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厚黑传-第2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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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攸此时则紧记之前定下的策略,特意表现得不卑不亢,也不下跪,只是拱起手弯了弯腰沉声回答到,“南阳许攸见过陛下!”
一众将士立即大声呵斥,“大胆,见到陛下还不下跪!”
许攸慢慢伸直腰板,斜着眼睛望着帐篷顶,心里想着老子一定要高傲,你们知不知道,名士可都象俺这样,这叫风骨,懂不?陈平你还不来礼贤下士?象我这样的名士你就应该放下身段来邀请,然后我再拒绝,你再威逼利诱,我还拒绝,你再苦苦哀求,俺这才能勉强答应,名士就应该象婊子一样,既要偷人又要立牌坊,这可是名士间滴潜规则!
想到这里,许攸偷偷瞄了眼陈平,可惜陈平好象没什么反应!其实许攸对着陈平的时候心里很虚,许攸是荆州南阳人,陈平刚下荆州的时候许攸曾经远远的瞄过几眼,有过投奔的想法,后来听说陈平不过一泥腿子武夫出身立即对他不再感兴趣。认为其人成就有限,再后来名血名种的袁绍在北方起兵勤王,许攸立即只身前往投奔,哪知世事无常,袁绍刚统一河北不久就挂了,留下几个不争气的儿子,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哎~对了,陈平一介武夫出身。他懂不懂招揽名士的潜规则捏?万一他不潜规则我怎么办?希望他会,好歹他当初招揽过郭嘉,郭嘉当初可也是跟袁绍混的,应该被他潜规则过了!来吧,快来潜规则我吧,快来潜规则我吧,俺都等不及了!
我坐在上面看着许攸的表现是满心的疑惑,这家伙应该脑生反骨才对啊,怎么现在搞的象个烈士?难道还真象他说地那样是代表袁谭来进贡称臣的?不会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好意思吧?
我挥了挥手让将领谋士暂且退下,只留了个典韦跟着。这年代还没人体炸弹,许攸一副K粉仔的身材估计也没荆苛的本事。径直走到他的身边盯着他的眼睛,我要看他到底心不心虚。
许攸一开始还敢对视。过久了越来越觉得不对头,颤声说到,“陛下……这……这个……在下可不是随……随便的人!”
我晕!你如果是周瑜我可能还有张飞的嗜好把你SM之后体验下征服的快感,至于你就算了。“你到底是来干吗地?”
许攸对着陈平近距离的那副牛眼一阵心慌,“在……在下……代表主上翼州牧袁谭袁大人恭贺陛下继统大……大宝,永……永世称臣为陛……陛下牧……牧守……”
“我是问‘你’是来干吗地?”
“厄?”许攸马上反应了过来,这才想起自己真正跑来的目地,镇定,一定要镇定。一定要体现自己的风骨。展示自己的价值。立起婊子的牌坊,绝对不能这么主动就展现出自己地降意。“在下谨代表翼州牧袁谭大人……”
我一巴掌拍在他肩膀上,“你是来投降对不对?”
“啊?陛下怎么知……”许攸突然发觉口风不对,赶紧狂摇脑袋,“不是,在下谨代表翼州牧袁谭大人……”
我一把扳住许攸那颗摇得头屑满天飞的脑袋,看样子有必要向他推荐海飞丝,“你想投降就直说!”
许攸狠吸一口气,直说就掉价了,鬼才信你,“我真的不是来投降的!”
“你真不是来投降的?”
其实我是,可我就不说,“我真不是来投降的!”
“其实你很想投降对不对?”
许攸打定注意,你不潜规则我,我就跟你对着干,“我不想投降!”
我大失所望,“原来你不是来投降地!”
许攸摇头晃脑地顺口就反驳到,“其实我就是来投降地!”
“恩?”
“……”
我跟许攸大眼瞪着小眼,许攸的脸慢慢地由黄转白,由白转粉,跟着就白里透红,红得滴血,“我不是……”
“哈哈哈哈哈……早说吗!”我一把揽住许攸的肩膀,“我早就看出来了!”
“我真的不是!”
我把脸色一板,“你敢耍我?欺君可是要砍脑袋的!”
“厄……”许攸简直想哭,怎么跟预计的完全不一样捏?“好吧,你说是就是!”
“到底是不是?”
许攸哭丧着脸,“是!”
“这样才对吗!第一次都是这样,以后就习惯了,不要害羞了!”
还以后?这算不算暗示?许攸赶紧表态,“那个,陛下,臣下保证不会再有下次了!”
等到陈平掀开帐幕,与许攸把臂开心大笑而出,等在外面的谋臣武将一把拉住走在后面的典韦,“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里面一下说是一下说不是,什么害羞,什么第一次,什么以后会习惯的?”
典韦一脸严肃的望着这些人,“大哥在里面干什么我怎么能乱说!”
“哦!”众人皆恍然大悟,“明白了!明白了!”
典韦莫名其妙,你们都明白什么了?
……
次日,许攸于城之外喊降,守军大惊,先有张郃后有许攸,士气崩沮,守将审配之侄审荣无奈之下率家族死士突围,被魏延斩于马下,城陷落!
同时,黄忠方面传来消息,南皮不战而降,只留下一座空城。
“接下来,怎么打?”许攸已将袁谭的计划合盘托出,所有人的心里都已经有了底,我问怎么打,不过是把大家的想法拧在一起。
稍加商量,所有人都得出了统一结论,黄忠所部留在南皮原地休整,南皮离袁谭大本营信都既不远也不近,以黄忠的人马很难赶在颜良文丑回援之前攻下信都,不如留在城墙还算厚实的南皮对袁谭威胁牵制,待我这里扫平南方后再合军与袁谭决战。我这里的主力军队则绕过壶关外的魏郡、广平向东北方向前进,魏郡、广平的守军仅仅只够勉强防守,完全没有出击的兵力,偏偏又给我和新占壶关的孙策之间造成了一个缓冲带,至于袁谭要不要撤回魏郡、广平的守军把这两城送给孙策,让袁谭自己头痛去吧!
