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克和贝塔101-200-第3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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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校他们暴露了?让别人知道了?”贝塔为罐头小人的命运担忧。
“后来爸爸妈妈和学校的老师都知道了,他们理解了我们,对罐头小人也不错。”鲁西西说。
“真不容易。”贝塔长出了一口气。
“再后来呢?”贝塔刨根问底。
“有一天下午.我自己在家,有人敲门。”鲁西西说,“我开门一看,是一位非常漂亮的小姐。她说她是记者,她听了罐头小人的事,来采访我。她还说她和一位有童话大王之称的作家是特好的朋友,她想让他把这件事写成童话。”
“你答应了?”舒利问。
鲁西西点点头。
“后来,电视台的导演也来了,要把罐头小人的事拍成动画片,片名就叫《鲁西西奇遇记》。经他们这么一煽乎,罐头小人就名扬四海了。”鲁西西说。
“麻烦也就来了。”皮皮鲁皱起了眉头,“先是登门要求见罐头小人的,每天有上万人在我们家门口排队。接着有关部门提出要我们交出罐头小人,说是要研究他们,弄得我们家不得安宁,同时也为罐头小人的命运担心。”
“可不能交,一交他们就完了,和蹲监狱差不多。”贝塔说。
“那叫软禁。”舒克说。
“蹲监狱叫硬禁吗?”舒利联想力极强。
“差不多。”舒克说。
“那你们怎么办?”贝塔面部表情开始严肃。
“一天晚上,我们在家和五位罐头小人开了一个会,商讨对策。”皮皮鲁说。
鲁西西站起来,在屋里踱着步:“罐头小人认为他们给我们家带来了麻烦,他们挺过意不去。他们想走。”
“他们特别怕失去自由,他们认为不能主宰自己命运的人是可悲的。”皮皮鲁说。
“他们想去哪儿?”舒克问。他觉得罐头小人在这个星球上生存挺难。
“他们不想去一个地方,各有各的目标。”鲁西西说。
“分开更危险,”贝塔说。
约翰想去国外,大概会点外语的人都巴不得天天和操持这种外语的人对话。少校要去军事学院深造。”皮皮鲁说。
“这不和舒利想上人类的学校性质差不多吗?哪家学院会收他?”舒克说。
“歌唱家要求去贝多芬的故乡。艺术家想去大自然寻找灵感。”鲁西西说。
“博士呢?”舒利问。
“博士认为人类的学校采用的教育孩子的方法太愚蠢,他想一个学校一个学校去推广他的高明而又简捷的学习方法,让每个孩子在童年既玩得开心,又能学到知识。”
“真了不起。”舒利说,“你们同意了?”
“我们应该尊重他们的选择,这还是个人权问题。”皮皮鲁说。
“爸爸专门为这件事出了趟国,把约翰送到了美国,把歌唱家送到了贝多芬的故乡——德国。”鲁西西说。
“妈妈把少校送到了一家军事学院。”皮皮鲁说。
“军事学院收留少校了?”舒利不信。
“哪儿会收呀!妈妈把少校放在校园里了。”皮皮鲁说。
“我和皮皮鲁把艺术家送到黄山,她兴奋极了。博士自己走了。”鲁西西怅然若失地说。
“他们5个人现在还活着吗?”舒利问。
皮皮鲁和鲁西西摇头:“不知道。”
“他们的经历一定很曲折,也很有意思。”贝塔说。
沉默。
“我有个建议。”贝塔说。众人看贝塔。
“咱们去找他们!肯定还有活着的!”贝塔说出了石破天惊的话。
“找他们?!”皮皮鲁和鲁西西脱口而出。
“对,找他们!!”贝塔再次宣布自己的伟大建议。
贝塔的建议太有诱惑力了。
皮皮鲁和鲁西西对视。两个人的右手手掌对拍。他们同意了。
舒克、贝塔和舒利欢呼。
第175集
五角飞碟遥感罐头小人;
皮皮鲁决定先找歌唱家;
贝塔掷硬币;
外国的母蚊子生孩子时怕公蚊子骚扰吗
在地球上寻找五个没有地址的人类正常成员都很困难,何况是五个罐头小人,而且还是30年前的线索!
