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太家教智慧-第31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几天后,拉比来到古德曼家里,在起居室内与朱丽亚面对面坐着。孩子们在外面玩,由外公、外婆照管着。
拉比直截了当地切入话题。“朱丽亚,”他说,“相信我,我想对你有所帮助。请告诉我,这些孩子,他们有同一个父亲,还是有三个不同的父亲?”
“唉呀,拉比,您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朱丽亚说,“他们当然有同一个父亲。”
拉比来劲了。“那么,为什么——”他一边说一边笑,“为什么你不和他结婚呢?”
“我不能那样做,拉比,”朱丽亚说,“他和我不是同一类型的人。”
安息日好
艾萨克和埃塞尔结婚已经五十多年了,他们都年届七旬,仍过着充实、幸福美满的生活。他们也确实幸运,老两口身体健康,不愁吃穿,无忧无虑。
隆冬的一天,艾萨克略觉着有点不适,决定去看医生——这可是他多年不曾有过的事。一个刚行医的年轻内科医生接待了他。仔细地检查了他的身体,然后向他宣布:“你的身体非常健康。”可是,艾萨克并不满意医生的诊断,他仍觉得自己不像往日那样精力充沛、生气勃勃。
他坐在医生的诊室里,答复医生提出的问题。
“您多久过一次性生活?”医生问。
“我每天都过性生活。”艾萨克回答。
“每天?您可是上了70岁的人了,这或许太频繁了,您也许应该减少次数。”
“无论你说什么我都听,医生。我就希望像往日那样自我感觉良好。”
内科医生仔细考虑了一会儿,然后说:“我告诉您一个法子:每周内只在逢字母n 的日子——如星期日(Sunday)、星期一(Monday)时才过性生活。我想这样使您感觉好一些。”
艾萨克同意听从医生的指导,回到家里向埃塞尔讲了诊断结果以及医生的建议。那天恰好是星期日,于是这一对年迈的夫妇晚上过了性生活。接下来,星期一又是一个带n 字母的日子,他们又进行了房事。星期二(Tuesday )他们克制住了自己,星期三(Wednesday )又继续做爱。星期四(Thursday)他们忍耐了一天,星期五(Friday)又忍耐了一天。到了星期六(Saturday)——犹太教的安息日(Sabbath ,一般称为Shabbes ),老两口一大早就醒了,准备去参加教徒集会仪式。
埃塞尔面对着丈夫说:“Gut Shabbes ,”(Good Sabbath,安息日好)艾萨克仔细看着自己的妻子,然后说:“Gut Shabbes ,”从此,那天早晨,他们不再去参加教徒集会。
半年内的希奇事
利维年纪八十好几,可身体仍十分健康。一天,他来到特约医生的诊所做定期体格检查。检查完毕,利维向医生吐露自己准备在几周内再次结婚。
“祝贺您,”哥德史密斯医生说,“谁是您的幸运的太太?”
“我的女秘书,她才23岁。”
医生停下来,好一阵没说话。然后,他摆出医生对病人关心体贴的好态度,说:“利维,听我说,您毕竟不再是个小伙子了。而她,对您而言还几乎是个娃娃。我向您提个建议:您干吗不招纳一个寄宿搭伙食的人?您也知道,这样尊夫人讲有人陪伴,不至于感到孤独寂寞,因为您毕竟在商务上仍很活跃忙碌。”
利维沉思了一阵,然后笑了,谢过医生,说:“您出了一个顶好的主意。”
半年多过去了,利维因为一点小病来看医生。
“尊夫人情况还好吗?”医生问病人。
利维笑了,看上去十分自豪。“她有身孕了。”他说。
“那可太好了,”医生说,顺便还添了一句,“那个寄宿搭餐的人还好吗?”
利维又一次笑了。“她也怀孕了。”他说。
婚姻的灾难
在犹太教堂里,斯坦因拉比算是一个比较新的家庭执事。当委员会聘请他主持事务时,他不无意地宣称自己在拉比神学院研究班学过家庭问题咨询课程,并且迫不及待地准备对本地教民提供上这方面的服务。
此后不久,一个年轻的女教民来到了他的事务室。她双眼浮肿,一开口就止不住要哭。“这人,拉比,”她开始诉说,“他不要求别的,只知道要吻我,吻,吻,更多的吻。我怎样才能阻止他这样做呢?”
