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国人怎样当农民-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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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品种和规格葡萄酒的加工企业,则要由行业组织负责鉴定酒的质量,并经酒跨行业局检查后方能进入市场。前文提到的勒内·卡代一家,正是参与这类合作经营的一个典型。
除了这些之外,在法国农业社会化服务体系中,私人一体化公司对农产品收购、加工和销售业务量与合作社不相上下。其中,除谷物略低于合作社外,乳品、肉类、葡萄酒、蔬菜、水果、饲料等,均略高于合作社。在化肥、拖拉机生产供应方面,私有企业同国有企业平分秋色,并高于合作社。由于私人一体化公司规模小、决策灵活、服务内容多种多样,因而不仅可以吸收大量农业劳动力,促进农业生产和社会化服务体系的形成和发展,而且还在服务质量和数量上对其他企业造成很大的压力,从而有助于造成农业服务体系内彼此竞争和逐步提高的局面。
第二部分法国农村的传统婚俗
佚名
在法国农村,家庭生活中最大的喜庆莫过于婚事。
在法国这样的社会,有无财产对于一个人的生活至关重要。因此,婚前首先要解决好财产所有权问题。一般是由双方签订财产婚约向公证人做出保证,婚约要写明未婚夫妇的全部财产。
青年男女经过恋爱、幽会之后,男方就请媒人去姑娘家提亲。得到满意的答复之后,小伙子便可以陪同姑娘参加节日活动、逛庙会和出席舞会等。这期间双方的父母或亲属便频繁接触,商谈聘礼问题。在正式订婚之前,一定要看一看住房、家业,有时还要了解父母乃至近亲有多少土地。
订婚时,女方大摆宴席,宴请宾客。在宴席上,公公要向未过门的媳妇赠送戒指、珠宝等贵重物品,以示隆重。
新婚夫妇,大都住在公婆家里,很少另立门户。因此,在举行婚礼的前几天必须在鼓乐的吹奏下,将新婚的嫁妆、物品搬运到公婆家的新房中。
婚前最后一个仪式是新郎和新娘分别举行告别晚会。新郎为自己的男友们举行的告别晚会,叫做“埋葬单身汉生活”晚会。结婚本来是件大喜事,一般都忌讳任何不吉利的言行,可是在这里偏偏要在婚礼的前夕制造一个象征性的“棺材”,举行一次“葬礼”,表示向“单身汉”告别。为此要真的像办丧事一样,闹腾一番。一般要在饭馆里摆酒设宴,郑重其事地招待前来“吊丧”的亲朋好友。酒宴之后,众人抬着“棺材”埋在花园里或扔在河里。这一有趣的风俗一直沿袭至今。
新娘为自己的女友们举行的告别晚会,叫做“辞行宴会”。姑娘们向新娘献上芳香馥郁的花束。她们唱起情深谊长的送别歌曲,邀请新娘同她们一起跳舞,以表示姊妹间留恋的情意。
婚礼当天的清晨,新郎在来宾们的簇拥下,去女方家迎亲。然后由服饰华丽的乐队在前开路,父亲陪着新娘,母亲陪着新郎,同来宾一起前往教堂举行结婚仪式。
第二部分乡村不再是穷乡僻壤
城里人重新选择乡村,不仅仅是为了返璞归真,为了寻找昔日田园诗般的生活,当然也有其他原因。今天的农村已不再是穷乡僻壤,“乡下人”也不再是观念落后、不求时尚的代名词。现代化的交通工具把农村、城市和世界连接起来,先进的通讯技术更是大大缩短了农村与城市的距离。在法国1300万生活在乡村的人中,务农者只有73万。事实上,今天新一代的“乡下人”是居住在乡下的“城里人”。他们住在乡下,与农业并无关系,或者是早已离开土地白天进城工作,或者是像代纳夫妇那样,从城里迁居乡下。就是真正务农的也不再是过去意义上的农民,他们在法国被称为农业种植者。他们大多经过农业技校培训,有农业科学知识,懂农业技术,对食品和农副产品的工业加工和市场销售都很在行,电脑、互联网这些现代化高科技手段也逐步进入农庄。新一代农业种植者了解现代人的生活,了解外面的世界,因此很容易同城里来的邻居和睦相处。
