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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节

为爱结婚-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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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看来就是一回事,没有钱,我还不知道会失去什么。”    
    “我再说一遍,这两件事没有关系,陆弥,我知道陆征的死带给了你巨大的伤痛和对这个世界的怀疑,可是我们不能因此就剑走偏锋,我觉得这是比你哥哥的死还要不幸的事。”    
    “说说当然容易,不是你哥哥,你就根本没法体会我的心情。”    
    “既然是这样,你当初为什么不嫁给祝延风?他可以解决你全部的问题。”    
    然而,子冲话音未落,他只觉得面颊重重地挨了一巴掌,陆弥咬牙切齿地说道:“胡子冲,谁都可以这样说话,只有你不行。”    
    这个晚上虽然没有狂风骤雨,但是陆弥仍旧离家出走,一夜未归。    
    她在大马路上徜徉的时候,只觉得这个世界人头攒动却没有一个人理解她,既然是这样她也只好顾影自怜。十二点还没过,总该把自己的生日过完,于是她找了一家五星级的酒店,开了一间标准房,她当然还没有开总统套房的能力。她让人把两瓶法国葡萄酒送到房间,除了自斟自饮以外,还在微醺状态下泡澡时,将其倒进了浴缸里,猩红的酒液在雪白的浴池间绘出极其妖冶的姿容,渐渐的酒香飘逸,她在自不量力的消费中得到了些许的快感,像杀人者见血时的愉悦,并妄想在愉悦中忘记掉所发生过的一切。    
    她知道子冲是对的,对和错是多么容易分辨的事。    
    她甚至也自责,可她就是不痛快,她想她为什么要上大学呢?惟一的作用便是定高了自己的道德底线。如果她不上大学,如果她变成了丽丽,那她肯定不幸福,但说不定会痛快。那她的哥哥会不会死呢?她在无数的不确定因素中闭上眼睛沉进了水里。    
    她以为子冲会找她,她的手机一直开着,但是子冲没有来电话。    
    陆弥往家里打了一个电话,是她妈妈接的,当她叫了一声“妈妈”的时候,她妈妈声音平淡地说道:“深更半夜的,你神经病啊?!”    
    “妈,今天是我的生日。”    
    “那又怎么样?我早说过跟我没关系。”    
    “妈你骂我就是了,我保证不还嘴。”    
    “我骂你干什么?你又做错了什么?”    
    “我……”    
    “我没有生你,我也不要求你。”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年纪大的人赌气,就是这么绝决。同时一切都是淡淡的,犹如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的酒香。    
    


