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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节

"文学台独"面面观-第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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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音方案的支持者。从专业角度和世界接轨需要加以考量,作出了“教育部”的决定,采用汉语拼音方案。到此为止,人们满以为,这场争论可以结束了。不料,教育部门的这个报告,被当局的“行政院”退回,否决。    
    其实,弃置汉语拼音方案,采用“通用拼音法”,不光是一个使用什么拼音的问题。那个所谓的“国语推行委员会”,原本就给“通用拼音”戴上了“本土化”、“自主性”、“认同感”的大帽子,愚弄民众,蛊惑人心,还妄图通过“通用拼音”为拼写所谓的“台湾话”、“造台湾字”作准备。所以,拼音问题的要害是在于,从语言文字版图、文学版图、文化版图上制造分离,以求地理版图、政治版图的分裂、独立阴谋得逞。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事实上,“台独”势力把“语言”当“稻草”,是新分离主义者从80年代后期以来一直都在兴风作浪的一种表现,正是“文化台独”的一翼。十几年来,当社会生活中,有人用讲“台湾话”还是讲“国语”来对人们划线排队,以致于像某大航空公司那样,非操“台湾话”者坚决不录用的时候,在文学界,就有人用一些生造的怪字来拼写“台湾话”,堂而皇之印出书来,美其名曰“台湾话语文学”作品,摆在书店里招摇过市了。    
    什么是:台湾话”?说穿了,“文化台独”里的“台湾话”,就是现代汉语里闽方言的一支闽南话。把今日汉族民族语言汉语里的一种方言闽方言的一支闽南话,人为地扭曲变形为一个通行地区的、独立在其所属的民族语言之外的虚拟的“民族语言”,这是十分愚蠢的,非常荒谬的。


第四部分“文学台独”言论批判之四(5)

