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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节

日沉之时 作者:古时以后(晋江2014-07-27完结)-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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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当我是傻逼?”时昔狠狠敲了张寒幕的脑袋一下:“老实交代!有何目的?!”
  “女侠饶命~~女侠威武,有话好好说~~”
  “嗯?”商酉冷冷提醒到自己的存在。
  “男侠饶命~~男侠威武,有话好好说!!”
  “嗯……”
  时昔受不了的看了商酉一眼,再次狠敲张寒幕的脑袋:“说!”
  ‘张寒幕’被敲得眼泪汪汪,直喊手下留情:“我不是张寒幕我叫李苟旦!我是觉得张寒幕这个名字好听才盗用一下的啊!我都死了好多年了可是没鬼差来勾我的魂啊!我没办法啊只能在这世间漂泊啊流浪啊偶尔听听墙角看看好戏啊,但这时将军家的女儿时朝跟那张寒幕之间的事是千真万确的我一直独家追踪没骗你们啊!”
  “这名字我喜欢,不过……”时昔摸着下巴,“这么说,你是个偷窥狂?”
  “是嘛?你是第一个喜欢我名字的人……不过——”李苟旦纠正:“话也可不这么说,我那是为了爱与艺术。”
  “咚!”又被狠狠敲了下,李苟旦的脑门已经肿了三个大包,商酉义愤填膺:“下流胚登徒子!不知偷窥了多少黄花闺女!”
  李苟旦泪眼婆娑,扭头哀怨看向泛着正义光辉的商酉,时昔也是一脸不解瞧着他。
  “作甚?”商酉莫名。
  时昔耸耸肩:“没事。”心里却嘀咕:这人干嘛对李苟旦如此苛刻,男人思想不都多多少少有些下流么,他这是只许州官放火?╮(╯▽╰)╭
  商酉心里的小九九跳跃:如此,十二定是以为我为人正直,浩然正气,哦嚯嚯嚯嚯嚯~~~(^o^)/
  时昔又问李苟旦:“方才你说的都是真的?”
  “当真!”李苟旦想拍胸脯保证,奈何两只胳膊都被扭到了背后。
  想了想,时昔放过了这个孤魂野鬼,商酉却仍抓着他的手臂。
  “放了吧,一个小角色。”李苟旦忙不迭点头。
  商酉很不赞同,仍抓得死紧:“万一他说的是假话呢?”
  “那又有什么关系?”时昔再次疑惑:“假话就假话呗,当个故事听听,跟我们有多大关系?”
  商酉想了想,觉得有哪里不对但又想不出来,终是放开了他,喃喃:“也对,好像是没什么关系呢。”
  一被解放,李苟旦就嗖的一下跑了,时昔和商酉也随了他去没追,坐下继续商讨改命的事。
  商酉仍旧坚信二皇兄不会害自己,时昔仍旧坚持二皇子就是幕后黑手,两人争执不下。
  而这所谓真相到底是什么,古时以后说,事情就是这样没错╮(╯_╰)╭。
作者有话要说:  

