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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节

阿茶 作者:颜筱(起点榜推vip2014-05-21完结)-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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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丫头,快吃吧,还要做事。”张婶笑着瞧着她,她脸上笑纹很深,看来比李小茶的娘亲更显老。可是那被油烟熏黄的笑脸却格外的暖心。
  “嗯。”李小茶重重应了一声,皱了皱小鼻子,用力地趴了两口粥。
  做出晚饭,又帮着钱三娘把厨房略略清扫了一下,李小茶便算忙完了一天的工作。钱三娘在灶火里埋了几个红薯,清灶膛时把红薯刨出来分了李小茶一个。李小茶拍掉红薯上的灶灰,抱着红薯回到下人房。
  兰子蹲在沟边洗衣服,李小茶过去掰了一半红薯给她。兰子呵呵笑着,湿手在裤腿上擦了擦就接过红薯连皮啃着吃了。另一半红薯李小茶递给坐在门口缝补衣服的甘大娘。甘大娘冷冷瞟了一眼,手仍拿着针线似乎不想吃。可见着李小茶有些怯怯的模样,便把针插在头上,冷着脸接过红薯,掰了大半给李小茶,自己把那小半个塞进嘴里吃了。她翻了件不知谁的衣服,擦了手又继续拿下头上插着的针缝衣服。
  李小茶捧着剩下小半个红薯,坐在甘大娘身边慢慢啃着。她嘴里吃着两只眼睛乌溜溜盯着甘大娘手里的活。待她吃得只剩下一层糊皮了,甘大娘突然停下手里的活,转头对她说道:“把手洗干净了,我教你点针线。”
  “哦,好!”李小茶忙站起来,奔到兰子那儿就了点水洗手。又把手上的水甩干净了,在衣服上擦了擦这才走到甘大娘身边接了要补的衣服。
  甘大娘见她手指上绑着布条,就着问了句,“手怎么了?”
  李小茶看了眼食指,手上的布带子松开了,伤口上流出点黄水。她用布带子沾了沾,说道,“破了个口子,不碍事的。”
  甘大娘放下手里的活,从门边拈了点门灰撒在李小茶的伤口上,又从衣服堆里翻了根布条给李小茶包上。甘大娘的手艺比张婶好许多,包得格外整齐好看还在末尾打了个漂亮的小结。
  李小茶觉着好玩,转着手指左右瞧着。甘大娘翻了个白眼由着她。
  甘大娘在筐里找了卷废线,又摸了根磨钝了的针,一齐塞给李小茶。李小茶学不来甘大娘的绝招,只得捏着线头对着针孔慢慢穿针,给线尾打结时李小茶学着甘大娘的样子在手指上套了个圈食指和大拇指捏着一搓,便打了个漂亮的结。可这活儿到李小茶手里便不成样了,她两只指头捏着搓了半天,愣是没拧出个半个结来。
  “笨手笨脚的。”甘大娘撇了一眼,并没有帮忙。
  李小茶拿着线左搓右搓,脑门上都滴下汗来,那绳子皱巴巴的就是没半个结。李小茶终只是个半大的孩子,试得多了便灰心了。她拿着一双汪汪晃荡着水光的眼睛巴巴望着甘大娘。
  甘大娘却并不吃她这套,她要紧不慢地继续缝着手里的衣服,咬断绳头又穿了根线。打结时,她慢了许多,又故意将手放到李小茶面前,由她仔细看着。依旧是一个轻巧的动作。线头尾处便结上了一个小结。
  李小茶点了点头,学着样子又拧了一回。这一次总算结了个结,虽然结头没在线尾处,可好歹是成了一回。李小茶想要把成果给甘大娘看,甘大娘冷着脸瞧都没瞧她一眼。只是空下来时,在筐里翻了件又脏又破的衣服丢给她。
  李小茶翻出破衣服上的口子,把破布理平了,捏着针头左一针又一针缝得颇有模样。两块破布终于让她缝在一起了。李小茶望了一眼缝好的衣服,叹了口气抬头望天。太阳已经完全下山了,可是周围还是很明亮的,这样的光线下,李小茶手上那块缝得像狗啃的布很是夺人眼球。
  兰子正要晾衣服,提着滴水的衣服过来瞅了一眼,呵呵取笑道,“缝得真丑,抹布都比你那好看。”
