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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节

1号考查组 作者:陈玉福-第30节

小说: 1号考查组 作者:陈玉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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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狐会”堂主老狐狸也非等闲之辈,他在上山之前就在别墅附近布好了岗哨。岗哨很快发现了包抄上来的警方,前往报告已来不及了,哨兵即瞄准一警察扣下了扳机。这声清脆的枪声在黎明的山脚下响起,警方不得不开枪还击,顷刻之间,枪声响成了一片。
  麻斯里达命令停止射击,他对索克说:“喊话劝降,别伤着吕黄秋!”
  警方的攻心战术,不但没有起到任何作用,相反的来自两个方向的密集火力把警方打得抬不起头来。警方立即进行还击。
  麻斯里达被“黑熊帮”(误认为是“黑熊帮”)的嚣张气焰激怒了,他下了死命令:“马上投入重火力,消灭绑匪!”
  “老狐会”怎能抵挡警方如此猛烈的火力,再加上他们发现“黑熊帮”已经突然之间失去了踪影,老狐狸立刻发出了突围的命令。绑匪们借着黎明前夜色的掩护,很快丢下了一片尸体和十几名“老狐会”人员逃之夭夭了。
  面对死伤的十几名警员,麻斯里达十分恼怒,他命令马上打扫战场,搜寻人员。结果是除了绑匪的几十具尸体外,无任何收获。
  “突击审讯!”麻斯里达声嘶力竭地喊道。
  索克立刻将几个来不及逃跑的绑匪提溜到了别墅的地下会客厅里。
  “说!你们把吕黄秋弄哪里去了?”麻斯里达气愤地大声吼道。
  几个绑匪不吭声。
  麻斯里达给索克使了一个眼神,索克马上领会了局座的意思。他从腰里取下手枪,对准一个家伙的双腿,左右开弓,啪啪两枪,这个家伙的一对膝盖骨被打碎,血淋淋的双腿马上失去了支撑力,一下子瘫倒在了地上。
  索克又提溜出了一个瘦猴说:“你呢,也想尝尝双腿残疾的滋味?”
  瘦子看着血淋淋的同伙,跪在了麻斯里达的脚边:“我说。”
  “说!”
  “小的们是随着堂主来向‘黑熊帮’要吕黄秋的,实在没有看到吕黄秋。”
  “你们不是‘黑熊帮’的?”
  “我们是‘老狐会’的人,‘黑熊帮’早逃跑了。”
  另一个“老狐会”绑匪说:“人质是被一个独臂怪人劫走的,开一辆黑色的小汽车。”
  审讯了半天,又分别审讯了其他的绑匪,麻斯里达基本上知道了整个情况。
  “局座,看来‘老狐狸’是在我们之前得到了消息,结果呢,人质又让第三者劫走了。”索克分析说。
  “谁是这个第三者呢?”麻斯里达没有了火气,他问索克:“会不会是何辉为了麻痹老狐狸使的圈套呢?如果不是,那又会是谁呢?”
  索克说:“我看不会,根据情况分析何辉来不及设圈套。肯定是有第三者参与了。”
  正说着,负责继续审讯绑匪的警官报告说:“‘老狐会’堂主是接到了一个神秘女人的电话后才去‘黑熊帮’别墅的,还说这是个中国女人。”
  麻斯里达说:“这和给警察局打电话者系同一人。显然,这位中国女人对吕黄秋的去向是很清楚的。如果找到了这个中国女人,吕黄秋在哪里也就知道了。”
  “我分析,这位中国女人很可能是吕黄秋的保镖阿英。听吕家的小保姆讲,阿英在吕黄秋被绑架前就离开了别墅。她同时把信息告诉了黑帮‘老狐会’,又报告了警察局。目的很清楚,她想挑起两家黑帮的冲突,好乘乱救出人质。我怀疑那个神秘独臂男人就是阿英的救兵。”索克分析得头头是道。
  “这样吧,我们去吕家,通过小保姆再核实一下。或许还能收到这个阿英的电话呢。”麻斯里达发出了撤退的命令。
  赶到吕家别墅时,负责在警察局留守的警官打电话汇报说:“刚刚接到了一个中国女人的电话,说吕黄秋被中国新城市公安局长汪吉湟抓走了。”
  “啊?”麻斯里达大吃一惊:“果然是中国特工。”
  “小保姆蔚小倩证实:中国龙江省新城市公安局局长汪吉湟的确是一条胳膊,他的另一条胳膊在抓吕黄秋的手下时失去了。”
  “快联系,吕黄秋被中国特工抓到了什么地方?”
  索克报告说:“神秘女人没有讲。”
  麻斯里达又像换了个人一样,焦躁地在地上走来走去。索克知道,麻斯里达快要发脾气了。他们都吓得躲在一边,等待着局座的发作。
  正在这时,麻斯里达的手机响了。他烦躁地接上了电话,用鼻子“哼”了声。
  “我是吕黄秋的保镖阿英。”
  “什么?你是谁?”麻斯里达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激动地大声问。
  “我是阿英,吕总被中国新城市的公安抓走了。”
  “我知道了,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在市天堂大酒店。”
  “你现在在哪里?”
  “快去救人吧,去得晚了吕总就危险了。我在哪并不重要。”阿英扣上了电话。
  “索克队长!”麻斯里达又要精神抖擞的发号施令了。
  “到!”
  “你马上通知局里,全体出动,立即包围天堂大酒店!”
  “是!”索克和手下即刻出去了。
  麻斯里达打电话把中国特工的情况给上级做了详细的报告。
  上级的回话是:“牵扯到中国的问题我们一定要慎重。第一,我们马上请中国驻国大使馆官员到天堂大酒店,核实其身份;第二,目的是要回人质,决不能和中国特工发生冲突;第三,无论发生什么样的情况,都不许开枪!”
  麻斯里达扣上电话后,又发起脾气来了:“一帮浑蛋!”
  发脾气归发脾气,上级的命令他必须无条件地执行。其实,他这个警察局长当得也真是窝囊。救不出人质,很可能这个局长也就当到头了。要是因为与中国的关系,实在没有救出来,那就不能怪他这个局长了。因为,上级命令我不能和中国特工发生冲突。这不发生冲突就意味着有放弃的意思在内了。麻斯里达这样一想,又觉浑身轻松了。他雄赳赳气昂昂地奔赴天堂大酒店,去指挥抢救人质的战斗去了。

