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爱日记:我的奶茶男人-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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橡胶状物体在张口处停留了下来,经过潮湿体液的缓冲回旋,渐渐地滑向张口的穹隆处。
斌,你的婷完了。在张口被奋力顶破的刹那,柔婷把头猛地偏向了一边,绝望地说。
我是斌,斌是我。女人说。
随着一阵阵强电流的不断冲击和振动,柔婷的阴蒂由紫变红,由薄变厚,由小变大,伴随着处女之血的终极流淌,柔婷的张口一片猩红。
片刻,柔婷终于伸出手来,在那个血肉模糊的张口抹了一把,见红后,抬眼惊诧地望向女人。女人无声地注视着柔婷,眼神里饱含惊天的坦荡和放肆。
柔婷想放声大哭,为自己,也为斌斌。在失去了处女之身的疼痛里,柔婷深感对不起在南沙日夜守礁和等待她的斌斌。
在南沙守礁的日子里,斌斌只能在每三个月一次的换班船到来时,由来人将信带回。陆地转交给柔婷,斌斌会像写日记一样每天写上几句,表达对柔婷的思念之情。在漫长的等待中,柔婷熬过了艰难的头三个月,最终于三个月后纵身投入女人刚性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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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七)
在飞蛾扑火般的悲壮中,柔婷如一件可以随时施与温暖的小棉袄,在女人的恣意中暗香漂流。在失去了的处女的情结里,柔婷和着一行行清泪,彻底告别了自己的处子时代,升华到女人的行列。
求你。柔婷说。
小宝贝,静心。女人说。
在女人的安抚中,柔婷渐渐恢复了平静,从紧张中一点点地释放出自己。在心性的惬意中,柔婷开始温情地注视着女人,看她将自己处女的血一滴滴地吮入进物孔里。在女人奔放的野性里,柔婷和着电动按摩棒的颤音一起一伏地推送着自己的香腚,一任张口在血肉模糊里颠覆饥渴狂潮的心。
斌,我今生的挚爱,婷已经不再属于你。柔婷在心里轻轻声地对斌斌说。
这样的日子在绝对隐私的环境里,开始了无里头的伸长和延续。夏天将近两个月漫长的假期里,柔婷有一次去南沙幸会斌斌的机会,然而,想到自己处女身的流逝,柔婷最终没有成行。
对女人,柔婷既爱又恨。爱,是因为女人的情;恨,是由于女人的心。斌斌在长达二十多年的时间里,一直小心地保护着柔婷那片薄如蝉翼的处女膜,并坚持让它在庄重中等待新婚之夜以爱的名义奉献。然而,一个女人在一个不经意的私心间,把柔婷美丽到及至的珍宝轻易断送。
柔婷的疼痛在于柔婷的付出,这样的代价使她万劫不复。在对女人逐渐加大的依赖中,柔婷已经完全失去了选择逃离的底气。夜深人静的时候,柔婷会在女人安抚完她柔弱的身子后,想她在南沙的斌斌。在那个无人的岛国里,斌斌依靠什么淡忘他日思夜想的柔婷?
柔婷不知道。在散淡的意识中,柔婷剩下的唯一一个念头就是:认命。柔婷开始整夜地失眠,潜意识中柔婷知道,这样的清醒完全是因为斌斌。女人不知道柔婷的心思,半夜醒来后,会扳过柔婷绵柔的裸身,怜惜地伸出手来挽住她的丰乳,左右不停地捻动。
乖乖地小宝贝,睡睡。女人说。
恩啦。柔婷说。
在女人又一阵皮肉连动的疯狂掠夺中,柔婷终于疲乏地闭上了自己的双眼。柔婷说不清,道不明,女人始终象一个吸空她心性的魔,让她难以舍弃。
柔婷喜欢女人对她周身的通体触摸,那种细致,那种力道,那种手法,都令柔婷心旌神游。女人每天固执地要柔婷的身子,在冒着蒸腾热气的沐浴间里,伴和着流动的水声,女人会用力吮吸柔婷的乳尖,直到柔婷高喊疼痛为止。当女人的唇在沐浴香波的搅拌中,徐徐贴入柔婷欲望的张口,柔婷会在心理和生理上同时激起一阵阵酥心的痒感,在迫不及待中,等待女人将那个夺去她处女之身的电动按摩棒,迅速地送进张口的穹隆处。
