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小说网 > 历史 电子书 > 默守醉初 作者:拖面(晋江vip2013-02-28完结,情有独钟,天作之和) >

第3节

默守醉初 作者:拖面(晋江vip2013-02-28完结,情有独钟,天作之和)-第3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牟弊樱嵛悄乔謇涞拿佳郏溃骸拔液芑断病!�
  没被你嫌弃,我很欢喜,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
  所以能轻易的原谅自己,以那么卑贱的身份、狼狈的方式与你相遇。你,可知道?




☆、5专伺(一)

  仍是那间房。
  这个巧合,令初临心快了一拍,也不知在欢喜什么。
  他将情绪小心掩住,神情恭谨地端水、铺床、打水,许是见他颇为上道,女子略摆了摆手,那侍从低声说了声“姑娘早点歇下”便放心地退下了。
  “回来。”
  玉石相击般的声音。
  他转身垂首束手,静待她的吩咐。
  “换身衣服,摆浴桶。”
  哎?他偷看一眼她的神情,见她目光落在他身上,一窒,这才想起大氅底下他几近□。喏喏应声,往她身后的衣柜走去,风雅楼每间房皆备有几身衣裳,那里用来给寻欢的女人助兴的。
  领开直胸口,香肩□,私密几处若隐若现,换上它的相公一抬手一举足,春光寸寸露。与方才比之好不到哪去。
  他将大氅挂起,朝女子福了福身,吩咐侍人准备浴桶和热水,脚步显略凌乱。明明对方闭眼歪在床上养神,他却无端羞涩。
  他试了试水温,刚要唤她起身便见她睁开眼,透亮地眼神令他不敢直视,“恩客,水好了。”
  “嗯。”
  他上前一步欲帮她褪衣,想起她不喜人亲近立马止步,就那么进不进退不退地僵在那。
  女子略一顿,“过来伺候。”
  仍是冷清的声调,却让他雀跃不已。
  上次息微回去说起,他伺候的那恩客是某个郡王世女,而她,能让那世女那般亲昵的唤她,且被她的侍从驳了脸面也不见世女气恼,必是与世女知交甚深,想来身份不低。
  可眼前看到的光景该怎么说?
  两条两指宽的疤狰狞交叉在光滑的背部,由肩上绵延骶骨,初临的手一抖,佯装镇定绕到她前面,可不想被惊得倒吸一口冷气,女子前胸心口里有个显眼的伤疤,他听得女子冷哼一声,不敢造次,忙将头低下,伸手扶她站在矮凳上。
  虽看起来是陈年旧伤,可他动作愈发轻柔,唯恐弄疼了她,心一抽一抽发疼,明明该是养尊处优的人,怎会受这样的伤?那是心口啊!那个叫武桑的侍从,身手不是很了得么?怎么还让她受了伤?
  “你还想摸多久?”
  啊?
  他猛地抬头,恰与那双冷眸对个正着,水气氤氲,却将那双眼涤洗得愈加清亮。
  摸?
  手被重重挥开,他差点从矮凳下摔下来,慌乱地抓住桶沿才幸免于难,而这时,女子已自水中站起,俩人此刻的高度相差无已,但被她那么一看,他竟觉得生生矮了一截。
  他忙将浴巾披到她身上,待她走出浴桶,“扑嗵”一下跪在地上。他方才竟忘形的轻抚她的旧伤!
  “将自个收拾整齐再来见人。”
