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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牧唐-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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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伯方解释道:“那是上任县丞想出的妙方,以夷制夷。命王魁为捕头,约束其手下。如此三原县才平静了十几年。这些也只有我们这些老一辈的才知道,你们这些年轻人可能连听都没听过。这次虽然不知王大人为何会借你之手免去王魁的官职。但是就凭你出手打伤了王帅,王魁也是不会放过你的。”
  听杨伯方如此说,柳一条的心反而定了下来。
  王志洪为官多年,又是进士出身,他做事是不会这么鲁莽。没有后招,他不会拿他治下百姓的安宁开玩笑的。
  “杨叔,你不用担心,王魁已是昨日黄花,翻不起多大风浪的。”柳一条自信地笑道。“他要是聪明的话或许还能逍遥几天,要是他不识好歹敢来找我的麻烦,那他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一天之中杨伯方已经两次见到柳一条这样自信的笑容了。第一次是他打王帅告王魁,那这一次是为了什么?
  “一条,你怎么……”
  “杨叔,这事你先别问,时候一到你自然会知晓。”柳一条开口止住杨伯方的问话,有些事情现在说了也没用,还不如不说。“不过如果我是王魁,我现在会找个地儿乖乖窝起来。报仇这种事儿哪是那么容易的。”
  “哦?”杨伯方点了点头,从柳一条的话里听出了一些味道。
  柳一条拿起酒壶斟上一杯,端到柳老实跟前,道:“爹,刚才是我错怪你了,孩儿在此给您赔罪,请爹原谅!”
  知错就要改,在自己亲爹面前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柳老实接过酒,一口灌了个底朝天,道:“这事不怪你,是爹没跟你说明白。你现在还小,很多事情不知道,不怪你。回头我让你娘给你收拾一下,今夜你就出去躲躲吧。”
  柳一条道:“爹,刚才我不是已经说了吗,王魁现在已经不足为惧。他这几天要是不来找我麻烦还就罢了,他要是真敢来,我保他有来无回!”
  柳一条的话让老柳怔了怔,他这才注意到儿子的不同,跟以前的莽撞相比,现在的柳一条身上似乎多了一层让人安心的稳重。
  就像他说能为牛医治肠辟时的样子,让人不自觉地就会相信他所说的一切。
  第009章 牛,是要穿鼻子的
  柳老实第二天起得很晚,醒的时候太阳已经上了第四杆,马上就到了正午。
  他揉着因宿醉还有些昏沉的脑袋走出卧室的时候,正看到柳一条抱着一捆干草走向牛篷,就抬步跟了上来。
  耕牛可是他们家的宝贝疙瘩,先不说它的作用,光买它时花费的银子就让他心疼了半天,五两银子啊,如果真死了那些银子不就打了水漂了?
  “爹,你醒啦。昨晚喝了那么多酒,没有什么不舒服吧?”柳一条见柳老实出来,就放慢脚步,跟柳老实走了个并齐。
  “嗯,没有什么,就是昨夜喝多了点,头还有点沉。过一会就会没事了。哦,对了,你杨叔昨天是怎么走的,他好像也喝了不少。你没把他留下吗?”
  柳一条笑道:“爹,杨叔的酒量可比你大多了,两壶酒下肚之后他还跟没事人一样。最后看你醉倒了,他跟我聊了会天就自己回去了。”
  柳老实道:“这也是,你杨叔以前是个跑江湖的,又有武艺在身,我喝不过他也算正常。只是那么晚了还让他回去,有失礼数。”
  “什么?”柳一条自动将后一句话滤掉,颇有兴趣地向柳老实问道:“杨叔以前是跑江湖的?一点都看不出来啊?他以前很厉害吗?”
  “厉不厉害我倒是不太清楚,不过当年王魁最凶的时候也不敢轻易地去招惹他。不然上次王帅怎么会那么轻易地饶过你,还肯赔出一两银子来?那都是看着你杨叔的面子给的。”
  怪不得那些捕头会对他一个小老百姓那么客气,合着这个杨伯方也是一个有头有脸的人物。
  “那他怎么会这么关心咱们家的事呢?先是救过我,昨天还特地跑来提醒我要提防王魁。貌似他跟咱家不是亲戚吧?”
  “那是祖上的一些关系,你一个小孩子家就不要知晓太多了。”柳老实敷衍道。“咱家的牛怎么样了,好了一些没有?开春以后我还指望着出力呢。”
  柳一条自得地笑道:“已经好了八成,到了正午再给它灌一次蒜汁就无碍了。”
  “真的?这么快就好了?!”