(五十八)
在对女人不断增长的精神依恋里,柔婷发现自己对女人同时有了一种肉体接触的强烈欲望,这种欲望在斌斌身上是不曾有过的,宛如一道强光,穿越了时空的隧道,在一个黑暗而悠长的空洞里不断地滋生和延长。
和女人在一起的时候,柔婷有时会生发一种强烈的罪恶感。这种罪恶感在女人剥离她的肉身时,显得更加突出和浓烈。
女人的空间思维能力很强,这或许和女人执教的数学有关。在女人的眼里,生命是一种经过物化了的抽象,好比柔婷,一个生命的活体经过岁月的冶炼,最终成为女人掌中的绩优股,观赏于女人不断变换的正反掌面上。
女人从小在军人家庭中长大,军人的家风最终形成女人强悍的性格。在独立包装的人性门面中,女人一直向往自己是个男人。在一种男性性格的自我默认和首肯中,同为军人出生的父母终于委曲求全,一直把女儿当作一个事实上的小男人来供养,直到女人终于有了自己的空间,有了自己的事业,有了父母扶持下自己的公寓套房。
在假性男人的培育下,女人拒绝和一切男性的亲密交往。在柔婷的柔性中,女人以女人的眼光频繁视频柔婷的柔心浪漫。夜色氤氲中,女人经常把自己和斌斌并列在同一个男性的层面上,当女人用那个电动按摩棒猛力击破柔婷的处女膜时,女人的心里就已经在想:婷今生的男人是我,我是斌斌,斌斌是我。
在所有对于女人的美好想望中,柔婷是女人中的精品。同校两年,女人一直冷眼旁观地看着柔婷幸福地和她的斌斌好,心里的妒意昭然若揭。当斌斌到南沙守礁的消息忽如一夜春风来,女人的瞳孔瞬间放射出异样的光彩。
在柔婷日复一日的孤独难耐中,女人适时地靠近了她。在所有男人用来愉悦女人的感官刺激里,女人最先使用的武器是精神和物质的双重给予。柔婷很感动,感动于女人在特定的人性区域里暂时填补替代了斌斌留下的空白。
女人很煽情,会在按摩棒的搅动中激情翻转自己的裸身,夸张地袒露自己阴毛腹地的张口,借助一根按摩棒的柔和力,与裸露的柔婷以胶着的方式糅合在一起。初始的柔婷很被动,两个女人在一起无所顾忌地玩着性爱游戏,毕竟和她十多年所受的教育不十分贴切相符,还有太远的心理距离。
然而,柔婷自始至终又无法理性地拒绝女人这种肉体的诱惑和吸引力,潜意识中女人生来就是被爱和被施爱的陈腐观念,一直左右着她的远期和近期行为。
在和女人终日厮守的日子里,柔婷的心性是愉悦的,有一种欲望在突破极限中所达到的瞬间快感。在肉身的激越放纵中,柔婷的整个身心是充满感性的,欲望是飘逸的风,在夜空中丝丝游离潜潜滚动。
我要。柔婷会不断地说。
给你。女人回应。
在付出与得到的互动中,柔婷垂涎的张口在急速的潮起潮落中开开合合,平衡着肌肤本能的欲望。
(五十九)
柔婷喜欢女人舌动的感觉,在舌尖与舌尖频繁变换的角度旋转中,有一种丝丝入扣的恬适感,会漫过无边之心的宽泛领域,在柔婷的裸身中逐渐地弥漫开来,有如漂流瓶的细长瓶颈,将生理上的一切本能快感聚积于某一个浓缩固定的焦点,最后达到一泄而尽的完美与及至。
整个绵长的夏天,武汉是一个披满了汗珠的老男人猥亵而碳烧的脸,挂着老男人胯下睾丸不断晃动的荫凉,喘着吁吁的粗气,在街头巷尾撒着老男人的骚尿儿,摇摇晃晃地招摇过世。
女人很男性化,力气比柔婷的气力大两倍,每每抱起柔婷绵软的身子,如同玩捏海滩上细黄色的沙。暑假,柔婷象女人豢养的小玩偶,一直静守在公寓的套间里,看书,看电视。女人大清早出门买菜买早点,顺便带上一天的吃食,把柔婷的一日三餐料理得精精当当。柔婷难得出门,有时满头满脸地涂好了防晒霜,女人也会干预阻止,不忍心柔婷出去见太阳。
在精神和肉体的双重依赖中,柔婷喜欢靠在女人柔软的乳峰上,通过亲含热吻,享受生命本能赐予的安宁和清香馥郁。在这种日益被淡化了的对斌斌的疼痛思念里,柔婷已经不再无限疼痛自己的心。
日子在女人的熨贴中悄然过去了三年。三年里,女人因为业绩的突出,入了党,提了干,荣升为年级教研组主任。柔婷由于教学有方,提升为年级组组长。在和女人这种严格加密的私人空间里,柔婷和女人如鱼得水,尽情地舒张着自己的精神和肉体。
