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女儿吧-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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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丹确实很漂亮,年龄不到二十岁,明眸皓齿,一笑显得清纯极了,但和“女儿吧之花”小欣比较,还是逊色不少,根据我的判断,像丹丹这样的美貌的女孩子,大约四五十个女孩子里就会有一个。
王渊庆的三千人的大企业居然找不到一个像丹丹一样漂亮的女孩子,作为有经验的灵魂拷问师,我仅仅根据这一点甚至就可以中止测试,宣布他的工厂是子虚乌有的。
但我还是要问出更多的东西来说服黄毛局长,而这时候我已经不怕问敏感的话题得罪王渊庆了,语言也变得更尖锐起来:
“你的企业有三十个以上的女员工吗?”我冷不丁的问一句。
“比这多多了!”他回答,但测谎仪显示结果:绝对没有!
“你手里的数字后四位是7213?”我又返回来了。
王渊庆早就不笑了,但还坚持着,他不回头就看不到在他背后的示波仪,所以可能还不知道我已经通过测试,已经看穿了他。
“您准备在这个城市投资建设一个像这么漂亮的娱乐城或度假村别墅吗?”我又问。我记得黄毛给我讲过,王渊庆要在这里开发旅游资源,建造度假村。
“是呀。”他回答。
我没有立即继续再问下去,图穷匕首见了,我空下十几秒的时间,看示波仪上那条直线的走向。
示波仪上那条直线开始走出了一个很大的山包,过一会儿才跌落下来,再过一会儿,才又成一条平直的水平线,证明他刚才在说谎。
“您不在的时候,你在高雄的工厂有人管理吗?”
“有,我太太!”又是说谎。
其实已经没有必要问下去了,我看出一直没有说话的黄毛也看出了答案,就准备收场了。最后,我报出王渊庆手里的数字是88767123。
王渊庆坐起来,他可能觉得自己最多是被怀疑了,不会被确证的,还是刚进来时的强调模样。笑着连夸我的测谎仪高明,弄到台湾去卖一定能挣大钱。
“有这个东西,没有谁能骗过我,”我回答。
“是的,是的,”他连忙应声说。
黄毛送走王渊庆以后,回到我住的地方来,我谢过了丹丹,让黄毛给了她五十块钱,丹丹欢喜地走了。
我把测试的问题和结果打印出来,递给黄毛,告诉他,不要再朝里面搭一分钱了,这个人根本就是在行骗,现在最好就是去公安机关举报,请公安来调查。
黄毛完全相信我的话了,他表示他刚才就已经打电话给他的下属,想办法把给王渊庆用的车快收回来,至于上报公安,我看到他感到为难,也许是自己也有什么不好说清楚的地方在里面吧,走的时候,我想。
大约两个多月后,我几乎都把这件事情完全忘记了,却收到了黄毛从那个城市里给我寄来的几罐龙井茶叶,包装地异常精美,我就找到他的名片,给他打了个电话,询问一下那次测谎以后的情况,他告诉我王渊庆已经走了,甚至再也联系不上了,他是个地道的骗子,给他们造成了不小的损失,他走后还有别人到他们局里找他,原来他还欠着当地一家企业的一笔款子。
但那个王渊庆会不会换个名字再去别的地方去行骗呢?
下次遇到我,我想我不会再这么轻易地就让他跑了。
十一。美人的软肋
那个晚上,当我的心被爱和渴望火灼烧着,血液也开始翻滚的时候,我给小娟子和小惠放了晚上的假,当小欣来的时候,发现她们两个不在,只有我在那里目光热辣地看着她,可能意识到什么,也要找借口离开,但这时候,我的手已经把她揽到了我的怀里。
出乎意料的是,她没有激烈反抗,甚至也没有一点反抗的动作,只是在我要吻她那鲜美像刚出炉的奶酪一样新鲜可人的面颊的时候,她把头朝另一边侧了过去,结果我吻了个空—
—这个场面今天想起来有点滑稽,但这时,我已经紧紧地抱住了她,我感觉到了她的温热和像蛇一样柔软的身体,而这个时候,她说的一句话让我感到非常地“酷”:
“有点夸张了吧,大发哥?”她很平静地说出来,像是大姐姐安慰小弟弟一样亲切的语气,一下使我觉得我们的距离拉得更近了。
“夸张?不!我这些天张开眼睛、闭上眼睛想的都着你,真的受不了啦。”
我也低声说——不,应该是倾诉,我觉得自己血脉贲张,五脏六腑都像在火炉中冶炼一样,即快慰又热烈和躁动不安,我很乐意把话说得很长,同时再次凑上去要吻她的面颊。
“人来了,”小欣躲闪着,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轻轻地推开了我。
其实真的人来了,是一个大胖子牵着一个的小姑娘在门口站着,大胖子大约四十来岁,穿着黑色风衣,显得很臃肿,小姑娘穿着红衣服,瘦瘦小小,看上去十一二岁,估计是大胖子的女儿,我只得丢开小欣,怒目看着他们,以至于大胖子见我这样有点不知所措,只是问,“你们这里的服装现在不卖吗?”
