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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节

存亡时刻 -莫里斯·勒布朗 著-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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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位女士便是艾蒂·雷若。
    这位全心全意、尽心尽责的女秘书,双膝跪倒在祷告专用的座椅上,两只手托住自己的头,似乎要竭力克制深沉而又无尽的哀痛。
    但她看上去又有些不大对劲,她的目光游移不定地瞥向周围,似乎是想要逃避别人的注视似的。
    人们一个挨一个地排队走向墓地。
    葬礼按部就班地举行着。
    死者的遗属在一旁接受人们的悼唁。时间不大,来参加葬礼的人们陆续地回去了。不过艾蒂·雷若却是与众不同。她只身一人往墓地深处走去,而且还不时地站住环顾一下周围,似乎要确定确定是否有人尾随跟踪她,而后才敢继续前行。
    诺拿卢曼感到雷若的行为举止非常的怪异,因而,便悄无声息地尾随她而去。
    猛地一下子,雷若拐进了一条小径后,便踪迹全无了。
    诺拿卢曼也迅速拐上小径,并且最后发现了雷若小姐蜷缩成一团,隐蔽于一块墓碑后。
    “你为何要只身一人来这里?”
    诺拿卢曼向雷若小姐发问。
    原本隐身于墓碑后战战兢兢的雷若小姐,此时方识辨出问话人是诺拿卢曼,便长吁了一口气,讲:
    “咳,居然会是你!”
    接下来,她才大胆地从藏身之处走出。
    “难道你是生病了吗?”
    “没有,我感到似乎有人在后面尾随我,让我心惊肉跳,真的让我感到好恐怖!怎么也料不到会是你。”
    “似乎有人在跟踪你?可刚才我便注意到你心神不定地看着周围的人,况且,葬礼已举行完毕了,你为何仍要留在此地呢?”
    猛然之间,雷若小姐变得面无血色,不过她仍强扮欢颜地说:
    “刚才根本不是那样的,我并没有什么值得人跟踪,原因是我没隐瞒着什么,假若我了解到什么的话,诺拿卢曼先生,我肯定会原原本本对你讲出来。
    “刚才与别人的路线不一致,猛然之间有脚步声从背后传来,……,这里如此地静寂无声,我有些毛骨悚然。”
    尽管艾蒂·雷若在笑着讲述这些,但她的眼中并没有一丝笑意,不寒而栗倒是布满了她的全身。
    “你干吗独自一人来这里?你有什么要办的事吗?”
    “我没什么事!原本我的一个朋友就葬在墓地的深处,不过现在我不打算去了,没什么,换个日子再来拜祭吧!”
    “真是可悲可叹,分明在胡编乱造,可惜说谎的手法却大拙劣了,让人一听便心知肚明她在谎话连篇!究竟她在害怕什么人?倘若知道了谁是那个人的话,便可看透他的底细,这样的话我该一直都寸步不离她……。”
    罗宾在心中一边如此盘算,一边把手伸向了她。
    “来吧,咱们一起走吧!有我在你身旁,你便无需胆战心惊。”
    墓地的入口处已是人迹全无。
    “咱们走吧!”
    诺拿卢曼此次催她赶紧走时,雷若小姐却赶忙讲:
    “非常感谢你,诺拿卢曼先生,刚才大概是我的耳朵出了毛病,现在我一点也不担惊受怕了,你去忙自己的事吧!”
    “那好,你自己可要当心!”
    就在诺拿卢曼打算回到自己的车中时,雷若小姐一把抓住了他的袖口。
    “诺拿卢曼先生,现在我是什么情况也没记起,倘若有些情况要通知你的话,我该如何与你联络呢?”
    “你要是马上联系我,把电话打到警局后,由他们转至我的办公室即可。你需要讲什么,对我?”
    “哦,现在没什么。”艾蒂·雷若马上矢口否认了,她又说:
    “我不过是感到多向你讨教一些没有错。”
    “噢,请你也教教我,我若是向你打探有关奥佛地的事,怎么与你联系?”
    “把电话打到从前的办公室也可,不过最好打到我家里来,我的住址是修雷努市安几安博笛街,这是我的电话号码。”
    随后,雷若将她的住址、电话写在记事本上,并把那页撕下交与诺拿卢曼。
    “假若你再次觉察到有人跟踪尾随你,你可要马上告知我,我们只有携手互助,才能将案子弄个水落石出。”
    诺拿卢曼向艾蒂·雷若淡淡一笑,并将那纸塞进衣袋。
    “打扰了,您是诺拿卢曼先生吗?”
