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香世家棉里藏针 作者:妍熙娇(起点2014-01-07完结)-第3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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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身后那一胖一瘦两个流氓正绕到身前“撕拉”一声扯坏了她的衣裙,露出一对雪白的香肩和里面粉色的肚兜。那肚兜上一对龙凤呈祥的图案赫然出现在眼前,这还是她自己绣上去的呢……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的衣裙被毁了,几个猥琐的流氓已然上下其手开始对她的身体进行亵渎。
花木棉用最大的力气喊了一句“放开我”,只可惜被捂住的嘴巴最后把叫喊的说辞变成了一连串“呜呜呜”的声音,像极了哭声。这无疑更增添了几个男人的性趣。
“叫你们放开她,没听见吗!”身后一个熟悉的充满怒意的声音吼了一句。
这小魔王总算是赶来救她了!
再迟一步,就大事不妙了。
捂住花木棉嘴巴的那个红发汉子被沧箫一个偷袭一脚踹到了墙角,花木棉这时候还像疯了似得大叫着:“沧箫救我!救我!”裸/露的双肩剧烈颤抖着,娇躯努力挣扎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投来求救的信号。
小魔王感觉到自己终于被这女人需要了,心底的成就感小小满足了一下,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一拳又向矮个子胖男人脸上砸去。
胖男人猝不及防,左眼被揍成了青紫色,沧箫还想再送一拳给他的右眼,好凑成一对熊猫眼,花木棉身侧的高挑个子黑脸男人敏锐的帮他挡了过去,一胳膊肘顶在沧箫的胸口上,逼得沧箫踉跄后退了几步,高挑个男子见势又补了一胳膊肘子,沧箫这次抬臂挡住了,谁料到第四个独眼的贱男从花木棉身后蹿了过来,一脚踹在沧箫的肚子上,沧箫愣是没防住,向后翻了个大跟头。
红头发的中年汉子扶墙站好,摸了下嘴角的血渍,隐隐见沧箫也受了伤,他不急不忙地啐了口血痰:“他妈的,哪里跑来的臭小子,敢坏老子好事!”
“大哥,咱们连他一起揍!”另外三个流氓摩拳擦掌,正愁没地方发泄呢。
看样子这个红头发的男人是他们几个的头头。
沧箫怒火中烧:“你们几个小喽啰,连老子都不认得,还敢在老子的地盘嚣张,活腻歪了不是!”
“你的地盘?”红头发哈哈大笑一声,“今儿起,这里就是老子的地盘了,你等着去找阎王算账去吧!”话音刚落,他朝三个手下使了个眼色,四人齐齐像沧箫这边挪步过来。
瞟见花木棉两手两脚终于不再受钳制,那雪白如凝脂的身躯还在剧烈颤抖,沧箫赶紧大叫一句:“笨女人,还愣在那里干什么!快点跑啊!别管我!”
071 不就是拉个小手么
更新时间2013…11…11 4:13:45 字数:2230
花木棉顿时感到虎躯一震,以前一直觉得这混世小魔王就是个纨绔的土豪公子哥儿,没想到他还有这么舍己为人的觉悟,不错不错,孺子可教也。
可重点是:沧箫以一敌四,哪里是他们几个贱男的对手?如果花木棉这时候还撒丫子跑掉了,岂不是太不仗义了?
“你等着,我去找东子!”她大叫一声,也不敢再多看那血腥场面两眼,就赶紧朝来时的路方向跑。
黄东子本来是在码头跟甄家的管事人在接洽船只租赁合同事宜,过了这么半天也不知道他完事了没,只不过黄东子回沧府的路和他们俩去棉花田庄的路不是一个方向,真希望能碰上他!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花木棉今天特别倒霉,她一口气跑到了淮江码头,两条小细腿儿都快跑断了,愣是没瞧见黄东子的影子,这丫的肯定早办完差事回家偷懒睡大觉去了!
可想而知沧箫平时是如何“奴役”下人的,害的他们好不容易找个空闲就偷懒……
晕!
她花木棉什么时候也起了这种坏心眼了?她可不是那高高在上、颐指气使的主子。
她想象得出,这时候小魔王肯定也已被揍得鼻青脸肿。她若再找不到帮手,那家伙怕是小命不保!瞧见方才四个猥琐贱男的架势,那是不打死沧箫就不罢休哇。
她又大喘一口气,身体一百八十度转弯,朝那条幽幽小径冲刺而去,奶奶的,老娘跟你拼了,大不了一起死!这不要命的势头可是史无前例。
果真花木棉一辈子的人品似乎都用完了,一路上都没看到什么人能帮忙。好在跑回到那个街角的时候,竟然看见十多个拿着长木棍的彪形大汉在海扁四个倒霉蛋,莫非是形势逆转了?