拿下濮阳攻下清河,信都将象穿开裆裤的处女一样暴露在我军面前,它的城门就象处女膜一样,不管多厚多捅几下总是会破的……
第三八八节 人不要脸则无敌?
我要杀了许攸全家,赶紧去把他全家都给我绑来,男剐,女的都拉去扒光了骑木驴游街!”听到许攸叛逃的消息,袁谭简直暴跳如雷,抽出随身的长剑见到不顺眼的东西就是一顿狂劈,吓得身边的侍从没人敢靠近。
好不容易等到袁谭劈累了,前来通告消息的沮授才小心翼翼的说到,“许攸叛逃是早有预谋,在他南下出使之后的几天,其直系家属就以各种借口陆续出城了,现在城里留下的只剩下几个远亲旁支和一些仆从!老夫已经遣人前去追缉,只是,如今流民四处奔逃,抓到的希望可能不大!”
已经累得直喘气的袁谭听了这话再次跳起,“我不管,只要是跟他有关系的全给我抓起来,无论是他的亲戚还是朋友、邻居,哪怕是他家的一只狗也给我剁了!给我砍死这群忘恩负义的王八蛋,我要诛他十族!砍!砍!”
“慢!”沮授田丰等人赶紧制止住周围准备去传令抓人的侍卫,齐声劝阻到,“主公,如今大敌临境,当稳定民心,不可大开杀戮!”
“那怎么办?难道就这么算了不成?那所有人不都反了天了!”
田丰柬言,“主公,以臣下看,对外不可直接宣称许攸叛逃,可说许攸是贪赃枉法,构陷忠良,其家人嚣张跋扈、目无法纪,强抢民女,欺民霸产,因主公查处贪官污吏而自知罪责难匿,所以举家外逃!”
袁谭毕竟不是傻鸟,一时的暴怒发泄过后也有所冷静下来,仔细思虑田丰的话后也知道不能大张旗鼓的宣称许攸是叛逆,那不是在谴责许攸,而是等于在骂自己无能,只是……“许攸如何,朝中官员多知其者。如此罪名,可能服众?”
田丰继续谏言到,“愈加之罪,何患无词?且此罪名只是对那些只知其名不知其人的百姓将士所宣称,以稳定军心士气,羞与此人为伍!对内则斩其遗族、抄起家产,震慑朝中屑小足以,不宜牵连过广,以免官员人心浮动!”
袁谭沉吟良久方重重叹了口气,“好吧!就照此办理!只是许攸叛逃。前面的计划全盘暴露,接下来要怎么办才好?”
沮授马上建议到。“以目前情况来看,黄忠龟缩于南皮。显然是避免孤军深入同时牵制回援的颜良、文丑!陈平转攻濮阳则是想暂时避开孙策的锋锐,先击垮我们!以在下地意见,当收缩防线,暂时放弃南方诸城。集中兵力和粮草死守信都,以待生变!”
好不容易安静下来的袁谭跳了起来,一把揪住沮授的衣领,“你说什么?放弃南方诸城?”
沮授怡然不惧,慢条斯理的对袁谭说到,“主公请听我说。其一。荆州军新来。士气体力皆锐不可挡,我军当避其锋!其二。张郃许攸一文一武皆河北名士,接连投降,将士士气崩沮,主公当重整军队,以振士气!其三,颜良、文丑两军河北精锐往返奔波,将士疲劳,强弩之末不能穿鲁,当令其休整之后再战!其四,荆州军历来依靠水军在补给上极占优势,我军退缩则拉其入内陆,其水军皆不能用,如残其一臂,而补给线拉长则易生变!其五,南方人北战不服水土,如今尚是四月,若我军能坚守至十月冬至,天寒地冻,其军必然有变!其六,观陈平避魏郡小城不取而转攻城高墙厚之濮阳,可知陈平河北所忌者孙策尔,而孙策,新占壶关后坐山观虎,其亦忌陈平,主公何不尽撤魏郡、广平之军回守信都,令陈平、孙策二虎争食?此乃阳谋,不怕他们两人不上钩!”
袁谭脸色阴沉,举拳重锤案几,“先生之计大妙,准!”
沮授沉默了半晌,压着喉咙慢慢说到,“其七,坚壁清野,濮阳以北全军回撤之时带走所有能吃的东西,带不走的全部烧掉,把一无所有的百姓全都丢给陈平!”
满室静默……
……………………
壶关之下,一骑探哨扬尘而至,“魏郡、广平撤军了!魏郡、广平撤军了!”
城头之上的孙策抚掌大笑,“公瑾一言可当十万兵,袁谭所为尽为君之所料!”
长发随风飘舞的周瑜微微轻笑,“袁谭,不足为虑,陈平,才是对手!我当挫其骨扬其灰!以告子敬(鲁肃)在天之灵!”
黄盖典着一张麻花脸嘘到,“其实你就是想报复当年陈平戳穿你的那点丑事!”作为跟着孙家出生入死地两朝元老,黄盖极其看不惯这个被孙策看重的小白脸,特别是自己毁容之后!
周瑜那比女人还漂亮地脸蛋立即瞬间煞白,“那是陈平造谣!”就算是真的,你也别说出来好不好!!!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