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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

电王-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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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在知觉还未曾全部恢复之际。也极是强烈。也正由于知觉还未全部恢复,所以事
后回想起来,也无法加以确切的形容,只好说像是有巨型的打舂机,在震撼我的胸口一
样。
    那种震荡接连好几下,接著,又是一阵十分异样的灼热,流通我的全身。这种感觉
更怪,令我全然无法想像是发生了什么事。
    说有一股火忽然进了我的身体?自然十分荒谬,但又的确有这样的感觉,而且,不
是一次,也有好几次。接著,我感到自己像是浸进了一个冰凉的泉水之中,十分清澈舒
服,接著,便是极度的口渴,自然而然张开了口,也有清凉的水,注进我的口中,我就
大口大口地吞著,再接著,自然睁开了眼来,我看到的是文依来充满了焦急惶惑的脸,
离我很近,他正提著一箱水,向我头上淋著,水是我车中准备在长途驾驶时应用的。
    同时,我也发现我还在车厢之中,歪倒在座椅上,我忙一挺身坐了起来。文依来也
停止了淋水,这时,我才感到肩头上有点疼痛,低头一看,一枚相当粗大的钢针,针尾
约有一公分左右,露在外面,我拈住了针尾,正待将之拔出来之际。却陡然看到了“瘦
子”,一看到了他,我竟连针也顾不得拔出来,就僵住了。
    这时,我才从完全丧失了知觉的状态之中苏醒过来,自然还不是十分清醒,所以才
一睁开眼时,看到了文依来,并没有想到“瘦子”怎么样了,直到这时才看到了他。
    “瘦子”本来就在车中,看到了他也是十分平常的事,可是我看到的,却是“瘦子
”歪倒在座位与座位之间的空间中,显非已失去了知觉,脸向下,身子蜷曲著,一动也
不动,他的那只“酒瓶”,也落在他的身边,瓶中剩余的酒,流了出来。看这情形,像
是在我丧失了知觉之后,文依来反倒将他制伏了。
    这怎么可能呢?实在太不可想像了。
    我僵了极短的时间,用力一拔,把针拔了出来。同时,我地想起了在我丧失知觉之
前,所听到的“瘦子”发出的那一下惊呼声。从现在的情形看来,那自然不是昏迷前的
幻觉,而是实实在在的事了。
    自然,我也陡地想起白老大说过,他曾催动内劲,去试文依来,几乎被文依来运力
反震回来的经过。
    难道,金发碧眼的文依来,竟然是中国武术的绝顶高手?
    我把视线自“瘦子”的身上,收了回来,望向他,却又看到了他仍然十分惶急,不
断喘著气,连声音也发了哑:“你醒过来了,真好,真好。”
    看他的这种神情,他又实在不像是什么“武学高手”,我迫不及待问:“发生了什
么事?”
    文依来几乎语带哭音:“不知道,我不知道,他……他,他……”文依来说的时候
,指了指仍伏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瘦子”。
    我抹去了脸上的水。先一脚把那只“酒瓶”踢开了一些,然后,抓住了“瘦子”的
手臂,想把他翻过来。在那么窄小的空间中,要把个子十分高大的一个胖子翻过来。不
是容易的事,我只把他的身子翻到了一半。就已经大吃一惊,因为“瘦子”看来,不像
是一个失去了知觉的活人。我连忙伸手去探他的鼻息,果然,他早已停止了呼吸,他竟
然死了。
    刹那之间,我心中的疑惑,真是到了极点。
    我向文依来望去,文依来吞了一口口水:“他突然昏了过去……我把他也淋醒。”
    我又望回“瘦子”,文依来竟然不知道“瘦子”已经死了。他是假装的?“瘦子”
的脸上,为什么又现出了那样惊骇莫名的神情?
    我再望向文依来,缓缓地道:“不必了,他已经死了,我想。大约是十分钟前死的
。”
    直到这时,我才向车上的钟望了一眼,发现我自己,失去知觉,也不过十分钟左右

    文依来一听得我说“瘦子”死了,神情之惊愕,绝对不是任何演技再佳的人所能装
出来的,他张大了口,好一会,才道:“怎么会?他怎么……忽然会死了?”