当斌斌从南沙那个无人的岛国里,带着柔婷旧梦的倩影重新出现在武汉那条老街的巷口,他所面对的柔婷已经没有了三年前的纯清亮丽。
一个大杂院里,斌斌的家,斌斌的从前,斌斌的过去时,那里充满了斌斌和柔婷童年的欢声笑语。从那个洞开的窗幔里,斌斌开始寻找柔婷昔日的身影。在海水的腥味弥漫中,柔婷终于靠近斌斌的心区。
然而,柔婷已经不再习惯斌斌身上男性的阳刚之气,潜意识中,柔婷开始拒绝斌斌。在斌斌刚性的拥抱中,柔婷常常躲过斌斌潮湿的唇;在斌斌粗大的手的捻动中,柔婷会巧妙地用乳罩护住自己的双乳;在斌斌炙热的圣物婉转流连中,柔婷并拢了两膝始终掩蔽着张口。
斌斌的粗心在于男性角色的特定,斌斌的疏忽在于男人社会的认定。离开南沙后,斌斌在拍卖公司的职业生涯并不好过,尘世漂浮中,斌斌最终选择了在期货市场的人生打拼。
在做期货的初期,斌斌心性的浮躁使他多次面临失败的境地,这种内心的疼痛只能在无人的夜晚一个人咀嚼。在孤灯残影中,斌斌经常会看着自己的石斑鱼腿发呆,这些在南沙守礁时留下的深浅不一的划痕,是一根根穿心箭,时时刺痛着斌斌的心性。
(六十)
斌斌初期在期货市场没日没夜的打拼,给柔婷和女人的继续交往提供了空间上的极大便利。
自从斌斌从南沙回来后,柔婷很少见到他。拒绝见面的理由总是很多,在疲惫的斌斌的心思里,柔婷是善解人意的温情女人,累了的时候,没有女人矫情的左右烦心,斌斌在总体上非常满意这样的距离。
至于这样的距离给了柔婷和女人恰倒好处的行为方便,就不是斌斌的心性所能感知的了。斌斌需要柔婷,但是更需要事业。当期货市场对于斌斌还是一个完全陌生的领域,斌斌唯一关注的自然是事业上的打拼。
在柔婷和女人继续保持完美精神和及至肉体的互动与修复中,斌斌离柔婷的心性越来越远,在逐渐生疏的肉体的触碰中,柔婷象一道锐利的闪电,不断地划过斌斌年轻的心。斌斌无心领会,没有剩余的时间给付柔婷,等到终于有一天,斌斌实现了期货市场上的真正双赢,他忽然发现,身边已经没有了柔婷美目盼兮的倩影。
我要婚了。雨中的柔婷说。
和谁。斌斌说。
一个女人。柔婷说。
当斌斌听到“一个女人”,立即有了一股本能的恶心。同性恋这个字眼迅速地闪过斌斌的脑际,在一片苍白的大脑瞬间休克中,斌斌疼痛得无语。
也许,我真的没有关心到你。斌斌说。
斌,你是好斌。柔婷说。
我在南沙的三年里,你和女人一直在一起。斌斌说。
我把女人当作了你。柔婷说。
柔婷出嫁的那天,斌斌没有去。在一种被严密包裹起来的事实婚姻里,前来贺婚的人行为诡秘,只是局限于彼此来往的同性恋人群。
斌斌没有习惯和一个女人去同时争夺一个共爱的女人,在选择抽身退出的过程中,斌斌最后一次托起了柔婷的手,象对待自己今生的新娘一样,给柔婷带上了一枚四克拉的钻戒。
当我可以全身心地爱你的时候,你选择了走。斌斌说。
我会想你的好。柔婷说。
在没有柔婷的日子里,斌斌有一种深深的失落感。在柔婷留给他的所有美好印象中,那个女人始终是插向斌斌心头的一把尖刀,深刻地刺痛着他的心。二十多年了,斌斌真的不习惯没有柔婷在身边的日子,在南沙那个滩涂的背景中,柔婷是他战胜孤独和寂寞的心性之“禅”。
(六十一)
离开柔婷后,斌斌孤独地度过了一个个心理烦躁期。冬天,有徐徐的冷风倒灌而来,在那条走了二十多年的老巷口,斌斌会条件反射地每天一回头,习惯性地看过去,仿佛期待着柔婷还会出现在那个童年的巷口。
在斌斌的最爱里,柔婷曾经是他今生的梦想。在柔婷那个远离了性爱果实的婚姻里,斌斌看不到柔婷明天的希望。一个月后,斌斌在无望中决绝地离开了武汉,来到南京开辟他期货生意的第二个市场。
在迈肯劳顿期货公司南京分公司的市场生意交割中,斌斌始终无法保持自己专注的神情,柔婷的影子是一个疼痛的纠结,时时侵蚀着他寂寞的心性。斌斌是处男,在为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