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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节

金田一之白与黑[横沟正史]-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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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棒了!我现在饿得不得了,才不管你们怎么说咧!”

  三大两手拿着三明治,开始狼吞虎咽起来。

  “玉树,你也吃啊!”

  “那我就不客气喽!夏本,谢谢你。”

  “玉树,你也吃吃看我做的三明治。”

  “等一下再吃,我又不是三太,像饿死鬼投胎似的。”

  “对!我是饿死鬼,这次换吃京美的三明治。”

  “喂!别吃得太猛,这里有红茶。玉树,篮子里有砂糖。”

  “夏本,到底是谁想出这么疯狂的主意?”

  “是谁想出来的又有什么关系呢?”

  “那是玉树家的事情,你不要多问啦!”

  三太缩了缩他的短脖子说:

  “这样啊!对不起……所以你们才拉我来当陪客喽!”

  这几个年轻人一边忙着填满他们的胃,一边闲聊着。

  “对了,我想到一件有趣的事情。”

  “什么有趣的事情?”

  谦作一脸满足地躺地草地上,用手肘枕着头。

  “就是有四、五个人一起吃寿司,一伙人大口大口地吃着,最后只剩下一份寿司。”

  “剩下的那个是什么寿司?是鲔鱼还是鲑鱼寿司?”

  玉树天真无邪地歪着头说。

  “剩下哪一种都无所谓。总之就是四、五个人一起吃寿司,而且大家都还想吃的时候,盘子里只剩下一个寿司,这时候敢伸手去拿寿司的人,据说将来会是出人头地的大人物。”

  “真无聊!亏我还那么认真在听呢!”

  玉树冷哼着,一脸不以为意的表情。

  “三太,你是不是想说自己就是那种大人物?”

  “京美说的没错!”

  京美突然脸色一变,她想起那封可疑的怪信,一颗心顿时像是插着锐利的刺一般。

  三太没发现到京美的转变,拿起剩下的三明治,大口大口地咬了起来。

  “啊!天气真好!”

  夏本谦作往后一躺,尽情伸展着四肢。

  天空虽然晴朗,万里无云,但似乎有一股沉重的气氛笼罩着这群年轻人。

  只有天真的玉树不知道个中原因。

  “对了,夏本,听说你今晚要在太郎池出外景?”

  “嗯。”

  “有三太的戏吗?”

  “玉树,你这么一提,我可不好讲了。”

  “为什么?”

  “因为我要拍的是被夏本推进这个水池里的戏!”

  “啊!”

  夏本谦作仰躺着说:

  “三太,虽然只是个小角色,不过也满可以发挥的不是吗?”

  “对不起、对不起!夏本,我没有任何不满的意思。其实我也觉得这是个很好的机会,只是不好意思对你们说。”

  玉树听了,立刻睁大眼睛说:

  “三太!这个角色那么好吗?”

  “是夏本推荐我去演的,而且这个角色跟夏本饰演的角色有许多对手戏。对了,你知道内海彻吗?”

  “是很有名的演员啊!”

  一旁的京美也露出好奇的眼神。

  “对,本来这个角色由他饰演,可是他突然得了急性盲肠炎住院了,因此夏本就推荐我去演。”

  玉树眼睛湿润地看着三太说:

  “三太!你行吗?内海的角色你能胜任吗?”

  “哎呀!这种事情我哪里知道。”

  谦作依旧躺着,开心地说:

  “玉树,三太跟我不同,他辛苦了三、四年,基础打得很扎实,他平时看起来很厚脸皮,其实才不是呢!三太是个爱照顾别人,却不敢推销自己的人。昨天突然换了角色,三太也只NG三次就拍好了,连导演都一脸佩服地说:‘为什么这个人以前都没有出头呢?’三太不会有问题的。”

  京美饶富兴味看着三太和玉树说:

  “原来是这样啊!三太还没把这些事情跟玉树说吗?”

  “是吗?”

  “为什么这样问?”

  “啊哈哈!对了,玉树。”

  “什么事?”

  “请你原谅他,这些事情昨天才发生,他还没空跟你报告,而且三太这个人很害羞的……”

  “夏本……”

  玉树避开京美锐利的视线,好象故意要扯开话题似地说:

  “三太真离谱!”