“注意,你得坚决拒绝他。坚强些,”拉比出主意说,“对他说不行。如果他再纠缠,命令他出去。”
两周后,这位年轻的太太又来到拉比的事务室。她看上去仍旧可怜兮兮、心烦意乱。“我真不知道怎样对您说才好,拉比,”她说,“他惟一想干的事就是触摸我。他用手将我周身摸遍。我不知道要怎样对付他。”
拉比勃然大怒。“这个流氓!”他大喊着,“警告他管住自己的手,放规矩些。这样他就不会触摸你或吻你了。如果这不足以阻止他的话,你就叫警察。必要时我会赶过来,将这无赖扔到门外。这可是叫他名誉扫地大丢面子的事哪!”
两个多星期过去了,这位年轻的教民又坐在了拉比的事务室里。她拘谨娴静,双手交叠放在一条湿透了的手绢上。“拉比,从上次我见到您以来,他所有想干的就是要和我睡觉。”她说。
“这个无法无天的坏蛋!”拉比忍不住叫了起来。
“我当然说过不行——不要亲我,不许摸我,不要和我同床共枕。”年轻的妇人继续说,“可现在,现在他要和我离婚。”
性,是生命的河流。一旦干涸,就会带来灾难性后果。多少对夫妻因此而各奔东西。
第六十二课从牵手到分手,上帝也会留泪
一个犹太人在一次教徒集会上走到拉比跟前,他的眼睛哭得通红通红的。
“求求您,拉比。”他一边抽泣一边说:“求求您允许我离婚。”
“为什么呢?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老婆管我叫白痴。”
“在你们结婚后的这些年里,她从来不曾叫过你白痴吗?”
“她叫过的,可是这次情况不同。”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事情是这样的:我完成一次长途商务旅行后回到家里,来到卧室,发现一个陌生男人和我老婆待在一起。”这个犹太人揩干了眼泪,“我对她说:”雷切尔,这是怎么回事?这人是谁?‘而她却冲着我大笑说:“白痴!难道你不明白?
‘“
尽管离婚是私人的事情,但如果夫妻感情破裂,特别是出现上述故事情况下,犹太人认为可以离婚。但双方必须经过深思熟虑和地方犹太社团的调解。也就是说,离婚双方需先进行一次民事离婚,然后才能得到法律机构的确认。这以程序,体现了犹太人对婚姻关系的无比重视。
犹太人会想尽一切办法保持婚姻的完整,一旦离婚,尤其是和结发妻子离婚,圣坛也要流泪。一个聪明的女人应该用温柔的办法挽回丈夫的心,大吵大闹和不择手段是最愚蠢的,任何一个有血性的男人都不会丧失自尊。最关键的办法,还是要进行深刻的自我反省。一个有血性的男人不会把幸福寄托给无边的压抑。
有一对住在西顿的夫妇结婚10年了,没有孩子。丈夫要求离婚,两人去见拉比西蒙。坚决反对离婚的拉比试图说服他们继续一起生活,但是丈夫非常坚定。
“既然你们决定离婚,”拉比对他们说,“你们应该举行一场聚会纪念分手,就像你们举行婚礼那样。”
夫妇俩同意了,在聚会中,喝了很多酒的丈夫对妻子说:“亲爱的,在我们分开以前,看看我们家里有什么你认为最宝贵的,你回到你父亲那里住的时候可以带走。”
丈夫喝醉睡着了,妻子就让仆人把丈夫抬到她父亲家里,把他放在床上,半夜里丈夫醒来了。
“我在哪里?”他叫起来。
“在我父亲家里。”他妻子回答说,“你说我可以带走任何我认为最宝贵的东西。在这个世界上没有比你对我更高贵。”
丈夫对妻子的爱深深地打动了,他决定维持婚姻。从那以后他们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说白了,维系夫妻关系的是爱和感情,以情动人是最佳的办法,除此之外,一切枉然。当然,不包括那些拿婚姻做交易的人。
第十五章犹太人的金钱教育
记住,有钱的地方就有犹太人。
——孟德斯鸠《波斯人信札》
世界的财富在犹太人的口袋里,犹太人的财富在自己的脑袋里。
——世界口头禅
钱不是罪恶,也不是诅咒;钱会祝福人的。
——犹太格言
借贷之时要找证人作证,施舍之时不可有第三者在场,秘密提供捐赠的人比摩西更伟大。
——《塔木德》
富翁只是有钱,他不知道从贤人处获得智慧;贤人却很聪明,知道财富的重要,所以常到富翁家走动。
——犹太格言
拥有很多的财产,忧愁的可能相对地增加,但完全没有财产的人,忧愁更多。
——犹太格言
金钱一旦作响,坏话便嘎然而止。
——犹太格言
第六十三课金钱、钻石和犹太人
世界历史上,能在两千多年的时间里到处流亡,历尽杀戮而被同化,并最终主宰世界经济文化民族,惟有犹太人。那么,犹太人创造奇迹的奥秘究竟在哪里?