    翌日清晨,艾蒂·雷若便给诺拿卢曼打电话。
    “我是诺拿卢曼,请问有什么事吗?艾蒂·雷若小姐!”
    “我昨天……昨天没对你讲实话,有些事我要对你讲,因而……”
    下边便什么听不到了,话筒里什么声也没传出。
    “喂,喂,你是否听到?你是否听到?雷若小姐?”
    诺拿卢曼极力把茸朵紧贴在话筒,不由得心急气躁:
    “她确实掌握着隐情,但却犹犹豫豫不敢讲,我必须尽快想办法让她吐露实情,以防她又中途变卦。”
    “雷若小姐,究竟你想要告诉我什么事情?”
    诺拿卢曼竭力保持语调的平缓,并让自己冷静一点。
    “但是我不……不可以在电话里对你讲。”
    “这件事至关重要吗?”
    “是这样的。”
    “这件事与奥佛地凶杀案相关吗?”
    “对,实际上,这些我本该早对你讲,可我为何那样迟迟不讲到了今天,我也搞不清楚,也许是伊始,并没有人因此而被捕……但是我越来越感到我不能再缄默下去,而让无辜的人当那替罪羊!”
    “你是讲我们所抓获的人是清白的?”
    “没错。”
    “那么你敢肯定奥利贝·博萨确实清白吗?”
    “当然,假若那时我把这些都对你讲的话,奥利贝·博萨也根本不会被抓,现在这个局面都是我一手造成的!”
    雷若起伏不定的话语从电话那端传来,很显然她如今是懊悔不已。
    “雷若小姐,你要保持冷静,你能马上来我的办公室吗?”
    “不,现在不可以,不过明天……”
    “为何明天才可以呢?”
    “我感到有些对不住博萨太太,因而我企盼当我讲述实情时,她也能在一旁听到。我打算对她解释我在奥利贝被抓在押之后,依然缄口不言的因由,我还要对她说声对不起。”
    诺拿卢曼听完了艾蒂·雷若的讲述,心中很清楚她特别在乎那一点,假若此时强迫她的话,就会适得其反,因而,他便对她的意见表示尊重,于是说:
    “这样好了,明天下午4点,你到我的办公室来吧。’”
    “非常感谢你,诺拿卢曼先生。”
    “到时博萨太太也会在场的,这点你无需牵挂。”
    放下电话听筒之后,诺拿卢曼在心中暗自思索:
    “为何到了这个时候她仍缄默不言呢?另外,她为何一再坚持博萨大大也在一旁呢?我替她转告就不行吗?另外还有,她究竟掌握哪些隐情呢?
    “由它去吧,24小时之后,案情便会真相大白了。不管怎么说,我自己也盼望奥利贝可以早日获释,那样的话,我便又可见到艾伦重展欢颜了,事实上不就是为了挽救一位想寻短见的母亲才会殚精竭虑地破案吗!”
    罗宾马上挥笔而就了一封信,吩咐一个手下将信送给艾伦,上面的内容是:
        可能有人掌握你儿子是清白的证据,明天下午4点之前,我将派车前往,
    把你带到办公室来,企盼明日下午四时能在办公室见到你。
    过了一个钟头,那个手下便返回来了。
    “她托我带回一封信。”
    信上写着:
    诺拿卢曼:
        非常感谢你给我送来一线生机,我虔诚向上帝祷告千万不要让它破
    灭,我要特别谢谢你对我心中的苦楚的关注与理解。
        由于心中乱糟糟的,因而对你多有得罪,望你能够宽恕我!我真心
    企盼明天早些到来。
    这让诺拿卢曼喜不自禁,假若雷若小姐所提供的隐情可以让奥利贝获释的话,让他雪刷冤屈,真的无法想像出艾伦会怎样地兴高采烈!
    翌日下午不到4点的时候,诺拿卢曼就已在办公室等候雷若小姐的到来。
    他就在他这宽大的办公室内走来走去,还在嘴中自言自语:
    “也许用不了多久,奥利贝就能获释自由了,不是也许,而是肯定能。这样的话,艾伦那张靓丽的面孔会向我再度展开笑颜。那一回她初次跨入我的办公室时,我就暗自决心要让她再展笑颜,看来,我的这个愿望很快就要成为现实了。”
    就在这个时候,桌上的电话响了。
    “喂,是雷若小姐呀,什么……?你要保持镇定!”
    “怎么?为什么……?”