  老柳显然是没料到柳一条的蒜汁会这么有效。以前得肠辟的牛要么是拖拖拉拉地闹个半年,要么是拉拉拖拖地死掉,还没听说过有那头牛能在一夜之间就痊愈的。
  “不信您就去看看,它现在已经是能吃能睡了,我拿的这些干草就是喂它吃的。”
  柳一条扬了扬手中的干草。怎么说他也是国内着名农业大学毕业的高材生,治一头普通拉稀的病牛对他来说还不是小菜。
  柳老实加快脚步,一头扎在小牛的屁股上,双眼紧紧地盯着小牛的臀部,那里比之昨晚已经干燥了许多。
  柳一条把干草丢到小牛的旁边,任由它低头去咀嚼,吞咽。
  在没有现代食料的情况下,冬天里,这种长叶型的干草是牛、羊这一类家畜最好的食物。
  “吃吧,吃吧,多吃点,再过一个月就能下地帮忙了。”柳老实乐得嘴合不拢,看着小牛一个劲的傻笑,五贯钱能买一头实实在在的耕牛,他又觉得是占了天大的便宜。
  “爹,趁现在些空档,咱们是不能先把牛鼻子给它穿上。不然再过些时日,等它再长大些就不好穿了。”柳一条看着吃得正欢的的小牛,在一旁提议道。
  “穿牛鼻子?怎么穿?”老柳很是疑惑,怎么才几天的功夫,他都听不明白他儿子的话了?
  柳一条也愣了,怎么唐朝还没有穿牛鼻子这个方法吗?那他们是怎么用牛耕地的,就靠牛脖子上的那根缰绳?
  “爹,牵牛不是要牵牛鼻子吗?怎么你以前没见过有人穿牛鼻子吗?”
  “什么牵牛子?大白天的你怎么说起了糊话,牛鼻子就那么点的地方怎么牵?你这不是玩笑么?”柳老实开始怀疑他的儿子是不是被王帅给打傻了,不然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说起了这种让人捧腹的糊话?
  柳一条笑了笑,没有是吗?那就让他从我这里开始吧。
  他走到小牛的牛头前,抚摸着小牛的耳朵,朗声对老柳说道:“爹,牛,是要穿鼻子的!”
  看柳一条说得一本正经,老柳倒是不敢再无视,毕竟人小柳同志刚刚还给它治好了一头病牛。他这样说也许自有他的道理,尽管这个道理他老柳看得并不是很明白。
  “那你说说,为什么要穿,怎么穿?”
  “爹,你以前用别人家牛耕地的时候会不会觉得那些牛用起来不是很顺手?比如它指东走西,指南走北,时不时还会往后退两步,力气小一点的人根本赶不动它?再比如它看到绿色的东西就想吃,有时连庄稼都会啃上两口?”
  柳一条没有回答老柳的问话,而是接二连三地道出了这个时代人们赶牛时所遇到的问题。
  老柳听得直点头,嗯嗯啊啊地答应着,柳一条的这些问题都问到了点子上,全都是让人头疼的问题。
  “那你就穿牛鼻子吧!有了它一切问题都会迎刃而解!”柳一条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卖狗皮膏药的。“穿了牛鼻子,你想让它走哪它就走哪,一点不带怠慢的,也不用太大的劲道,甚至连小惠这样的小孩子都能轻易地控制它。”
  老柳听得身心激动,全身的血压都跑到了脸上。
  “真的?!”
  “真的!!”
  “那就穿吧!!”
  “爹!你们要穿什么啊?”
  这时,柳二条从外面走了进来,他的后面跟了一位四十余岁的中年儒生。看样子像是他们私塾里的先生。
  柳二条将儒生带到老柳跟小柳的跟前,恭敬地为他介绍道:“黄先生,这两位就是家严和我的兄长。昨天您出那副上联的下联就是出自我兄长之手。”
  第010章 唐朝老师的家访
  “爹,大哥,这位是从长安来的先生,黄翌黄先生。”柳二条介绍道。
  “先生来了,快,快,先生快请到屋里坐!”柳老实热情招呼,虽然他不识字,但是他对这些个文人却有一种很盲目的钦佩,尤其是私塾里的先生,他更是尊敬得不得了。现在有先生来到家里,他自然是分外地热情。甚至连他的宝贝牛都给忘到了一边。
  “先生好。”相对于柳老实,柳一条的表现则有些淡然,他只是冲黄翌微微点了点头,轻声地问候一句,并没有太大的反应。
  他看着柳老实笑得如ju花般的脸,心中万分不解,一次普通的家访而已,有必要表现得这么殷勤么?
