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徒 作者:花里寻欢(晋江vip2013-03-09完结,女师男徒,前世今生)-第4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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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底忘了凤冥,只独独属于他一个人。
“记得呀,你是天似师兄嘛。”金貅看向他,点头。
“她记得我们所有人,独独不记得梼杌。就连凤冥,她也不记得了。”兰纠淡淡地扫了天似一眼,说得很坦然,很复杂,很……叫人信服。
“莫不是梼杌重生需要什么代价?还是说黑暗沼泽里出了什么事儿?如此想来,几个月去看她之时,似乎就有些不对劲了。那时她似乎就有些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为谁而做,但言辞含糊,并不明显,我便以为这小金儿又是顽皮性起,与我逗闹,便未曾注意。不曾想她竟是真的在逐渐忘记凤冥,或者说梼杌。”古月也是有些苦恼地看看梼杌,缩了缩肩膀,妖媚的脸蛋微微垮下,好似又自责又无奈。
演戏?这可是他的特长,必须来一发!
“对耶对耶,这么说来真的有点感觉了!上回我和死竹子去看仙尊的时候,仙尊似乎真的就有点不对劲!她居然还问我们她手上托着的招魂塔是在为谁招魂呢!我们、我们当时也以为仙尊是在和我们开玩笑……”一边儿最爱凑热闹的白漫透果断兴奋了,连忙擦着眼睛边“哽咽”边自责道。说完还使劲拧了身侧的翡翠一把,自责又委屈,“是不是!”
“呃,是、是的……”翡翠脸一青,拍开白漫透的爪子,疼得脸蛋扭曲,因说谎又有些脸蛋发热,再加上生怕自己表现不好露馅儿,不由得更加惶恐尴尬了些。
天似看着正无比自责羞愧的翡翠,心中明亮了,冰麒他们几个素来滑头,远不如这纯善的翡翠来得可靠。既然他都是如此说,那应当是不会有假了。何况,那忘忧虫那般厉害,无人能解……
“这,好奇怪的现象。你们先不要急,待我回去查查古籍,兴许能查出什么眉目。”天似伸手,拍拍金儿的肩,柔声安慰道。
“放开你的爪子。”梼杌眼神如刃,狠狠刺在他放在金貅肩膀的手上,同时一把搂过金貅,占有性地冷哼一声。
天似神色不见尴尬恼怒,依然和善优雅。他不以为意地笑笑,语气却骤然冰冷:“我知道金儿忘了你你很难受,但迁怒,似乎并非冥界太子的风度吧。”
梼杌闻言更怒,面色更难看了一分,冷傲地睨着他:“她是爷的女人。从前是,现在是,以后也会是。我知你的那些小心思,但,只要有爷在,你绝对不会有哪怕是一点点的机会。所以,你最好趁早死心。”
天似的神色也是一冷,看着梼杌的眼中染上一丝寒冰,刚想铿锵有力地借此机会对梼杌宣战,金貅却突然从呆愣中回神,一把推开梼杌的抱着自己的手,一反手“啪”地一声给了他一个巴掌。
大家都愣住了。
梼杌阴鸷地瞪着金貅,难掩目光中的震惊伤心,嗓子低哑咬着牙挤出几个字:“你打我?”
“我……谁让你无礼,突然抱、抱住我,我、我这是下意识的自然反应……”被梼杌那受伤的眼光看得有些心里发虚,金貅撇开头,弱弱地嚅嗫道。
梼杌狠狠瞪着她,瞪了许久,终是憋着满肚子的气儿,一拳挥下,狠狠砸碎了眼前的石桌,在满天的石桌粉末中化成一道凌厉的黑烟闪电般离去。
看着梼杌离去的身影,众人俱是叹了口气,天似眼睛微闪,若有所思地扫向金貅,却见金貅突然弯腰捂住胸口,皱起了秀眉:“我……”
“怎么了金儿?”天似连忙扶住她,面露担忧。
“胸口突然疼……”金貅困惑地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口,有些不解地捶了捶。
“会心疼?这是不是说明……仙尊并没有将恩人忘得一干二净?她潜意识里,还是有些记得恩人的?所以才会在惹得恩人难过之后又自己心疼!”突然想起了方才大家商议时说的要让天似“既抱着希望又不安忐忑”,白漫透眼睛蓦地一亮,心中奸笑着举手惊呼道。
让她添加添加柴火,助火势更大吧哈哈!
