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凤邪凰 作者:三河01(起点13.7.31完结)-第5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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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自然自然。”黄勋哈哈一笑,附和道。
“那是。”上官火儿听见有人买帐,得意异常。
“爷爷,这一行多亏了陶小姐,还请爷爷好好谢她才是。”云竺祐望着上官火儿,认真道。
“一定一定!”云传宇乐不可支,毕竟一场危机就此化去,上官火儿如今安全,他云家也多了一个兴旺发达的筹码。
一番应酬唏嘘过后,众人决定稍作休息便打道回府。
“那个云竺祐是怎么回事?”秦川把上官火儿拉到一边,不满问。
“呃……”上官火儿闻着浓浓的醋味,一个头两个大,故作无知问,“什么怎么回事?他是云传宇的孙子,嫡长孙,六阶武士,和云传宇一样是金属性……”
“少装疯卖傻!”秦川打断她,看得出秦三少爷很生气。
“谁装疯买傻啦!”上官火儿委屈,“小姐我魅力无边桃花朵朵哪里控制得住!要不然第一个赶你走!”
突然惊觉秦川脸很臭,连忙改口,“呃,不不不,我是说少爷您风华绝代魅力无边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小姐我一见倾心二见倾城三见倾国……”
“当真?”秦川眸光诤明瓦亮。
“呃,我说啥了?”上官火儿装傻,企图蒙混过关。
“你什么都说了。”秦川微笑凝视她,神情温柔。
“呃,”上官火儿招架不住,看见对面萧凌风,立马打招呼求救,“师兄,我们好久没有聊天了,今天好好聊聊呗。”
萧凌风看着一脸祈求之色的上官火儿,和脸色阴沉的秦川,面无表情道:“没空。”
“……”
你明明很闲好不好!!!
第二卷 逐鹿天古 76 花容阁
76花容阁
十一月的青木雪花纷飞,上官火儿端了把椅子坐在屋檐下看雪。
她最近可谓无所事事到了极致。
梁林去上京整整两个月了,音信全无。不由人不担心,尤其是杨可。上官小姐倒是想去探探情况,可惜谁都不同意。没办法,最后还是萧凌风出马。秦川也闲不着。
野火有贪狼、虎啸、木水流觞三支佣兵军。佣兵门槛本来就不高,很多佣兵连武士都不是。野火作为超级佣兵团,选人虽然有所要求,但是就整体而论,佣兵们的实力偏低,且参差不齐,分化严重。而野火作为上官火儿手中唯一的筹码,自然不能这么马马虎虎。
以忠义著称,声名在外,实则无耻至极的云传宇云大将军毫无节操地玩了手偷天换日偷梁换柱。将自己手中八十万西北集团军的骨干精英全部抽调出来,组成又一支贪狼和虎啸。木水流觞情况特殊,军中实在没有那么多会毒用毒之人,云大将军也只得作罢。
尽管如此,秦川还是不放心。从云传宇手中要来个两军统领的职务,每天有事没事就去军营操练,弄得整个营地怨声载道。那些只懂绝对服从命令且早已习惯军旅生活的北方大汉们,竟然也不堪忍受,甚至还悄悄滴商量,准备找个恰当的时间好好收拾秦川。当然,云传宇那里收到的小报告也不少,只是他们不知道,那些人家看都没看,直接丢厨房引火去了。
对这些被魔鬼统领变态教练折腾的士兵们也并非没有乐子,至少上官火儿(以陶野的面目示人)时不时的探风,和整天腻在秦川身边上跳下窜的云竺珠小朋友,就让他们双眼冒光口干舌燥,同时看向秦川的目光各种羡慕嫉妒恨。
不过这些暂时都和上官小姐无关。
她趴在靠背上,呆呆看着雪花飘落。
下雪的天气,其实不冷。只是,那些洁白的晶莹的,有着美丽外表却寒冷的雪花,一层层铺在你身上,无处不在的寒意一点点侵入,一点点腐蚀你的温暖,一点点将你冰冻……你,会冷么?帝都的雪啊,比这里大得多呢!刷刷刷的,就白了整个世界。你孤零零地躺在那宽阔却冰冷的水晶棺里,会觉得冷清么?
