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女儿吧-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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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欣告诉我,她今晚不能外出,她们学校今晚有一个各系的联欢晚会,她在里面有一个小的舞蹈节目,马上过不太久就要去演出前排练了。
我问小欣为什么不早告诉我,我应该带照相机来,把她表演的时候照下来,小欣说,本来这个舞蹈节目她们几个同学都可以上台,她是上午临时决定上的。
我问她饿了没有,小欣说一点也不饿,心里等着晚上上台呢。
我又站起来抱着小欣,小欣还是像刚才一样贴紧我的身体,我感到体内的热血澎湃,这时,路过了一个男学生,朝我们看了一眼,于是我问小欣,附近哪里有地方,可以只有我们两个人而不被别人看到。
小欣想了想,告诉我,她们班级的教室这个时候是空的,不会有人。
我催促小欣带我去那里,小欣站起来,拉着我的手,就朝她的教室里走去。
过了不远,走进一栋四层的教学楼,我看到很多标志,知道这是化学系的楼,很多都是实验室,在一楼还能闻到化学药品的气味,小欣不是化学系的,我不知道教室怎么会在这里
。
小欣告诉我,这是她们系和化学系合用的教学楼,里面灯光很暗,又上去转两三个弯,我们终于到了小欣的教室。
小欣掏出钥匙,打开锁,这是褡裢上的锁,就是街上经常卖的那种,非常普通,进去一看,这是一个能容纳四五十人的教室。
我让小欣从屋里把门闩插上,小欣犹豫了一下,还是照办了。教室左右两面都有窗户,里面有什么事情外面可以看得很清楚。
我再次抱紧小欣,感到她不是刚才两次那样朝我的身上紧紧贴住了,而是有一点抗拒,我拉灭了灯,这样屋里就黑多了,我感到自己快忍受不住了。
“真的那么难受吗?”小欣看到我被欲望煎熬的模样问我。
外面很安静,大概是吃晚饭的时间,楼道里一点声音都没有。
我知道我想在这里爱小欣,小欣也感觉到了,但她在犹豫。
我没有给她太多的时间犹豫,开始动手解开并褪下了她的咖啡色的牛仔裤。
小欣恐惧睁大眼睛地看着我,但没有反抗,在那里,我把小欣放在教室的桌子上,热烈地爱着,直到我无法忍受倾泻而出的时候。
我看着小欣,那美丽的面孔在朦胧的夜色下,虽然看不到了光彩,但鼻子眼睛和脸蛋的轮廓都像拉斐尔的画,庄严而又神圣。小欣也看着我,教室并没有灯光,但天还没有完全黑下来,光线从窗外透了进来。
这时候,外面好象有一点声音,我和小欣连忙整理好衣服,但再听外面又没有动静了。
“我们走吧,”小欣问我。
我知道小欣还要排练,就和她一起走了出去,小欣锁好门,告诉我她们班里只有她和另外一个男生才有钥匙。
我问她在班里是什么干部,小欣神秘地用英语告诉我,“It’s a secret。(这是个秘密。)”
我没有继续管小欣在班级里是干什么的,我告诉小欣,我可以先溜达一会儿,让她排练去,然后我去礼堂看他们演出。
小欣大概感到我很善解人意,吻了我一下,虽然很轻,但我知道,这是她第一次吻了我,她告诉我,她先回去,让我到食堂或者什么地方先吃些什么东西,待看完她们的演出后,在礼堂侧门等她,然后再一起吃夜宵,她请我在食堂里吃。
我让小欣走后,自己在那周围转了一会儿,看了一些广告,其中一个小提琴演奏家的演出预报很吸引我,还有什么乐队的现场表演,使我想起我熟悉的花虎乐队,我感到校园的气息扑面而来,我想以后有机会还是多回学校接受一下熏陶。
三十二 梦熊
大约七点多一些,我到了小欣学校的礼堂,里面已经有不少人了,我在最前排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一面看刚买的一些报纸杂志,一边等演出开始。
