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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节

上官鼎狂侠一剑-第9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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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砥中,你看那个小谷。。”在那个小山谷里,这时居然是一片翠绿,婆娑的树影,青绿的草丛,最令人奇怪的是这谷里,尚有一条麻石铺就的石径,直通谷底,石砥中一怔,禁不住被这个神奇的地方所吸引住,他脑海之中意念一动,忖道:

  “这是什么地方?难道这里隐有世外高人,还是前朝遗民避难至此,这里隐秘异常,人迹罕至,莫不是江洋大盗坐地分脏之处。。”

  这些纷沓的念头在他脑海之中一闪而逝,他向东方萍一招手,身形陡地一旋,顺着山石向谷底落去。身形甫落谷底,一阵清馥的花香飘送而来,中人鼻息欲醉欲痴,东方萍深深的吸了口气,轻笑道:

  “好香的花,我们进去看看。。”石砥中凝重的瞥了四周一眼,道:“萍萍,这个地方不比寻常,仅看这里的栽植就知此间主人绝非俗人,或许还是武林前辈。。。”“话音未逝,他陡地觉得有一道无形的气体向自己身上推来,急忙一个旋身顺手一带东方萍,飘退五步。“嘿!”冷冰的低嘿声在耳中响起,只见一个装束怪异的汉子,满含敌意的瞪着他俩,这汉子赤足坦臂,手里提着一柄长剑,他冷冷地道:“你们是干什么的?来这里有什么事?”

  东方萍见这个汉子口气不善,一身装束简直不是中原人氏所有,尤其是手臂上套着两个金环,走起路来会发出金击之声,她闻言秀眉一竖,冷冷地道:

  “你是干什么的?躲在这里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那个赤足的汉子身形突然大变,冰冷的目光里刹时涌满了无限的杀机,他闪身将长剑探出,沉声喝道:“你们找到这里只有死路一条,二位朋友,凭你们那点道行还差得太远,识趣的给我放下兵器。。”

  东方萍冷笑道:“好大的口气,你是谁?”这汉子冷冷地道:

  “叫恩达的就是我,小娘子,你长得倒象个人样,我真不忍心将你一剑杀死,还是叫你的汉子来吧,也许他还堪我一击。。”

  这个人嘴里的话声太粗,东方萍虽然和石砥中相恋已久,也不觉得满面羞红,她气得全身直颤,恨不得立时出手教训这汉子一顿,可是石砥中始终没有什么表示,只是冷冷地望着恩达,她向石砥中瞥了一眼,征求他的意思。

  石砥中双手一拱,道:

  “这位朋友请不要误会,在下有一匹牲口不慎失落在贵山,如果那头牲口在贵处,请交给在下,。。”“嘿!”恩达冷笑道:

  “鬼话,半掩山素无人迹,怎会这里丢掉东西,野汉子,我们没有什么可说的,如果你能赢得我手上这个伙计,不要说是区区一个牲口,就是皇帝老子的头上宝冠,我也能赔得起,只是恐怕你没那个能耐。。”这个人口气之大态度之硬,迥天剑客石砥中还是初次遇见,他怔了一怔,猜测不出这个人倒底是什么来历,当时将脸色一沉,冷冷地道:“朋友,还是请转告贵主人一声,我们不敢打扰贵主人的清修,只望能将在下之失骑放回。。”

  恩达斜挥一剑,沉声道:“不要多说了,你只要赢得在下手中宝剑,敝主人自然会见你,还保险将你们的东西找回,不过你若在我手下走不过十招,根本不配见我主人之面,在下就能代主人修理你们两个不怕死的野种,切记,仅仅十招而已,这十招关系你俩的生命,与敝主人的荣辱。。”他轻描淡写的一剑挥出,都已显示功力的深厚,石砥中心中一凛,可瞧出这汉子不简单了,单从对方的握剑的姿式上,已知这人在剑道上确实下过一番苦功,否则他也不敢说出这样的大话了。

  恩达手下丝毫也不留情,交待清楚之后,身子向前连跨三步,手中长剑突然在空中一颤,数缕剑影片片洒出,点向石砥中身上重穴之处,俱是诡异幻化招式。

  石砥中凝重的大喝一声,身形斜斜飘起,呛地一声,一蓬旋滟的剑光脱空跃起,金鹏墨剑化作一缕银练迎向对方的长剑,叮然声中,双方身形同时一晃,俱暗骇对方这种神奇通灵的剑招剑术,是自己平生所遇的劲敌之一。

  恩达嘿嘿地一笑道:

  “阁下这招‘鸿飞九幽’可谓施到绝顶。。”

  石砥中没有料到自己甫出一招,对方便能认出自己的招式,而自己却没有看出对方是出于何派的剑技,相形之下,岂不是自己的剑法要逊于对方太多,他一念至此,惧戒之心立生,暗中将功力逼聚剑尖之上,静静的等待对方这致命的一击。

  恩达击出一剑之后,并没有立时动手,他凝重的望着对方,两只冷寒的日子益发变得冷寒,他凝重地道:“这招你要注意了,我出手之时绝不顾丝毫之情,剑势一发,立时可见分晓,你自己得好好应付!”

