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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节

兽类辅导员-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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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她的嘴,被堵住了。
  被屈云的唇,给堵住。
  悠然睁大眼,看着屈云近在咫尺的俊颜,终于明白,自己的猜测是对的。
  这就是屈云给她上的第十二课——大姨爹,是存在的。
  '第十三课' 关系,是可以更进一步的
  这一次,屈云的唇中,是酒味,慢慢的酒味。
  悠然的眼睛透过屈云的肩膀看向客厅——茶几上,放着几个空酒瓶。
  他醉了,在自己生日这天。
  那酒是烈的,仅仅是屈云嘴中的余味也让悠然微醺了。
  屈云将有热闹拉入了房中,关上门,把她抵在墙上,激烈地吻着。
  是的,这个吻不同于往常,这是个深刻的如暴雨般的吻。
  悠然觉得,屈云似乎是在索取自己的一切,他们的唇紧紧贴合着,不仅仅是贴合,那更近乎于一种镶嵌,彷佛要让那鲜红的唇瓣被不知名的烈火融化,重合在一起。
  屈云的舌,像是有着如虹气势的威武大军,想着必得的锦绣山河进军,一鼓作气,长驱直入,不给悠然一点喘息的机会。
  悠然的耳膜,开始出现和心跳同样快速的震动,那时战鼓亦鸣。
  悠然的眼前,出现了一阵阵的灿烂与黑暗,那是遮天的旌旗摇摆。
  悠然的嘴唇,开始麻木至肿胀,那是铁骑进军,踏碎这稚嫩的地域。
  悠然想要抵抗,抵抗这场突袭,她伸出书,推着屈云的胸膛,她偏开头,想躲过屈云的烈吻。
  可是烽火已燃遍沙场,任何的生灵唯一的命运便是等待涂炭。
  悠然的抵挡,反而像是一场风,帮助战火燃烧得更为旺盛。
  在蔽日的黄沙中,悠然的眼睛看不清,在震日的擂鼓中,悠然的耳朵听不见,在马蹄的践踏下,悠然感觉已经失灵。
  所以,她根本没有反应过来自己是如何被屈云从墙边带到了沙发上。
  但现在的情况是,她压着沙发,而屈云则压着她。
  兵临城下。
  屈云的唇,自始自终都没有离开,悠然有种感觉,此刻的他,内里彷佛是无尽的黑洞,要吞噬一切。
  这是悠然首次感觉到,屈云的指尖,是如此的冰凉润滑——此刻,它正在她的衣服之下游走。
  从衣服下摆深入——浩荡的军马,攻破了城门。
  凉滑的手指在细腻的肌肤上游走,浮出小小的战栗——身穿冰凉的战衣,在夺来的城池中徜徉。
  不知不觉间,衣衫被解开,露出了再真是不过的嫩白——凶悍的铁骑,已经快将国都沦陷。
  至此,屈云的唇,有了另外施展的战地——它离开了悠然的唇,从那女性颈脖特有的优雅曲线向下,亲吻着,狠狠地吮吸着,在她身体的每一处,都留下了小小的湿润的圆形。
  悠然身体所有的感知觉的灵敏,都集中在了屈云肆虐的地方,所有的敏感,跟随者屈云的动作,彷佛要破皮而出。
  悠然看着天花板上的灯,那些墨色的花纹,簇拥成冷静的优雅,就像是它的主人,悠然身上沿着的这个男人。
  屈云的发,稍稍有些凌乱,带着一种慵懒,每一种乱,都泛着情欲的光泽。
  她优美的鼻翼,因为异于常的呼吸,而微微翕动,呼出的气,总是落在悠然的肌肤上,燃烧出一片绚丽。
  欲望,如同田野上的暗火,蔓延在两人之间,以不可思议的速度。
  悠然觉得,这个寒冷的一月十八日,却到处都燃着火,房间中,屈云身上,还有自己家的体内。
  屈云低着头,发丝垂下,他没有戴那副平光眼睛,于是,那双清雅深邃的眼眸,肆无忌惮地放射出妖魅的光,如光华流转的手铐,紧紧地锁住了悠然。
  悠然本应该推开他,但是她没有能力这么做。
  很多时候,事情的发生由不得自己。
  屈云身上的酒香熏着悠然,让她的脑子一阵阵发晕,在那刹那,她忘记了种种不该,忘记了自己来的目的,甚至,她忘记了自己是谁。
  悠然只是问了一句话:“你想要我?”