神学家把它看做的旨意,因《圣经》的作用,犹太人不管走到哪里,《圣经》在手,自然散而不亡。
让犹太人自己来回答这个问题,谜底也许就在一个字上;钱。犹太民族虽然历经屠戮,但他们从来不乏幽默,有这样一则笑话正好可对回答上面的问题作参考:
范因斯坦一家都接受了洗礼,可萨洛蒙仍想同他家结为儿女亲家,范因斯坦不乐意了,他对萨洛蒙说:
“老弟,我们可不能结为亲家呀。第一,你是犹太教徒,我是基督徒;第二,你穷得跟叫花子差不多,一个钱都没有。对咱们犹太人来说,金钱可比什么都来得重要。”
这则笑话表面上似乎在调侃范因斯坦前言不搭后语,刚说自己是基督徒,接着又自称犹太人。但仔细琢磨,则是:范因斯坦的“信仰”可以改变,在基督徒的压力下,他不得不改宗,但他真正难以“改宗”的不是宗教信仰,而是对钱的态度。因为他的血管里流淌的是犹太人的血,而犹太人是以钱为民族标记的!
还有一则笑话也颇有趣:
一位银行家的儿子取得博士学位后,改信了基督教。这件事深深刺伤了银行家的心,尽管两个小孙子经常来看他,但他仍是闷闷不乐。
一天银行家看见两个小孙子剪纸玩,便问他们在玩什么游戏。
“我们在玩银行家的钱!”
老头一听,非常高兴:“小孙子的身上仍然有我的血统!”
这两个笑话都是以犹太人所面临的最大威胁——文化同化为题材,但都以对钱的信念而不是宗教信仰作为犹太“血”的界定。事实上也是如此,诸如美国赢利最大的出版商、纽豪斯报系的所有人纽豪斯等,为了取得“钱”上的成功而放弃了犹太教,但仍被视为犹太人,此类的例子举不胜举。这就充分说明,在宗教和“钱”二者不可兼得的情况下,许多人还是舍弃了宗教,海涅等一大批巨人都是经过洗礼后的犹太人。因为宗教中的上帝毕竟是无形的,而“钱”才是真真切切的,只有有了钱,犹太人才能生存,然后才能信仰自己的宗教。于是,“钱”
便成了犹太人真正的上帝。
马克思说过:“犹太人用犹太人的方式解放了自己,他们解放了自己不仅是因为他们掌握了金钱,而且因为金钱通过他们或者不通过他们而成了世界势力…
…“换一个日本商人藤田的话说:”信仰犹太教的犹太人,做生意确实有一套本领。生意人认为自己应去做一个犹太教的信徒。这样,世界上就不会有战争,而都可以赚到钱,世间就变成了乐园。也许几百年后,地球上所有的人都会成为犹太教的信徒。“这个日本人已经自封为”银座的犹太人“,实际表明了他心目中的犹太人就是成功的生意人。
于是,在大流散的岁月里,只要有钱流通的地方,就自然地需要犹太人这样的“媒介”,犹太人就可以取得不可替代的位置,这种时候,犹太人是不能被灭绝的。正是犹太人以金钱为真正上帝,才使自己成为“专职”的商人,尽管他们屡屡被屠戮或被剥夺得一无所有,只要一遇到短暂的和平时期,他们就能因对钱的精通而迅速崛起。他们宛如一粒种子,只要一遇到一场小雨就能萌芽并生长。
甚至还可以反过来说,一个地方的经济就像沙漠中的一粒种子,只要犹太人的春雨一到,马上就会枝繁叶茂。中世纪欧洲各国借犹太人来发展商业,尤其是法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