“嗯,有道理!走,咱们这就各自回去,查查其中到底出了什么错误,帮助金儿早些想起来。不然,我看梼杌那家伙可是会真的疯掉。”冰麒赞许地扫白漫透一眼,紧皱的眉头松开,率先站了起来。
“好。”兰纠和古月也起了身,“翡翠,馒头,你们好好照顾金儿。”
“是,仙尊。”翡翠和白漫透连连点头。
“你们,这就走了?”金貅自突然的疼痛中缓了过来,有些不明所以地皱了皱眉,眼儿一斜,红唇轻撅,“我这到底是怎么了?刚刚那个奇怪的家伙真的是我曾经的爱人吗?可是我怎么一点儿也不记得……你们不会是一同玩我呢吧?”
“自然不是。你别急,我们会想到办法让你想起来的。现在,你胸口还疼么?”天似突然开口,温柔浅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藏在袖子的另一只手,却早已是攥得死紧,青筋暴起。
“我们也就罢了,翡翠会有那个胆子玩你么?”古月媚眼轻轻一挑,尽是说不出来的风流肆意。
金貅哑言,扫了眼将自己当成老娘在崇拜尊敬的翡翠,顿时气馁又困惑地瘪瘪嘴,耸拉了脑袋:“那我怎么会突然这样……”
“别急,我们在呢。”天似扬唇,轻声安慰。
“……嗯。”金貅垂眸,看着他落在自己肩上的手,心下轻轻一叹。
低着头的她没有看见,天似看着她的目光里,一抹猩红森冷的杀意飞快地闪过。
他要她,即便代价是万劫不复。这一次,哪怕是一丝一毫的机会,他都要全部占为己有。
*****
翡翠是被一阵压抑破碎的呻/吟声给硬生生吵醒的。
面红耳赤、手忙脚乱地坐起身来,飞快地用被子将自己自己高高隆起的某处挡住,他无比羞惭地喘了口粗气,脸蛋热得几乎要烧起来。
居然……居然做了那样恬不知耻的梦!而且,而且梦中与自己抵死缠绵的,竟然……竟然是……
一想到梦中那春光无限的场景,翡翠的小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他翡翠,居然做了春梦!
耳边隐约的呻/吟声还在继续,教他脑袋又忍不住更加晕眩了一分,满脑子都是方才荡漾的春梦场景,无法挥散。
作者有话要说:为了那啥清晰明了点,接下来叫男主就都叫梼杌了嗷,毕竟凤冥是上上辈子了,而且现在男主的身子还是梼杌的身子~
嗯,然后,家里事情特别多,最近每天都头疼得要死,更新可能不那么稳定,希望大家谅解,我会尽量努力跟上脚步的。
☆、59房上黑影
房上黑影
脸上的热度随着对面房间传来的暧昧纠缠声不断升高;满脸通红的翡翠闭了闭眼;终于受不了起身冲出了房间,朝着院子外盛水的大木桶而去。
他需要冷水降温!
一把将自己栽进那大木桶中;翡翠冻得倒吸了一口气,浑身那灼人的燥热这才降下去了一点点。
泪流满面地坐在木桶里看着天上的星星月亮;翡翠又是愤怒又是羞窘。
都怪师弟那个大色魔啊混蛋!每到晚上便要偷偷潜进师傅的房间里;缠着师傅做那……亲密之事,教他这个睡在他们隔壁的可怜蛋夜夜要听着那暧昧的呻/吟入睡;再每每总被那火辣辣的声音吵醒……
他是个成年的雄竹精了啊混蛋!就算素来清心寡欲纯真无知,但妖精的本能还在啊混蛋!再这样听下去他一定会因为流鼻血过多,憋那啥别多翘辫子的啊混蛋!
正捏紧拳头铁青着脸在心中咒骂那混蛋师弟的时候;翡翠的视线中突然惊悚地出现了衣衫不整的白漫透。
那货正揉着朦胧的睡眼;跌跌撞撞地从茅房方向而来;圆润却仍是凸凹有致的身上只穿了薄薄的亵衣。她好似正半睡半醒,揉着眼睛无比迷糊地摸索着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月光水泻般落在她的身上,穿透了她那薄薄的亵衣,精细地勾勒出她玲珑的身段……
翡翠的喉结猛地一动,身子突然颤了颤。接着,他发现自己可耻地心猿意马、想入非非了!
脑袋里,又闪过方才好不容易才压下去的荡漾梦境,他迷离地瞪着眼睛看着白漫透许久,半晌才好似反应过来一般,猛地将自己的脑袋扎在水中,哭号出声。
“师弟啊——你饶了我吧——”再这样被折磨下去,他一定会早衰的一定会!