  屈云点头,发丝在飘动。
  “为什么,你要我?”悠然再问。
  屈云的眼神,澄澈,一片净色,悠然的身影在里面是再不过的清晰。
  那是最高的纯,或是最深的黑,才能做到的事情。
  悠然没来得及思考此刻的屈云,究竟是纯还是黑,她只听见了屈云的回话:“因为,你是李悠然……李悠然。”
  四起的硝烟,连天的战火,交错的兵戈,之后,所有的生灵都安静。
  要就要吧。
  在将原本抵抗的手主动攀附上屈云的颈脖时,悠然这样想。
  天花板上的灯,看得久了,素色的图案,在悠然的眼中,成为蔓延的艳色,静静释放。
  悠然并非是个做事不考虑后果的人,比如,她看着面前的冰淇淋便知道吃下后新买的牛仔裤就会穿不下,比如说,她在逃体育课之前就知道这次老师一定会点名,比如说,她在看见名牌衣服的价格后就知道如果买下自己今后两个月口袋中将不剩下一分钱。
  可是,她还是会吃下高热量的冰淇淋,逃了那节一定会点名的体育课,买下那件让她倾家荡产的衣服。
  这次也是一样,心中明明有个声音在告诉她不要冲动,赶快制止屈云,否则后果将会很严重。
  但是悠然没有,她顺从了屈云。
  她和他的关系,从精神蹭地升到了肉体上来。
  过程,悠然有些模糊,只记得女人必经的那种痛,至于她是怎么被抱上楼放在床上的,悠然没有一点印象。
  这是,天已经黑了,房间中没有开灯,但悠然知道,屈云就躺在她的身边。
  男女有氧运动已经结束了,但悠然身体的每一处都还是红的,像是只虾,被煮熟了,也被吃了。
  悠然第无数次地觉得,自己生来是被屈云给克的,这不,明明是来吃他的,谁知糊里糊涂地反被吃了。
  正胡思乱想中,悠然听见旁边的屈云微微叹了口气,瞬间,她的神经绷紧了。
  过了一会,屈云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还痛吗?”
  语气,是从未有过的温柔。
  悠然心跳得如擂鼓一般,好半天,才回答道:“还好。”
  顿了顿,悠然觉得既然别人都关心你了,也要回下礼才对,因此,她又问道:“你呢,痛吗?”
  屈云:“……”
  黑暗中,是某人倒吸冷气的声音。
  过了好一会,屈云才回答:“怎么会是我痛?”
  声音像是才缓过气来。
  “毕竟……”悠然将被单捂住自己的口鼻,低声道:“你那里……也不是铁打的啊。”
  黑暗中,某人再度倒吸冷气。
  虽然已经被看光,摸光,吃光,但悠然还是用被子将自己给捂得紧紧的,展示着迟来的害羞。
  但悠然没留意的是,自己和屈云是盖的同一床被子,因此,屈云的手根本没有遇到任何阻碍,直接从被单下伸到了悠然的大腿内侧,凉滑的手指,抚上那温热的肌肤。
  那接近私密地的嫩白肌肤,是悠然最敏感之处,当屈云碰触到她的那一刻,悠然全身的每一寸肌肤都开始绷紧,肌肉也都处于收缩状态,就连骨头也开始咯吱咯吱摩擦作响。
  “你……快把手拿开。”悠然羞恼得连舌头都熟了。
  “我办不到。”
  “快拿开!!!”悠然觉得自己的脸皮像是在沸水之中煎熬。
  “我真的……很难办到。”
  “屈云,快拿开,不然我死给你看!!!”悠然的耳朵鼻孔开始冒出蒸气。
  “你把我的手夹得那么紧——要拿开,真的很困难。”屈云道。
  悠然这才发觉,当屈云碰到自己时,她就下意识夹紧了双腿,理所当然地,屈云的手就被牢牢实实地夹在了她的大腿之间。
  也就是说,悠然刚才是一边大喊着让屈云将手拿开,一边猛力夹紧着人家的那只手。
  世界上没有比这更丢脸的事情。
  将大腿快速松开,悠然把被单提上来,紧紧盖住自己的脑袋,并下定决心,这辈子吃喝拉撒全都在这里面进行了。
  被单挺厚的,悠然躲在里面,忽然觉得外面的屈云没声了。
  难道说,这男人,吃完了就跑了?!