  李小茶也觉着缝得碍眼,翻了衣筐半天找不着剪刀。她本想直接用针把缝好的线挑了。甘大娘拦了,哼了声,“留着,臭马夫的衣服,就这么着吧。“
  兰子在一旁哦了一声,“原来是马夫叔的衣服。”
  李小茶听这话的气氛,很有些像是某些犯困的午后,娘亲和虎子娘压低声音说的,后巷子里的寡妇如何如何……李小茶没多做注意,只是看着手上狗啃似的破衣服很有些丧气。
  “再缝。”甘大娘又扔了件给她,依旧是件破旧的男式衣裳,看样子最近让甘大娘补衣的男人们要受罪了。
  

第7章 惹了点麻烦
更新时间2012…5…24 8:58:00  字数:3119

 做下人的日子,没有想象里的难过。李小茶在厨房里跟着张婶转了几个圈,学了几道菜转眼一个月就过了。这天正是到帐房那里领月钱的日子,一个早上里,除了浑然不知的李小茶,人人都满面春光的。
  厨房里总是忙,大家便支着钱三娘去帐房那儿领钱。可钱三娘是个不识字的,厨房里人又不少,钱三娘怕自己领出错子,硬是不愿意去。张婶想了想,问起李小茶,“你识字的吧。”
  李小茶应了声,“认得几个。”
  张婶吩咐道:“你和钱三娘一起去吧,帮她记着点。”
  钱三娘诧异地叫道:“娃娃,你还识字啊。”
  李小茶平淡回道:“哥哥教我的。”
  厨房众人一阵嘘唏,李小茶记下每人该领的月钱。这才巴巴跟着钱三娘去到帐房。厨房里一个方厨子凑到张婶跟前问道:“这小娃娃做事到谨慎,张婶你认识她的吧。”
  张婶切着菜,闲闲说道:“不认识,不过和她姐姐夫家里沾了点亲。”
  方厨子想了想,拍腿说道:“是张家娘子啊,那到是个厉害的小娘子。原来是她的妹妹,难怪小小年纪的这么稳重。”
  却说李小茶和钱三娘一齐领了月钱,全依着每人该得的月钱算准了放在钱三娘衣袋里。管事的全叔也在帐房里,见着李小茶一同过来,与帐管的崔管事说了说提前给她发了两钱银子。崔管事见她身上衣衫实在是旧,略问了两句知道是彩蝶搞的鬼。狠狠骂了几句,找崔管事给她领了两身衣服。
  得了月钱又有新衣服,李小茶自然是高兴的。钱三娘也还算高兴,她急着想去找她家的钱串儿,省得那个贪嘴的小妮子把一点月钱全换了吃的。只是钱三娘兜里还揣着大家的月钱,有些不放心,就给李小茶指了路让她帮着去三爷的院子里找钱串儿。
  李小茶记下路,寻着去了。三爷的院子靠着东边,后来富裕了又往外扩了几间院子。算来是薛家几个爷里占地最多的一户。薛君宝住在东厢,李小茶寻着找进一间大院子。院里墙格外的高。墙里种着许多树如今正是春暖花开的时候。院里的一片桃树俨然成了片小林子。
  李小茶穿过桃林时看到一个穿着绿色锻面被褂子的小胖娃儿正仰着脖子看着树上呵呵笑着。他脖上挂着一个半指粗的银项圈。长命锁上的铃铛一晃一晃的,发出清脆的声音。李小茶瞧了两眼本想直接路过,那小娃儿却已发现她,晃着头上的小辫子颠颠跑了过来。
  “姐姐,那树上掉花生哦。你看!”那小娃儿说着,把脏乎乎的小肉掌展开摊在李小茶面前。他肉肉的手掌上放着几颗花生,李小茶侧着看了看,花生上粘着点糊印子,显然是炒熟的花生。
  小娃儿扬着可爱的小肉脸,笑眼汪汪的说道:“姐姐给你吃,我再去树下等。”
  “树下?”李小茶疑惑地看了一眼他所说的树,一颗桃花树里掉花生?还是炒熟的花生?李小茶移步走到树下,往树顶看了看。不算太茂密的树上藏着一个和李小茶差不多大的男孩子。那男孩子到是用心良苦,身上还绑着许多绿树枝做遮掩,猛一看去确实不容易发现。可李小茶一惯是个眼尖的,这点小伎俩自是逃不过她的眼睛。
  李小茶故意装作没看见,淡淡说道:“哦,这树上掉的花生啊,真怪啊。”
  “是啊是啊。”小男娃得意得笑眯了眼,“我发现的哦。我捡了一上午,脖子都疼了。那些花生还总砸在我头上。”那小娃揉着脑袋,一脸地委屈。李小茶掂起脚瞧了一眼,他头顶上拱起几个包包,这哪是花生砸得出来的,指不定是地上散落的那些石子砸的。
  “姐姐,你吃花生啊。干净的,我没吃过。”那小娃儿说着,拿着花生在他的绿褂子上擦了擦这才递给李小茶。
  李小茶接过花生,低头想了想,对小娃儿说道,“花生是不是越掉越少了?”