城里人来到乡下安家给乡村带来了新观念和新时尚,乡村人队伍的变化和由此产生的观念上的变化加速了农村的变革。法国社会学家将它称为一场革命,它进一步缩小了城乡差别。如今走进乡村住宅,只从室内装饰和家中用具是无法判断主人是否务农的。城里人用什么,乡下人也用什么,各种家用电器俱全,城乡没有什么两样。城里人还给乡下人带来了读书的习惯。如今在乡村,家家都有了邮箱,而邮箱20世纪70年代在乡村还十分罕见。乡民开始关心时政,一些讲述当地新闻的地方报纸很受欢迎,使得法国不少地方报纸办得相当红火。记得有一次笔者应邀到乡下做客,与主人同去村里的面包房买面包,面包师见是中国客人,竟对中国的三峡建设发表了一通言论。一个祖祖辈辈做面包的乡下人,对遥远东方国家的事务还能做这番评论,让人颇有感慨。再有,乡村的业余生活也比人们想象的要丰富。有统计数字表明,有三分之一居住在乡村的人都参加了至少一项当地协会组织的文体活动,这个比例大大高于城市。
乡下人的生财之道
聪明的乡下人也从城里人来乡村落户悟出许多道理。把农业与旅游结合起来,这是法国农民最普遍的做法,既能增加收入,又能满足城里人的好奇心。法国务农者中最富的要算酒农,种葡萄虽辛苦,但酿酒利润高,所以酒农的生活条件普遍较好。法国西南部干邑地区不仅出产著名的白兰地,而且气候宜人,景色秀丽。不少酒农从自己宽大的住房中,拿出几间改造成客房,招揽游客。住在这里真不错,价格不比城里贵,还可以参观酒窖,品尝陈年佳酿,见识许多城里见不到的新鲜事,生意很不错。更多的农民把传统的食品加工方法或农业种植过程变成了旅游项目。法国人爱吃奶酪,让城里人看看奶酪是怎么制作的;法国的香水世界闻名,农民们不仅让游客观看从花中蒸馏提炼香精的过程,与设计香型的闻香师见面,还把他们带到花农的园子里。参观者在这里可以得知,哪种香水品牌的原料是玫瑰,是茉莉,或者是薰衣草。南部香水之都格拉斯的一位花农告诉笔者,每年仅观光客就能给他带来6万法郎的收入。种大田的农民也有新招,他们春天按照设计好的图纸播种一大片玉米,夏天长起来的青纱帐就成为一座迷宫,绿色旅游情趣独具。
近年来,在乡下人的大军中,又加入了一批现代化意识强的生力军——远程工作者,即在家中工作的人。在巴黎一家电脑公司担任公关主任的帕蒂克因养有5子,需要一处大住房,想从巴黎搬到乡下。他同老板商量后,举家迁到乡下一处宽敞的住宅中。在家里的办公室里,帕蒂克靠一台电脑、一台文传机和一部手持电话,起草公司的公关计划,而不必每天跋涉去公司坐班。据有关方面预测,随着互联网络的普及和通讯技术的发展,远程工作者的增多将使更多的城里人选择乡村。
第二部分用量杯吃饭的德国人
王滨
有人说天堂里最好的厨师是法国人,地狱里最好的厨师是德国人。此话虽过于夸张,但多少能反映出德国人不会吃的事实。所以在德国,任何一个中国人做的饭都能香倒一片德国人,以至于“梁上君子”不偷财物“偷”食物。
有一次我把头天晚上吃剩的鸡蛋炒洋葱放在桌子上。上课前我打电话给宿舍管理处,让他们派个人来给我换换旧地毯。来了一个工人后我就去上课了。走在路上我想起书本没带,忙回去拿,推门一看,那位老兄正撅着屁股,一边干活一边用嘴忙不迭地叨盘子里剩菜,看见我进来,他面不改色心不跳,冲我嘿嘿一笑,说了一句:“味道好极了。”看见德国人这么喜欢中国菜,见吃忘义,我虽然挨了“偷”,心里还美滋滋的,忙给他个台阶下,说:“很高兴您这么说,请继续享用吧!”说完我走了。我晚上回来一看,“扫荡行动”还真彻底,盘子给舔得能照见人影。
