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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

能源战争 作者:[美] 盖拉·贝思·西尔 等著-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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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盖伦感到非常失望,他知道自己对这两群暴徒已混淆不清了,“他们在我前面,他们逮住我,他们——他们控制着我,直到其他几个赶上来。”
  “那么一共有六个或七个?”
  “是的,正是这样。”
  “他们当中有人带着武器吗?”
  “好像没有。”
  “我可以和你的医生一起检查一下,看看是否有由武器造成的损伤吗?”
  “好的,”但盖伦马上又摇摇头,“我不知道谁是我的医生。”
  “别着急,”戈登轻轻地笑起来,“我会找到他的。你能对那些人的样子描述一下吗?”
  “很高大!”盖伦未经思索就脱口而出。
  戈登大笑,“我可打赌他们都是大汉,但那不是我的意思,我是指头发、眼睛的颜色,外貌的辨认特征,以及诸如此类的情况。”
  “我记不得了,我——我想我当时太惊慌了,不可能注意到这些。”
  “他们的穿着呢?”
  “一般的衣服——嗯,深色的。他们——我记不起来了,我看不到他们的脸孔,他们将脸孔遮掩起来了。”
  “面罩?”
  “不,更像是围巾——嗯——还有帽子,正是帽子,编织帽。”
  “你还能想起那些袭击你的人的特征吗?这可帮助我们作出鉴别。他们互相叫喊过名字吗?”
  “没有。”盖伦几乎有种负罪感,但愿自己能对侦探有更多的帮助。
  “你还有情况要补充吗?”
  “我很抱歉。
  “就这样了。不过,你必须知道,以你所提供的情况,我们可能抓不到他们。
  “是的。”盖伦点点头。
  “你的钱包仍在你口袋里,钱也在里面,因此,抢劫显然不是他们的动机。那么他们为什么殴打你,对此你有什么想法吗?”
  “嗯,噢,其中一个人对我说到引力转换机。
  戈登突然迷惑不解,但立刻领悟过来,“哦,我没有想到你就是那个汉密尔顿。”他将笔记本“啪”的一声合拢,“如果你愿意,我将安排警察保护你。你在医院里应该有绝对的安全。虽然他们并不想杀害你,否则,你早已死了。但他们可能再一次殴打你,如果你不愿意做他们要你做的事情。
  盖伦又开始哆嗦起来,戈登无视盖伦的反应,接下去说,“显然,他们知道你住的地方,因此他们知道在哪里找到你。我建议你搬家,如果你能安排好,最好让别人为你去收拾整理行李、家具等东西。
  盖伦疲乏地靠回在枕头上,他为戈登侦探所提示的骇人的可能事件而惴惴不安。
  “现在我得走了,”戈登说,“这是我的名片,当你要出院时,给我打个电话,我将为你的安全作出安排。
  戈登走后,盖伦躺在床上,茫然若失,陷入在缠绵不绝的恶梦中。

  盖伦已一年多没有看到盖尔了。自从他和辛西娅参观她在温菲尔德美术馆举办的展览会以后,他就再没有见到过她。盖尔是个小巧玲珑的女人,她看来是那么纤小,以致盖伦难以想像她何以搬得动厚木板和大理石,怎么能把石头雕刻成艺术品。而这却是盖尔干得最好的,也是在盖伦认识她以后,她始终执著热爱的工作。
  “你怎么会碰巧到这里来的?”盖伦问,看见盖尔他非常高兴,这几乎是数周来他第一次感到那么轻松愉快。
  他们在大学期间几乎形影不离,但近来很少联系。现在,她出乎意料地出现在医院的病房里,准备在他需要她的时候立刻帮助他。她准备让他住到她的工作室去,护理他直至他恢复健康,这是他真正需要的。因为她的工作室是一个有利于康复的地方,只是他不明白盖尔怎么会出现在殴打现场。
  “警察在你的钱包里找到了我的名片,于是他们就打电话给我。”盖尔解释说,“那个金发碧眼的母老虎现在怎么样了?她的名字是——”盖尔的腔调证实他始终怀疑着的一件事——她不欢喜辛西娅。
  “我们已经不再见面了。”他回答。
  “有别的人了?”
  “没有,你的情况怎样?”
  “现在还没有一个和我有特殊关系的人,因此,如果你暂时搬到我那边去,不会有什么不方便的。”
  他很高兴,从她褪了色的工作服和汗衫上蒙着的一层石粉看得出,她为了他而中断了她正在进行的工作。
  “你发生什么事啦,盖伦?”她问,“你怎么会让自己惹上这样的麻烦?”
  “你看报纸了吗?”
  “近来没有,我一直发疯似的在工作,我的一个新的展览又临近了。而且我有两份工作,你相信吗?在6月份我放弃了教书工作,终于靠雕刻赚钱谋生了。”
  “真的?那太伟大了,盖尔。你能肯定,如果你照顾一个半伤残的人不会影响你的工作吗?”
  “如果你合适的话,我也许会让你当我的模特儿。”
  “一个遍体鳞伤,黑一块青一块的美男子?”
  “黑色是美的,亲爱的。”她大笑着说。接着她又收敛了笑容,“盖伦,严肃些,到底发生了什么?医生说你被人毒打了一顿。”
  “是的,在我离开这个地方以后,我会告诉你的。”
  “你的处境很艰难?”
  “我不知道,也许。”
  “我能帮助你吗?”
  “你到这里来已经在帮我了。”