“哦,当然,卖,”我一下回过神来,忙说“请进,请进”,小欣则对着房间里的镜子整理了一下头发和上衣,然后很专业地微笑着看着这个大胖子和小女孩在屋里转悠起来。
大胖子和小姑娘进来转一圈什么也没买就走了,这更使我生气,以后陆续又来了不少人,一直到晚上九点左右,人就没有断过,以至于我没有找到机会和小欣多说几句话。我看到晚上小欣情绪一直非常好,来的人都很乐意问她这个那个,而她则非常喜欢被人们围观的感觉,说话的时候眼睛和脸蛋都在放光,更迷得那些来买服装的,或假装来买服装的假绅士和毛小子们眼睛瞪得再大就要滚出眼眶了。这时候她有点像电视节目的主持人了,记得她曾给我说过,她很羡慕电视节目主持人这个职业,而我则觉得,小欣天生是一个电视节目主持人的料子,每次看她对很多顾客说话和回答问题的时候,都感觉到她的形象、丰姿都恰似现今当红的一个叫什么小丫的电视主持人。
而当她在那里“主持节目”的时候,我则站在一边,正好和屋里的几个木制的洋妞模特儿一样没人理睬。偶尔有一两个中年的太太走进来才会发现原来站在那里的我的眼珠也能转动,问我几个问题,使我才没有完全变成一个木偶。
晚上一般都是九点钟关门,这是这个服装市场的规定,到八点半的时候,我叫小欣准备关门,小欣则把收在钱箱子里的钱交给了我,同时我把她应该得到的报酬数出来,给了她。应该说,每次我给她的报酬都略高于原来谈定的数目。
关门以后,我要打车回“女儿吧”,路上可以捎带她一程,但她上车以后,我坚持这一次把她送回宿舍,她推脱几次,见拗不过我,也就顺从了。
当车停到她的宿舍楼门口,我就把出租车款付清了,等小欣下车时,我也跳下车,出租车随后开走了,把小欣下了一跳。
“你怎么不走了?”她忙问我。
几个小时前,我曾经拥抱过这个美人,那种温热的美妙感觉一直保留在我的身体上,我只是想在告别的时候再体验一下那种感觉。
但这一次却不同了,小欣推开了我,“不要再这样了,”她还是很平静地说。
我没有察觉到她的变化,还要再把她朝自己的怀里拉。
我又一次被推开了,“我真的不喜欢这样。”她语气坚定地说。
这一下使我像被兜头泼了一盆冷水一样冷却了下来,要知道,整个晚上我一直都是激情亢奋地回味着拥抱着她那时候的美妙感觉,并谋划着下一次。
借着路灯光,我定睛看了小欣,她说话的时候全然没有了几个小时前那样地亲切柔情,
而脸上的表情就像是和谁赌气一样。
“你要是再这样,我以后就不再去你那里了。你能答应我吗?”她看着我又说。
记得有一次谁告诉我说,世界上最变幻莫测的是:“大海的风云,股市的波涛,姑娘的脸”,我当时体会并不深,但这一次是真实地体会到甚至有点感到痛在心里了。
跳下出租车的时候,我因为充满了对拥抱小欣的渴望心里暖洋洋的,而此刻看到小欣开始转冷的模样,我一下觉得世界两个样子了。
此时虽然还是和小欣面对面地站着,我却有了咫尺天涯的感觉。
但我知道这时候我必须答应,否则可能永远再也见不到小欣了。
“好吧,我答应你,”我回答,像是别人在替我说话一样有气无力。
“说话算数?!”小欣表情又回复到了原来的开朗愉快的模样。
“敢不算数吗?!”我懒洋洋地回答。
“其实你真是挺好一个人。”小欣看着我委靡的模样,又这样说了一句。
“你先上楼吧,等一会我叫个车回家,”我催小欣快回宿舍,因为我觉得有点冷了,我自己是要快回到我的屋里,赶快躺在床上,钻进被窝里,那里要暖和多了。
