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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节

电王-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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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了片刻:“小郭,我知道你们的委托人是谁,我想,他不会害文依来,找职业
杀手是另一件事,和文依来没有关系。”
    自然是,笛立医生要找文依来,不论有什么目的,都不会是杀害文依来,这应该可
以肯定。
    小郭在电话中怪叫了起来:“你知道委托人是谁?”
    我道:“这是一个相当长而又复杂的故事,有机会我是会讲给你听。”
    我在电话中,听到了小郭吞咽口水的声音  我和他太熟了,知道他只有在心中大
有所求的时候,才会有这种习惯的。
    果然,他再一开口,连声调也变了,一副有求于人的腔调:“能不能现在就告诉我
。”
    我不禁大是好奇:“为什么?”
    小郭先是支支吾吾一番,后来,终于明白在我面前,最好是不要拐弯抹角,应该有
事直说,所以他道:“我们的行家,打了一个赌,谁能把这个神秘的委托人找出来,谁
就是这一行中的盟主。”
    我一听之下,不禁哈哈大笑了起来:“真有意思,那么,你应该自己去找,而不应
该由我处获知。”
    小郭的声音有点焦急:“通过任何方法获知,都是允许的。”
    我想了一想,委托人的神秘,文依来的出身,这一切全是谜,自然会引起全世界出
色的私家侦探的兴趣,他们拿这个来做为考验自己侦查能力的题目,倒也是十分自然的
事。在我考虑之际,小郭又连催了我几次,我据实道:“我只知道这个人二十年前的身
分。和这二十年来,大致在什么地方,可是绝不知道他如今在何处,故事实在太长,我
  ”本来,我是不想对他在电话中说的,但是讲到一半,我陡地改变了主意。
    我突然想到的是:如果要把一个有特徵的人,从世界上最隐蔽的角落中找出来,那
么,最好的寻找力量,自然是全世界私家侦探的联合。
    事实已经证明,他们在不到一年的时间中,就把文依来找了出来。那么,由他们去
找笛立医生和文依来的弟弟,岂非绝佳?
    所以,我立时道:“小郭,你听著。”
    小郭知道自己可以立刻知道的资料。有助于他登上全世界私家侦探盟主的宝座,所
以兴奋得连呼吸也为之急促了起来。
    我把笛立医生的一切,全告诉了他,自然包括了他额头上有红色胎记的特徵,以及
有一个和文依来一模一样的青年在他身边,他如今的“妻子”是一个澳洲刚刚族的土著
等等。
    小郭一面听,一面不断发出“啊啊”的声音,等我讲完,他道:“有了那么多资料
,要是再不能把他找出来,那我们全都该改行去卖胸罩三角裤了,你刚才提到澳洲?”
    我道:“是,那一双青年的母亲,可以确定,是刚刚族的土著。”
    小郭先喃喃地说了一句:“我竟不知道澳洲有这样的土著。”随即他提高了声音:
“我接到的情报是,文依来离开了瑞士,行程的目的地,正是澳洲。而且,不能太肯定
那个产科医生不会对他不利,我适才提到的三个杀手之一,在巴黎登机,显然他跟随的
目的是文依来,甚至也有可能是你!他们极有可能和你是一班飞机,现在,也有可能,
和你一起在候机室中。”
    我楞了一楞:“那个杀手,有什么特徵?”
    这句话才一出口,我就暗叫了一声“糟糕”,哪有问这种蠢问题的,小郭一定不肯
放过取笑我的机会了。果然,他连半秒钟都没有考虑,这混蛋,竟然立时道:“有,他
额头上刻著‘杀手’两字。”
    我不愁反笑,有时,自己若是说了一些蠢话,做了一些蠢事,是不能怪人家取笑的