皮皮鲁认为,首先要判断五个罐头小人是否还活着。
舒克提出用五角飞碟遥感。
“30年前的残留信息,不知五角飞碟能否遥感到?”皮皮鲁不敢肯定。
“再说罐头小人那么小,五角飞碟的遥感系统未必能感应。”鲁西西也担心。
“我去试试。”贝塔钻进五角飞碟。
舒利随后跟进去,她想最先得到罐头小人的信息。
贝塔打开五角飞碟的遥感系统。
输入和罐头小人有关的资料。
屏幕上开始出现各种信息,经过一番去粗取精,贝塔捕捉到了几个有价值的数据。
舒克问:“罐头小人还活着吗?”
贝塔说:“活着。但是他们太小了,而且时间太久,信息很微弱,只能证明还活着,其他的就看不出来了。”
舒利跑出五角飞碟。
“怎么样?”鲁西西迫不及待地问。
“罐头小人还活着!”舒利兴奋地说。
“他们还活着!”皮皮鲁大喊一声。
“他们现在干什么呢?”鲁西西问贝塔。
“信号很弱,只能表明还活在地球上。”贝塔说。
“这就够了,咱们去找他们!”皮皮鲁的手臂在空中使劲儿一挥。
“五个人在五个不同的地方,先找谁?”鲁西西说。
“先找歌唱家。”皮皮鲁说。
“歌唱家最远,在国外。”鲁西西说。
“所以先找她。”皮皮鲁推开窗户,望着窗外说。
“制定计划吧。”贝塔提议。
“我和舒克出国去找歌唱家,鲁西西留守主持舒克贝塔公司的工作,贝塔和舒利协助鲁西西,五角飞碟给你们留下。”皮皮鲁宣布方案。
贝塔一听就急了。
“就你们两个满世界找罐头小人?也太势单力薄了。罐头小人那么小,必须具备和他们体积差不多的雄厚力量,光靠舒克可达不到。”贝塔说。
“你说怎么办?”舒克问贝塔。
“咱们三个去。”贝塔指指皮皮鲁和舒克,“再带上五角飞碟。”
“两位女士留守?”皮皮鲁问。
“随时保持联系,一旦家里出了意外,我驾着五角飞碟立马就回来了。”贝塔说。
“我觉得贝塔的话有道理,现在世界上复杂得很,国外还有黑手党光头党什么的,你们应该带上五角飞碟。”鲁西西赞成贝塔的提议。
皮皮鲁犹豫不决。
“掷硬币。”儿塔找出一枚硬币。
掷硬币的结果是皮皮鲁、舒克和贝塔带五角飞碟去找歌唱家,鲁西西和舒利留守。
“上帝最英明。”贝塔得意地说。
“就这么决定了。”皮皮鲁表态。
“什么时间出发?”鲁西西问。
“后天。”皮皮鲁说。
“预计要花多长时间才能把五个罐头小人都找到?”鲁西西问。
“最快也得五个月。”皮皮鲁想了想,说。
“我有个建议。”贝塔说。
“你的建议太多。”舒克说。
“我觉得皮皮鲁岁数也不小了,忙完这事,也该操办婚事了吧?”贝塔早就想说这事。他还觉得鲁西西也该将此事提上议事日程了,可他不好意思说鲁西西。
“爱因斯坦给婚姻下过一个定义:试图把一个偶发事件变成持久关系的徒劳之举。”皮皮鲁说。
“不愧是相对论的发现者,看问题一针见血。”鲁西西说。
“从明天开始,做出发的准备工作。”皮皮鲁宣布。
晚上,舒克,舒利和贝塔兴奋得睡不着觉,他们躺在五角飞碟里聊天。
舒利打了个哈欠:“我真想和你们一起去,我还没有出过国呢!,’
贝塔:“咱们出国还不容易?又不要护照不要签证什么的。其实还是当动物好,比如说一只苍蝇想出国,只要往飞机里一藏不就出去了吗?人类也忒惨了点儿。出趟国就像换心换肝一样麻烦。”
舒克:“皮皮鲁从小就最怕蚊子咬,听说外国蚊子特厉害,身上都是花颜色的,像他们的战斗机穿迷彩服一样恐怖。咱们得给皮皮鲁准备点儿防蚊子的东西。”
舒利:“昨天我看电视,说是有一家公司生产了一种叫做振动防蚊盒的新产品,像BP机那么大,挂在腰间,蚊子就不会咬了。”
贝塔: “不大可能,蒙事的。”
舒克:“什么原理?”