  悠然悔得肠子都青了好几遍了,本来做完的那一刻,她就决定等会跑路,但因为下身难耐的疼痛而打消了这个念头,岂料屈云居然剽窃了自己的想法。
  这么一来,悠然认为自己再次落了下风。
  正在考虑是不是要将这间屋子给烧了时,被单忽然被扯动了。
  紧接着,一张暖热柔软的毛巾就触在了她……刚才受伤的那个地方。
  悠然像只被烧了油的乌龟,嗖地一声便将脖子从被窝中伸了出来。
  她看见,屈云正坐在她身边,掀开了自己下身的被单,将热毛巾放在……刚才被他弄伤的部位。
  一瞬间,悠然像是刚杀了人,周身都是血,比红孩儿还红。
  “你干什么?!”
  悠然坐起身子,拼命想要扯过被单蒙住自己未着片缕的下身,但屈云用一根手指就将她给推回了床上躺着。
  眼看着自己赤 裸的下身被屈云给光明正大地看着,悠然羞得泪点四溅,一个仰卧起坐,双手向着屈云乱抓。
  这次,屈云并没有将她推倒,甚至没有碰触她,他只做了一件事——将悠然蒙住伤神的被单给扯了。
  “你个无敌销魂蛋!!!”悠然大骂一声,赶紧躺下,将被单严严实实地把自己上身春光给遮住。
  至于下身的,悠然泪如泉涌,她实在是无力保护啊。
  但束手就擒也不是悠然的习惯,虽然手不能动,但脚还在,于是,悠然将脚猛地一抬,踢向屈云。
  可是力量过大,那刚受过伤的地方又升起了被撕裂的疼痛,悠然疼得牙齿都快掉落。
  “乖,别动。”屈云道。
  那声音,很温柔,融在黑暗中,化为暖流,一波波地,灌入悠然的耳中,让她微醺。
  那温热的毛巾,贴着那处柔软,疼痛,像是被慢慢吸走,留下的,是模糊的适意。
  屈云细致地将毛巾缓慢移动,擦拭去属于两人的物体。
  虽然只见得到一个轮廓,但是屈云全身的动作,写满了认真。
  这是悠然第一次见识这样的他,过去的屈云,做事时总是闲适淡然,虽然姿态美好,但彷佛对任何事都少了份在意。
  而现在,他在认真地,用心地做着一件事,没有丝毫敷衍的意味。
  虽然很难为情,但悠然不得不承认,敷了毛巾,确实将她的痛苦舒缓了许多。
  可是……这样的姿势确实有够难看的。
  悠然只能将被单重新蒙住自己的头脸,嗡嗡地说着自己最后的要求:“屈云……你擦归擦,可千万……别看啊。”
  “看不见的。”屈云:“我没开灯,再加上……”
  “加上什么?”
  “加上,你这里,不会发光。”
  “……”
  介个思想龌龊的男淫!
  悠然泪盈于睫,她那要是能发光,岂不是成为夜明珠了?
  正在默默垂泪,屈云的声音传来“对不起。”
  对不起?!
  悠然浑身忽然紧绷。
  在那个那个之后,屈云对自己道歉,有且只有两种很坏的可能性。
  第一,他刚才是喝醉了,原本以为自己在划船,没想到却把她给办,都是酒精惹的祸,他是不会负责的。
  第二,他刚才——进错通道了。
  悠然觉得很可能是第二种可能性,要不然,杂个她会这么痛了,肯定是进错洞洞了。
  想到这,悠然躺的枕头都可以拧出一盆泪水了,介个死男淫,早知技术不行还逞什么能,打个手电筒会死吗?
  正哭在兴头上,屈云说出了道歉的事情:“并不是故意隐瞒你,只是在我生日那天,发生过不好的事情……我不想回忆起来。”
  原来他是在为上次的吵架而道歉。
  悠然长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进错通道,那就什么都好说。
  “该不会是,跟你养的那只猫有关吧。”悠然忽然想到了上次讨论猫咪死亡原因时屈云的模糊声调。
  屈云顿了顿,点头:“它的死,也算是原因之一。”
  “它应该不是你说的那种窝囊的死法吧。”悠然试探地问道。
  “它是……在我生日那天,被车撞死的。”屈云道,声音像是在落在了秋日黄昏的古井中,一种深沉的静瑟。
  屈云没有再说下去,悠然也没有逼他的意思。
  那些事情,是毒汁,并不会因为倾吐而变淡,变得无害,只有等待时间将其蒸发——如果可能的话。
  将像悠然当年受过的那次伤,她没有想任何一个人提过。
  可是现在,在这一刻,在看不见彼此表情的黑暗中,悠然忽然涌起了向屈云诉说的冲动。
  “屈云,你知道吗?其实,在我成年的那个生日,也发生了不好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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