哈,你本来就是个冷清的人儿!谁拿乱七八糟的琐事来烦你,你总是冷眼相视呢!在你眼里,君临天下,也是芝麻大的破事儿!可惜这芝麻大的破事儿,最终却让你……
眸子渐渐有了雾气。望了眼那个方向,穿过千山万水层峦叠翠,想象着厚重高大的巍峨宫墙,想象着胭脂水粉笑靥如花。那些当初模糊焦灼的心事,如今却是那般通透,琉璃般清澈无瑕。
她抽了抽鼻子,决定不再想。遥望东方,她许下誓言:若不能水落石出血债血偿,我便用一城为你陪葬!
绿裳在雪地里滚雪球。小精灵目前对她有几分抵触。一是为不带它去夕阳山谷,二是为红世,也就是青骢马那件事。它拒绝和她说话,这几天都不大靠近她。她无声叹了口气,想到夕阳山谷那些事,她无奈地摇了摇头。
被逴龙所伤她几处重要经脉断裂,秦川萧凌风都曾试着为她续接,可惜无奈她体质特殊,无不以失败告终。现在青木行省到处可见找寻能人异士续经接骨的榜文,佣兵工会和冒险者公会都也发布了相应任务。萧凌风这次去上京还准备去趟光明教会,看看教会的神棍们能否帮到忙。期间也有数不清的的“世外高人”进行了大胆的尝试,可惜无一奏效。
一大帮子人忙里忙外,上官火儿倒是不甚在意。她本就是不能攻击的辅助魔法师,和小猫配合还算默契,和其他人,她除了郁闷还是郁闷。虽说近来倒也能攻击了,但对一个不会干架十数年的人,一下子还真难以适应。经脉断了便断了呗,小姐我这辈子是啥事都遇到了,不差这么一个。而且某人没心没肺地想,反正秦川也够强了,有他在身边,自己还用担心毛线。
除去自己经脉被断外,收获其实十分可观。首要目的贝兰也找到了,只是秦川说炼制成丹药效果更佳,因而也没有着急给小猫。再说那货现在还在炼化上次吸收的天地元素,想给它也没办法。
另外那一地药材更是普天之下难得的宝物。天地万物相生相克,夕阳山谷之所以毒物横生遍地危机,大约就是因为地底下那片药圃吧,毕竟阴阳调和方是天地正道。
不说那一地的珍贵药材,光是逴龙就足以让世间人眼红气喘脖子粗。当然,这件事只有他们两人知道,哦,司徒大概也知道,或者猜到。
想到司徒她心境十分复杂。从遗迹出来时就遇到了他,那么自然那么真实,却又那么不可思议。她记得他看向她的眸光深邃而忧伤,那样绵长而阴郁的眼神,如今回想起来她仍旧觉得堵的慌。然后他笑了,那么悲伤那么难看,就像雪,明明光彩照人,却寒得沁心。
夕阳山谷一别,便不曾见他。但她知道他还在,还在青木,还在这座不大不小的城市里。突然她想到了什么,立马起身往屋里去。
青木城是一个半军事化的城市,男女比例失调。云传宇为此做了很多努力,比如发展纺织业。虽然颇有成效,但一时之间也无法改变男多女少的局面。加上西北集团军和野火佣兵团,更是加重了失衡。于是青楼便如雨后春笋般发展起来。
人有三六九等,青楼同样如此。明里暗里大大小小的近百家中,唯花容阁最负盛名。
上官火儿不想知道为什么。她一身男装,神木面具的神奇功用再次发挥得淋漓尽致,除了看上去比较矮小单薄外,也算个清秀儿郎。她穿的华丽,曾混迹帝都的她知道衣着打扮的重要性,尽管她常常忽略。
一番打听,在路人怪异而猥琐的目光下,她终于找到了花容阁。现在是白天,相对而言人比较少。她稍稍犹豫,一咬牙提起步子就闯了进去。无视扑过来的莺莺燕燕,她找到一个管事模样的人,塞给一大把金币,问司徒的行踪。
那人面露难色犹犹豫豫不肯说,她又塞了一袋,那人眉开眼笑,带她曲曲折折走了好远,终于在一个清幽的院门前停下。
打发走了那人,上官火儿在门口驻足好久,始终没有勇气提脚。这么风风火火闯进去,里面正在做什么?会是一副怎样的场景?
她刷地就红了脸。
她就那么愣愣地站在那里,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司徒怎么做是他自己的事,你上官火儿又是谁?凭什么过问人家?她突然就泄了气,耷拉着脑袋,搞不懂自己要干嘛,可怜同情还是悲悯?他需要么?那么个自大骄傲的人。
她揉了揉鼻子,转身准备回去。
“你怎么在这里?”
