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妻四夫手记,共妻守则+番外 作者:半袖妖妖(晋江vip2013-03-17完结)-第3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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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瑾玉给她买的,都是汤药,熬不熬的先不说,那味道一闻就知道不是一般难喝。
所以她一直怀疑他绝对是故意整她的,此时猛然听说还有这么个物件登时也停下了脚步。指甲大的药丸,那妇女买了大概十多颗,花费了五两银子。
好贵的避孕药……
水笙想起可恨的白瑾玉,走过去对药店掌柜的大叫一声:“给我来五十颗!”
她本来是想表现得随意一点,结果是弄巧成拙,这一喊可是吸引了足够的眼球。
店里的伙计都对她投以了这女人真彪悍的眼神,五十颗啊,一个月啊,实在是能……干。
掌柜地抖着药盒,实在不好意思地对她笑笑:“夫人不巧啊,只剩下十余颗了。”
水笙本着聊胜于无的信念掏钱全买下了,她给药包包好,听见掌柜地对她笑道:“夫人不用急,过三两日再来,这药丸很快就有了。”
她哦了一声,实在有点不放心,犹豫再三斟酌着问了句什么时候吃。
掌柜地见她模样周正,衣着也算整齐亮丽,她梳得规整妇人发髻,看样子年纪不大,当然他看着也有点眼生,像是新媳妇儿。
忍不住仔细了两句:“房事之后六个时辰之内吃都可以,但是夫人需要注意,此药在月内有效,小心些别过了时日,脱了药性就不好了。”
在金元生孩子很重要,同样,避孕也很重要。
水笙这才明白过来刚才那些伙计看她古怪的眼神源自于哪里了,原来这药是有效期的,她道了声谢,逃一般地离开了药店。
天色将晚,她赶紧回去了布庄吃饭,只想着明日白天再找时间给蜜饯送去。
吃饭的时候,柳家兄弟陪着她吃的,冷不丁白瑾衣不在还有点不习惯。水笙这才想起来似乎到了抢老婆的时候,她早给这件事抛到了脑后,这会想起来,因为身上有避孕药丸,所以竟然是难得的随便,爱谁谁,只要能让那两个人闭嘴,她就不管其他。
相比于水笙的随便,白家兄弟可就有点自相残杀的模样。
吃过晚饭,三兄弟在一起喝茶聊天。没等说上几句呢,白瑾衣就很自然地对白瑾玉说了句:“大哥也累了一天了,早点休息吧,我先回布庄了。”
他话虽出口,但是人却未动,就那么一直看着白瑾玉,似乎等着他的回答。
白瑾玉则不紧不慢地抿了口茶,他听见三弟白瑾塘正在问老二:“二哥不是应当回家里来住吗?”
垂目聆听,白瑾衣的声音更是自然:“嗯,但总得有人去布庄不是吗?你病着,大哥还得顾看家里,我去不正合适?”
白瑾塘段数明显不够,他既不甘于此,又说不出他想去的话,只好把求助的目光看向大哥。
白瑾玉立刻回视他:“怎么?你想去?”
他马上脸红:“谁想去啊!”
白瑾玉轻笑出声,他当然也想去,但是他是大哥,总不能争着抢着先去吧?
瑾衣见他二人也未说出四五六来,放心地起了身:“那我先走了啊。”
说着对兄弟二人行了注目礼,大步离开了。他走得很快,恨不得马上飞回水笙身边,能名正言顺地抱着她 ,吻她,然后……
白瑾玉看着他的背影,许久也没有移开目光。
白瑾塘急了,可他站起来又没了法子,转了两圈,见大哥一直好奇地盯着自己,顿时捂住了额角,蹲在地上痛吟出声。
“诶呦我的脑袋疼死了!”
“明天让你去。”白瑾玉一下就戳穿了他的小把戏。
“疼……好吧不怎么疼了。”
他整了整衣带,学着二哥的步法有模有样的负手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有事所以码字晚了,因为小剧场无能,所以肉偿,那么下一章送你们尺度大一点点的,还要双更,这是郑重许诺,必须完成的。
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感谢你们的陪伴……
妖无以为报,唯有更新。
☆、38
第三十八章
柳少谦做了八个菜;水笙回去时候小六子正在布菜,她赶紧端碗过去帮忙,三个人在一块也算是庆功宴了,这首批布一出染,白家布店就活了。
因为都不喝酒;菜桌上显得十分沉闷。小六子倒是想了个笑话;可刚起了个头;就被大哥制止了;他不敢放肆;只好快吃;柳少谦几次想开口说点什么,却不知如何开口。水笙可是饿了,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刚吃了一会儿;白瑾衣回来了。
水笙斜着眼睛看他:“我就知道你一会儿就得回来。”
他笑着坐到了桌边,理所当然道:“今天不比往日,白家布店获得重生,我必须得回来庆功啊!”