    我开始留意候机室,候机室呈曲角形,有一部分。不是我打电话的地方所能看得到
的。我和小郭又讲了一会,最后道:“你的消息十分有用。”
    小郭忙道:“你的消息更有用,那个可能在机上的杀手不好应付。你要小心。”
    我答应著,放下了电话,要了一杯酒,转过墙角去,就看到了文依来。
第七章  与杀手对决
    我看到文依来的时候,他并没有注意到我,他只是专心地捧著一本书在看,我看了
看那本书的封面,是一本有关澳洲腹地的地理书。
    我盯了他约莫有一分钟,已经知道,小郭的情报正确,他一定也是到澳洲去的,而
且目的,和我一样。
    是不是由于他在我的口中,得知了他的母亲,是刚刚族的土人之后所作的决定  
他要弄明白自己的身世,他母亲的出生处,是唯一的线索,一定要循这个线索追寻下去
,才会有结果。我尽量使我的声音平静,走近他:“依来,你好。”
    一听到我叫他,文依来抬起头来,望著我,神情惊讶之中,有著相当程度的不好意
思,举了举他手中的书:“我实在无法再留在瑞士,有了你告诉我的线索,我想……至
少应该到我……母亲出生的地方去看看。”
    当我在一见到他的时候,我的确以为他此行的目的,如他刚才所说的那样。可是这
时他一解释,说话的神态,如此不自然,讲的话又吞吞吐吐,我就知道他说的不是实话
,他一定有十分重大的事瞒著我。
    我也不去揭穿他,只是望著他,在我的注视之下,他的神态更加不安,虽然他一副
要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来,用许多小动作来表示他心中十分坦然,但是,那是弄巧反拙
,更令我肯定我的推测。
    他道:“真想不到会在这儿见到你,你……也到澳洲去,有事?”
    我点著头:“是,目的和你一样。”
    他纵使有过人的才智,但是他毕竟只不过是一个二十岁的青年人,自有青年人的纯
真,一听到我这样说,他十分高兴,立时道:“那真好,我们可以结伴同行  ”
    他讲了一句,顿了一顿,像是突然想起,不应该邀我同行,可是刚才一高兴话已讲
出了口,不知该如何改口一样,十分尴尬。
    我装作若无其事:“好啊,那可能是澳洲腹地的长期旅行,有伴好得多了。”
    文依来口唇掀动了几下,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而且,视线不由自主,一连向他的
左边,连飘了两次之多。
    我暗中循他所看之处望去,看到的是一个半秃的中年人,身边放著一只相当大的公
事包,大约是由于太胖的缘故,鼻尖上出汗,冒著油光。这种半秃的胖子,看起来毫不
起眼,没有理由成为文依来一再偷偷注视的目标。
    我在看了一眼之后,心中想:难道这个半秃胖子就是小郭口中的“职业杀手”?自
然,人不可貌相,能够成为著名的职业杀手,不一定全是电影上那种相貌阴森凶狠的的
那一种“典型”。
    可是,如果那半秃胖子是“职业杀手”的话,又没有理由会引起文依来的注意,因
为文依来应该连有人在调查他都不知道,更不会想到会有职业杀手跟著他的。
    那么,这个明显地和文依来有著某种联系的半秃胖子又是什么人呢?
    看来事情似乎不是逐步走向真相大白,反倒是越来越复杂了。
    我仍然不动声色,文依来却有了坐立不安的神态,我在对他说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
之后,文依来忽然转换了一下坐的姿势,十分不好意思地道:“卫先生,你……我十分
喜欢和你在一起  ”
    我笑著:“我们现在,就是在一起啊!对了,你是在巴黎上机的,到了法国,有没
有去见一下你的监护人?”
    文依来的神情,简直有点狼狈了:“没有……我只是到了巴黎!”
    我仍然笑著:“你也快二十岁了吧?当然,可以自由行动了。”
    文依来胀红了脸:“事实上,白老先生从来也未曾干涉过我的行动。”
    在这一段交谈之中,我一直在留意著那个半秃胖子,我发现他至少有三次,装作不
经意,但实际上,是十分用心在听我们的交谈。看他的情形,竟像是在监视文依来一样