  “我又怎么了?”

  “因为你对管理员根津先生的‘想象’太失礼了!”

  “玉树,你别再说啦!那只是虚构的,是我随意编的故事。”

  夏本谦作笑着说:

  “玉树,三太把根津先生想象成什么?又是怎么个失礼法?”

  “三太说这次的凶杀案,凶手是管理员——根津伍市!”

  “什么?”

  夏本谦作从草地上弹坐起来。

  “笨蛋!笨玉树……”

  三太急得脖子都胀红了,口中不停地骂道。

  “夏本,那是我一时无聊瞎编的故事,你别放在心上。”

  “三太!”

  此时,夏本谦作的表情认真得令人害怕。

  “不管是不是虚构的,请你说给我们听……根津先生为什么要杀死‘蒲公英’的老板娘?”


池中的橡果

  “不是这样的,在我的虚构故事中,那具尸体不是老板娘。”

  “不是老板娘?那么又是谁?”

  “夏本,你看过推理小说吧?”

  “看过一些,怎么了?”

  “一般推理小说中,无面尸的案子……也就是说基于各种因素而辨认不出脸孔的尸体,其中十有八、九的尸体都不是原先推测的被害者,而是其他意料不到的人。”

  “嗯,我也看过这类的推理小说,然后呢?”

  “我将这类推理小说的技巧套用在这次的凶杀案上,最近,社区里并没有跟老板娘年纪相仿而行踪不明的妇女,对不对?可是那天晚上有个女人来拜访根津先生……夏本,也就是你带去根津家的那个女人,她的年纪正好跟老板娘差不多,我认为那具尸体就是她。”

  “你的意思是,根津先生杀了那个女人,然后让她穿上老板娘的衣服,并且把脸弄得无法辨识吗?”

  “嗯,这是我的猜测。”

  “那么根津先生和‘蒲公英’的老板娘就是共犯喽?”

  “对!”

  “杀人动机是什么?”

  “因为‘蒲公英’的老板娘有前科,而且伊丹先生握有她的把柄,她想逃走,可是又怕伊丹先生将她的秘密泄漏出去,所以就用那个女人当替身,演出一场‘诈死’的戏,然后自己再躲起来。”

  “当她替身的女人又是谁呢?”

  “你说过那个女人长得很像由起子,根据我的推论,她可能是由起子的妈妈,也就是背叛根津先生的女人。”

  夏本廉作默默地听着,脸色越来越沉重。

  “然后呢……”

  他露出苦涩的表情,勉强从喉咙深处挤出一丝声音。

  京美和玉树屏住气息听他们俩谈话,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三太察觉他们的样子不太对劲,便说:

  “夏本,别这样啦!这些只是我瞎编的而已。”

  “不可以就这样算了!你说,由起子的妈妈怎么会突然回来呢?”

  “既然你要我讲……我就讲吧!”

  三太一副接受的样子,接着说:

  “离家多年后,由起子的妈妈后悔了,想要和根津先生复合,可是根津先生不想跟她复合,甚至还很恨那个女人。另外,根律先生与老板娘不是都是来自京都、大阪地区吗?”

  “根津先生是播州人,‘蒲公英’的老板娘是哪里人就不清楚了。”

  “所以他们俩可能以前就认识,刚才又在这里相遇,变成情侣……这时候,根津先生为了老板娘,把以前背叛他的女人叫来这里,让她代表老板娘‘诈死’。这就是我虚构的整个故事。”

  “假的!全都是假的!”

  京美突然发出尖锐的叫喊声,以舌头着火般的气势说:

  “全都是鬼扯!”

  “当然是鬼扯的啊!所以我才不说是虚构故事嘛!不过京美,你不觉得我虚构的故事很完美吗?”

  “可是那具尸体经过指纹对比,证实是老板娘啊!警方也在‘蒲公英’采到很多跟那具尸体一样的指纹。”

  “‘很多’是指多少?”