  吕黄秋见看守他的绑匪们都睡熟了,就想逃走的办法。可是他没有办法弄开铐在暖气管子上的手铐,找钥匙吧,更是没有这种可能,他想起了还在绑匪手里的妻儿,不由得悲从中来,两滴清泪流了出来。
  “阿英呀阿英,你在哪里?快来救我吧。”
  吕黄秋念叨着阿英的名字,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在梦中,他真的见到了阿英,阿英面无表情地站在他的面前。他叫她,她不应;他伸手去拉她可手说啥也抬不起来。他绝望地喊叫着阿英……
  这时候,从窗户里进来了两个人,他们用万能钥匙打开了吕黄秋的铐子。吕黄秋被惊醒了,来人用手在嘴上做了个不许出声的动作,吕黄秋就不出声了。他想,可能是阿英派来救他的人吧。他随来人顺窗户外的长梯顺利地爬到了别墅院外边。他被来人搀着,高一脚低一脚地往山坡下走去,他看见了一个模糊的人和一辆小汽车,到跟前,他才看清这个人是一条胳膊,上车后,神秘的独臂人推开了车上的天窗,他脚踩在车内沙发上,把上半截身子伸出车外。
  此时,别墅里的吵闹声传了出来,紧接着别墅屋檐上的探照灯全亮了,把汽车暴露在明亮的灯光下,独臂人单臂举冲锋枪朝别墅窗户里的两个人“叭、叭、叭”就是一梭子,那几个人影倒下了,小汽车在枪声中发动着了,并迅速脱离了危险地带。
  “你们是什么人?”吕黄秋瞅着不对劲,别说没有阿英的影子,就连旁边的两个人也不太友好,他突然发问。
  “中国龙江省新城市公安局局长汪吉湟。”独臂怪人坐进了沙发里,车内的灯亮了。
  吕黄秋瞅着这个被称为“独臂英雄”的汪吉湟,一阵心悸。眼里出现了被这个人抓获的无数弟兄的影子。
  “你们休想把我带出国!”吕黄秋咬牙切齿地叫道:“汪吉湟,你这样赶尽杀绝,究竟是为了什么?”
  “为了新城市的人民,为了让你偿还欠他们的血债!”
  吕黄秋听到这话冷笑了一声:“哼!谅你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别急,我会让你顺利回到新城的。”汪吉湟平声静气的说:“你很聪明,你知道我们和国没有签署引渡条例。但是,你别忘了,国对中国还是友好的。我们带你出国不费吹灰之力!”
  吕黄秋不吭声了,他无力地绝望地靠在了沙发上。
  到了天堂大酒店,汪吉湟和国家公安部派出的同志没有为难吕黄秋,几乎没有对他采取任何防范措施,以至于吕黄秋两次在没有看守人员时企图打电话报警。但这一切都是徒劳的,桌子上的电话根本就拨不出去。
  吕黄秋绝望了。
  他盼望出现奇迹,阿英能突然从哪个地方冒出来,抢救他出去……