    我先不回答他  事实上,我完全无从回答,我先打开了车门,停止了引擎的运转
,示意文依来和我一起,把“瘦子”的尸体拖出车去。
    这时,正是下午时分,是沙漠中最热的时刻,才一出车子,我和文依来都在热浪之
下,汗流浃背。“瘦子”被平放在沙漠上,他的双眼,仍然张得极大,文依来更是惶惑
,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我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平和:“依来,我相信,不论你向他做过什么,你一定是出于
自卫;他是一个著名的职业杀手,你不必感到内疚,在法律上,你也不会有任何责任。

    我讲这番话,自然是安慰他的,可是他却陡然叫了起来:“我对他做了什么?我什
么也没有做。他……一定是有心脏病。或者是脑部有隐藏的血瘤,突然破裂了,所以才
……死的。”我皱了皱眉,对他的这种态度,有点不满:“好,那你就说说经过。”
    文依来向“瘦子”的尸体看了一眼,神情十分惊恐:“我看到他要赶你下车,想阻
止他,可是忽然之间,你倒了下去,我以为你被他杀死了,又吃惊,又害怕,那时我抓
住了他的手腕,不知该如何才好,我……真是怕极了,又感到极度愤怒……”
    他说到这里,连声音都发起抖来,停了一停:“我正想责问他为什么要随便杀人,
他却陡然叫了起来。”
    我的声音也有点发哑:“他叫什么?要你放开他?”
    文依来连连点头:“是,他不住叫著,要我放开他,我那时根本吓呆了,也不记得
抓住了他的手腕,他叫了几下,突然垂下了头,昏……昏了过去,我这才来看你,发现
你没有死,我推了你几下,你没有醒来,我……找到了这桶水,一面淋你,一面推你,
你醒了过来。我根本不知道他已死了。”
    我听著文依来的叙述,不禁发愣,难道“瘦子”真是有心脏病。还是脑中有著随时
会裂开来的血瘤?不然,照文依来的说法,看来健壮如牛的“瘦子”,是绝不会就此死
去的。
    可是这样的假设,未免太巧合了,那么,他致死的原因又是什么呢?
    我吸了一口气,又极迅速地作了一些设想,甚至向文依来的手,注视了半晌,我的
设想包括了文依来身怀绝顶武功,而他自己并不知道,却在无意中使得被他抓住的人死
亡  这种情节,武侠小说之中倒是常有的,但有这个可能吗?
    一时之间,我茫无头绪,文依来哭丧著脸:“现在我们怎么办?”
    我吸了一口气:“先把尸体掩埋起来  ”
    我讲了这一句,不禁摇了摇头,把尸体就这样放著,或是埋起来,其实是一样的,
我们不可能把他理得太深,一到晚上,沙漠中野狗和狼出动,尸体一定会被啃个精光的
。文依来支吾地道:“不可以把它……带著……到有机会时剖验死因吗?”
    我向他望去,他双手互握著:“我想知道他的死因,不然,我……始终会有是我杀
死了他的感觉……杀人……那种感觉十分可怕。”
    他说得十分坦白,而且他的这种心境。也可以了解,我道:“那你的意思是不再前
进,回雪梨去?”
    文依来道:“他死了,连目的地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怎么去?”
    我道:“我倒知道一个大概,笛立医生要你去的地方,一定是你母亲出生的土著村
落。要不是遇到了你们,我也准备去寻找那个村落的。不过这不知要花多久时间,尸体
会腐坏的。”
    文依来深深吸著气,神情为难,我又道:“而且这个人的身分十分神秘。我们和他
在一起,他又死了。这种事,向有关方面解释起来,简直麻烦之至。他的死,另有原因
。不会是你杀的。”
    文依来双手握得更紧,神情十分苦涩,我陡地又追问了一句:“你为什么有这样的
感觉?”
    文依来道:“因为他曾十分恐惧地要我放手,而我没有放。”
    我苦笑了一下:“除非你的手,有著可以致人于死的魔力,不然,抓住他的手腕,
他也不会死的。”
    文依来摊开手来,翻覆著看,在阳光下看来,他的手毫无异状,掌心绝没有什么鲜
红色或漆黑色  像武侠小说中的“毒掌”一样。
    他苦笑:“当然不会有什么杀人的魔力。怎么会?”
    他说得十分勉强,好像隐瞒了一些什么,我又问:“你自小受非人协会的抚养,学
了不少技能和知识,有没有学过中国武术?”