舒利: “说是咬人的蚊子都是雌蚊子,雄蚊子不咬人。而雌蚊子也是在生小蚊子时才咬人吸血。因此,雌蚊子在繁殖期间,有尽量避开雄蚊子性骚扰的习性。利用这一原理,振动防蚊盒模仿雄蚊子飞行时的振动频率,雌蚊子闻声便会躲避。”
贝塔:“有意思。咱们去给皮皮鲁弄一个振动防蚊盒吧,让他挂在腰间,出国省得挨外国母蚊子咬。”
舒克:“外国的母蚊子和咱们国家的母蚊子不会习性止好相反吧?”
贝塔:“反正外国够开放的,蚊子没准也一样,才不管是不是生孩子期间呢。”
舒利:“如果习性真是相反,皮皮鲁挂上振动防蚊盒得招来多少母蚊子呀?”
舒克、贝塔和舒利经过七嘴八舌的探讨,一致认为既然是蚊子,就有共性。
“咱们去给皮皮鲁弄一个防蚊盒”。贝塔提议。
“什么时候?”舒克问。
“就现在。”贝塔说。
“怎么去?”舒克问。
“开五角飞碟呀!”贝塔说。
“不行。你别给皮皮鲁惹祸了。”舒克坚决否定。
“那咱们自己去。”贝塔说。
第176集
纸箱子里传出的声音;
贝塔和舒利探险;
图钉受伤;
舒克贝塔和舒利赛跑
舒克、贝塔和舒利决定利用夜色外出给皮皮鲁弄振动防蚊盒,此时是深夜0点25分,皮皮鲁正在熟睡中。
贝塔在五角飞碟里遥感出研制防蚊盒的公司的方位。
舒克、贝塔和舒利蹑手蹑脚溜出皮皮鲁家。
“好久没有走路下楼了。”贝塔一边下楼一边伸胳膊踹腿。
“老不运动,出门就是五角飞碟,骨头都退化了。”舒克说。
舒利更是兴奋,这是她第一次步行接触这个世界。
在最后一层楼梯的拐弯处,堆放着几个纸箱子。
当舒克他们经过纸箱子时,贝塔昕到纸箱子里有声响。
“嘘——”,贝塔站住了,“你们昕!”
舒克和舒利屏住呼吸听,纸箱子里果然有响动。
贝塔走近纸箱子,将耳朵贴在箱壁上听。
舒利也凑上去昕。
“好像是我们的同胞。”贝塔小声对舒克说。
“他们干什么呢?”舒克问。
“好像在搬运东西。”贝塔根据声音判断。
“我想见同胞。”舒利说。
“咱们还是去办正事吧。”舒克催促道。
“我进去看看他们于什么呢?”贝塔止不住好奇。
“我和你去。”舒利和贝塔叔叔站在一边。
舒克只得同意。
贝塔绕着纸箱子转了一圈,发现一个洞。
“就从这儿进去。”贝塔回头对舒利说, “你在这儿等着。”
“不,我跟你进去。”舒利不干。
贝塔回头看舒克。
“让她跟你去吧。”舒克鼓励女儿冒险。
贝塔冲舒克翘了翘大拇指,转身钻进纸箱子里。舒利随后钻进去。舒克在外边等着。
纸箱子里乱七八糟地堆放着废报纸和说不出名字的破烂,贝塔好久没到过这么脏乱的地方了,舒利更是破天荒头一回。
“地球上还有这么脏的地方!”舒利皱着眉头说。
“这才是咱们老鼠本该呆的地方。你如果不是舒克的女儿,也会生活在这种地方。嗨,干什么也不如投个好胎。”贝塔小声说。
“声音好像没有了。”舒利提醒贝塔。
贝塔听了听,剐才的声音果然没有了。
“当心,说明它已经发现咱们了。”贝塔告诫舒利。
舒利觉得很刺激。她跟在贝塔后边往前走。
绕过一摞旧书,贝塔眼前出现了一个小空间,这里有明显的收拾过的痕迹,一个小酒盅倒扣着当茶几,几缕棉花铺成了一张简陋的床……一切都表明,这里有生命居住。
贝塔从气昧儿上判断,这个小空间的主人是他的同胞。
“出来吧,我们也是老鼠。”贝塔大声说。
没有回声。
贝塔朝一块木头走去。
木头后边藏着一只老鼠。
“你好!”贝塔见到同胞,感到亲切。
“你…是……谁……”同胞显然有些怵贝塔,他还没见过穿衣服的同胞。
“是朋友,别怕,咱们都住一座楼。”贝塔说。
“你们也住在这座楼里?”同胞的语气里少了几分恐惧。
“这里是你的家?”舒利问。
“嗯……”同胞迟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