第二十一章 无休止的斗争

  这是一个雪后初霁、阳光明媚的早晨,树枝上装饰着像花边似的雪花,寒冷的阳光照射在一片玉洁冰清的草坪上。
  海伦打开门出去取那份星期日的报纸,尽管她穿着那件最厚的格子法兰绒罩袍,但仍在不停地打着寒颤。粗大的冰柱挂在屋檐下开始融解,报童的脚步声从这一家到另一家,打破了这白色世界的寂静。
  她回到屋里,向舒适而宽敞的厨房走去,里面散发出煮咖啡和烤饼干的香气。她喜爱她的厨房,因为它充满温馨。而美妙的气味和明亮的黄色墙壁更使人精神愉悦。现在,姑娘们都出嫁了,她和威尔就在这里度过他们的大部分时间。
  她看了看灶台上的钟,然后从烘箱里取出热饼干,放在盘子里,盖上餐巾。如果威尔不赶快吃早餐,到教堂做礼拜就要迟到了。他通常在早餐后阅读那份星期日报纸,这时海伦就回到楼上去换衣服。
  她放下盘子,走过走廊,准备上楼去叫威尔,但他已经下楼来了。他穿着一套最好的深蓝色西装。
  她一看到他就预感到这不是一个平常的礼拜天。只见他皱着眉头,眼睛下挂着黑眼圈。她知道他昨晚设好好睡,熬夜到很晚,反复阅读着他保存下来的那些报纸上的文章。后来他虽然上床睡觉,但仍然焦躁地难以人眠。
  “我正要去叫你呢,”海伦说,“早饭准备好了。”
  他在她脸颊上吻了一下,然后走到厨房,坐在桌子边,他的目光已飘移到卷着的当天报纸上,他几乎急不可待地翻开报纸。每个礼拜天,他们在共享早餐以后,就会看着报,等待着第二杯咖啡,这已成了他们的习惯。
  海伦坐到桌子边自己的座位上,端起装有炒得很嫩的鸡蛋的盘子递给威尔。他接过去看了看就放下了,一点都没有吃。
  “我必须到他那儿去,海伦。”他说。
  她对这一决定并不惊奇,她早已感到会发生这种事的。她捻卷着她的黄色格子花纹餐巾的边角。
  “你要去多久?”
  “我不知道,不管它要多久吧。你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不会的。”她点点头,试图表现得勇敢些,她和这个男人已生活了27年,仅有的分离就是在她住院生孩子的那几个晚上,“如果我需要什么,女儿们会来帮助我的。”
  “我会想念你的。”
  他该死,如果再这样说下去就会使她哭起来,这样她就要红着鼻子上教堂了。她只是点点头,害怕一说话就会流出眼泪。
  “你知道,如果我认为盖伦不需要我,我是不会去的。”他说。
  “我知道。”