    文依来道:“中国功夫?我只在电影中见过。”
    他把中国武术称为“中国功夫”,那是最粗俗的一种叫法,自然是未曾学过的了,
那么,看来也不必问他有没有学过内家气功了。望著“瘦子”的尸体,我俯下身,在他
的身上搜了搜,一掀起他的外衣,就觉出外衣之中有一个十分隐蔽的夹袋,撕了开来之
后,是一个密封著的、防水的纸袋。
    在那纸袋上面,用四种文字写著同样的句子:“我是一个杀手。随时可以致人于死
,也随时会被人杀死。如果我死了,这个纸袋被人发现,请发现人照纸袋中所写的行事
,即使是杀我的人。也请照做。”
    我和文依来看了之后,文依来道:“里面,可能是他的遗嘱。”
    我道:“或许,先看看他身边还有什么。”
    他身边的东西还真不少,除了普通人日常带在身边的东西之外,还有一只如同烟盒
一样的扁平的金属盒,一打开,里面密密的放著许多只颜色不同的小盒子,那自然是他
用来储放各种毒药的了。
    我也不敢贸然打开小盒子来看,因为在野外风大,若然毒药是粉状的,被风吹得扬
了起来,吸进若干,那可不是玩的,我知道有些剧毒的粉末,像这种指甲大小的小盒子
,一盒就可以毒死好几千人。
    盖上了盒子,又在他的裤袋内,发现了三柄极小的匕首,一拔出来,阳光下。刀身
闪著一种暗蓝的光彩,自然也是淬过毒的。
    我把在他身上找到的东西,全都放进一只布袋之中,和文依来两人,合力掘了一个
坑,把他的尸体抛了进去埋好,又砍下一株灌木,插在沙上做为记号。文依来曾建议做
一个十字架,我道:“算了,天堂中不会需要职业杀手的。”
    这一下忙下来,早已浑身是汗,我们一起上了车,文依来道:“是不是要看著他的
遗嘱?他总是死在我们面前的,他有什么事要做,也该代他做做。”
    文依来的话,自然有理,我用力把纸袋扯破,里面是用牛皮纸包著的一个小包,包
得很严密,一层层打开来,是一柄样子十分奇特的钥匙  钥匙上有许多不规则排列的
小孔。
    我知道这一类钥匙,是配合相当精密的锁使用的。和钥匙包在一起的是一张卡纸,
卡纸上写著一个地址,是奥地利首都维也纳,从地址看来。是一幢大厦的一个单位。在
地址下有几行字,也是分别用德文、英文、法文和西班牙文写成的。
    “请到上址,用这柄钥匙打开一只镶有象牙的箱子。”
    我和文依来互望了一眼,文依来道:“好像很神秘的样子。”
    我闷哼了一声:“职业杀手,真是鬼头鬼脑。”
    文依来吸了一口气,取了钥匙在手:“我回去的时候,可以替他去办事。”
    我当然没有兴趣为了执行一个杀手的遗嘱而特地到维也纳去,所以点了点头。
第九章  探测师的奇怪遭遇
    在“瘦子”身上找到的东西之中,一点也没有他要去的目的地的线索。甚至连地图
也没有,真不明白他凭什么可以在广渺的澳洲腹地找到他要去的地方。
    文依来望著我,等著我的决定,我道:“他曾一再说。前面会有一个牧场,可能他
对这一带十分熟悉,我们先到了牧场再说。”
    文依来没有说什么,发动了车子,向前驶去,果然,不多久,已可以看到前面是好
大一片沙漠中的绿洲,驶上草地之后不久,就看到了一大群一大群的绵羊和牛马,那看
来是一个规模极大的牧场。
    车子继续向前驶,不多久,就在一排建造得相当考究的建筑物前,停了下来,主要
的建筑物,居然是维多利亚式的大房子。
    车子一停下,就有一群少年围了上来,我和他们谈了一会,知道牧场主人的名字是
维克先生,为人热情好客,是这里附近几百哩,几乎百分之八十居民的雇主。
    五分钟后,我们就见到了这位满面红光、身形高大粗壮得像牛一样的老人,在他宽
大的书房之中,他应我所请,取出了一大叠大型地图来。
    然后,他用十分洪亮的声音,指著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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