  ☆、亲个

  【亲个】
  两人各执己见,谁也说服不了谁。
  “那么,就让事实说话吧!”最终时昔拍砖敲定,“从现在起,我们潜伏在你前世的身边,瞧清楚对你下杀手并取得成功的是个谁!”
  “英雄所见略同。”
  “……”
  最后二人整装待发,打算时刻跟着商酉的前世也就是十五岁的商怀方,以保证他不会莫名其妙的死掉的前提下看看凶手是谁。
  或者是在保证他在死掉的第一时间里商酉能够附身重生的前提下看看凶手是谁…………
  虽然时昔觉得让一个死了六百年的鬼附身到自己前世的身体里就能重生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但神仙是如此告知的她也没办法,所以在商酉面带疑惑跟她探讨此事的真实性的时候,时昔回答:“没错,事情就是这样的。”
  “那如果我这次是斩首,腰斩之类的死法呢?”商酉很认真的问。
  时昔觉得很是有些道理,但无法回答,就拍拍商酉的肩膀:“你想多了。”
  “非也非也。”商酉将食指摇了摇,“曾经有个姓李的名人云,一切~皆有可能~~”
  时昔:“……”
  *。*。*。*
  名人说的话在大多数时候,果然还是很有一定道理的——这是时昔回到宜襄城内之后的感悟。
  真真是一切皆有可能。
  时昔站在时府门前,眼前的景象把她跟小伙伴都惊呆了!只见不久前还算得上气派的将军府现在已经门可罗雀,或者用人去楼空更合适?
  为什么呢?因为一人都没有了啊!
  商酉呆呆地问:“这是枕么了……”(枕么了枕么了,今天看电锯惊魂字幕同志翻译的what's  wrong,看着怪调皮的~)
  面对商酉的询问,时昔给出回答:“这个问题,我也很想知道。”
  “……”
  两人想找个人来问一问,奈何现在非人体,又是大白天,一般人看不见。商酉提议去人口聚集类似酒肆客栈之类的地方收集些情报,被时昔以‘阳气太强对魂魄不好’为由拒绝,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商酉又提议找一户人家聚气显形询问一番,被时昔以‘怕吓着平头老百姓’为由拒绝了,商酉锲而不舍。
  “我们可以找一户权贵人家的家主,这样就不怕阳气太重又吓坏老百姓了。”
  时昔深思之后,遂同意。
  两个阿飘左挑右挑,最后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当朝尚书爷的府邸里,彼时华灯初上,正是寻常权贵晚上享受美食珍馐的大好时光——这里我们俗称吃晚饭。
  然而尚书老爷不是寻常权贵,是以两阿飘本打算先窝在尚书爷卧房里等待主人家归来的决定让他们一进屋子就入眼了一床活色生香的美食珍馐。
  囧。。
  所以当一只手忙不迭伸过来遮住时昔的双眼时,她更囧了。
  这是什么意思?她已经不是小女孩了好吗。
  或许身体还算少女(咦哪里不对),但心理已经经历过太多沧桑了好吗。
  商酉咳了咳,听声音感觉不大自然,表情自不自然就不知道了谁叫她的眼睛被蒙住了呢,“那个……我们先出去罢,看了会长针眼的。”
  时昔撇撇嘴,不耐烦地拉下商酉覆在她眼前的手,有些鄙夷:“这样的话你居然都信?”然后不顾商酉阻止瞟了眼尚书老爷的松弛皮肤和肥硕身躯,又惨不忍睹地转移视线:“不过还真有可能。”
  商酉:“……”
  两人退将出来,没过多久屋子的房门就开了,尚书老爷一身华衣却丝毫没衬托出些丰神俊朗的风采,时昔联想到那一身肥肉,想想也就释然了——这是正常的啊。
  随后那个“美食”也出来了,屋子空出来了。
  时昔拉着商酉准备进去,商酉却又踌躇不前了。
  “干嘛?”
  “要不咱们就在这儿等吧?”商酉打着商量:“这里地域宽阔,视野广泛,实乃杀人放火伺机绑架的绝佳之地。”
  时昔从上至下扫了商酉一个来回,有些莫名:“首先,我们不需要地域宽阔视野广泛,其次,我们也不是来杀人放火伺机绑架的,事实上,我们只是要做得比较隐秘地问一些问题而已,你现在这个反映……”时昔摸摸下巴,“很值得推敲啊……”
  “有什么值得推敲的!对了我们等会儿吃什么呢?”商酉急急打断时昔的冥想并企图转移话题,但好像不大成功。
  “我们现在是不需要吃东西的你忘记了么?”时昔很鄙夷,继而作出恍然大悟状:“哦嚯嚯你这个样子,是要欲盖弥彰些什么吧?是什么呢……”
  不等商酉搭话,她自顾自推测:“从看了那副活色生香的场景之后你就开始脸红红不大正常啊,现在又不肯再进去还如此不自然……你该不会是害羞吧?”
  商酉的脸又红了一分,时昔哎呀一声调笑:“如此害羞,如此别扭,你该不会还是童男子吧?”
  商酉羞愤难当,偏时昔那副模样好像他承认了就很丢人似的,搞得他梗着脖子纠结得要死——六百多岁的童男子真的很丢人么……
  看到时昔因为他的反应而哈哈大笑的样子,商酉觉得他的心灵受到了相当大的伤害。
  这个伤害的最大来源是那发出刺耳笑声的嘴,所以他凑过去用嘴堵住了伤害的来源以此减轻自己的心灵创伤是很有理的……吧?
