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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节

江青十年讲话汇编1966-1976-第8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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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青:开打不够精彩。
  钱浩梁:我们改了好几次了。
  江 青:你们可以组成一个武打小组,专门磨这一场戏。这场戏主要是磨刀人与叛徒两人对着,应该有精彩的。现在比过去好一些。过去人家人多,我们人少不合理。
  钱浩梁:过去我们两个,敌人五个。
  江 青:现在游击队,有多少人,有一班人吧?现在人多了,以多胜少是符合主席思想的,但是乱了一些。不一定都跳出来,有的可以藏在墙后射击,都暴露出来也不太合适,你们可以搞一个

  小组磨。你们都不练功,可不成。
  钱浩梁:我已经给革命委员会提过了。
  戚本禹:这不仅是京剧院的问题,是文艺口的普遍现象。李英儒同志要通知一下文艺口。
  (李英儒同志答应)
  刘长瑜:我们的小登子靠近一些了,你看怎么样?
  江 青:这样合理,也亲近了。
  康 生:《红灯记》有一个问题,从开始到现在我一直没有解决,跳车人死了李玉和怎么处理的?
  江 青:观众不会追问这些的。
  康 生:没有看见出葬,埋在屋子里了吧。(总理和江青同志都笑了,众笑)
  总 理:有人问我,我就这样回答。
  还有个问题,过去我给你们这里一个人说过,现在再说一下,那边娃娃哭了,这边铁梅叫了一声:大娘,我给你们送东西”。这样就合理了,也可以敲一下墙,表现李家邻居关系是非常密切

  的。
  江 青:有些地方是不合理,铁梅放风应该到屋子外面去。
  总 理:有个小院才好,东北都是有小院子的。
  江 青:现在在屋子里说话我总感觉外边都听见了,景应该考虑重新设计,那样舞台上的东西挤满了,困难,细推敲,什么戏都事多了。
  鸠山的音乐不搞好就先不要改。
  戚本禹:好,同志们,今天就到这里吧!
  钱浩梁:第四场我们有个想法,把鸠山的四句唱去掉,叛徒不打当场招供,就更暴露了叛徒的嘴脸了。
  江 青:叛徒当场招,可以考虑。
  总 理:没打就招了,和后边李玉和被打,宁死不屈是个明显对照,这样好。
  江 青:六场乱,要恢复原来的,减掉一些鸠山的东西,一下子不容易解决。“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几句就请康老想了。
  戚本禹:你们经常给康老写信,催他。
  (呼口号,向江青同志学习!向江青同志致敬!我们心中最红最红的红太阳毛主席万岁!万万岁!)
  江 青:向同志们学习,向同志们致敬。
  (众热烈鼓掌)

