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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节

谈笑江湖-第15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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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盗们抛出绳索,用钩竿钩住“流火”号,拉近两船的距离,在两船相接触之前,已经有不少海盗跳上了“流火”号。

两船的侧面撞在一起,巨大的力量震得规格相对较小的流火号剧烈的摇晃了一下,司南只微错脚步就调整好了平衡,毫不犹豫的挥剑,朝身边同样没怎么站稳的海盗刺过去。

剑光一下子变得冷冽而犀利,刺伤海盗的胸口后提腕反手一划,海盗咽喉上出现一条细细的血线。

千重剑法八式第四式——料峭。

阿离号称这套剑法包罗万象,其实剑法总共也不过只有八式,每一式的风格都不一样,可以见机灵活使用。

这八式中,司南上手最快的就是这第四式——料峭,因为这一式脱胎于七杀剑法,同样的快准狠,却不似七杀剑法那样能放不能收,这对于已经习惯七杀剑法积极进攻风格的司南来说,其实是对过去的继承和发展。

虽然剑法的层次比起从前略有不如,但是他比从前更浑厚的内力又稍微弥补了这一缺陷,这一剑虽然比不上司南攻击力最强的时候,但杀个把海盗还是绰绰有余的。

看着甲板上厮杀的情况,白衣卿相有点发愣:他原以为对方只有一个箭术了得的人,才大胆的攻过来,却不料船上八九个人的身手全都高得吓人,是那种随便放在一个地方都能独当一面的高手,以现在的战况看来,对方比他们更凶悍更像海盗。

定了定神,他开始观察对手,看见身穿黄金圣衣的高蹈后,他脸色一变,看见小菜笑嘻嘻的娃娃脸后,他脸色又一变,每看清一个人,他的脸色就惨白一分,到了最后,已经比死人强不到哪里去。

“这群无法无天的家伙不在陆地上风光,跑海上来做什么啊?”认清形势后的海盗船长在心中惨叫。

看自己的部下差不多只剩下五六十人了,白衣卿相打出手势,喊出暗号,命令部下回来,其实就算他不命令,那些玩家海盗都已经在往回跑了,现在还奋战在战场第一线的,基本都是NPC。

高蹈见敌人有撤退迹象,忙叫道:“司南随意,快拿下那个白衣飘飘附庸风雅的家伙!”

司南应了一声,云千重往背对自己逃跑的海盗后颈上一抹,足下轻点,轻盈的跳到了敌船上,与此同时,随意的身影已经逼向白衣卿相。

随意缠住白衣卿相一秒钟,司南很快就赶到,两人合力擒下白衣卿相,假如要杀死对方,司南一人足矣,压根不需两人联手,可是高蹈是要活的,所以两人多费了一点力气。这白衣卿相也算比较配合,没有拼死反抗,也没有硬骨头的强行下线。

头领被擒后,海盗也都停止了动作,因为没有船长,所以他们无法驾船逃离。

跳回自家船的甲板上,司南将点了穴的白衣卿相放在地上,高蹈走过来弯腰拍拍他的脸,嘿嘿怪笑,道:“知道我为什么抓你吧?”

白衣卿相哭丧着脸道:“大哥我错了,你就放我走吧。”

高蹈搓动手指,道:“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当我们这是饭馆啊?就算下馆子也还要钱呢。你说你是不是应该付给我们一点赔偿?”

白衣卿相差点吐血:“大哥,你们这不是没有什么损伤吗?”倒是他损失惨重啊,回去以后还要安抚挂掉的玩家属下,并重新收服NPC海盗。

高蹈理直气壮道:“谁说没有,你看你们射了那么多箭插在我们船上,船体损伤多大啊?这维修也是要花费材料钱的,还有,你们的血留在甲板上,我们还得费力刷干净。”

白衣卿相不敢置信的瞪着高蹈: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人 ?'…87book'跟高蹈比起来,他觉得自己简直纯洁得像刚出生的小绵羊。

明白自己怎么也躲不过这回大出血,白衣卿相垂头丧气道:“大哥,你说你要多少吧,只要这个数别太离谱,我尽量满足你。”他身为船长,绝不能在这里死去,他一死,就会在重生点重生,将船和船上的部下丢在海上,这等于同时害他们一块死去,今后他的威信将荡然无存。

原本船上还有一名代理船长能暂时担当这个职务,可是这位代理船长刚才死在了一支利箭下,现在只有他能当船长……所以只要高蹈的要求不太离谱,他决定都接下了。

高蹈笑眯眯道:“我这人也不贪心,你马马虎虎赔五万两银子好了……”

白衣卿相又一次瞪大眼:五万两银子,这都足够他买一条全新的船了!想想五万两银子他还算掏得起腰包,所以他决定忍了。

可他没想到,高蹈的胃口远不止这点。

高蹈继续道:“你们袭击我们的船,害我们的船员受惊了,你说是不是要给一点压惊费?”