    对于围绕着“语言”问题发出来的种种荒谬言论,《人间•;思想与创作丛刊》2001年春季号上,发表了一篇童伊的长文《文化台独把“语言”当“稻草”,荒谬!》,作了全面的、深刻的清理与批判。    
    童伊的文章共分四个部分,即“‘文化台独’捞起了‘语言’的‘稻草’”、“方言脱离不了民族共同语言”、“现代汉语方言的闽南次方言”、“割断历史就是对民族的背叛”。    
    文章开篇,童伊就指出:    
    “台独”势力在另一个战场上又演出他们分裂祖国的闹剧了!    
    这个战场就是文化、文学和教育领域。    
    这一类的闹剧,正在台湾岛内孳生一种“文化台独”。其危害不可小看。    
    在第一部分里,童伊指出:    
    台湾80年来的新文学,分明是在大陆“五四”新文学影响下用汉语白话文作为语言文字戴体和书写工具的文学,近来,“台独”势力却偏偏制造谎言,说什么台湾新文学是一种“多语言的文学”,“一开始就是用台湾话、中国话、日本话写作的文学。”在这样的谬论里,“台独”势力把闽南话说成是独立的和中国话、日本话对等的“台湾话”,妄图从“语言”上割断台湾和大陆的血脉。    
    说到方言脱离不了民族共同语言的关系,童伊首先说明,“‘文化台独’妄想把闽南话从汉语中脱离出来,独立起来,那是要让一种方言脱离它所从属的民族共同语言,真说得上是一厢情愿!”什么是民族共同语言?童伊的文章从学理上作了说明,指出:“民族共同语言national mon language,指的是一个民族内部最重要的交际工具,共同使用的语言。民族共同语言是民族的特征之一。它有一个形成和发展的过程,随着民族的产生而产生,随着民族的发展而发展,这种发展和变化受民族的社会条件的影响和制约。所以,一部民族语言史总是同一部民族史紧密联系在一起的。民族共同语言在一定程度上反映着使用这种语言的民族对客观世界的认识,凝聚着这个民族的人们在物质生产实践、精神生产实践和人的自身的生产实践等一切社会实践领域里长期实践所获得的知识。从民族共同语言,人们可以看到,使用这种语言的民族,基于共同的地域、共同的经济生活、共同的文化生活、共同的心理素质而形成的,历史的和现时的社会的种种特点。同时,民族共同语言的发展,也不只是依赖于使用这种语言的民族的发展,反过来,这种语言的发展还会对民族的发展产生重要的影响,发挥重要的作用。这不仅是说没有民族共同语言人们就不可能形成一个统一的民族,还意味着,没有本民族语言的使用,这个民族的历史文化遗产的继承和发展,这个民族当下和今后的发展,都将是不可能的。”童伊的文章还指出:“民族共同语言在历史发展的过程中,会在内部形成或存在不同的殊方异语。这殊方异语就是方言,或者,是民族共同语言的地域性的变体,是民族共同语的地方形式。”所以,要问什么是方言,我们可以说,方言是民族共同语言的继承或支裔,一个方言具有异于其他亲属方言的某些语言特征。但是,它无论怎么特殊,在一个特定的历史时期内,都还是从属于民族共同语言的。这所谓的历史时期,会是一个相当漫长的历史时期,往往不是几年、几十年、几百年能够计算的。”    
    针对“文学台独”势力把闽南话说成是“独立的语言”的谬论,童伊又从学理上讲明了民族共同语言发展的规律,其间的方言变化情景。童伊写道:    
    民族共同语言发展的基本运动形式是分化和整合。    
    历史上,一个民族内部,人群会因为躲避战乱,或者武装侵略,或者人口增殖过多,原有土地不能承载不得不分散栖息,或者转移出去和平垦殖,而不断地发生集体迁移的事情。这时,民族共同语言会随着使用者的分离而走上分化的道路。还有,这个民族在地理版图上本来就分布面积过大,距离过远,古代交通不便,社会交往不甚发达,山河的阻隔也会使各地区的居民形成为相对独立或半独立的生活群体,相同的民族语言也会在不同的地区发生这样那样的变化。这也是一种民族共同语言的分化。这些分化,就是方言的形成和发展。从理论上说,在特定的历史条件下,当然,这不会是在一个统一民族内部少数人违背历史发展潮流人为地扭曲和变异某些条件的情况下,有的方言也可能发展为独立的语言。    
    不过,这种极端性的分化式的发展,只在古代社会有可能发生。而事实上,我们还不知道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过。现代社会,随着人们生存条件和社会生活的巨大变化,交通工具的极大改进,沟通手段的极大变化,原来发生阻隔作用的地理因素,不再发生作用了。这使得不同的方言彼此之间大大接近,使得民族共同语言的发展由分化转变为整合。    
    民族共同语言就在这种分化和整合的过程中,以它的某一个方言为基础,形成一种标准语。    
    事实上,这种标准语,早于现代时期,地球上的不同民族,都在各自的历史条件下,在几百年前,甚至一两千年前,都逐渐形成了。    
    这种标准语,一旦形成,就会有统一的民族内部各地人民都必须遵循的标准和规范,有它口头的、书面文字的统一形式,有它的文学语言。这种标准语,有利于民族内部的交流和民族的发展,内容无限丰富,对它内部的各种方言具有无比巨大的约束力。由于这种标准语是在长期的历史发展过程中发展形成的,因而具有难以估量的巨大的稳定性。它自身的再发展,只是显示了“古代”、“近代”和“现代”意义上的不同形态而言,在这种情况下,只凭着少数人的微不足道的力量,出于某种权势野心的驱使,想要人为地改变共同语和方言的关系,人为地制造方言独立的神话,是绝不可能的。在人类历史上,古往今来,中国和外国,要使方言脱离一个强大的共同语而独立,梦幻成真,还不曾发生过。    
    这就告诉我们,“台独”势力要使闽南话脱离汉语的阴谋,是绝不可能得逞的。


第四部分“文学台独”言论批判之四(6)