第二部分她的负疚感荡然无存

    关于丽丽的事陆弥并没有告诉白拒。    
    她想她再也不会做这样的事了,但她会选择淡出,也就是说她不会在白拒面前做出宣言式的决定,毕竟有些尴尬,也不像她陆弥以往的性格。    
    生日过后的第二天,陆弥在中午十二点时退了房,然后回家。晚上子冲回来,他们都没有再提丽丽的事,就好像这件事并没有发生过一样。子冲也没问陆弥到底是在哪里过的夜,似乎一切都没有改变,然而他们彼此都知道内心中建立起了隔阂。    
    陆弥一直觉得胸口发堵,但她不愿意承认是自己的错,而且她不解为什么最理解她的子冲这一回没有理解她,还说了那么重的话——她甚至认为那句话,那句为什么不嫁给祝延风的话简直就跟她犯的错误同等严重,至使她的负疚感荡然无存。但子冲好像是不想再做出任何解释,他平静的外表令陆弥有一种无名火。    
    她想,在哥哥发生悲剧的前后,最干净的人便是子冲了,哥哥死了,家人肝胆俱焚,祝延风没有得到他想得到的东西,而她自己还为了改变现状去做了那么下作的事。只有胡子冲是完美无瑕的,他可以指责任何人你却对他无话可说。    
    于是她也开始一言不发。    
    这样约摸过了一个多星期,陆弥知道自己肯定不会在沉默中爆发,但却有可能在沉默中灭亡。于是有一天下午无事,她便独自一人坐着郊线车去了陆征的墓地。由于已不再是清明时节,汽车在行驶中让人感觉到人流越来越不稠密,天空也是暗暗的仿佛要配合人的心境。街上的人一个个都是敷衍的表情,还没有想象中的野鬼高兴,种种这一切更是让陆弥的情绪降到了最低点。    
    到了那一片陵园,人就少得屈指可数。陆弥很快找到了哥哥安葬的地方,她坐在大理石的碑前,顿时泪如泉涌。    
    直到哭够了,她才开始跟哥哥说话,这时陆征的音容笑貌又格外清晰地出现在她的眼前。她述说了自己的烦恼,哥哥便像以往那样开导她,哥哥说,陆弥你真应该好好改改你的性格了,你脾气太犟,有时明明知道是自己错了反而更犟,你为什么要这样呢?子冲是难得一寻的知道你懂得你的人,而且他没有恶习又对你好,你若不珍惜会比失去我还要痛苦。这话你信不信?反正我信。陆弥哭着说,可是只有他,什么都没有失去啊。陆征说,这就是你们女人的天性,凡事不算小帐就不是女人了。退一步说,子冲他有什么错?你叫他失去什么你才甘心?他若不是坚持原则的那一个,你便没有这么喜欢他,你说你想他怎样?他又能怎样?你干吗折磨自己不算还要折磨他?    
    哥哥不说还好,一说,陆弥哭得更厉害了。    
    但不管怎么说这是一种宣泄,总之等到陆弥再一次坐上回市区的郊线车时,她觉得轻松了许多,而且她万万没想到哥哥的一席话竟让她由衷地产生了深深的自责。    
    这天晚上她躺在床上时,在黑暗中她主动握住了子冲的手。    
    背对她的子冲转过身来,无声地伸出臂膀搂住了她,她再一次哭倒在他的怀里。直到这时子冲才说道:“我知道你再也不会做那样的事了,可我不能太迁就你,那样会毁了我们两个人。”    
    “有那么严重吗?”陆弥哭着说,“我一晚上不回来你都不找我,问都不问一句……”    
    子冲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但却把陆弥搂得更紧了。    
         
    白拒好像是真的恋爱了,以前他不沾这一口,一脸的无欲无求,现在他的神情里却有一种嗑过药之后的压抑不住的兴奋。由于他的这种表现是在给亦菲拍了裸照之后,所以陆弥猜想那个女孩一定是亦菲。    
    亦菲是外语学院西语系的学生,人长得精致而有气质,尤其她的身材无可挑剔的美丽,只要是正常人都会惊叹她的比例是那样的恰到好处,不仅不会产生肉欲和邪念,反而会被这难得一见的完美震住。亦菲要拍的不是写真集,她才不会把自己打包一次性处理,只单张出售,的确是美轮美奂,每张一万元。而她的照片都是网站或者广告商、出版商疯抢的猎物。    
    白拒和陆弥的摄影风格,总能在唯美之中平添一份迷茫和含蓄,那种引而不发的沉稳令亦菲的美丽愈显高贵。这不是每一个摄影师都能做到的,全裸的照片很不好拍,稍有差池便会沦为色欲媚俗之物。    
    白拒开始托着下巴发呆,有时候在工作室做事,做着做着突然会失踪若干小时,回来之后又接着发呆。    
    有一天,白拒突然没头没脑地说道:“我喜欢她的忧郁。”    
    “她忧郁吗?”陆弥心想,亦菲的眼神虽谈不上明媚,但至多也只是纯净。    
    “当然,而且她一点也不做作,她一身的名牌身上却没有半点商业的气息。”    
    陆弥不再说话,她觉得亦菲身上还是有不为人察的商业气息的,但是就像情人眼里出西施一样,情人眼里也出端庄。    
    白拒又道:“她是我少见的有书卷气的女人。”