“啾……”蔷薇小姐有气无力答,它也不知道它为什么要回答,那只明明听不懂。
上官火儿从来没有见过那么萎靡不振的蔷薇小姐,她走过去抱起它,动作温柔。摸了摸它光滑的皮毛,疼惜道:“你瘦了。”
蔷薇小姐怔怔看着她,它从没想过这个只会惹事到处招惹桃花的粗鄙的女人,会那么温柔。尤其是,现在连主子都不怎么管它。
“对不起。”上官火儿沉沉开口,她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道歉,但是她觉得她应该道歉。从储物戒指里翻出一株淡蓝色的花,递给蔷薇小姐,“这个你应该喜欢。”
“啾啾……”蔷薇小姐愣愣看着那花,那东西它知道。名叫十日兰,从萌芽抽叶到开花,每一个过程都只需要十天。这花对生长环境要求极高,哪怕是光线强烈了点也会影响它的生长。而它的功效也只有一个,打破进阶瓶颈。对魔兽成功率百分之百,人类则视天赋而定,比率不一。
一只本来只能进化到六阶的魔兽,吃下这花,至少能晋升七阶,若是这魔兽悟性好些,一举冲破八阶瓶颈也不是不可能。虽然对人类修炼者效果要弱上许多,但在各大拍卖场也是压轴。对环境极高的要求和极短的生命周期,使得十日兰常常有价无市。
蔷薇小姐不是一般的魔兽,光凭色泽它便能判断出这株十日兰绝对是极品中的极品。虽然它对人类世界的货币没有什么概念,但是它也知道,如果拿出去拍卖,换得的钱绝对能买下半个青木城,甚至更多。
好久,好久没人关心它了。它啾的一声一把抓住上官火儿的衣服,虽然瘦了些却仍旧肥硕的身体使劲往她身上蹭。
上官火儿愣愣站在那里,不是吧,一株十日兰而已,小姐我这里还有好几百株呢!难道又是个绿裳?小精灵,红世和小猫的影子依次浮现,上官火儿严肃思考:难道小姐我天生和魔兽投缘?不是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么?难道其实我也是只魔兽?
上官火儿却不知道,十日兰虽然珍贵,但是对已然达到魔兽最高阶位的蔷薇小姐实在没什么用。
第二卷 逐鹿天古 77 觉醒
司徒站在窗前,紫色的眸子妖冶而深邃。窗未闭严,有寒风轻笑,勾起他的发丝,清扬。形容举止间有别样的诗意风流。那风牵起他的长发,也牵起他黯淡却仍旧无法抛却的念想。
窗外那女子,不同于平日的装扮。长发高束,男儿装华丽却干净利落,别有一番逼人英气。
她站在那里,不笑不闹,娴静温婉。
两人隔着一扇窗,长久的沉默着。
上官火儿抱着紧紧抓住她,哭诉满肚子委屈的蔷薇小姐,咬咬牙,提起步子踩在松软的雪地上,脚印清晰可见,一如两人之间鲜明的轨迹。
“咚咚咚……”
她敲门,她分不清哪是手敲在门上的声音还是自己凌乱的心跳声。
门开了,司徒仍旧站着窗前,抬眼看她。
上官火儿愣在门口不知所措,司徒意味不明的打量目光扰乱她所有开场白。
一时间两人皆是沉默。
“嗯嗯,大人……”
上官火儿突然打了个寒颤,浑身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层层剥落层层生。那个女人还说了些什么,她却浑浑噩噩什么也没听见,脑袋轰鸣了半晌最终吐出了句连她自己也想抽自己的话。
“你们继续。”
话一出口她便完全清醒了,脸颊沸水般腾腾翻滚着,她落荒而逃。
“来了为什么急着走?”司徒莫名到了她身前,拦住她的去路。
“我、我……”上官火儿低着头,不敢看司徒的表情。尽管如此还是没能说出句完整的话。
“嗯?”司徒却耐心等着。
“我、我,我只是来看看你……”上官火儿慌忙道。
“然后呢?”司徒看向她的目光带了某种情绪,沉重而绵长,她不敢直视。
“我看到了啊,知道你过得好我就放心了。”
上官火儿想走,司徒却怎么也不让开。
司徒拦着她,良久开口,语气如雪淡漠,却比雪沉重。
“我不好。”
轻轻巧巧的三个字,上官火儿却听出了无数种味道,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