  他随手抖剑一指,缓缓的朝石砥中劈去,这一剑轻灵中透出神奇,缓慢中隐含风雷,论架式极不象是在较技,可是那层层推动的剑风嗤嗤作响,东方萍看得心神大颤,一颗心几乎要跳出口腔之外,紧紧的望着石砥中。

  石砥中巍如泰山,对那连串刺耳的剑风声毫不理会,手中长剑仅是平稳的嗒在胸前,斜曲而出,却并没有出手的意向,令人怀疑的是他这时凝重中又带着清悠,索性将双目垂落,对恩达所推来的寒剑瞧都不瞧一眼。

  恩达双手握着剑柄,凝重的向前推动,可是他的双足钉在地上却不敢移动分毫,剑芒妙闪,已逼及石砥中前胸,他还没有迎架或是伤敌的动作,恩达看看自己的剑尖离对方仅及三寸之时,突然一撤长剑,狠狠地道:

  “你怎么不动手?”石砥中双目一睁,淡雅的道:“我动手就败了,你这一手制动,只要我一露痕迹,不论那个部位都在你的剑刃范围之内,我只有静中求动,动中求静,对于你的攻势不理不闻,这就是上策!”

  恩达冷笑道:“我只要略进三寸,你就死在我的剑下了!”石砥中朗朗大笑道:

  “那你为什么不出手呢?我已看出你的剑长不及远,就差那么三寸而无法取得人的优势,你的剑法虽然凌厉却并非是没有缺点,象刚才那种情形要是换别人,此刻恐怕已经躺在地上了,恩兄,你说是么?”恩达脸色稍松,冷漠中浮出一丝钦敬之意,他冷冷地道:

  “这么说阁下是比我高明了。。”石砥中摇摇头道:

  “高明倒谈不上,不过是因地制宜,这时想出破解你这一招的方法而已,如果恩兄抽剑变招,两招同施的话,在下就没有办法承受的住了。。”

  恩达虽然没有出现过江湖,但对各家各派的武学却很清楚,他见石砥中毫不隐瞒的将自己的弱点说了出来,心中更加敬佩,只是始终将石砥中看作敌人,在各方面都存了提防之心,所以他斜曲长剑,问道:

  “阁下果然是个大行家,听你说了这么多的道理,你也总得露一手给在下瞧瞧,否则余下八招我只好再次领教。。”这种要求并不算太过份,象恩达这种身手的人骤然碰见一个可堪言敌的高手,那能不砰然心动,他晓得在见识方面不如石砥中,在武功方面也一定稍逊一点,所以他要求石砥中露一手,只要对方表现的能够过去,这次比斗在这里也可以结束了。

  石砥中可为难了,他虽然在剑道上修养很深,却不知该施出什么招式比较恰当,又要使恩达死了这条心,又要在不伤和气的情形下收手,他脑海中念头直转,登时想使出达摩三剑中的起手式,这招虽烈,却深藏而含玄机,寻常人根本看不出这是一招什么式子,他肯在恩达面前露出这一手,可见得他是如何看重恩达了,石砥中双手握柄,金鹏墨剑斜垂地上,然后缓缓的抬起,直射空中。

  恩达现下所学已集各家所长,可是就没有办法看出这是那一派的剑招,在他看来这一招稀松平淡,除了略含玄机,隐势沉凝外,几乎没有什么可取之处,这只怪他道心不固,一时无法领会出其中的奥妙,拿了金条当铜铁,所以轻视之心一生,不禁哈哈大笑道:

  “这招在点象仙猿剑法的仙人摘果,也象是西域墨家枪法中的‘血戟长空’阁下懂得还真不少,剩下八招你准接下来,这八剑在下要你舍剑逃生。。”“哼!”突然自谷底里飘来一声冷哼,恩达吓得全身一颤,惶悚的斜垂长剑恭身的立在地上,只听一个恍如梦幻中的声音,道:“你有多大见识敢遑论天下剑圣之最。。”