  啊?注视着她的背影,他愣了几愣才反应过来,又是一番的欢天喜地,没被责罚呢。
  叫了房外的侍人将浴桶轻手轻脚抬起,自个随尾他们到澡堂,快手快脚地将自己满身弄干净,他怎能允许自己带着那些女人的气味亲近她呢。
  给他送衣服的竟是籽露。
  “怎的是哥哥?”往他背后探首,却未得见人影。
  籽露冲他眨眼,“那些侍人粗手粗脚的,我怕他们将你的衣裳弄坏,亲自跑了一趟。”
  他回以一笑,伸手去接籽露手上的衣裳。他是明白的,虽她不比世女尊贵,可也是个贵客,接连两次都被他这个下屋贱等相公伺候,楼里那些哥儿哪有不眼红的?花几个小钱教侍人让他出糗,是极有可能的。
  往日若遇上这样的事,他必定会在恩客面前替哥儿们美言几句,让他们去伺候那些恩客,这样的“识相”会令他少吃排头。
  可这一次,他却不想如此做。
  将衣摆领口理好,他神情坚定起来。她在虎口里将他救下,他欠她人情,身卑力微的他怕是永无法报答的,可起码,帮她挡些不必要的麻烦还是做得到的。
  他谢了籽露一通,不理会他的讶异昂首走出澡堂。
  籽露的心思他明白,可她一看便是个极爱清静的人,籽露碎嘴怕会让她厌烦,他即知这一点,必不会将她推给他伺候。
  去的时候,无意外的女子已经歇下,他像上回一般,静静安躺在塌上。一夜好眠。
  翌晨,吃过朝食后本以为她会像上次一样离去,却不想那侍从掏出银两给他,却是要在这住上半月之久,还点了他专伺。
  惊愕过后是欣喜,直勾勾往她看去,被武桑粗喝几声才去找爹爹。
  爹爹当众夸了他几句,越发令那些哥儿嫉恨,他虽被他们看得头皮发麻,心里却是欢喜着的。
  回屋收拾了行装,其实也不过是几件衣裳几件首饰。籽露笑得僵硬,想是仍为昨夜的事耿怀,他哄了几句,许了许多好久才哄了过来。息微躺在床上背对着他们,这孩子自上次回来与青语吵了一通后,就没理过他们。倒是青语,冲他颔首,叮嘱了几句。
  这孩子哪里做得来这种事,说不到两句就词穷了,“总之,凡事小心伺候着。”
  虽担心他与息微越吵越僵,却无处可劝,只得压下担忧。他微笑着朝他们道别。
  一路上心思转了几转。专伺呵,距上一次,怕有两年多了吧,那时他容貌尚完好,正是如花的年龄。
  他盯着门匾傻乐,静怡厢,他将在这里专伺她半个月呢。
  “怎的又傻住了?”武桑拉开房门,没好气地瞪着他。
  他忙一福告罪,脸上的神情却是藏不住的欢乐,让武桑惊奇一阵,说是想不到他竟会笑。
  他一窒,有这么明显么?
  “好好伺候姑娘。”
  他应了一声,就见武桑急匆匆奔了出去。
  却是揉了揉脸才敢进去。
  静怡厢采光极好,晨光透过窗棂洒了满室温暖,那女子,不,从这刻起他该叫恩主才是,他的恩主背着光闭目养神,他的心顿时被塞得满满的。
  “可识字?”
  明明已将脚步放得极轻,却还是吵到了她,只见她闭着眼晴冷冷询问道。
  他突地忆起,无论是喜是怒是恼,她都是这般语气,连着同武桑说话,也不曾更改。
  “粗识几字。”
  他略微迟疑才轻声应答,然后听见她唤他将桌上的书读与她听。
  “……若疑于我,不若弃我,若、若……”
  后面却是念不出来了,然后听她如此道,“果真只粗识几字!”
  他顿时躁得满脸通红,手足无措,恨不得找条缝将自个埋起来。