  “啊,你找汉密尔顿,太太?”
  布伦达冷不丁发现开门的竟是个陌生的男人,她很惊奇,以致她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这个男人又高又瘦,穿着稍稍弄脏了的黑色连衣裤工作服。通过他身后半开着的门,布伦达看到房间里除了一把梯子和丢弃在地板上的衣服,整个房间空无一物,新的油漆味从里面散发到走廊上。
  布伦达因为听证会的事情需要和盖伦商谈才去找他的。她打过电话,但没有人接。与此同时,史蒂夫告诉她,盖他已放弃了他在施瓦恩专科大学的工作,于是她就亲自跑去找他,她仍然认为,当她敲门时,来应接的应该是盖伦,而不是这个陌生人。
  “我说,你找汉密尔顿吗?”这个男人重复说。
  “啊——我——是的,我是。你是谁啊?”
  “管房子的,如果你是找汉密尔顿,他已不住在这里了。”
  “他搬走了?”
  “是的,他是几天前搬走的。”
  “不回来了?”
  “当然,如果还搬回来,我才不会油漆房子呢!”
  “你知道他搬到哪里去了?”
  “我自己也想知道呢,我为他收的信件想转给他。”
  “你的意思是说,他没有留下新搬的地址?”
  “没有。”
  “房东呢?他们知道他在哪里吗?”
  “布赖恩特说,他没有留下新住址,如果你需要,可以去查一下,阿特金森和布赖恩特在第三条街上。但估计对你不会有什么帮助。”
  “那么那些家具什物呢?”她问,依然抱着希冀,但她很快就失望了。
  “有一个女人来过,她将这些东西带走了,她有汉密尔顿同意她带走的签名。”
  “你肯定是他签的名?”
  “当然,我认识他的笔迹,和他在房租支票上的签名一样。真有趣,他将房租付到月底,接着就搬出去了。”管房子的搔着头皮。
  布伦达的心往下沉。盖伦走了,他的所有东西由一个女人来收拾,是辛西娅?
  “那好,谢谢你。”
  “你想想看,太太,他的信件怎么办?”
  “我想可以寄给我,我是他的辩护律师,我希望我现在依然是。这是我的名片,在你得到另外的通知以前,将他的所有信件按我的地址寄给我。”
  “好的,只是你要告诉他,他理应让人知道他到哪里去了。现在我有更紧要的事情要做。”他一边说,一边“砰”的一声关上门。
  布伦达盯着门看了一会,然后转身走出这座住宅楼。她对盖伦感到非常生气,他不能就这样地消失了!

  布伦达冷得发抖,她拉起毛衣紧裹着肩膀,眺望窗外,大雪不停地向通风管道落下来。她取出一只文件夹,在办公桌上摊开,试图集中起注意力。
  离圣诞节只有两个星期了,而她几乎没有为过节做过准备。此时此刻她宁愿待在家里,做着节日前的一切准备,但她在反对国际能源公司禁令的听证会以前,需要处理大量工作,一旦听证会开始,她怀疑自己是否还有一点儿空闲可留给其他的诉讼委托人。她宁愿不要将精力倾注于听证会,特别是在主要证人依然不知去向的时候。
  她啜饮了一口咖啡,希望借此振作精神,舒缓一下紧张的情绪。咖啡放得太久了,几乎已和这间房间一样寒冷。她皱起眉头,仍然拿起钢笔,在一本记录本上做些笔记。
  她好不容易才克服了她的惰性,集中思绪进行工作,这时,内线电话响了。
  “盖伦在这里。”萨姆通知。
  “领他进来。”
  她用了巨大的意志力才使她依然坐着,耐心等待盖伦进来,而不是跳起来去见他,或者立刻拿起电话,急切地对杰克喊叫:失踪了的证人终于又出现了!
  门开了,盖伦走进来,他的躯体外貌使布伦达大吃一惊。他的左脸颊划着一道锯齿形的伤口,眼睛青肿,嘴唇碎裂,右手缠着绷带,走路明显破行。他慢慢地走过这小小的办公室,轻轻地呻吟着,小心地坐在一把椅子里。
  “我的上帝啊!盖伦,发生了什么事?”
  “很抱歉,我不能很快就说清楚,我身体不太好。”他说。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们?”布伦达一直盯着他看。
  “你们又能做什么呢?”他耸耸肩,然后因疼痛而显得十分难受。
  “这是怎么发生的?一次车祸,或……”
  “不,我——布伦达,我不想谈它。”
  突然一个疑虑涌上布伦达的心头,而且这一疑惑因盖伦的缄默更为加深。“是有人打伤了你?”她问。
  他在椅子里不安地挪动着,看着布伦达那边的窗子。这是无言的承认,承认她发现了事情的真相。
  “那些言生!他们犯下如此暴行,罪责难逃。”她气愤地说。她决不会罢手,直到查明事实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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