能会躲在外头偷哭,纵使那个傻女人可能会因此气得半死。

“巩先生……”唐香伶有些不安的唤他。这样的静默让她慌乱失措,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摆才好。

“我去厨房替你倒水。”蓦地转身,高大的身影闪进了厨房,气息不定、心神不宁的他,根本没注意到唐香伶错愕的一张脸,也没有意识到自己做出了什么怪异的举动。

此刻,他只想一个人静一静,就算只有一分钟也好。

而客厅里,唐香伶愣愣的看着桌子上早已搁着的水杯,对他突兀的举动有些不解,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见厨房里传来砰然巨响——是玻璃碎裂的声音!

她赶紧起身奔进了厨房,就见巩皇轩手上拿着一个破了一角的高脚水晶杯,心一紧,想上前察看,巩皇轩的眸光却冷冷扫来,让她的脚步不由得顿住,不敢再上前一步。

“怎么了?”他看起来很生气的样子,是在气她吗?

唐香伶有些害怕的别开眼,目光往旁边一瞄,惊讶的落在堆满食物的桌上——鸡鸭鱼肉应有尽有,绑着蝴蝶结的水绿色香槟、还没插上蜡烛的漂亮烛台、一只跟巩皇轩手上破了一角的高脚水晶杯一模一样的杯子、一束粉红色玫瑰花,还有一个不是很大,却包装得十分精美的蛋糕……

很明显的,今天这个屋子里有人生日,是谁呢?刚刚那个女人?还是他——巩皇轩?

“你有什么话快说,我还有事。”巩皇轩搁下手中被他打破一角的水晶杯,冷冷的开了口。

唐香伶听得出来,他的语气已不如之前的从容平静,还隐隐带着一丝赶人的意味。

看来,她今天来错了,而且破坏了某些事……

“对不起,因为我的缘故,似乎造成你很大的困扰,可是,有些话我不得不现在说,迟了就来不及了。”

见她—副大难临头的踌躇模样,巩皇轩挑了挑眉,嘲弄的扯唇,“关于我们的婚事吗?”

她有些诧异的抬眸,咬咬唇,再点头,“是的,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幸福酒吧的老板难得摆了个大臭脸,这样便罢,她还硬要跟他们这些小员工抢事做。

送酒——“我去!”

洗碗——“我洗!”

“舒大哥,二号桌的客人要一杯长岛冰茶——”

“我来就可以了。”夏绿艳一把推开舒冬晏,接手他调酒的工作。

顾盼儿张大了嘴,和舒冬晏对视一眼,两个人没事被晾在一边的人索性坐下来,正要拿起报纸看,叮当一声,店门又被推开了——“欢迎光临!”顾盼儿这一声叫得又响又亮,因为太无聊了,喊着欢迎词的同时,人也奔到门口去迎接客人,挂着笑的脸一抬,正要带位,却陡地啊一声,用手捂住了嘴。

是他耶……

那个超级无敌大帅哥!跟斐焰哥有得比,却比斐焰哥更成熟、尊贵、有钱有势的大帅哥!

笑海哥说他的大名叫什么来着?巩……皇轩?是吧?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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