回到家里,刚好接到了小林子打来的电话,她说她弟弟的事情还没有完,但有希望减轻罪名,父母很都悲伤,因为父母就她和弟弟两个孩子,如果上海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她要在家再过一些时间才回来。
小林子回家以后,时不时会打来电话,我总是告诉她这儿一切都很好,让她安心在家里陪伴父母,休息一段时间,我告诉她我们又开了一个时装精品屋,叫小娟子来负责管理,就是她一直在琢磨要开办,但我们又一直没有顾上开办的那个。是她发现的那个地点,也是她一再说我才感兴趣的,所以她听了兴奋地在电话里叫了起来。
我没有告诉她精品屋的名字叫“欣欣精品屋”,这成了我的一件心事,我觉得有必要在小林子回来以前解决。
以后我仍然不时去“欣欣精品屋”,见了小欣一直没有再敢有任何越轨的行为,大概因为要奖励我守住了诺言,小欣对我微笑的时候笑容显得更甜美了,使我暗自不平,这个女人,你笑得这样使人心动,把我挑逗勾引得快疯了,自己反像没事的人一样了。那些天,虽然我的外表要平静了许多,但无论如何,小欣一颦一笑、举手投足,总在牵动着我的心,使我感到自己插翅难逃。
我一定要得到小欣,那时候,我暗自下了决心,一边谋划着,一边在等待着机会。
但这一回是小娟子帮了我大忙了。
女人们在一起总要生出许多事情来,小娟子知道我每次给小欣的报酬很高,甚至远远比她这个跟我创业的“元老”要高许多,虽然她知道小欣销售成绩绝好,但也感到不满,加上小欣一直没有把她很放在眼睛里,她开始和精品屋里的另一个女孩子小惠一起嘀咕,常给小欣冷眼看,同时还说一些风凉话,一次居然不顾我和小欣都在场,两人大谈什么“欣欣精品屋”该改名字叫“靓妹精品屋”了。这使我很恼火,但没有发作,而小欣则显得很尴尬。
小欣的处境我当时都感觉到了,但没很当一回事情。
一连几天晚上的时间,我都感到小欣精神不振,说话声音都小了许多。我就瞅一个空子,把她又约会到我们以前去过的那家咖啡厅去坐了一个晚上。
在和她聊天的时候,她告诉我,她过几天就不继续在精品屋干了,我问她为什么,她欲言又止,一副眼泪汪汪的模样,我立即就明白了,我必须对小娟子和小惠有所行动了。
以前我和小欣聊天的时候,她曾经告诉过我,她还有一个妹妹,高中毕业后,本来在老家父母托人花不少钱给她找了个在税务部门工作的美差,但不知怎地,她就是看不上,自己跑到上海,和几个老乡租房住一起,又到劳务市场自己找了一份工作。
我记得有两次小欣在“女儿吧”上网的时候,也带过一个女孩子一起去上过网,都是整晚上两个人围着一个电脑屏幕,给我留下很深的印象,只是我当时没有看仔细那个女孩子什
么模样,我估计可能就是她的妹妹了。
今天闲聊的时候,我又问起她这个妹妹的事情,小欣告诉我,她的妹妹现在是上海一家宾馆的服务员,那家宾馆的来人很杂,她去看过,感到很不放心。
我当时告诉她我马上就要把小娟子召回“女儿吧”了,因为那里太缺人手——其实这是我刚要决定下来的事情,因为我也知道小娟子还是喜欢在网吧上班的,闲时可以上网聊聊天,玩玩游戏,还可以给朋友们发邮件,把她调回来不会有问题。
我告诉小欣,这样的话,精品屋就会缺人了,小惠年龄太小,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