柳少谦早给预留了空碗,白瑾衣接过来坐在了水笙旁边。
更是沉默,小六子飞快说了句我吃完了就一溜烟跑了。
水笙吃了个半饱,这才顺空和柳少谦说了两句话,白瑾衣紧紧挨着她,一手按在她的大腿上。旁边还有别人呢,她狠狠瞪他,他嘻嘻笑着,柳瞧着这两人模样哪里还能神色自若地吃饭,好好一桌子菜,也没人吃几口,预备说的话也一句没说出来,几个人是捡碗的捡碗,端菜的端菜,收拾了一通就各回各屋了。
白瑾衣是迫不及待地给水笙拽回了屋里,他本是初经人事,对女人身体克制不住的渴望一到夜间更为明显。
他给人拽到屋里,就忍不住搂紧了吻她。
水笙双臂抵在他的胸膛,他咬着她的双唇反复啃噬,两手也不老实地在她身上摸索。
这么热情她有点吃不消,水笙被动地跟着他往床那边走去,心里还在想着避孕药丸的事。
白瑾衣给人按在床上,就甩了鞋子,他实在等不及了,这些天来一直没有再碰过她的身体,此刻软香在怀,哪里还忍得住?
男人的力气本来就比女人大,他三两下就水笙扒了个干干净净,她起来被他按下,再起来再给她按下……
他热情如火,她有点吃不消,白瑾衣虽不会像大哥那般花样,可他也懂得此事需要两厢情愿,只给自己也脱得赤裸裸的在被底不断磨蹭着她的娇躯。
月明星稀,皎洁的月光如水般铺散开来,在窗口处可见水银般的光亮,更盛烛光。
水笙的目光一直被月光吸引,迟迟不能进入白瑾衣的状态,其实她还是有点抗拒,但是说不出口,也不能说。
他的吻细细的从她肩胛开始,势必要给她全身都沾上自己的印记。
那个梦境忽然闪现在脑中,她也不是一点感觉都没有,男人的手指一点点游到下身,水笙下意识夹紧双腿,白瑾衣分腿给她两腿固定住,她羞赧地被分开双腿,有点不知所措的看着他在自己身上动作。
白瑾衣的指尖还按在她的腰间,他胯下之物紧紧抵着她的大腿处,却因为她老老实实的模样停了下来。
“水笙?”他紧紧盯着她的双眼:“你不愿意?”
“不是不是。”
她说不清自己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又怕他多心难受连忙否认,甚至还伸出双臂揽住了他的后颈。
“你说实话,”白瑾衣微微喘息着:“是不是我做的没有大哥好?你现在是不是嫌弃我了?”
“说什么呢!”她实在无法回答。
其实这一直是梗在他心里的一根刺,原本这个女人应该是他的,他们两个人是两情相悦才要成亲的,但是就因为这个兄弟共妻,大哥先洞房他在后,水笙对他的感情已经有了微妙的变化。他感觉得到,她对大哥已经有个感情,这本应高兴的事,他高兴不起来。
都说共妻不应该嫉妒,可他就是难受了,眼见着她的身体竟有点抗拒自己这更伤心。
白瑾衣也不想听她的回答,他再次覆上她的身体封住了她的唇,就在她两腿间用力的摩擦着她。满脑子都是想要她,他愤然吸允她口中的甜蜜及甘美,不顾一切的吞噬着属于她的全部气息,这个吻不同于他平日的轻柔,满是深切,狂烈,还充满了愤怒的意味。
水笙有点喘不过气来,她更愿意他直接进入自己的身体,那样身体本身就会有回应,而不需要她大脑支配。可他就是不肯放过她,直到她因缺氧而昏昏沉沉,才离开她的双唇。紧接着缓缓的往下一动,含住了她的娇乳,又吸允起来。
白瑾衣有点用力,她痛呼一声,使劲推着他的胸膛。
“诶呀……轻点……!”水笙眉头轻皱,改推为打,因为他正轻啮着她凸起的花蕊。
白瑾衣心中有一股火气,他完全失去了往日的温柔,用力的揉弄着她另一边的丰盈,令她有种快被捏碎的感觉。
“白瑾衣!”