白衣卿相咬了咬牙,道:“要多少?大哥你说个数!”

高蹈笑道:“爽快!”他提高声音叫道:“七月,船上一共多少NPC船员?!”

七月流火的声音从船长室中传出来:“一共五十二个。”

高蹈道:“五十二个,每人五百两银子,五百乘以五十二是多少……”他扳着手指慢慢算,一旁苏幕遮看不过眼出声道:“两万六千。”

高蹈兴高采烈的点点头,道:“两万六千,这是NPC船员的压惊费。”

白衣卿相很想说五百两银子都够你重新雇用五个船员了,但看着高蹈不住攥起来的拳头,他没敢说。

高蹈继续榨油:“接下来,是最重要的一项费用,你来抢劫我们,我们不得不反抗,大家都动了手,对吧?”

他笑容可掬的看着白衣卿相。

白衣卿相怯生生的眨了眨眼,算是点头。

高蹈道:“你要知道,我们几个都是高手,在陆地上曾经有人花十万两银子请我出手,我因为没心情,就没去。”

白衣卿相先是有点迷惑,接着想明白了什么,脸色刷的一下,青了。

高蹈将小菜拉到身边,道:“我身旁这位就更了不起,他可是比武大会的第二名,前阵子还把第一名开心给打败了,我出手的代价算便宜点,十万两好了,但是这位的身价,怎么说也该是我的两倍吧?”

白衣卿相心如刀绞的听高蹈一个个介绍同伴的光辉往事,并一个个评估价格,最后赔偿高蹈船体维修费五万,船员压惊费两万六千,一票高手的出手费用共计六十五万。

他身上只带了二十万现钱,剩下的部分是问船员和挂回城市的部下零零碎碎凑的。

付清款项后,高蹈从中抽出五万给七月流火,算是弥补他为了造船而付出的金钱,接着,他将各人的“出手费用”给各人,最后留下十万自己的出手费用,以及两万六千两船员压惊费。

众人分钱的时候,白衣卿相的心口在滴血,好不容易等高蹈忙完了,小心翼翼道:“大哥,我可以走了么?”

高蹈痛快解开他的穴道:“走吧!”将一只肥羊从皮宰到骨头架,他也算深得强盗精髓了。

白衣卿相慢慢的往自己船上走,虽然归心似箭,但是他不敢随便使用轻功,怕一不小心就惹这个魔头不高兴,但是,他很快就后悔自己为什么走这么慢了。

高蹈压榨白衣卿相的时候,司南一直很好奇的看着海盗船,这艘船的船帆虽然破旧一些,但是体型比他们的船大,并且看上去十分的威武,白衣卿相获得自由后,司南随口问了一句:“那艘船是什么船?怎么跟我们的看起来不太一样?”

苏幕遮随口答道:“那是战舰,比较利于海战,我们的船是很普通的用于航海和运输的帆船。”而且,比他们现在所乘的船贵很多。

司南完全没有任何动机的、单纯羡慕的说了一句:“真好啊。”

听了他这话,高蹈脑中灵光一闪,伸手扣住还没走远的白衣卿相的肩膀,笑道:“你们这船可真不错啊。”

还没从大出血的打击中走出来,白衣卿相脑子不是很清醒的说:“还好……”

高蹈拍拍他的肩膀,用商量的口吻道:“不如把你们的船和我们的换一下怎么样?”虽说是商量的口吻,但白衣卿相记得,他刚才一笔一笔算帐时也是用这种口气说话的。

拍完白衣卿相的肩膀,高蹈对司南一竖大拇指:“还是你想得周全。”

思维迟钝了几秒钟,他才反应过来高蹈的意思。

白衣卿相浑身一震,哀怨的回头看了司南一眼:原来看上去最不起眼的居然是最狠的,我都被你们宰得只剩下骨头了,你,你居然连骨髓都不放过。

他喷出一口殷红的鲜血,昏死过去。

※※※

〖剑法的名字改了,原因见作品相关,VIP无法修正,今后会在公众版中改过来。〗

第一百九十九章 白沙碧海间

昏死过去并不能真正解决问题,醒来之后,白衣卿相依旧还得面对高蹈的敲诈勒索。

玩家海盗的死后立即化光重生,但是NPC的尸体还留在船上,在高蹈和白衣卿相交涉的时候,七月流火的NPC副官走出来,指挥水手用久的备用船帆裹住海盗的尸体,再用绳子捆紧,推到船外,落入海水之中。