慢慢地,人来很多了,很快我周围的座位就坐满了,大厅里灯光暗淡了下来,从猩红色的大幕后走出一个女主持人,宣布今天文艺汇演晚会开始。
一开始的节目,是一个系学生的大合唱,虽然枯燥无味,但看到那些年轻鲜活的面孔,我还是感到非常兴奋,那是十多年前的我。
后来的节目开始好了起来,都是学升生自己编排的,火花时时闪现,我印象比较深刻的确是一个年轻古装道士,练一身好武功,用降龙十八掌和几个日本鬼子的刺刀周旋,最后获得了胜利。演道士的演员贼眉鼠眼,但身怀绝技,表演得惟妙惟肖,调戏得日本鬼子丑态百出,最后一个个都被消灭,道士则以一个白鹤亮翅,亮相结束,台下掌声雷动。
下一个就是小欣的她们的节目了,是一个民歌舞蹈,四男四女,都是陕北姑娘和小伙儿装束:男的白褂子红肚兜,头上系白毛巾,女的则是绿绸衣服,腰系绣花三角褡裢,手里拿一个扇子大小的圆葵花,妹妹哥哥的音乐声音中,一男一女时时对跳、对视,还要叉腰对看着转几圈——这是电视里常见的很普通的节目了。
我第一次见小欣这个模样,感到非常新鲜,化妆了的小欣,多了几分挑逗,我看到周围坐的学生眼光都在看着她。
和小欣伴舞的十一个傻大个男学生,在两人对视对转的时候,小欣眼睛放光,神态自然,脚下步履轻盈,看着傻大个,而傻大个虽然动作还没有什么大错,但表情僵硬,在应该和小欣对视的时候,匆忙看一眼就慌张地把眼光转到别的地方去了,但因为表情和动作仍然在配合着小欣,眼光却转到一边,显得很好笑。
我知道这个傻大个的心思,他是不敢在众目睽睽下多看小欣的,我看他个头虽高,年龄却显得不大,也就和小欣差不多,二十出头。
在小欣他们的这个节目结束后,还有两个节目,晚会就结束了。
等很多人都走完,我来到礼堂侧门,等一会儿,小欣也来了。
小欣脸上的妆还没有卸下来,在台上的兴奋还保留着,见到我像要把我装到她的皮包里一样地激动。
“妈的,老婆在这里精彩演出,老公却坐那里没有人理睬。”我叫了起来。
小欣笑了,旁边买了一瓶水,自己喝了一口后忙递给我,好象今晚出力的不是她而是我一样。
我提出吃夜宵去,小欣告诉我,她现在不饿,喝点水吃点零食就行了。
我在旁边商店买了一些果条喝面包圈之类的东西,自己吃了个热狗,其余给小欣,我问她现在回不回家。
小欣略停一会儿,告诉我,我今夜不能到她那里去了,因为她老家里的一位堂哥的女儿来上海了,今晚和这三五天要住在她那里。
我有点失望,但想到了小林子,又有了几分轻松的感觉。
随后,我把小欣送回家,看她上了楼,然后坐上车要回自己家里。
在出租车快到我住的地方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是小林子的声音,她告诉我,她现在女儿吧,让我去接她回家。
我不在的时候,平时小林子很少晚上独自在女儿吧,只有过那么三两次,而每次都是我,即使回家了,也要再去女儿吧把她接回家。今晚我不知道她又去女儿吧干什么,我觉得可能她是故意去的,这样我无论在什么地方,不能不回来接她,因为女儿吧离我们住的地方虽然只有两站路,但还是有些不安全,我从没有在晚上让她单独回家过。
我让司机把车朝女儿吧方向转,很快我就见到那熟悉的霓虹灯标志“上海女儿吧。”
我走进去,这时网吧里人很多,乌烟瘴气,我连忙进旁边我自己的办公室,小林子在里面坐着,和小娟子在一边聊天一边看报纸。
见到我去了,小林子告诉我,在家里烦闷,到网吧坐了一会儿,现在可以回家了。
我也不喜欢这里晚上人多吵吵闹闹的,就和小娟子打个招呼,和小林子一起外出了,出门的时候,我回头看见田甜正扭身给新来的一个叫李念念女孩儿对着电脑解说什么。
出门到路上的时候,我想喊出租车,小林子止住了我,说她想走一走,因为我们住的地
方离网吧只有两站路,以前也有过我们一起走着溜达回去的时候。
