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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9节

痞子混古代-第48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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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会回来了。”旁边一道淡淡的声音回答了他的自语。
  眉头轻拧,疑惑转头朝这道淡淡的声音看去。见到回答他的是包摊隔壁的饼摊,有些许明了的询问:“老板的意思是包摊老板携款潜逃了?”
  “当然。”饼摊的老板见他是个明白人,指着叠层的包笼道:“这几笼包子最多就三两银子,你给了五百两,他能不逃吗。”
  “我靠。”咋舌的阿真搔了搔脑门,指着饼摊不可思议叫道:“你们做生意这么没有信用呀。”
  “信用是看价值的。”摇头的饼摊老板分析道:“卖包子能赚多少钱,十年也赚不到五百两。”说完抬头看阿真一眼,埋头继续搓着面粉道:“不携款潜逃不成傻子了吗?”
  听到这一席话,阿真疑惑的反问:“难道不怕被抓吗?”
  “抓?”饼摊老板停止搓揉,扬起一张哭笑不得的老脸道:“你现在去报官,等到捕头找上门抓人,他全家早跑出城了。”话落,继续搓着他的面粉,朝阿真调侃道:“如想等官府帮你追回银票,入土时记得在墓牌刻上状文,看你的曾曾曾曾孙子那一代能不能走狗屎运。”
  汗……
  傻眼的阿真对饼摊老板竖起个大母指,“老板你太有才了。”
  “好说好说。”呵笑的饼摊老板比着新炸起的油饼问道:“大爷要不要来一些?”
  “饱了。”摸了摸肚皮,“下次有机会再光顾。”
  “大爷慢走。”老板挥了挥手,没想到今天碰见的这个傻二愣,还真是有趣。眼角瞄见蹲在不远处的两名流氓跟着这个二愣身后走去,顿时乐不可支裂起嘴巴。这个傻二愣傻的让人为他发愁,五百两的票子在这个龙蛇混杂的菜市场内竟然乱挥,不是等着让人抢,那是干什么?
  做了一回傻根的阿真举步朝城南游走去,当他还没走一会儿时,手臂突然被人拉拽。
  “干嘛?”被猛扯的阿真惊疑,脚步踉跄的被两名大汉扯进房屋与房屋的缝隙里。定住身子后,板下脸重哼:“你们要干嘛?”
  “把钱拿出来。”恶汉连客套也没有,凶狠的伸出手,仿佛他欠他们似的。
  咋舌的阿真瞪着前面这两张凶狠的脸,挑起眉头道:“在大街上你们竟敢抢劫。”
  “少罗嗦,快把钱拿起来。”不耐烦的抢匪猛推了阿真一下,伸手就要往他身上摸去。
  “危险,不要碰我。”表情大惊,连连后退的靠着墙壁,惊恐的大嚷:“不能碰我,你们会死的。”
  “呃?”两名抢匪雾茫茫的相觑一眼,阴沉的低吼:“快把钱拿出来。”
  阿真飞速的从怀里掏出大叠银票,诱惑的捏在手中摇了摇道:“银票在这里。”
  见到银票,两名抢匪大喜,咻的一声便欺压上前抢夺。
  可是,阿真的速度比他们更快,持票的手往垮下一塞,高声呐喊:“我有花柳病,不怕死的来。”
  刚刚欺到他身上的两名抢匪听到花柳病,立即吓的向后跳出一大步,远远的与他拉开距离,用暴露的凶光观察真伪。
  阿真见唬住他们了,老神在在的抱着胸,咕噜的眼珠不停打转,“那包摊的老板贪得无厌,所以我才故意拿五百两去陷害他。”敲了敲脑子理所当然道:“你们以为我是傻子吗?拿五百两的巨票去购几纹钱的东西。”其实他是真傻的。
  话一落,两名抢匪紧急的向后大退了一步,分析不出他话里的真假。
  掐住他们的恐惧心,阿真挑眉凑近一步,“怎么样?要不要拼一下?拼过了就有钱了,拼不过全身长满脓疮,最后也只是溃烂痒死而已。”
  退退退……
  随着他的靠近,两名抢匪吓连连后退,最后如见鬼一般,转身朝热闹的大街惶怆逃离。
  “哈哈哈……”见到这两个笨蛋吓成这模样,阿真愉快的从垮下摸出银票。轻拍了拍,塞回怀里。很不要脸的猛夸了自已一番,才屁颤屁颤的继续向城南迈去。
  就在婉君、芊芸、雪霜、琴玉以及福碌和花瑞处在焦躁的等待里,一名兀鹰着浑身的雨露,飞疾的闯进大厅,千年寒冰的脸上挂着丝丝兴奋。单跪急禀:“主母们,教练回来了。”
  顿时,一干女眷卸下焦虑的神色,换上欣喜的表情,齐步向大厅外冲出。
  “夫君……”婉儿慌乱的奔跑在雨中,嗫嚅的轻泣,担心死她了。
  “你们在干嘛?”回府的阿真,见到大门口杵着大批大批的兀鹰和侍卫。见到他们脸上个个挂着中了五百万的表情,狐疑朝前疑问:“沙狼,你们在搞什么鬼?”