    所以,我“哈哈”大笑著,一面身子向前一俯,用十分低而快的声音道:“有人在
监视你,你知道么?”
    文依来听得我这样说,陡然之间,神情更是尴尬,他的这种神情,使我知道我料错
了,所以我立时改口:“噢,你的同伴?”
    文依来更是不知道如何才好,这个青年,显然不是有太丰富应付这种场面的经验。
    我也不想再为难他,伸手在他的肩头,轻轻拍了两下,然后,端著酒杯,迳自走向
那个半秃胖子,而且,老实不客气,就他的身边坐了下来。
    候机室中的空位相当多,我这样的行动,自然是十分突兀的,而这种“单刀直入”
式的行动,很能起到令对手仓皇失措的作用。
    不过,我才一坐下来,心中就不禁吃了一惊。那个半秃胖子,本来坐在那里,绝不
起眼,甚至还大有松松垮垮的样子,像是对刻板的生活起了腻一样。可是,就在我一坐
下去之际,他整个人,姿态一点也没有变,但是脸上的神情和眼中的神采,却陡然变得
精警之极,像是一头豹子一样!
    当他的神情起这样的变化之际,他整个人也像是充满了活力,就像是一枚随时可以
爆炸的炸弹一样!
    虽然那种情形,只是一闪而过,但也足够使我知道,这个半秃胖子,绝不是等闲人
物了!
    我一坐下来之后,把手中的酒杯,向他略举了一下,呷了一口酒,才道:“阁下对
我和那位青年的交谈,好像很有兴趣?”
    半秃胖子报我一笑,也拿起了酒杯来呷一口,我留意到他的手十分大,手指也相当
长,不像是一般胖子那样手指头粗,而且,即使是在握杯子的简单动作之中,也可以看
出,他的手不但强有力,而且,还一定极其灵巧。
    他在呷了一口酒之后,才用十分平静的语调道:“我绝想不到在这次的任务之中,
竟会有幸与阁下相遇。要不然,震于卫先生的大名,我说不定会拒绝委托!”
    这半秃胖子果然是一个厉害角色,一开口,就开门见山,毫不掩饰。我笑著:“谢
谢你的恭维,不过这也是事实,有我在,做起事来,总有点碍手碍脚,没有那么顺利。

    半秃胖子眯著眼:“是啊,不过,既然受人之托了,总得忠人之事才是。”
    我又向他举了举杯:“我喜欢坦白的人  ”我向文依来努了一下嘴:“你准备什
么时候向他下手?是不是也可以直接告诉我,让我好有准备?”
    半秃胖子一听得我这样说,现出十分讶异的神情来,像是不明白我在说什么一样,
我正想讽刺他几句,叫他不必再做戏了,他忽然“呵呵”笑了起来:“卫先生,我怕你
是弄错了。”
    我闷哼一声:“弄错了?我的消息,不至于那么不灵通吧。”
    半秃胖子伸手在自己的鼻子上擦了擦,忽然改变了话题:“我还未曾介绍我自己。
当然,我不会有真名字,真名字……连我自己也忘记了,我的外号是‘要命的瘦子’,
你听说过吗?”
    我陡地楞了一楞,立时道:“你大客气了,岂只是听说过,简直是如雷贯耳,久仰
大名。”
    我那两句话,当然有客气的成分在内。但是“世界七大杀手”之中,“要命的瘦子
”排名,无论如何,都在前三名之列,这是毫无疑问的事。
    本来,在一留意到他的时候,我也曾将几个著名的杀手的名字,想了一下,自然地
想到过“要命的瘦子”,可是却怎么也料不到,“要命的瘦子”会是一个半秃了的胖子
,名和实,太不相符了。
    半秃胖子有点狡滑地笑了起来:“像我们这种人,最好是不要太容易被人认出来。

    我道:“不必太谦虚,不知道有多少机构,想要知道你的真面目而不可得。”
    半秃胖子又笑了一下:“那倒也是实在的,嗯,我在初出道的时候,的确很瘦,所
以才有了这样的一个外号,而我十分喜欢这个外号,因为我知道,人的外形是可以改变
的,当我由瘦变胖之后,这个外号,对我就十分有利,人家不会把我和‘要命的瘦子’
联想在一起。”
    我由衷地道:“是的,刚才我就宁愿把你和‘秃头老九’或是‘阿拉巴马胖子’联
想在一起,如果不是你说了,我怕要费好大的劲,才知道你是‘要命的瘦子’。”
    半秃胖子(虽然知道了他是“要命的瘦子”,但是还是用这个称呼比较妥当一些)
又喝著酒:“也有可能永远不知道。”
    我耸了耸肩:“也许,请原谅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告诉我呢?”
    半秃胖子又“呵呵”笑了起来:“第一,我一看到了,就知道你是什么人。”
    半秃胖子道:“你在打电话的时候,我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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