  黄翌捋着下颌本就不长的胡须,上下打量着他眼前的这个年轻人,笑着问道:“你就是那个‘两拳拱拱,五指二短三长’的柳一条?”
  “正是晚生,想来黄先生就是那个‘独角尖尖,四面八方六角’的长安先生了。失敬了,黄先生请屋里坐。”柳一条开口,目光却忍不住剜了一旁的柳二条一眼,帮他做作业的事怎么能让老师知道,这不是没事找抽型的么。
  现在好了,人老师找上门来了,可该怎么应付才好?
  “不急,不急,”黄翌没有挪动脚步,轻轻地摆了摆手道:“在进屋之前我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你一问,不知可否方便?”
  “来了!”柳一条又剜了柳二条一眼,恭声道:“先生请直言,一条定当言无不尽。”
  “你可曾上过私塾?”
  不是问作业的事?柳一条看了看黄翌还是很温和的脸,道:“未曾。”
  “那你可识字?”
  “识得一些。”
  这时,柳老实在一旁插话道:“一条,在先生面前可不能扯谎,你没上过一天私塾,怎么又有识字之说?”
  “爹,”柳一条对老柳说道:“私塾并非是学得知识的唯一途径,没读过私塾并不表示我就不能识字。就像你也未曾上过私塾,也未曾学过术算之学,那你的珠算之术又是从何处得来的?”
  “这个,这个,”老柳说不出话来,他的珠算之术是老老柳教的,他也确是没进过私塾。
  但是柳一条的字是谁教的?他们老柳家除了二条好像就没有人再识字了。但是二条总共才读了三年,每天都要上课,哪有时间再去教一条?
  “柳老丈,学习的途径有千万,并非只有私塾一途,你就不要再追究了。”黄翌开口劝住还待再说的老柳,再一次开口向柳一条问道:“柳小哥,‘两拳拱拱,五指二短三长’确实是出自你之手?不是由旁人代笔?”
  这是什么话?咱是那种乱抄别人作业的人吗?柳一条心中不忿,忍不住又剜了柳二条一眼,要不是这个小屁孩儿,他柳一条怎会遭老黄如此怀疑。
  柳二条连着被人剜了三眼,心中不住地打着冷战。他还不知在哪里惹到了大哥,在他的想法里,有先生专程到家里来看大哥,大哥应该很高兴才对。
  “黄先生,这副下联确是我大哥所对。昨晚他想出些对时我就在旁边。”柳二条出面作证,省却了柳一条的不少口水。
  黄翌不知是不信还是怎的,摇头轻笑,道:“如此柳小哥的才智真是让黄某叹服。可巧,我这里还有一副上联,是三年前偶得,一直苦于没有下阕,不知柳小哥可有兴趣对上一对?”
  “好啊,好啊,先请出上联,我大哥一定能对出下联的。”柳二条在一旁倒是答应得爽快。惹得柳一条又剜了他一眼。
  黄翌的话他可是听了个明白,什么三年前偶得,什么苦无下阕,还不是拿来试探他的。
  柳一条能答上,则证明他有真才实学,柳二条所言非虚。答不上,则证明他前面有抄袭之嫌,那个对子是剽窃他人。
  文贼这个名头可不好听。
  “先生请出联吧。不管能否对出,一条愿尽力一试。”柳一条静静地说道。
  “好!年轻人就是有朝气。”黄翌大笑道:“柳小哥你听好了,我的上联是:每闻善事心先喜。”
  “呃?”柳一条诧异地看了黄翌一眼,他怎么会出如此简单的上联,莫不是他真的在试控我?
  还是这个黄翌本身就是个草包?
  “黄先生,我已经有了下联。”柳一条淡然道:“我的下联是:得见奇书手自抄。黄先生以为如何?”
  “每闻善事心先喜,得见奇书手自抄。”黄翌把上下联轻呤了一番,笑道:“妙,合情合贴,对仗工整,柳小哥确是不凡。”
  “先生过誉了。只是一些奇文技巧而已。”柳一条开始谦虚起来。在他心里已将黄翌归结到了草包的行列。
  “柳小哥过谦了,似你这等才情,埋没于乡野之间着实可惜。不知你可愿入我门下,学习治国处事之道。我可保你有一个好前程。”
  黄翌动了收徒的心思,可惜,柳一条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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