第二部分适时沉默的女人最吸引我

    顶多有点学生味道,陆弥这样想,笑笑。    
    “我从来不觉得樱桃小嘴好看,她的嘴唇微厚、温软,又总是抿着,适时沉默的女人总是最吸引我的。”    
    亦菲倒是一个不爱说话的女孩。    
    “白拒,爱情还是比你想象的要美好吧?”    
    白拒诚恳地看着陆弥道:“真的,太美好了。”    
    然而,美好的时光总是稍纵即逝,不久便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    
    那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下午,陆弥一个人在工作室做文案。这时有人敲门,陆弥便以为是白拒忘带了钥匙,对于身处热恋之中的人丢三落四是很可以理解的。她走过去打开门,这时才看见迫不及待挤进来的两个人,是身材高大的黑衣男子,其中一个人问她,你是不是陆弥,陆弥下意识地点了一下头,便在很短的时间内,闻到了一种极其陌生而又刺鼻的气味,她很快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她醒来的时候,最先看见自己坐在一张黑色的皮转椅上,房间里拉着窗帘,但仍可感觉到这是一座高楼。    
    黑衣男子还在,他们在室内还戴着墨镜。跟她讲话的那个男人倒很文气,整洁之中还游走着一点古龙水的余香。他递给陆弥一支矿泉水,声音平缓地说道:“想一想,你得罪了谁?”    
    陆弥想都没想便答道:“我没得罪过任何人。”    
    “先别那么嘴硬,好好想一想,还记得荷花吗?”    
    什么荷花?还莲藕呢。陆弥只觉得她被迷魂药薰得仍有些发晕,有些事一时想不起来也情有可原。    
    文气的男人进一步提醒陆弥道:“你不是那么健忘吧?新出炉的选美冠军彭荷,由于她一掐能出水,所以大伙都叫她荷花。人家都已经当上青春玉女掌门人了,你和白拒不仅挖出了她死不认帐的前老公,还把她和前老公生的残疾孩子也给挖出来了,现在她从冠军的宝座上栽下来了……你们这么干不是找死吗?”    
    陆弥没有分辨,想了想,道:“我们也要吃饭。”    
    “只怕吃得太香一点了吧?不是东北米是泰国米?”    
    “你是干什么的?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荷花请我摆平这件事,就这么简单。”    
    陆弥横下一条心道:“你们想怎么着吧?!”    
    “既然认了帐,就得付出代价。”    
    “什么代价?”    
    “不是有个大款单恋你吗?叫他保你出去吧。”    
    “你这是绑架!”    
    “你以为是什么?请你来拍戏啊?!”    
    陆弥下意识地看了看她所处的环境,并非是城中村的出租屋,不像是藏有凶器。这不过是一间普通的办公室,除了文秘设施其他没有什么特别。那些缺乏表情的粗壮男人跟文件柜毫无区别,难道他们会在这种地方解决她吗?    
    “什么大款?我根本就不认识什么大款。”陆弥道。    
    “祝延风。”    
    “我跟他什么交情都没有。”    
    “你跟他有什么和我没关系,叫他拿出钱来就是了。”    
    文气的男人说了一个钱数,这个数字让陆弥倒吸了一口凉气。    
    陆弥赌气道:“那就把我杀了算了,我不值那么多钱。”    
    办公室突然安静下来,一时间谁都不再说话。这时门“呀”地一声响了,有人推着一辆四轮的小车进来。车上放着一个白色的托盘,托盘里孤零零地躺着一支带有透明药水的注射器,文气的男人还没有说话,陆弥已有些紧张了,尽管她不动声色,但是后脊梁不由自主地紧紧地顶在皮椅背上。    
    文气的男人说道:“我们当然不会杀你,为什么要杀你呢?杀人是件很麻烦的事。不过我们可以轻而易举地让你染上毒瘾,然后毫发无伤地放你回去。”    
    陆弥闭上眼睛,她的后背在一秒钟之内湿透。    
    凶残也可以是含情脉脉的,文气的男人继续说道:“……你当然也可以带公安佬到这间办公室来,你绘声绘色地给他们讲一个故事,讲完你所经历的一切。问题是,后来呢?后来你做了笔录,一个惊险的故事就这样结束了。”    
    到了晚上,陆弥答应给白拒打电话。文气的男人把她的手机还给她,她刚一开机,电话铃就响了,是白拒打来的,他气急败坏地说道:“陆弥,你现在在哪儿?你干吗要关机啊?我打了一百个电话给你你知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为什么工作室给人砸了?电脑浸在洗手间的水池里,已经完全不能用了。今天下午到底发生了什么?”    
    陆弥下意识地把手机从耳边移开,等白拒咆哮完之后,她叫白拒立刻去找祝延风,接着把情况简单地说了一下。只听见白拒“哇”地一声,竟然迅速地把电话挂断了。陆弥赶紧把电话打过去,她叮嘱白拒不要报警,不要跟任何人提这件事。为了安慰白拒,她还得说她现在很安全,只要钱到了指定的帐号她便没事了。白拒说,祝延风怎么会相信我呢?陆弥说道,他不相信你叫他打我的手机。白拒说,他肯帮我们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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