只掀起一朵雪白的浪花,裹着帆布的尸体就被海水翻卷着淹没。

司南听见那位副官低声念着悼词:“……魂兮往兮,不复归兮,身托云帆,心寄沧海,存吾残躯,葬尔于此,惟愿来生,无忧无怖……”

过了几分钟,白衣卿相醒了过来,他颤抖着身躯和七月流火交换了船只所有权,被自己的属下搀扶回去,而高蹈则兴高采烈的打量新船。因为船是高蹈诈来的,所以命名为“跳舞号”。

小菜佩服的看着高蹈:“你居然在一个人身上敲诈出了这么多油水。”

高蹈满不在乎道:“油水嘛,挤一挤总是有的,不过我也没想到能弄到那么多就是了。”勒索也是一门学问,他先用船只修理费和船员安抚费试探白衣卿相的底线,在答应支付这两项费用时,白衣卿相虽然表现得很心痛,但是却答应得十分爽快,显然这些钱还不至于动摇他的根本,之后他便放心的狮子大开口,并在报数时紧密观察白衣卿相的神色,虽然白衣卿相被他勒索得七七八八,但是肯定还保留了一点家底,这个他十分确定。

“不过我有点奇怪,他这条命这么宝贵吗?居然愿意用七十多万两银子和一条船来交换。”高蹈坐在船舷上,伸手拍拍船身。

眼下还没有开船,七月流火没有进入船长室,便站在甲板上解释道:“七十多万两买一条命也许有点贵,但是买他加上那五十多名属下的命,就不那么昂贵了。”他简单说了一下原因,接着道:“开船吧,耽搁不少时间了。”

司南笑了笑,摊开航海日志,记录下今天发生的事。

……

第七日。

晴。

风向航速正常。

高蹈一直在船头张望,希望碰到第二条海盗船。

显然,他对这种黑吃黑的买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假如他本身没有什么航海技能,我猜他也许打算改行当一名海盗船长。

……

“写什么呢?”七月流火从司南身后探出头来,问道。

司南笑笑合上手札,随手放在一边:“没什么,记一点路上的小事……对了,你不用呆在船长室里吗?”

七月流火伸了下懒腰,道:“不用了,身为船长,只要每天在船长室超过八小时即可,剩下的时间可以自由活动。”

他甩甩手取出围棋棋盘,摆下擂台,叫道:“奉饶船上棋先。”意思就是,船上任何一人跟他下棋,七月流火都会让他执先手。唐代国手刘仲甫,曾在旅居钱塘时摆下擂台,称“江南棋客刘仲甫,奉饶天下棋先”,风范很令人神往,七月流火知道自己的斤两不足以在天下人面前叫嚣,所以只趁着在船上的时候玩这么一手。

他话音方落,苏幕遮便施施然坐到他对面,道:“猜先吧,我是业六(业余六段)。”

七月流火郁闷道:“大哥,我才业三……我说苏幕遮,你还有什么是不会的?”他以为船上没几个会下围棋的,才敢这么叫板,却不料平日里不显山露水的苏幕遮比他更高段。

苏幕遮正色答道:“有,生孩子我不会。”

夜神从厨房里走出来:“谁有空帮忙抓两条鱼?抓好了送进厨房。”说完他又走了回去。

司南拔出云千重,让水手帮忙放下一条逃生用的小船,接着跳到小船上。

战船依旧没有停止航行,系在船尾的小船摇摇晃晃的乘风破浪,不住颠簸,司南站在船上,用流雪倾做细微的移动,调整身体的平衡,同时凝视着碧蓝的海面,寻找水下的游鱼。

看见一条约莫一尺长的鱼游过,司南飞快出剑,却刺了一个偏,鱼儿受了惊,快速的游走逃离。

“注意水的折射。”随意也从战舰甲板上跳下来,正落在司南身边,提醒道,一边说,他一边出剑,利剑准确的插入鱼身中。

“这个好玩,我也来。”小菜跟着随意一起跳下来,三个人站在小船上,顿时显得有点挤。小菜出剑明显比随意更轻灵迅捷,轻雪剑刺入海水中,好像刺入一团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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