这一号,没有让屋子里断断续续的暧昧呻/吟彻底断掉,而是把犹是半梦半醒间的白漫透给吓得彻底清醒了。
“谁?谁在那?”白漫透一个激灵清醒过来,揉了揉眼睛就好奇又警戒地朝着大木桶靠近。
翡翠吓得小心脏狂跳,埋头在水中硬是咬牙不出声,脑中却如海浪一般涌起方才梦中那翻云覆雨、甚是激荡的场景,再次……可耻地陷入了猥琐的燥热中。
“谁在那?给姑奶奶出来!我已经看见你了!”白漫透越走越近,翡翠的心也越跳越快。他几乎要痛哭出声了,这模样委实太丢人太可耻了,死兔子瞧见了,一定会耻笑他一辈子的!
不行!不能让她瞧见如此模样的他,这笨兔子八卦又大嘴,定会喋喋不休地缠着他问原因,她一旦知道,那整个北华山都要知道了,那他这北华仙尊座下第一弟子的形象……
不,这太可怕了!
就在翡翠心一横,停住呼吸憋住气,憋得俊脸通红,几乎快要窒息之际,白漫透突然惊叫一声:“还敢逃!”
话音未落,脚步声便已经随着东北方向远去。
翡翠心下一凛,他人还在水桶里,那她追的……会是谁?
翡翠被水泡过的脑袋在此刻还是很清明的,白漫透那单纯耿直的脑袋,绝对不会想到要故作离去来引他现身,她那么做,定是真的发现他人了。可这北华山上现如今,只住着他家师傅、兔子和他,就连色鬼师弟也是夜间偷摸着回来偷香的。那馒头追的这人……又会是谁?
见情况不对,那些旖旎绮丽的遐思全部瞬间被横扫出脑海,翡翠不再多想,冲出木桶就追着白漫透的方向而去。
那只笨蛋还穿着亵衣呢,这大半夜的乱跑,万一遇见见色心起的恶人或者恶兽,看她怎么办!真是蠢毙了!
又急又怒地跟上了上去,翡翠全力提速,过了半晌终于看见了前方正精神勃勃向前冲的白漫透。
她正追着前方不远处的一团黑影,边追边挥着拳头暴躁大吼:“死蝴蝶,老娘都已经看见你了,还不给老娘停下来!”
那团黑影瞧着甚是眼熟,翡翠不作他想,一个点足以幻影之术分/身而出,如鬼魅一般挡在了那黑影前方,还不等他反应过来,手中翠绿光刃一闪,已化出一根光滑柔韧以竹叶编制而成的墨绿色鞭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缚住了那刚欲挣扎反抗的黑影。
“放开我!”那黑影瞧着甚是惊慌,连连扭动着身子挣扎,企图逃走,但却不想与挣扎却叫翡翠的绿绮鞭束得越紧。
“你是那只上回被我师弟从肥遗兽口中救下的蝴蝶?”接着月光明亮,翡翠定眼一看,终于认出了这黑影就是那只曾被师傅带回山,后来莫名失踪的巨大蝴蝶,“这大半夜的,你怎么会在此?”
“我……”那只蝴蝶又惊又慌,只顾挣扎却是说不出流畅的理由来。
“这还用问吗?大半夜鬼鬼祟祟地躲在仙尊的房顶,定是在干什么坏事!”白漫透终于喘着气儿追了上来,叉着腰无比愤怒地瞪着那蝴蝶,末了才后知后觉地看向翡翠,“你怎么会在这儿?咦,还浑身湿透的!莫非……”
语气拖长,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着翡翠。
翡翠心下一跳,却见她无比诡异地一笑:“半夜出去采花,打不过人家被丢下河了?”
翡翠猛地一口气堵在胸口,又见她身上的亵衣轻透,玲珑娇躯若隐若现,不由得眼神一黯,面上一红,一拂袖幻化出一件袍子丢在了她的脑袋上,撇嘴哼了一声:“你以为谁都和你似的么?还不穿上!”
“呃,我忘记穿外套了……”白漫透一愣,眨眨眼,乖乖地拉下袍子套上。
翡翠又好气又好笑,这只迷糊的蠢兔子。
“喂,别看我了,快点问问这家伙,为什么大半夜的躲在仙尊的房顶上啊!”见翡翠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白漫透不知为啥脸有点发热,连忙若无其事地推了推他,凶凶地瞪了那蝴蝶一眼。
翡翠扫那仍是看起来不愿开口的蝴蝶一眼,拽着他转过身,一边敲了敲下白漫透的脑袋:“先回去再好好审,笨兔子。”
“死竹子你又打我!”白漫透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明明是打她,自己心下的感觉却和以前一点
儿也不一样了。以前是恼怒不认输,这会儿……怎么变成了,微甜、想傻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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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大半夜的爬在爷的房顶上干什么了?”衣衫凌乱随意地散开,露出大片赤/裸的胸膛,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