    当然,语言界线同民族界线,在绝大多数情况下是一致的,即,同一民族使用统一的一种语言,不同的民族使用不同的语言。但是,也有不同的民族使用同一种语言的,如中国的回族和满族,现在使用汉语;一部分族、土家族,也使用珈语,裕固族使用东部裕固语和西部裕固语。另外,民族共同语和政治法统上的国家概念也不能混为一谈。使用同一民族语言的也可以是不同的国家,如前东德、联邦德国,现在的朝鲜和韩国,还有汉语也在新加坡、马来西亚流通。“文学台独”势力有时候也想从这些事实中捞取稻草,以图支撑他们的“台独”谬论,童伊也明确指出:    
    然而,这都帮不了“台独”势力的忙。所有这些情况都和台湾不同。那都是历史上因为民族的融合或战争以及移民侨居造成的特殊情况。台湾,无论从地理、人文、行政建制、国家法统等等各个方面来看,从来都是中国的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跟上边各种情况没有任何可比性。台湾岛上的闽南话,作为现代汉语的方言的一种,怎么可能支撑得住台独势力制造出一个“独立”的“国家”来呢?台独势力硬要违背人类历史上语言发展的规律,要想改变这种规律以求一逞,真是螳臂挡车,不自量力!    
    考虑到“文学台独”势力在“闽南话”上做了不少文章,对于岛上的年轻人有一定的欺骗性,童伊的长文对现代汉语方言的闽南次方言也作了学理性的说明。童伊说:    
    断定闽南话难以脱离现代汉语这一民族共同语独立成“台湾话”,从语言自身说,还因为,这闽南话,原本只是属于闽方言的一个次方言。”    
    什么是闽南次方言?童伊先从汉语说起:“从全世界范围看,独立的民族语言之多,难有精确的数字。一种估计是2500—5000种,还有一种估计是4000—8000种。按照近代运用最为广泛的一种语言分类方法——谱系分类法,汉语属于汉藏语系中的四大语族之首的汉语族,是这个语系里的最主要的语言。按《中国大百科全书》1988年提供的数字,当时,以汉语为母语的人,大约有9。4亿。十多年后的今天,这个数字显然大大突破。除了中国大陆和台湾省,汉语还分布在新加坡和马来西亚,以及世界五大洲华人移民侨居的各个国家和地区。汉语的标准语,是近六百多年来以北方方言为基础方言逐渐形成的。它的标准音是北京音。汉语的标准语,在中国大陆叫‘普通话’,在台湾叫‘国语’,在新加坡、马来西亚叫‘华语’,在其他华人侨居国和地区叫‘汉语’、‘中文’或‘华语’。经过了漫长而又复杂的历史发展过程,到现代汉语这个阶段,汉语方言有七大方言,即:北方方言、吴方言、湘方言、赣方言、客家方言、粤方言、闽方言。其中闽方言具有异于其他方言的突出的特点,内部分歧也很大。按其语言特色,闽方言大致上又可以划分为5个次方言,或者,5个方言片,即:闽南次方言、闽东次方言、闽北次方言、闽中次方言、莆仙次方言。”说到闽方言,童伊介绍其使用情况说:“据《中国大百科全书》1988年提供的统计资料,在中国(含台湾省),通行闽方言的县市约有120个以上。除了福建54个县市、广东东部12个县市、海南岛14个县市、雷州半岛5个县市、台湾21个县市、浙江省南部7个县市之外,主要通行粤方言的中山、阳江、电白等县市也有部分区、乡说闽方言,江西东北角的玉山等县、广西中南部的桂平等县、江苏宜兴等县市,也有少数地方说闽方言。另外,散居南洋群岛、中南半岛的华侨、华裔,数百万人祖祖辈辈也以闽方言为‘母语’。现在,以闽方言为‘母语’的侨民,还分布到了欧、美及东亚乃大洋洲、非洲各地。使用人口,则在4000万以上。”    
    接着,童伊说到了闽南次方言的使用情况:“闽南次方言,是闽方言中使用人口最多、通行范围最广的一种次方言。它复盖了福建省内的厦门、漳州、泉州三市为中心的24个县市。福建省以外各地通行的闽方言,基本上都是闽南次方言。闽南次方言以厦门话为代表。潮州话、文昌话,也分别在广东东部和海南岛有较大的影响。在台湾,21个县市中,除了约占人口2%的高山族地区说高山话,台北、彰化之间的中坜、竹东、苗栗、新竹和南部屏东、高雄等县市,以及东部花莲、台东的部分地区,通行客家方言外,其余各地的汉族居民,都说闽南次方言。人口约占全省总人口的3/4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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