  (中国京剧院革命委员会供稿。附注:这个记录稿未经总理、陈伯达、康生、江青、戚本禹等同志审阅,如有错误,由整理者负责。)102) 中央首长对北京学生代表的讲话

  周恩来 陈伯达 江青
  1967。08。11
  〖时间:晚,地点:人民大会堂〗

  陈伯达同志的讲话

  昨天,大家讲了些意见,有各种各样的意见,有不同的意见讲出来还是好的。有些问题跟大家商量一下,谈些看法,看对不对。
  毛主席亲自发动的亲自领导的文化大革命。一年来,已经取得了伟大的辉煌的胜利。这个大革命的胜利震动了整个世界。几亿群众从过去各种矛盾中醒过来了,这是世界历史上一次最新的革命。 这个革命的胜利是中国无产阶级对资产阶级的胜利,对地主阶级及一切剥削阶级的胜利,是对现代修正主义的胜利。这个革命的出发点是相信群众,尊重群众,相信群众自己教育自己,这是毛主席提出的路线,这是过去领导革命的路线,也是这次文化大革命的路线,毛主席的群众路线。
  革命的性质,群众的斗争,无产阶级对资产阶级、剥削阶级的斗争,特别是对党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的斗争,要作一种正确的估计。我们是在胜利地前进着,在前进的道路上,在胜利的道路上,形势大好,全国发展又是不平衡的,正如毛主席指出的、是波浪式的前进。不仅在全国是这样,在北京也是这样。
  北京的工人运动比起上海来落后。北京大中小学一共七十万人,工人是一百万人。工人阶级,他们运动力量比其它阶级大得多,现在还处于比较落后的状态。学生运动有很大的发展。最大的学生运动数北京发展得最宽广,而现在,学生受到很好的教育,很好的革命锻炼,但是,还没有用毛泽东思想不断地总结经验。大吵大闹兴趣高,总结经验兴趣比较少,不总结经验就是不能进步。闯劲大,闯的思想多,学习的思想比较少。学习,当小学生,当毛主席的小学生,当群众的小学生,这种思想比较差。怎么根据毛主席的思想总结群众运动的经验,考虑得比较少,这种估计对不对?压倒旁人,压倒别的派别的思想比较多,互相学习、互相帮助的思想比较少,对不对?
  你们本身也有和群众相结合的问题。毛主席说,知识分子若不与工农群众相结合则将一事无成。究竟怎么结合,你们并没有研究个方案来。前一个时期,一说要与工农结合,一哄都到工厂里去,车间里工人倒没法工作了,大人小孩一大堆,影响工作。说是下厂要向工人学习,其实没有学习到。还有一个毛病,你们下去是不当学生,而是当先生,把你们派别观点也带去了,这对不对?你们说,北京有两大派、三大派、四大派、谁晓得你们是几大派?总之,你们把派别观点带到工人、农民中去了。你们去了不是向工人学习,而是把派别观点带下去,起分裂的作用,是不是这种情况。当然,你们到工农群众中,很多人也起了很好的作用。这一点我们的意见是:你们到工人中去、到农民中去,首先要当学生,而不是要当先生,这样就不会带下去派别观点、结果影响人家生产,那是不好的。
  从去年以来,你们到各地大串联,有很大的成绩,你们发动了许多革命派,发动了革命小将,并且回到北京来向我们汇报了许多情况我们所不知道的情况。这在历史上是有功绩的。但是,也因为这样,容易走到另一个极端,走向另一片面,觉得好象中国各地的文化大革命可以由北京的学生包办代替,所以现在,又在北京呆了一个时候,又坐不下来了,又发出了第三次大串联的号召。现在,有许多人坐在车上不下来。在北京,你们要和群众商量,谢富治同志很谦逊吆,你们没商量就出去了,还把第三次大串联加到某个身上,我们可以说,中央、中央文革没有人这样号召。你们说,一定有,我们说,一定没有。《红旗》杂志有一篇针对武汉问题的社论,你们就找到了根据,到处抓军内一小撮,不作具体分析,毛主席告诉我们,马克思主义活的灵魂就是要对具体问题作具体问题。最近有这么一种论调:说当前全国处于反革命复辟的前夕。我们说,经过一年来的斗争,文化大革命取得了史无前例的辉煌的胜利,你们的估计与中央相反,这是个别的,少数的。这种估计对不对呀?到底是个别人的估计对,还是中央估计对?请你们作一个判断。
  如果全国处于反革命复辟的前夜,说明什么呢?说明全国文化大革命的失败,对不对呀?这就把你们自己也否定掉了,把你们一年来文化大革命,一年来的努力否定了。
  中央和你们的估计就想反了,中央说你们作了很大的工作嘛!你们的个别派别估计就与中央相反了。有些同学的估计是错误的。因为有这种错误的估计,所以行动就傍徨了,有时想这样,有时想那样,想到处串联,包办代替,以为没有北京学生,其它地方就不得了啦。以前我们说过。你们出去串联,对文化大革命起了很大作用,但是继续下去,呆在外面包办代替,就会把这种作用走向反面。有这种说法,不知对不对?有些地方一些派别斗争,不是原则的争论,而是无原则的派别斗争,争论不休,都与北京学生有关系,不知对不对?这是少数人喽,想包办代替全国的革命,这种想法是不对头的,与毛主席说的,要信任群众,尊重群众的首创精神的思想相违背的。
  从历史的发展观点看,你们煽风点火起了好作用,后来想包办代替就不好了。你们学习得不够,对毛泽东思想领会得不够,错误地估计了形势。比如武汉市问题,中央作了正确的处理,中共中央,国务院,中央文革小组在给武汉革命群众和广大指战员的信中说:“武汉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一定能够遵循我们伟大导师、伟大领袖、伟大统帅、伟大舵手毛主席指导引的轨道前进。
  武汉的无产阶级文化革命正在出现一个新的胜利的阶级。你们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胜利凯歌正在鼓舞着全国,全国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新高潮开始了。
  可是有人就说:武汉表面平静是不正常的,包含着一场武装暴乱的危险。这种估计与中央的是对立的,你们应当信任中央派到武汉作工作的一些同志,曾思玉同志,刘丰同志,武汉的革命派应当和他们合作,应当信任他们。北京的同志不要插手了。这些意见不晓得对不对?我曾和北京的一些同志交谈过,你们各学校都有大量的工作可以作,各单位的斗批改,大批判相结合。但是,你们坐不下来,有些得不错,你们的小报有的搞得不错,但还要更提高一步。
  我们无产阶级革命派,在文化大革命中,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开出更灿烂的花,作出更大成绩。你们现在的花开得不旺盛,你们是不是有这样的一个口号:“内战外打”。你们要搞战备。当前这个口号是错误的,想把内战打出去。还有一种人是想入非非。还有人《五·一六》(首都五·一六兵团)是个秘密组织,是个阴谋组织,矛头对准周总理,实际上对准中央,对总理也对中央,要把它打倒。里面的群众不一定要抓,要提警告,不要犯这样的错误,毛主席说,相信大多数群众,大多数干部,相信解放军。这是我们遵循的正确轨道,不要被破坏利用,不要被坏人挑拨,毛主席在延安时给新中华报提过两个字“多思”,多多地思考,不要简单化,不要直线、想当然。这不符合辩证唯物论,不是毛泽东思想。
  关于毕业生的问题:现在正在研究,作出方案。(戚本禹:原来的通知不是正式决定)在没有离开学校之前,要安定下来嘛,在学校里搞大批判,搞斗批改,不要当逍遥派。
  我今天就讲这些,给你们商量,向你们请教,如果不对,希望你们提出。