  石砥中心中一颤,抬头望去,只见一个仙风道骨的清癯老人身着白罗衫轻闪跃来,在他身后紧紧随着四个精壮的汉子,这些人装束却与中原特异,尤其那个清癯的老人白眉如银,长髯飘飘,一身白服恍如仙中之人。

  恩达吓得恭身道:

  “法相大人,小童知罪。。”这个清癯老人哈哈朗笑道:

  “一个守谷童子就敢谈论天下剑法,你也太替主人丢人了,瞪起眼睛看看,人家那一手才是真正的剑法,如果你要冒然出手,那一剑准将你的脑袋削去一半。。他目中神光炯炯,注定在石砥中的身上,问道:

  “小友已得剑道之精,老汉文法相身随先皇避难此地,素不和外人往来,不知小友因何追踪至此。。”石砥中朗朗地笑道:

  “这全是误会了,在下只欲避大漠之强风,无意在这里走失了血汗宝马,一路追踪所以闯进这里!”文法相双目一睁问道:

  “你是说名传大宛国的红玉宝马!”石砥中一怔,道:“在下那头宝马跑起来确实会淌血汗,但不是叫红玉宝马,如果文先生肯将此马还给在下,我等立即退出!”文法相神情一凝,道:

  “神驹通灵,善于择主,大宛国虽然以产汗血之马闻名于世,却没有一匹赶得上红玉之种,此种仅大宛国王室有几匹,而最终惨死病中,时至现在尚有一匹红玉旋落在外,乃是大宛国追寻已久的国宝,红玉宝马性情暴烈最是认主,小友也许不会是他的主人。。”

  东方萍闻言大怒道:“大红平日温顺善良,今日不知怎的狂性大发,奔进你们这里,文先生只要交出大红,就知道他是不是我们的了!”

  文法相面上一冷,道:“这位姑娘可知这里是什么地方?”东方冷笑道:

  “我管他什么地方,只要大红找回来就行了,不论是谁都夺不去我们的马,文先生此意不要强占灵骑!”此言一出,恩达同那四个精壮的汉子同时大怒,俱气得目中喷火,含愤的瞪着东方萍,他们各握剑柄,大有出手之意。文法相漠然的一笑道:

  “我堂堂一朝丞相岂会掠夺别人的东西,姑娘,你也太瞧不起老夫子。。”他气得长髯一飘,道:

  “二位的身手足可睥睨江湖,但要在这里乱闯,似乎还差得太远,也许你们是受人所托来追查我们的形踪,可是你俩疏忽了一点,先皇等避难于此整整三代,虽然与世相隔,却没有人将武功搁下,如果不信,我可让你瞧瞧。”

  他随手轻轻一接,只听冬地一声大响,只见一棵古柏迎声而倒,石砥中和东方萍同时大惊,对这个老人功力又骇又畏,尤其这个老人的身世,说得简直象神话一样,任何一人都不会相信一国之相居然会躲避在这里。

  中摇摇头道:“文先生误会了,我们来此决没有探寻贵皇形踪之意,这里平静安乐无异是世外桃园,我等只要出去,决不敢对别人提半个字,这样打扰已经很不安了,那敢再让些凡夫俗子来骚扰你们的清幽。。”文法相冷笑一声道:

  “没有那么容易,这里出现人迹也不是第一次,按着以往的规矩,你们要受七刑八兽之苦,念在你们也是武林一脉,老汉代我皇作主,只罚你们永不出谷一步,做敝皇的一班随从,这样待你们可说是宽大了一点!”“呸!”

  东方萍气得啐了一口,叱道:

  “你这个老不死的,也不睁开眼睛看看我们是什么人,居然敢留下我俩做你们什么鬼皇的随从。。”

  “住嘴!”文法相面上其寒如铁,沉声道:“你这小孩子居然敢侮敝皇,犯下弥天大罪,本来还有饶恕你们之意,现在,老汉只有对你不客气!”

  他斜睨了身后那四个汉子一眼,道:“骆宾,给本相将这个女娃擒下来。。。”“是!奴才遵命!”

  左侧的那个汉子随影踱了出来,他浓眉环目,鼻子高高的有些不象是中原人氏,腰里系着一条大草绳,卷起了裤角,赤着巨扇似的双足,伸手拔出腰上悬着的长剑,在空中挥了三次,噗噗的剑气声缭绕响起,手劲竟是很大。

  骆宾怨毒的看了东方萍一眼,道:“你过来!”东方萍眉毛一挑,冷冷地道:“你是什么东西竟敢支配我。。”骆宾冷漠地道:

  “姑娘,你辱及敞皇,罪无可赦,现在你可要小心了。”他身怀异派绝学,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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