  “是啊,开始掉的都被我吃了,后来就没有了。”小娃儿扁着嘴颇有几分委屈。
  正这时钱串儿带着股劲风奔了过来,她一把抓着小娃儿左瞧右瞧,“我的主子哎,你怎么藏在这里,我找了你半天。”
  李小茶这才知道,这个小娃是薛三爷屋里那个有些憨傻的小少爷薛君宝。李小茶猜想树上藏着的那个多半也是个主子,只是不知道是谁。她正想着,突然头上一痛,抬头一看,树上的人早已藏好,只听到一点隐隐的笑声。
  薛君宝捡起地上的一颗花生,高兴地对李小茶说道:“姐姐,你看又掉花生了,这回砸到你的头了是不是?可疼了,我给你揉揉。”
  李小茶并没真叫他揉,只是想着,以这力道怕是用弹弓打的。她小时候也被弹弓打过,那时是隔壁的虎子哥打鸟打偏了,打到她头上。结果虎子愣是抓了满房子的萤火虫,李小茶才勉强原谅他。弹弓的力道她是记得的,甚至有那么点记恨。
  李小茶平淡建议道:“是哦,这树上会掉花生的,那一摇一摇指不定会多掉点。”
  薛君宝一听,顿时兴奋了。他邀着钱串儿一起摇树。那颗树不见多粗,钱串儿的力气显见着不小,直摇着树技乱晃荡,连着花瓣都落了一地。
  薛君宝一边摇一边说,“怎么还不掉,钱串儿,用力点摇。”
  钱串儿到是个听话的,直接提腿对着树干猛踹了几脚。直踹得一树桃花都要落尽了。终于有个东西滚落下来,躲在树上那个孩子到是个身手敏捷的,在地上一滚已经顶着混身的树叶子站了起来。
  “咦,怎么把小五叔摇下来了。”薛君宝拍着身上的桃花,诧异地看着混身缠着枝条的薛创武。这薛创武比薛君宝长一辈是薛君宝的亲叔叔,那些年薛老夫人万氏身子不好,眼看是要过不了年了。薛老夫人都大半埋进土里了,却心心念着找个人伺候薛老爷子。于是在自家族里挑了个年轻貌美的小万氏准备给薛老爷子当续弦。
  薛老爷子一把年纪,在贤惠的快要闭眼的薛老夫人的操持下,当了回梨花压了回海棠。一年之后老铁树开花还得了个儿子,正是这个比薛君宝大二岁的薛创武。因是老来得子,自然格外宝贝些。更何况自这个薛创武出生后,薛老爷子一高兴,身子越发的好了。连准备入土的薛老夫人也一高兴病就那么渐渐的好了起来。
  只是小万氏本来准备来当续弦的,可老夫人没死。她这续弦体置就不能实坐了。薛老夫人康复后重拾家政。可没多久突然身子又不济了,便索性的不问世事,自个儿带着丫环吃斋念佛去了。家政大权在一番血雨腥风的拼斗后,落在小万氏的手里。有个如此厉害的娘亲,是以这个小五爷便依着嫡子的待遇日益的受着宠爱了。
  李小茶多少知道些这家的事情,知道树上落下的是薛五爷便不想再多生事了。她装作不知,和薛君宝一样诧异地看着树上落下的人,一副这颗桃树真神奇的模样。
  薛创武半眯着眼睛,很是怀疑地盯着她。李小茶全当不明白,力求和薛君宝他们的表情保持一致,还学着钱串儿的样子向薛创武行了礼。
  薛创武也不说话,瞟了李小茶几眼,冷哼着走了。
  李小茶暗暗松了口气,就听钱串儿说道,“五爷真利害,不愧是学过武功的。”
  薛君宝跟着应道:“是啊,小五叔的功夫真利害,掉下来都没摔到。”他说时还揉了揉一头的包包。
  李小茶不禁要为薛创武默哀,欺负薛君宝这个憨儿肯定极没意思。李兴宝说过,但凡那些少爷们欺负人,都要看着别人气得牙痒痒的,那才有意思。要是被欺负的完全没有生气受挫的模样,那欺负人的人反道要生气受挫了。李小茶心想着,薛创原这会儿估计正是这个心情。
  她没多做理会,想起钱三娘的吩咐,忙向钱串儿如此这般说了说。钱串儿肉肉的脸顿时皱成了包子。
  “我那点月钱也不放过,都说好让老马帮我带干果了。不给不给……”钱串儿叨叨说着,李小茶一个带话的哪管得了那么多。她嚼着薛君宝塞来的花生米,心里想着要不要把得来的两钱银子捎回家里。只是那么几个钱托人带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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