  江青同志的讲话

  同志们,我们好久不见面了,原来在武汉事件(20号)那时候就想和同志们见面,听一听你们的意见。但是,后来就拖下来了,又拖到现在。不管怎么说,我们是有缺点的,我们的缺点是,应当跟你们早一些交换意见。比如,走人的问题,预先有觉察,如果早讲一下,你们可能听我们的,当然,也不一定罗。比如清华,走了五、六千,我们有责任,不能把责任推到你们身上。当然,我们要有观察的时间,如早提醒一下,你们可能清醒一下。
  形势逼人,有时工作被动,比如今天晚上的会,原计划八点钟,现在十点了,才开。
  伯达同志讲话是准备了的,我没有准备,谈出来,和你们交换形势,错了可以批评。
  谈形势,我觉得须有个比较,如果不比较,老谈形势大好,你们也看不出,不信。
  如果拿去年这时候来比,也就是历史地、全面地看问题,是不是大好形势?你们会说,去年没有武斗,今年有武。比如对于武汉问题,伯达同志说了,已经解决头问题了,你们还说,问题还大的很呢!已经解决,就是说基本解决,还要作大量的工作。去年这时,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虽然是一小撮,但是有权,很强硬,他们还可以调动。而现在,他们是瘫痪了,你们同意不同意?(同意!)现在还有一小撮人背后操纵武斗,搞有组织的、有训练的专门杀害革命派的武斗,他们是强呢?还是弱呢?是弱了。武斗总是少数人。党中央、毛主席一再号召要用文斗,不用武斗。他们挑起武斗是弱的表现。当然,我们有些地方有损失。有的小将被他们杀害了,可是同志想一想,这是一场大革命,难道能没有牺牲?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能不死伤几个人?当然,我不是说,死人就是好。敌人是要反扑的,他们还要较量的,两个阶级的较量,反复较量。有些同志觉得一年过去了,没完没了的,这是急不得的。总之,一小撮人没办法调动我们的正规军,军队有命令,不准开枪。他们就只好在幕后组织一些人搞武斗。这个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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