    “我……有人跟踪我!”
    “你目前在什么地方?”
    “我现在已在家中,我中午由办公室返回家中看到的,这太恐怖了!”
    “你把具体的情况讲给我听,你是否看清那人的模样?”
    “那个人身着一件风衣,还把头上的帽子拉得特别低,吓得我心惊肉跳,赶忙躲进了房子里,把门窗都锁好了。我现在根本没有胆量迈出房门一步,真的很对不起,麻烦你们来我家行吗?我定要将隐情亲口对博萨太太讲。”
    “我明白了,我们马上赶过去,你家里的门窗是否坚固可靠?”
    “特别牢固,家父曾是一名锁匠,家中的锁无人能开!”
    “那么,钥匙在谁手中?”
    “钥匙一共有两把,都在我的手上。”
    “噢,我都清楚了。目前你只有呆在家中才是最安全的,无论如何你都勿要外出,明白不明白?即便有人按门铃也绝不开门。在我们未到你那里之前,你可要提高警惕!估计我们一个钟头内赶到。”
    艾蒂·雷若说话的语调并不是显出刻不容缓来,而且,她目前的所处之地又是牢固可靠的,她怕从何来?
    可是不知是什么缘故,诺拿卢曼的心中却放心不下。
    “赶快行动吧!去艾伦家接她上路!”
    诺拿卢曼一边狂按着车笛,一边穿梭在汽车与马车的缝隙间,今天路上有些拥挤得快阻塞了。
    路上耽搁了很久,才千辛万苦地来到艾伦家周围。
    艾伦早在等候多时,她站立在路旁望着车来的方向。
    而她发现接她的车到了,便赶忙跑上前去,但让她惊诧万分的是,诺拿卢曼竟然坐在车子里面。
    “天呐!我一直认为你将在办公室里等我。”
    “原先是,但眼下计划发生了一点变化,快上车,我们得赶时间!”
    诺拿卢曼连忙将车门打开,让惊诧不已的艾伦上车。
    诺拿卢曼一边开车行驶,一边把变化的情况讲述给艾伦。
    艾伦一边听着讲述一边不住地点头,心里似乎有些不踏实,然而从她的侧面望去却显得镇定自若,看不出焦虑不安的神情。
    “用不了多久你的儿子便可重新回到你的怀抱。奥利贝怎么可能行凶作案!谁让他是你这样坚毅的妈妈的孩子!”
    诺拿卢曼在心中思忖。
    汽车从塞纳河上开过,驶抵了修雷努市,一个安宁祥和的地方,马路的两旁没有人行道及店家,非常像是在乡间,只有稀稀落落的平房。
    那里荒无人烟,除了车的响动吓跑的小猫外。
    “瞧!就是这个地方!”
    那是一幢石房,在房子周围荒草丛生。
    诺拿卢曼在把艾伦搀下车以后,谨小慎微地察看周围的情况。
    然而不管是马路上还是在院中,都是人迹全无。
    诺拿卢曼用力推推艾蒂·雷诺家的大门,感到大门紧锁,并且丝毫察觉不出屋里有人的活动的迹象。
    “心惊肉跳的她肯定躲在房中等候我们的到来,也许是紧张过了头没有胆子来开门,若不是万般无奈的话,我也不同意这样做。”
    接着,诺拿卢曼从衣袋中取出他的万能钥匙,把大门打开。
    从大门来到二门的道路,是一条由石子铺就的小路,在走上这条小路之前,诺拿卢曼目不转睛地盯着房子。
    有木板将窗户钉得死死的,里门的窗户涂彩,但有一两片已碎了。
    诺拿卢曼用力地拍打着房门。
    “雷若小姐,请将门打开,我是诺拿卢曼,我和博萨太太赶来了,请将门打开!”
    无论他是怎样呼喊,石房中依然是一片死寂。
    “我觉得这是个不祥不兆,难道说出了什么事啦?我再也不可这么空等了。”
    心浮气躁的诺拿卢曼用万能钥匙去开这扇门,不料根本打不开,出乎意料的是艾蒂·雷若父亲所造的锁,居然罗宾也无法打开。
    “里边寂静无声。”
    艾伦以一种战战兢兢的腔调说:
    “她肯定没命了!”
    “别光讲一些丧气话!你应当看到这个锁无人可开!另外,窗户也关得严严密密的。”
    “可是里边为何一点回应都没有呢?”
    “或许她等我们时,不留神便进入了梦乡。”
    尽管诺拿卢曼在口中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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