☆、6专伺(二)(修)

  正当初临满心想钻地缝藏起来时,他的恩主又发话了,“就捡你认识的字读下去。”
  他顶着满颊绯红,小声念着书本上认识的字,眼角睨到她微皱着眉头,忙将声音拔高两度。
  好在后面的字大多皆认得,令他不至于往后满脸见她,存着不能让她嫌弃的念头,初临将满腹心思都放在那些黑乎乎的小字上,直到武桑归来时,才知已是饷午,在武桑的粗喝下,匆匆张罗吃食。
  又是一惊。
  从这两次的朝食剩余数量推算,他便知进食的不止有她,还有武桑,却不想俩人竟是同时进食!
  武桑不是她的侍从么?怎么可以跟自家主子一同进食?
  他这厢目瞪口呆,武桑却左右开弓吃得欢畅,而他的恩主,则慢条斯理地捡着青菜梗吃。
  是的,捡着吃。一条条,捡得无比仔细,就连一丝菜叶都被她拔开。汤倒是都喝光了,米饭却是半点没沾。
  这般吃法,莫怪那般瘦削。他动了动嘴,终究没敢出声相劝。
  饭后,武桑将一个大包裹扔给他,“这是给姑娘和你添置的衣裳,收拾好了。”又拿出另一个包裹放在桌上打开,俱是书,他轻咬下唇,担忧不已,但愿不要太多生字。
  “姑娘,你要的书还差一本,过几天帮你找来。”
  武桑听得她轻应了一声,又对着初临道:“我要离开几日,你好生伺候姑娘,莫让她短什么缺什么。”
  送走了武桑,回屋伺候她午睡,思忖了会,转去厨房叫人用骨头汤熬了小米粥,午食吃得那般少,醒来没点东西垫胃可怎么好。
  到也不怕楼里哥儿动手脚,若因此驳了爹爹的颜面惹恼了爹爹,怎么算都划不过来。
  回了静怡厢,轻手轻脚收拾起了武桑添置的东西,晨间那般匆忙,原来是为这事去了,就不知这回又忙什么了。
  这念头刚起,就在心里唾骂自己。恩客们的事,岂容你多心多嘴!
  武桑买的却是三身女子常服,三身男子常服,还有件银红大氅,他手背飞快往眼角一拭,就将它们折叠起来。
  未时三刻,伺候她起身,看到小米粥时,她偏头看了他一眼,他强作镇定地劝说这温热正合适,又说还未到夕食,先吃点垫垫胃也好。
  她又看了他一眼,才将粥往嘴里送,他在一旁细观她的表情无异,不由得有些烦恼,这究竟是合不合她口味呀?最后她将小米粥吃得精光,他又欢喜起来,想来是喜欢的,不然怎的就吃得一点都不剩呢。
  待他将碗撤下,便听她问道:“可会研墨?”
  他忙应声,“会。”应得干脆利落。
  她却拿眼看着他,不发一语。
  仍是那种淡淡的表情,初临却看懂了她的意思,红着脸轻声说:“是真的会。”
  或许是斜阳过于温柔,他竟觉得从她眼底看到一丝笑意,以致于研磨的时候走神得厉害,几点墨汁溅到桌上。
  于是她冷声道,“又是粗识。”
  初临委委屈屈地扭着衣角,是真会的呀,只不过恩主大人你老在我眼底心底晃悠。
  最终没被打发出去,可也只许他候在一旁,初临闷闷地看着那方墨砚,其实还是被嫌弃了吧。
  “找人将这信送出去。”
  说完不再理他,在武桑帮她寻来的那些书册里抽了一本翻开。
  武桑临走的时候塞了一包碎银给他,说是小额的花费从这里面出,别让姑娘费心。他掂了掂心惊不已,那怕是百两不止,居然被她说成碎银?
  这也就罢了,他不过是个花楼里的相公,就这般将银两交给他妥当么?就不怕他贪了去?又想起俩主仆的吃相,重重叹了口气,这武桑怎么看都不像是个能顾好主人的好侍从。
  一道冷厉地视线射来,他连忙将纸捉起,飞快往屋外奔去。他怎的又在她面前忘形了!
  找了个老实的花娘,给了几两碎银,就见对方欢欢喜喜地帮他送信去。
  宋墨,她的名。
  原来是这个墨呀,他默念了几遍从信封上窥来的名字,觉得像吃了糖般甜蜜,再默念几遍,心跳得厉害,一路走来,都疑神有人看着他,明了他自己都不明的心思,又羞又慌,却又止不住将那两个字念了又念。
  回了静怡厢竟结巴起来,好好一句请安都说得不成样,惹得女子眉头轻皱:这位怕不是又犯呆傻了吧。
  犯呆傻的那位到夕食时又叹气了,无他,他的恩主大人这会不挑青菜梗了,改成捡着葱末姜丝吃,初临最好只能安慰自个,好在那碗粥是吃下去了。
  将干饭换成粥,是他做的一个大胆决定。他思忖着,恩主大人不定不喜吃饭,于是劳烦厨子将粥和干饭都做起来,而他先将粥端上来,看恩主大人的脸色行事,若见她不喜,便立马换上干饭。
  若要概括,初临只怕会说,这几日在静怡厢的生活可谓是斗智斗勇。每日皆绞尽脑汁变着花样给恩主大人送吃食,但恩主大人终究是恩主大人,无论他怎么尽心尽力,她总能让他头疼。
  这餐捡着萝卜丝,待他端上萝卜丝的时候,她却挑上豆腐了,换上豆腐吧,她又吃上了芋泥,这还算好的,有时就沾些菜汤就粥,让他看着满桌菜暗恨。
  最重要的一点是,无论你怎么整治,她就是不沾一点腥荤。鸡、鸭肉还好些,顶多是无视它们,若将鱼、羊肉端上来,她看不到一眼就叫你整桌撤下,事后还要在房里喷上花露,说是祛腥。
  恩主大人,您究意中意什么呀?她淡淡答,你就随意整些。
  初临重重叹了口气,朝青语诉苦:“说是让你随意,其实是她自个随意挑。”初临愁得想揪头发,“老这么个吃法,身体哪里受得住。”
  青语凝视着手里的杯里出神,听得初临又长叹,方开口,“你对她太上心了。”
  你对她太上心了。不过是一场皮肉交易,寻欢恩客与卖笑相公的关系而已,何须这般上心。




☆、7专伺(三)(修)

  初临十指攥得发白,丝丝凉意传至心底,他怔怔看着青语的头底,良久,他轻声说:“她救了我。”
  说完又再强调一遍,“她是我的恩人,我对她上心是应该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3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