  于波在无可奈何之中打开了陈作家的笔记。

  采访笔记———祁贵(一)

  正如省委陈刚书记讲的那样,祁贵此前确实是个好干部、好领导。这一点,把他当做恩人有十年的杨小平母女俩最有发言权。杨小平何许人也,一位纯洁得像白雪一样的乡村姑娘,十年前,年仅16岁的少女杨小平自愿地把自己的身体献给了她一辈子最最敬爱的人,时任镇长、现任中共新城市委常务副书记的祁贵。
  祁贵高高大大,风度翩翩、一表人才,是沙平镇公认的美男子,也是中国恢复高考后第一位从沙平出去的大学生。上大学前,他是沙平公社的文教干事,也是全汤县最年轻的一名公社干部。当干部了,户口落到了城里了,可他始终没有忘记自己是一个农民的儿子。老父亲这辈子啥都没给他留下,只留下了一句话。这句话把他整整影响了一辈子。从小小的文教干事到龙江大学的大学生,从沙平镇的镇长到县委农村工作部部长,从县委副书记到新城市委组织部部长、市政府副市长、市委副书记。可以这么讲,他是一步一个脚印走到今天的,从来没有走错过一步,当然了,父亲留给他的那句话决不是“圣旨”,要不是他刻苦努力,一心一意为人民服务,决不会从一个小小的公社干事走到今天市委副书记的位子上。
  他父亲留给他的那句话是:“男子不发狠,离不了两条棍,女子不发狠,离不了娘家门。”
  他觉得父亲虽是文盲,可说出的话有点哲学家的味道。他觉得这句话就富有哲理,男儿不吃苦,不求上进,就成不了大器,像村上跟他同龄的伙伴,有的三四十岁了还打光棍,过去遇上天旱收成不好,有的人确实背个口袋到外地去讨饭。所谓“女子发狠”那就是要顾家,当然也离不了吃苦,此外就是找个好人家,找不上个好人家,自己又不吃苦,被婆家人打打骂骂,三天两头哭哭啼啼到娘家来“避难”。遇上个明理的父母把女儿骂一顿,送回婆家,遇上不明事理的父母,成群结伙上门,寻衅闹事、给女儿出气,由此一连串的麻烦就来了,闹离婚、分家,把个好端端的家弄得乌烟瘴气。在这种情况下,不上娘家还上哪里去?
  他凭自己的聪慧吃苦精神和为领导分忧、为人民服务的工作作风受到了群众的称赞,也得到了领导的赏识,他也由此平步青云,走上了龙江省工业重镇中共新城市委常务副书记的“宝座”。他知道,只要他努力,恐怕未来的新城市委书记就是他祁贵。
  他跟杨小平来往了十年,杨小平还为他刮过一次胎。可他也为杨小平家办了不少事,她大哥在煤矿上班,开不出工资,是他打招呼调了个好岗位,她小哥上大学的学费他全给包了,不仅如此,沙平镇先后8位掏不起学费的大学生都是他出资让上的大学,他有时也想,杨小平从16岁就跟着他到了26岁,算他的什么人呢?算个情人吧?后来,他就始终认为她是他的情人,他这个人嘴巴很严,从不在同事或下属面前讲自己的隐私,有了杨小平后,他就给人讲“三物”的问题,他偶尔也喝点儿酒,喝高兴了,他也给人讲段子。段子被他改成了问题。他问:有情人嘛?回答:有。几个?
  被问者不好意思了,就反问他:“书记有没有情人?”
  他说:“无可奉告。……你还未回答我的问题呢,咋反问起我来了。”
  被问者又问:情人多了好,还是少了好?
  他答曰:“有一个情人是人物,情人多了是动物,没有情人是废物。”
  在哄堂大笑中,他跟下属的关系亲近了许多,好多他手下的干部都说祁书记平易近人,是个好领导。这时候,他严肃起来了,他说:“这话是饭桌上的话,出了这个门,不许讲!因为我们是党的干部,一定要严格要求自己。”
  他与杨小平的来往,不论是他、杨小平,还是杨小平妈,到现在都认为是天经地义的,好像这根本就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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