走近些一看,小魔王并没有被揍得鼻青脸肿,只是脖颈处有些淤青,衣衫有些不整,但那白净嫩滑的脸蛋还保存的完好,再加上一双凌厉愤慨的眼睛死死盯住四个贱男,这家伙俨然一副小攻的气势、小受的气质。
“给老子往死里打!他大爷的,敢欺负到老子头上!”像是在发号施令。
话音刚落,几个彪汉子力道又加大了几分,就听噼里啪啦棍棒被打折了的声音,伴着些骨骼断裂的声音。花木棉不禁恶俗的吐了吐舌头,这群蛮力野人也太夸张了点吧,打架都不带眨眼睛的,不闹出人命誓不罢休吗?
这些汉子果真是沧箫的手下。奇怪了,他们是从哪里蹦出来的?
“沧少爷,快叫他们别打了,会出人命的!”花木棉心底那善良的小苏性格又开始泛滥了。
“你别管,这是他们该死。”沧箫说道。
顿了顿,他又问,“笨女人,不是叫你跑吗?怎么又回来了?”
左一个“笨女人”右一个“笨女人”,花木棉表示,这称呼听得她很不爽:“你才‘笨男人’呢,我还不是担心你被他们打死。早知道是现在这样,我就不用拼了命的跑去码头找黄东子了。”
是啊,少爷自有少爷命,魔王自有魔王福,沧箫那么大的本事,哪里用得着她花木棉来操心。
被骂回来的沧箫心里反而一点也没有不爽,显然花木棉后面那一句话听得他很是受用。
她方才是说——担心我?沧箫唰的站好了身子快步朝花木棉这边走过来。“笨女人别看了,小心晚上睡不着做噩梦,我先送你回去。”说着就拉起花木棉的手,全然不顾她的瞪眼反抗。
“你干嘛动手动脚的,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呢!男女授受不亲你知道吗?喂!沧少爷你快放手啦……”
“别叫了,越叫越容易引人注意,真是笨。”沧箫给她额头一起爆栗,压根没有要松手的意思。
花木棉怎么挣扎都不起作用,“你说谁笨,喂!你弄疼我了!”
“说的就是你。”沧箫好像松了些力道以免再弄疼她,但是他右手握住花木棉的左手,让人感觉手心暖暖的,“放心吧,他们忙着干架没工夫看咱们,况且这里也没外人,你怕什么。不就是拉个小手么。”
花木棉简直满脸黑线啊黑线!
这叫什么歪理?没人看见就可以堂而皇之的拉小手么?那不就是年轻气盛的少年跟情窦初开的少女厮混偷情时才干的事情么……
不过,话说沧箫确实是“年轻气盛的少年”啊,而她花木棉确实也是“情窦初开的少女”啊,可是,“厮混”“偷情”什么的,她一千万个不承认啊……
这条幽幽小径的尽头就是棉花田庄入口了,再往前走过一条田间小路就能看到花家大宅门口的那对灯笼。黄色的烛光照亮了门口的路,门前被打扫的很干净,应该是花家大夫人的“功劳”——大夫人对下人们的工作永远那么挑剔。
不知道为什么,在沧箫眼中这条田间小路走起来这么短暂,而在花木棉眼中却是如此漫长。
“我家到了,你可以松手了。”
“哦。”沧箫扁扁嘴,不情不愿地松开了手。
这一路上根本没见着什么人,只有沿路的农家点着通明灯火在享用晚餐,别人其乐融融的,谁会把注意力放在他们俩身上。于是乎,沧箫再也没有了继续牵着美人青葱玉手的理由。
“那我回去了,明早我来接你。”
“谢谢你沧少爷,你其实不用亲自来的,让黄东子来就好了,或者我也可以自己去找你。”花木棉眨了下眼睛,隐约感觉今晚这气氛有些不对头,她很不自然的把目光往边上瞟了瞟,实在不想和沧箫对视,心里像有小鹿乱撞一般。
她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弄得好尴尬?