  “这……”

  “京美,推理作家在这方面是不会疏忽的。由起子的妈妈根本不知道有人要她的命,所以那天晚上,根津先生骗她到‘蒲公英’去,她在那里碰地很多东西……不,应该说是被拉去碰很多东西。”

  京美的额头直冒冷汗,颤抖着声音说:

  “那么……须藤先生呢?他那天晚上就行踪不明,到现在还被视为重要嫌疑犯……你又如何推论这一部分呢?”

  “这个问题大家都知道。”

  “怎么会知道?”

  “他被杀死了,而且凶手和杀死那个女人是同一个。”

  “啊!”

  “报纸上不是有写吗?‘蒲公英’二楼的寝室有一滴血迹,血型和‘橡果先生’一样。”

  京美的脸色一片铁青,眼中充满恐惧的神色。

  不只是京美,就连夏本谦作、玉树也是一脸死灰。

  “别说了!三太!你不要再讲这种事情了!”

  玉树尖声抗议着,可是京美却不肯罢休,继续问道:

  “三太,就算顺子的丈夫被杀了,但尸体呢?他的尸体究竟在哪里?”

  “这个问题还用问吗?”

  “什么意思?”

  京美打破沙锅问到底。

  “一定是在这个水池里!”

  “啊!”

  玉树一听,立刻惊惶地冲到夏本谦作身边。

  现在时间大约是十点半,太阳高高升起,池面深蓝的波光宛如鲶鱼的鱼鳞般闪烁着,先前覆盖约半个池面的橡果已经沉落池底。

  “三太!就算须藤先生被杀死了,你凭什么推断他的尸体在这个水池里呢?”

  “他的外号不是叫‘橡果先生’吗?”

  “嗯,然后呢?”

  三太突然一边用手拍打大腿,一边唱起歌来。

  橡果滚滚滚,扑通、扑通
  滚到水池里
  啊!不得了哦!

  三太唱完歌又抬高下巴,摇晃着肚子,嘎啦嘎啦地笑了。

  “夏本,所以我说这是虚构的故事嘛!”

  三人哑然失声地看着三太的脸,突然间,玉树大声喊道:

  “你们看!金田一先生从那里来了!”

  只见金田一耕助慢慢走下坡来,根津伍市一跛一跛地走在他旁边,两人后面还有须藤顺子、加奈子,这四名男女之间弥漫着异样的紧张气氛。

  紧接着,玉树也害怕地说:

  “啊!是妈妈!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他们还指着我们这里说话呢!”

  夏本谦作压底声音说。

  一行人来到坡路中间便停下脚步,指着水池不知道在讲些什么。过了一会儿,他们又快步走下坡,须藤顺子手上握着类似信封的东西,看起来很激动。

  “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夏本谦作和玉树对望着,三大、京美则默默地看着大家。

  金田一耕助走近,以熟捻的口气笑着说:

  “早啊!听说你们在这里野餐?”

  “金田一先生,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嗯,有点事情。”

  金田一耕助走到椎木往前突出的岬濠处,往水池里看去。

  水池呈现一片污浊不堪的蓝黑色,看不见一公尺以下的地方,水面飘着长长的水草,有如女人在洗发一般,紊乱得令人惊讶。

  “妈妈、妈妈?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太清楚,我去须藤家,结果金田一先生也来了……后来须藤太太就要我一起过来。”

  玉树接着冲到金田一耕助身边问:

  “金田一先生,难道须藤先生的尸体就沉在这个水池里吗?”

  “玉树!”

  三太慌忙出声阻止,可是已经太迟了。

  四个大人一起看向玉树,须藤顺子率先发难,尖声问道:

  “玉树!是谁说的?是谁说我先生的尸体在这个水池里?”

  玉树吓得说不出话来,三太此刻只想逃离现场。

  “玉树,你说啊!”

  须藤顺子的眼中燃烧着熊熊火焰,连玉树都害怕得想逃走。

  “开玩笑的啦!”

  恢复冷静的夏本谦作走到两人中间说道。

  “你、你说是开玩笑?这算哪门子的玩笑啊!”

  “那是因为你先生有个外号叫‘橡果先生’,因此才会猜想‘橡果先生’当然在水池里,不是有一首歌谣说:‘橡果滚滚滚,扑通、扑通,滚到水池里,啊!不得了哦!’所以……”

  夏本谦作突然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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