这时已经十点左右,这里周围并不是很繁华,有点像小城镇,虽然街上人还不少,但商店之类绝大多数已经关门,街上没有风,我和小林子牵着手走在那里,感到前所未有的宁静。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在一起了。
我们随便聊着,一边朝前走着,路过一家小商店,我去买一种冰糕,以前我和小林子在一起的时候,她最喜欢吃。
“不要买了,”小林子说,“我一点也不想吃。”
我突然想起问她吃了晚饭没有,她告诉我,晚上还没有吃,只是在离家的时候,喝了一点甜酒酿。
我记起小林子这些天一直不舒服,就问她最近感觉好些没有,小林子说,还是吃不下饭,一吃就感到恶心。
这使我觉得奇怪,因为平时我自和小林子,尤其使小林子,都会有个头痛脑热不舒服,但一般过几天自然好了,很少有超过一周的。
“我们还是去检查一下吧,”我想起路边有一个小区,进小区门口有一个诊所,不很大,以前,小林子胃口不舒服的时候,我们曾经在那里开过药。
走进那家小区的诊所,进去见里间有一个白衣护士坐在那里,我问医生在哪里,过了好久,才有一位黑瘦的男医生走出来,大约三十来岁。
看到这个医生,我有点不太满意,因为他本人就是一副病容,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这样的模样怎么能给别人治病呢?
医生走到外间座位上坐下问小林子话,小林子简单讲了一下症状,在小林子给医生讲话的时候,我看到小林子看了我一下,略犹豫一会儿,告诉医生,她除了吃饭吃不好以外,例假也有两个多月没有来了。
我当时吃了一惊,很不满意,我觉得小林子不应该把这些话告诉一个男医生。小林子回来时候,告诉过我,近来她没有来例假,但我们都没有当一回事情,因为小林子例假很不规则,间隔二十天也来过,间隔四五十天才来的也有过。
“结婚了吗?”医生好象很感兴趣。
“结婚了!”我看出小林子正为难怎么措辞,抢着回答。
“到这边来检查一下吧!”医生站起来,指着旁边一个封闭的小隔间对小林子说。
我当时感到有点气恼,但一时也不好说什么,小林子顺从地跟着医生走进隔间。
我想有我坐在这里,这个医生再大胆也不敢在里面把小林子怎么样,这么病恹恹的医生,我的拳头足以教训他。
很快,医生和小林子从那隔间出来,小林子整理着衣服,我看着医生的眼睛。
“没有什么问题,做一下尿检吧。”医生说。
医生开了一个单子,我去里间交了费用,取了一个小塑料杯子,给小林子,让她去洗手间接一些尿液。
小林子从洗手间出来后,我把尿液端给里屋的护士小姐,见她取一个比火柴杆粗些的小棒棒,放进尿液,让我们等一会儿看结果。
我坐在小林子身边,医生坐在对面,我们一时都没话讲,过了一会儿,医生起身到里屋,看着那一杯尿液,取出里面的小棒棒看了一下,然后喊小林子过去。
小林子走过去,我听到医生声音很大而且略有点颤音地告诉小林子:
“小姐,你怀孕了!”
我在外面听到,心里一阵惊喜,我知道我的眼睛一下发亮了,我感觉自己嘴角在笑,我还有点气愤这个医生,他应该把这个消息告诉我,由我来告诉小林子。
医生和小林子都回到座位,医生好象问小林子什么问题了,要开一些药。
“你们要这个孩子吗?”女护士也坐到附近一张桌子来了,“如果要孩子,就不要开药了。”她说,我这才看清楚这个女护士三十七八岁了,好象也是个医生。
“要孩子,要孩子!”我连声说,又问医生这个测试准确吗?
女医生回答很准确,一般没有问题。
我知道我已经控制不住自己激动的表情,我还想问什么,但我知道医生回答问题的时候会看着我,看出我兴奋地有点失态,就忍住不再开口。
随后,我对男医生和女医生都连声说谢谢,和小林子走了出去。
走出门后,我立即把小林子抱住,轻轻朝上举了起来。
但小林子却没有我这么高兴,甚至是更忧郁了,我突然想起小欣,我知道这是几个月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