  “教练。”遍寻不到人的兀鹰队长们见他回来了,欣喜的站的挺直。
  “主母们担心……”沙狼开口刚要回答“夫君……”
  一声包含着担虑的娇呼,婉儿娇小柔软的身影急速的跨出大门,含泪把阿真腰抱的死紧。
  “夫君,你怎么呢?到底去哪里了?”
  突然被袭击,大掌反搂着怀里的娇躯,疑惑安抚道:“婉儿不哭,不哭了喔。”
  “呜……”婉儿轻轻嘤泣。
  “夫君……”
  “夫君……”
  “夫君……”
  接踵而至的便是诸多的娇声急唤,现场随之陷入一团慌乱。
  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呢?阿真大汗挂在额头上,手脚不够用的安抚这群娘子军。抱一下这个,搂一下那个。轻啄前面,转亲后面。左右开弓,上下结合。男人真命苦!真是永恒不变的真理。
  兵慌马乱过后。
  “夫君请喝茶。”雪霜单手接过婢女的香茶,静澜的递给翘着二郎腿夫君,心顿松了。
  一派悠闲的晃着腿儿,阿真眯笑的接过老婆递来的茶水。赶紧细品一口,舒灿的亨受芊芸在背后温柔的拿捏。
  站在身侧的婉儿见他这副亨受样,抿笑的灵眸内划过一丝怨怼。
  “夫君,这么早你去哪里呢?”昨天把自已关在后园,半夜又溜出去,到底是什么事令他如此烦心?
  知道她们会问,阿真早就想好说词了。扬起一抹阳光的逸笑,把身侧的婉儿牵站在眼前道:“婉儿别担心,我是去听一会儿曲儿。”
  “曲儿?”众妻愣怔,狐疑的齐看向坐的老神在在的夫君。三更半夜去听曲,谁会相信呀。
  知道她们不会相信,阿真嘿笑道:“真的,就在城东门口的景阳酒馆,那个唱曲儿的姑娘唱的真是好,让我都忘了时间了。”
  众女眷皆是琴中好手,听他如此夸赞,又是怀疑又是好奇的询问:“是何曲能让夫君如此流连忘返?”
  “我也不知道。”摇了摇头,回想刚才卖唱女的那一曲,回忆的轻哼:“啦啦啦啊……啦啦啦啊……啦啦啊啊……”轻哼一段过后,拉着婉儿的小手,柔情万份的喃语:“太好听了,让我陷进往事里。想起那一晚我们初遇,随后共结连理。为我整装着衣的你,为我挑针缝裳的你。炊烟升起时,声切切的唤我回家的你。晨曦升起时,音戚戚嘱咐我不要眷溪的你。”
  “夫君……”婉儿小脸殷粉,陷进往昔的水眸迷离,幸福喃语:“婉儿何其有幸能让夫君搭救,何其有幸得夫君怜惜。”她只是一名罪臣之女而已,何其幸运呐。
  “好了,好了。”深情搂抱着眼前的结发妻子好一会儿。阿真才吟笑的朝突陷柔情的众妻笑道:“你们不要瞎担心了,连续忙了许久,突然没事干,所以有点空虚,出去吃顿饭,喝杯酒,听个曲儿,胜似庭前信步。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担心的美眷见他轻松悠哉,顿时放松了一口气,“夫君无事就好。”
  为他捏着酸肩的芊芸才不相信他的鬼话,若有所思朝众人询问:“刚才夫君轻哼的小曲,不知大家可有听过?”
  琴玉也是琴中高手,凝想了一会儿,默然摇头,“从未听过此曲。”
  雪霜想了想,有些明了的朝阿真询问:“夫君,此曲是二胡曲吧?”
  “对对对,二胡的。”阿真点头急问:“霜儿知晓?”
  “嗯。”雪霜含首,静澜地朝不知此曲的众人说道:“此二胡曲在渔阳村我曾听人拉过。”柔柔含笑的看着聆听的众人继续说道:“曲律幽旷,道尽了世间苍桑与生活困苦,幽怨弦律与叹息悲怆勾人回忆,引人共鸣。”讲到这里轻轻摇头,“是谁所著与不可稽考,民间把此曲唤为‘无悔’。”
  琴玉与芊芸是琴中高手,不管是五线谱或是七弦琴又或是十三弦,全都不在话下。可是对二胡却茫茫憧憧,见雪霜真的道出了子卯寅丑,顿时放下心了。
  “无悔?”众人低喃,一时间对此二胡曲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是,唤做无悔。”雪霜静澜的点头,“对困苦的生活无悔,对苍凉的世态无悔,对生离死别无悔。”
  第451章 《恢复》
  越听芊芸越好奇了,轻捏的小手停顿,柔声轻唤:“夫君,可否让此人来府内拉奏一曲?”