  顶着左脸上新鲜的五指印子,商酉才发觉原来这个举动是很没有理智的,这让他不仅遭受了心灵的创伤,还受到了身体的伤害。
  时昔被商酉亲了个嘴巴之后表现出了比较正常的反应,这个正常当然是指她一扇如来神掌将耍流氓的某鬼打趴,这个“比较”就是在她打完某人之后能气定神闲的再踩了他一脚后淡淡道:“下不为例。”
  商酉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该说点什么,眼见时昔好像不再生气慢慢踱走,不知怎地他觉得心里有些不舒坦,被人亲了就这么不再介意了?!这怎么行!想想又觉得自己实在没胆子再做一遍,便缩着脑袋像个小媳妇儿似的跟在时昔身后和她一起潜伏进尚书老爷的卧房,那模样,怎一个受字了得。
  时昔表面平静内心实则波涛汹涌,时而像有几十万只草泥马在奔腾,时而像有几十万只蚂蚁在爬来爬去。她居然被一只死了六百年的鬼给亲了嘴巴!这个鬼还是个童男子!
  关键是她还没有灭了这个鬼!刚刚她那是什么反应?下不为例?她是要就此放了这个鬼吗?
  她一定是被门夹了脑壳。
  两阿飘各怀心事,不知不觉月亮已经升高了一截,此时脚步声传来,听声音,来人有四只脚的样子。
  来人为什么有四只脚呢?那是因为来了两个人。
  尚书老爷人老心不老,看上去体力也挺充沛,不然怎么又带个美貌小丫鬟回房呢?
  说到这里,就不得不提一下尚书老爷其人,结发妻子在三年前去世了就没有再续弦,连美貌娇妾也没纳一个,众人都道他情深意重,为了挚爱过着清心寡欲的日子一年又一年,可又有谁晓得原来尚书老爷天天在家过得有滋有润呢。
  真真是,一切皆有可能啊。
  待尚书老爷和貌美丫鬟进了屋子,商酉就迫不及待施法定住了二人,没办法,他怕慢一拍这二人就迫不及待了。
  没看时昔,他让那小丫鬟晕了过去,径自开始审问尚书老爷。
  是的,审问,那架势让尚书他老人家还以为是钦差大臣调查上个月赈灾的官银莫名丢失一半的事。
  结果只是问他昨日时将军府被查封这件全城百姓皆知又缄默不提的事。
  为何不提?说是时家包藏祸心企图谋反,还有两个犯人逃脱,人人都怕祸事上门,干脆不说不议,最多也就在自己家里小声说道两句,还怕被邻居听见了。本来嘛,皇家的事复杂难懂,这时家在姜元国可是举足轻重的,一朝之间也就全都抓了,小老百姓就更怕事了,谁知道会不会有一天祸从天降,像时家一样,前一刻还要有个皇子女婿,后一刻就进了大牢。
  尚书老爷颤颤巍巍的将时家犯了什么事,怎么被查出来,由什么人前来押解,时将军拒捕被谁重伤致死,将军夫人悲愤吐血等等一系列事情交代清楚后,商酉一个棒槌,尚书就躺地了。
  问到了想要知道的,当然就不再继续呆着,商酉也没有要将地上的尚书老爷扶起来放床上的打算,想着事情慢慢走了出去。
  出了尚书府,又在街上走了半晌,他才发觉不对,遂返身回到尚书的卧房,果然见时昔仍在房间里坐着像老僧入定。
  “……”默默在时昔面前站了片刻,时某人根本没有反应,径自还陷在自己的思绪里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咬唇,脸一会儿红一会儿儿青的,那魂游天外的模样——看来也没刚才表现的那么不介意嘛。
  商酉真想要仰天大笑三声。
  小样儿方才一副很有经验的嘴脸,结果被他亲了个,怎么着,现在还不是魂不守舍了吧!
  哼哼哼~~
  某有些许傲娇了。
  傲娇的某鬼心里嘀嘀咕咕,到底还是没表现出来。
  时昔回神,见着商酉也没甚特殊的表示,淡定起身,拍拍灰尘,率先走了出去。
  “装,继续装~”商酉在背后摇头晃脑。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存稿箱君……╰( ̄▽ ̄)╮

  ☆、重演

  【重演】
  树倒猢狲散,这话用在时家身上,再合适不过。
  时将军横死,将军夫人急火攻心也只剩下一口气,时家两个女儿一个早死,一个太小,将军乃是孤儿,一切均是靠自己打拼,将军夫人娘家强大,还有个亲姐姐乃当今皇后,此时却都保持缄默——只一夕之间,时家连个管事的人都没有了。
  两阿飘现在身处皇宫内,怀宫中。
  时昔被商酉熟门熟路的引着在一处假山下坐下,看着十五岁的商怀方在旁拿着把华丽的剑左砍一下右砍一下——商酉非说那是在练剑。
  看了一个疗程之后,时昔忍不住问道:“你真的确定他是在练剑?”
  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死后六百年回见到自己当年生前的一些事,不得不说,一种唾弃自己的冲动是油然而生的。
  “就是……练得有些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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