“别动……”他又盯住她的眼睛。
“瑾衣~你轻点……”
他这种粗暴的动作却是激起了她的感觉,一种奇妙的感觉在她身体上流转,她娇嗔着,不再挣扎。
他在她粉嫩的花蕊上邪肆的咬啮,大手也探入水中,来到了她的双腿之间……抚上了她的花瓣。
“唔……”她轻哼一声,在他的手开始抚摸挑逗花瓣时,强烈的快感似电流一样迅速的穿过背脊,传遍全身,让她忍不住的颤抖。
他的中指毫无预警地侵入那狭小的细缝,甚至还缓缓抽动着。
如此强烈的抚弄令她承受不住,水笙只觉得自己身下暖流涌出,她攀紧他,两腿无力的分开,任他在身上放火,只能无能为力的吐出销魂的娇吟。
“嗯——”
这低吟更是刺激了他,白瑾衣伏下身体,将顶端对准了她的花园:“说,我是谁?”
她迷离的双眼看着他仿佛要漾出水来:“瑾衣……嗯。”
随着他名字出口,他一个挺身就冲进她的体内,两个人都满足的低吟一声,再忍不住相互纠缠起来。
一个是冲刺冲刺再冲刺,一个缠着他的腰身迎合,火热的温度不断上升,水笙迷迷糊糊地在他不断律动时候觉得他变了另外一个人似的,这让她有点兴奋,忍不住勾着他要她。
男人一旦得了甜头轻易都不会松口,白瑾衣更是觉得自己找到了存在感,使了最大限度的力气和她纠缠,最后一次瘫软在她身上时候已经到了半夜。水笙香汗淋漓,也是累得全身酸软,一动也不想动。
他紧紧拥着她,在她耳边低语道:“水笙,给我生个孩子吧。”
他不说还好些,这一说倒提醒了她,她打起精神来给他推到一边,却被他拽住了胳膊:“这次忘记熬药就算了,要是有孕就给我生个孩子行不行?”
白瑾衣的声音里带着多少寂寥只有他自己知道,水笙却十分清楚的知道自己这个时候不能怀孕,她不忍让他难过,只好点了头答应,他满足地闭上眼睛,实在抑不住唇边流淌的笑意。她赶紧清理身体上的污秽,甚至还忍着腰疼给他也擦了擦,随后穿了小衣裤子到桌边去找避孕药丸悄悄捏在手心,到一边就着水吞了。
一夜无话,次日早晨,白瑾衣起得迟了些,水笙先一步穿了衣服,她惦记着白瑾塘的病,想先去给他送蜜饯,这才早早起了。
柳少谦一向早起,她到后院先查看了一下布的颜色,发现他正在挨个查看过去打了个招呼,两个人在高杆之间穿梭,看着鲜艳的颜色都十分兴奋,等布匹晾干,送到义贤王那里去,就算完成。
因为心情很好水笙的笑意深了些,柳少谦的目光却时不时的躲开她的注视,她先还不知道原因,直到要出门了,他拿过一个小镜子给她,她这才看到,在自己的脖颈上,紫红的吻痕尤为明显。
柳少谦知道她会不好意思早就借故离开了,水笙羞得无地自容,刚才在柳的面前得多尴尬!
她赶紧回屋里换了高领的外衫,白瑾衣还在睡,轻手轻脚地换好衣服,对着镜子再三看自己没有任何纰漏,这才拿着一包蜜饯出门。
水笙没回到白家,事实上她刚走到一半就遇见了周景春,她提着叶之夏的脖领子,两个人绊绊磕磕地一边走一边争吵。
她看见了赶紧走过去问怎么了,周景春火气还没发完,给小少年叶之夏打发了叫他先回家,这才和水笙边走边说,原来这叶之夏也不知是怎么想的,竟然要去当兵!
她和之秋不同意,小家伙偷偷地跑去向周县令请求,周县令可是周景春的亲姑母,当然是要通知她的了,这不,她给人从衙门领了回来就气不打一处来,边走边骂。
水笙能说什么,只能劝她消消气,不想这周景春却是揽了她的肩膀对她说:“我家不比你家啊,我总共就剩这么两个丈夫了,可不能再出任何差错了,你倒是可以,白家四个兄弟呢,就算小米还小,就算白瑾塘当兵走了,也有两个能主事不是?”
这话说得她半晌也没反应过来,周景春更是来劲,拿手肘拐着她嘻嘻笑着:“叫白瑾塘去当兵
你是不是故意的啊,这想法谁想出来的啊太损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