  “当然可以。”点头含首道:“此曲教人欲罢不能,感触良深。真是一曲绝律呀。”
  越说越玄乎,心如止水的众妻皆好奇了。她们真的很想听听,到底是何曲能令夫君如此赞赏,直奉为天律。
  “好了。”体贴的阿真见她们这阵仗,就知她们肯定没有用早饭,抚摸着撑饱饱的肚子笑道:“饿了,用早膳去。”
  听见他喊饿,众人菀尔的相觑一眼,摇头轻笑的拥簇着她们夫君向内门走去。
  差点撑死的阿真虽然很饱,可见到桌上美味的佳肴时,依然抄起筷子,不分溥彼的先给亲爱的老婆们挟菜,然后才撑上加撑地酣畅的嗟起朵颐。
  在这个飘飘的清晨里,细雨浪漫,莺燕柔情,温馨处处,风调雨顺的膳厅内,欢声笑语弥漫于四周。
  “所以啊,那两个家伙竟然吓的落荒而逃了。”含着粥,阿真乐不可支的裂着嘴巴,把刚才的伟大大事迹当众讲出。
  捂着笑美眷见他如此乱来,笑目嗔瞪了他一眼。她们这个夫君虽才思敏捷,可就是太乱来了。什么得了花柳病,亏他想得出来。
  “真哥……”一声天怒人怨的巨吼,从欢笑里骤起。
  “哐当……”
  巨大的叫唤,顿让阿真吓的碗掉到桌上。黑眉黑眼的扭头朝闯进来的人呐吼:“该死的向少云,没事叫什么春啊。”
  “真哥……”踩到地雷的向少云老脸愣愣,摸了摸鼻头疑道:“真哥,现在是冬天,离叫春还有一段时日呢。”
  “此春非彼春。你的初儿没有叫过给你听吗?”
  如此通白露体的话,顿让一干美眷臊红了脸,莺燕齐声撩叫:“夫君……”她们夫君怎么总没个正经,他不羞,别人还要羞呢。
  “好了,好了。”脱口就出的阿真见这群温猫突变为母虎,陪笑的安抚下脸颊通红的她们。不爽的扭脖朝向少云瞪去,“姓向的,你的初儿没喂饱你吗?老是跑我这里蹭饭,以后要收饭钱。”
  汗……
  刚刚坐下向少云老脸愣愣,赶紧朝自家妹子投去个救命的眼神。
  接到亲哥救命眼神,向芊芸暗叹了一口气,温柔的朝阿真轻唤:“夫君……”
  斜眼把向少云从头鄙视到脚,不爽的问道:“这位爷,这么早跑到我府里蹭饭,到底有何伟大事的‘要’事?”特地把这个“要”字,说的特别的重。
  自接过碗筷,向少云就像恶死鬼投胎般猛嗟。听见询问,赶紧咽下满嘴的食物。从怀里掏出一本奏章道:“要到夏州一趟。”
  “夏州?”伸长手接过奏折,挑眉询问:“范岳那老头干出了什么好事了?”
  奇怪?为什么别人的东西总是这么好吃?狐疑的向少云正跟一腿猪蹄死磕到一半。听到范岳,立即摇头道:“是范岳的儿子,范统。”
  “噗哧……”向少云的话刚落,认真倾听的一干人同时捂住小嘴,不敢让暴笑逸出口。
  “饭桶?”阿真老脸一愣,随后乐不可支的裂开大嘴,夸声赞道:“这个名字取得好,取的妙。”
  向少云不由的也菀尔了,呵呵跟着傻笑了一会儿。板起脸哼了哼,摇头继续死磕那一腿猪蹄。
  阿真见他向大爷突然满脸不爽,露出有趣的表情询问:“好吧,这个饭桶哪里惹到你了?”
  “真哥,他没惹到我。”扔下手中的猪蹄,擦了擦手哼道:“此人仰仗父亲是首宪,叔父是翔庆军大都护。集结了一群纨绔子弟,横行乡里作福作威。”
  “二世子一般都是这样子。”阿真见怪不怪的回应,疑惑的挑眉询问:“既然此人恶名昭彰,黄河总督为何不拿办?”
  “此事就是黄河总督密传给我。”向少云摇了摇头,“夏州虽归属于黄河,可总督与大都护官职相当,大都护又掌兵权,所以……”耸了耸双肩,不必言明了。
  “怎么?范晓公然敢包庇侄子?”阿真不爽了,虎眉皱起哼道:“翔庆将军他在干嘛?”
  “真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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