“我说了我来接你就是我来接你,少罗嗦。别的人来,我不放心。”那小魔王的嚣张气焰又起来了,花木棉瞬间收了心底的尴尬,怒视了他一眼,他全然当作没看见,又道:“还有,笨女人,以后别叫我沧少爷,你又不是我们家的丫鬟,叫着怪生分的……”
我跟你很熟吗?我们本来就很生分好吗?不叫沧少爷,那叫什么啊?花木棉变成了刚吃完黄连的哑巴,眨巴着眼睛不解地看着小魔王。
“叫我箫,我姐和我娘都是这么叫我的。”
箫……
可以允许她先恶寒地呕吐一下下么……
“那,明天见。”花木棉还是忍着没有叫出这个字,转身去推门,徒留一个冰凉的背影。
而那身后的沧箫,看着美人毫不在意地关上了大宅门,满目疮痍。
笨女人的脑子莫非是浆糊熬的?
笨女人的心莫非是铁铅灌的??
对了!笨女人的心上人到底是何方妖孽???
072 此生亦无憾
更新时间2013…11…12 23:02:58 字数:1532
大宅门“吱呀”一声被关上的那一刻,土豪公子哥儿的深情款款的目光也被断绝在了外面的世界。
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外面的世界也很无奈。
“哎……”花木棉无奈地叹了口气,这时候,她的肚子又开始不争气的叫了起来。
正琢磨着是先去小厨房找包大娘,还是先去给爹爹请安免得大夫人知道她晚归了要责罚她,忽然花木棉想起大夫人早带着二妹妹回娘家了,今晚压根儿不会有人给她脸色看,她突然就觉得松了一口气。
怪不得今晚这宅子安静的出奇……
管家婆不在,日子果然轻松很多啊!没有管家婆的大宅院简直是人间天堂啊。
花木棉没心没肺的大笑两声,俨然一副憋了好久没吃肉的小母老虎神情,正乐呵着朝厨房走去。
果然不出她所料,灶炉里火星点点,蒸锅里温着两个白面大馒头,包大娘正歪在墙角的柴堆里打瞌睡。
包大娘听见动静,见是花木棉回来了,一个鲤鱼打挺起身来:“孩子你可回来了,饿了吧,来来吃馒头。”说着就去取碗筷,又从橱柜里拿出一碟腌萝卜干。
就着腌萝卜吃白馒头真是人间美味。花木棉笑的合不拢嘴,一边吃一边啧舌头。吃着吃着,就想起那算命先生的事。
“包大娘,你还记得上次给我说的那个算命先生嘛?你说他算的特别灵的。”
“当然记得”,包大娘有些尴尬地皱了下眉头道,“我都听说了。哎!都怪我不好,着了那算命先生的道非逼着你去见他,结果害得你惹上官司蹲了大牢。这花家大宅上上下下都为你的事情快急疯了,我哪能不知道这一茬。”
花木棉不以为然,她若真出什么事,恐怕也只有爹爹会上心吧,她被关进大牢的事情闹得人尽皆知,这一点她还是很诧异的。
“包大娘,那个算命先生确实有神通,我去见他的时候,他传了我一些本事。”
“什么意思?传了你一些本事?”包大娘有点懵,这怎么感觉像是江湖侠士才做的事情。
“不仅大娘你纳闷儿,我也挺纳闷儿的。那先生无缘无故就丧了命,而且还是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死的。如果我不是亲眼所见,也很难相信,一个大活人就会那么莫名其妙的死了。”
“那他到底怎么死的?”包大娘的兴趣被勾了起来。本以为就是一个招摇撞骗的老头子想要讹诈花大小姐,结果暴病而亡,想不到此事另有乾坤。
花木棉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情况,却没打算细说,只是笼统地概括总结:“有点像是算命先生身怀绝技,可是他把他的真功夫传给我了以后,就全身虚脱内力耗尽而亡了。”这种话是她从茶楼讲书那里听来的。对于花木棉而言,江湖侠士是个很模糊很遥不可及的概念,在她生活的这个世界里,没有人会武功,没有人能飞檐走壁、水上步步生莲。
巧的是小时候花木棉去茶楼听书都是包大娘陪着一起去的,所以她这一连串的说辞,包大娘都能听懂。若是换作旁的人,恐怕会以为花木棉疯了傻了。
“这可是我第一次见到有人身怀绝技,却又能将内功散给别人。”花木棉指的是算命先生传艺给她的这件事。
虽然花木棉还没搞清楚这到底是怎样一种内力,但她能确定,自己从算命先生身上继承了一些奇特的能力。她拿着那枚绣花针绣出的图样的改变颜色,这就是最好的证明。常理下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会发生,她又没眼花。
“别说是你了,丫头,我都活了这么大一把岁数了,也从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