德国人不会吃,首先表现在他们做饭的“本本主义”。如果菜谱上写着面粉要放200克,他们绝不放210克。所以德国人家的厨房里配备着大大小小的量杯和天平,外加一个闹钟。你要进他们的厨房,还以为一不留神进了实验室呢。煮个鸡蛋吧,德国人也得上好闹钟,时间长了怕煮没了营养,时间短了怕不熟,蛋要煮得黄软而不稀,要恰到好处。所以德国人吃鸡蛋不像咱们剥皮吃,而是把蛋放在一个像小酒盅似的蛋杯里,先用刀把蛋拦腰“斩断”,然后用小勺挖着吃。或者干脆来个煮蛋自动化,买个煮蛋机,到时它会准时断电。我做的饺子香,连楼下的德国同学都来找我“取经”。还没等“传经”,她先跑回去拿来笔和本,我告诉她馅里放什么,面怎么和,可这些丝毫帮不了照“本”做饭的德国人的忙,她非问我面、肉馅、味精、盐、油、菜到底放多少克,水放多少升不可,我说要那么准确干什么,你是做饭又不是搞科学配方,她说否则没法做。咱们中国人既要吃得有营养,也得讲究色香味俱全。德国人只吃科学与营养,不但蔬菜生着吃,有时连肉馅也生着吃。他们从专门商店买来新鲜且卫生的生肉馅,往里撒点盐和番茄酱之类的东西,就有滋有味地吃起来了。菜花不能生吃,就放在白水里煮煮,然后再加点什么作料就算完了。因为德国人不怎么做饭吃,所以学生宿舍的公用厨房差不多都是被中国人“垄断”着。德国人总不明白,中国人为什么每天要花那么多时间来烧饭,而且烧饭时间比吃的时间要多好几倍。他们宁愿坐在饭桌旁边吃边侃,也不愿意把时间花在锅灶旁。
第二部分德国小姑娘乌塔
王晓洁
我是在罗马认识乌塔的。
那天,我从威尼斯坐了整整8个小时夜行列车到罗马,冒着暑气赶到市郊的青年旅馆,已经筋疲力尽了。找到自己的房间,推门一看,正对面的地上放了一床席梦思,上面躺着个金发小姑娘,睡得正香。
这是一间约30平方米的屋子,放了8张双层铁床。每张床只配一只小柜。屋里除了这个小姑娘没有别人。我的床是靠门右边的上铺,下铺胡乱堆着背包、浴巾、睡衣、毛巾等,看来这张铺就是小姑娘的。可能是怕热吧,她把床垫搬到地上睡。
我匆匆洗漱完毕,想抓紧时间躺一会儿。
不知过了多久,“叮铃铃”的闹钟声惊醒了我。睡眼矇眬地看看表,下午两点半了。小姑娘已经起身,一边收拾枕边的小闹钟,一边用结结巴巴的英语问我:“我要出去玩了,你呢?”我翻身起来:“我也要出去。”“你去哪里?”“梵蒂冈,你呢?”“我已经去过了,今天去市中心。”说话间,她已经穿好了T恤和牛仔裤、白球鞋,从柜子里取出一大瓶矿泉水装进背包,告诉我:“罗马很热,街上小摊卖的冰激凌和水很贵,你要到超级市场去买。”
晚上8点多,我才疲倦地回到旅馆。小姑娘已经回来了。惬意地趴在床垫上,一边吃糖,一边看一本厚厚的书。
她一见我,立即坐起来打招呼,问我玩得怎样,又问我从哪里来。我说我是中国人,现旅居德国。她一听,高兴得大叫:“我是德国人,住在汉堡,你会说德语吗?”她听我能说一些德语,马上拿糖请我吃,告诉我她叫乌塔,在读小学,已经12岁了。这次趁暑假游历欧洲。已去了法国、瑞士、奥地利,在意大利玩了威尼斯、米兰、佛罗伦萨,以后还要去波恩,然后去希腊。哟,这么长的旅程,我有点惊讶:“你一个人吗?”“当然。”她说。又说她是乘火车旅行,因为年纪小,可以享受特殊优惠,买一张全欧旅行联票,不到400马克。
一个12岁的小学生,独自一人游欧洲,如果不是亲自碰见,我决不相信。我问乌塔:“你一个人不怕危险吗?你爸爸妈妈不担心吗?”
乌塔说她在家里就设计好了旅行路线和日程,每到一地就先查警察局的电话号码,以便遭到危险和困难时请求援助。然后给家里拨个电话或寄张明信片。说到这里,她又搬出一摞书给我看,全是欧洲各国的旅游指南,每个国家都是厚厚一册,介绍十分详细。“对照着看,就像教师带我一起玩。”乌塔说。为了这次旅行她整整准备了三年,读了有关这些国家的书籍,每个周末去帮餐馆或超级市场做广告,假期到别人家里陪儿童玩。“都是你自己挣的钱吗?”我很吃惊。“我挣的只够一半,爸爸给了另一半,不过我买的礼物都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