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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4节

痞子混古代-第3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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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错,刚好我吐蕃有这么一个人。”
  听到这里达巴才有所悟,立即大吼,“你这混小子想找个相似的人去蒙骗大王母。”
  “老头子你小声点。”嘘了一声后,他还用作贼的脑袋四周观望了一番,小声道:“大王母年纪已高,老眼昏发,一心只想要见她蒙儿,所以咱们就弄出个蒙儿给她。”
  “不行,如此欺骗绝对不行。”达巴从小孝悌,要他去欺骗自己的老母,那怎么可以。
  阿真见他如此坚决,双手一摊道:“那你现在去告诉大王母说达蒙已死了,这世界再也没有达蒙了试试。”
  “你……”达巴气极,王母性烈,如真实说,没被气死,也会一头撞死。
  “这叫善意的谎言。”见达巴不再喊不行了,阿真比出个手指道:“大王母年老体迈,再活也没几年了,一心就是叨念死去的达蒙,我们给她弄出个达蒙出来,开心之余说不定还能多活几年。”
  “这……”被他三寸不烂之舌游说的达巴,一时之间找不到任何话反驳。
  盈盈眼一眯道:“再如何装,总会露出破绽的。”
  “这点你放心。”阿真很有信心说道:“刚才我就和大王母说达蒙生活的很幸福,有妻子有孩子。到时咱们就弄出个达蒙离不开家,想念还家了。”
  “如果大王母不放人怎么办?”
  “放心,我们弄出个非常孝顺的达蒙,然后激请她老人家到苏州居住几日,让儿孙绕她的膝。”
  达巴听说苏州,大力摇头道:“王母年迈……”
  惊呼还没完,阿真手一摆插嘴道:“谁说一定要去苏州,咱们找一处小山村,清空里面的人,然后叫安排穿大周服饰的人进住不可以了。”
  “好大的骗局啊。”盈盈叹息,这部电影,林阿真是导演。
  达巴听的哑口无言,竟然能如此的算计,真的是佩服了。
  一时之间盈盈觉的这方法极好,与达巴相望一眼后,说不出任何的话。
  “呃!”达巴咽了咽口水虚心问道:“这是善意的谎言。”
  “没错,咱们就是为了让大王母临终之时有个快乐的晚年,无牵无挂。”
  “那……”望了盈盈一眼,达巴深叹一口气,“你有长的和达蒙相像的人吗?”
  “有。”裂开嘴,“当日我打下了阻讣大王府时,辽军有一名兵士像极了达蒙,现在他人就在曹宗手里。”要不是他像达蒙,现在尸骨都寒了。
  盈盈听后,挑眉问道:“你早就想蒙骗了,所以你才对大王母如此信誓旦旦的达蒙没事?”
  “对呀,我从不做心里没底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阿真翻了个白眼。
  达巴听盈盈这话,跳脚指着阿真吼道:“你也早知道我肯定会叫你去见大王母?”
  “老头子你这不是废话吗?我都身为大王了,家里还有个最高的长辈,怎么可能不见?”
  “我那一开始叫你去见,你还拒绝说不见。”达巴的额头发黑,感觉好像被玩了。
  “老头子,别这么计较嘛。”裂开嘴搂着他的老肩,挑眉道:“你在宫里这么无趣,偶尔玩玩多爽对不对。”
  “混小子”一声愤怒的吼声划过无人的花园。
  “你看,声如洪钟,精神抖擞。多有生机呀。”无视达巴的愤怒,全都是他的功劳耶。
  “你……”达巴气的无语了。
  “好了,好了。”放开他后,牵起盈盈的手吩咐道:“别到处乱跑,好好呆在宫里吧,我去视查火炮。”头也不回,大步离去。
  气愤的达巴咋舌他们竟然把他扔在这里,直到他们的身影消失在眼眸里,才合上久久不嗑上的嘴巴,摇头笑了,这混小子真是千年难得一出的极才。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金陵的深夜,柳风扬处在半醒半睡之间,刚从妓院里出来的他,身上裹着极浓的胭脂味。一手提着玉壶,一手握不住折扇,半睁着醉眼向自己府内走去。
  静泌的燃柳山庄在黑夜里如一只沉睡的巨龙,大批侍卫恭敬站直着,瞪着眼眸,望着那位跌跌撞撞的大爷,直到他东倒西歪地颠进府内,所有人都不由地皆松了一口气。
  昏黄的月,散着美丽的朦胧,寂静的山庄,处在一处的酣睡之中。
  柳风扬醉眼朦胧,分不清道路地向南苑颠去,被提的酒壶摇摇晃晃,像要掉落,令人看了不由为那酒壶担心了一把。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悲凄下回想往昔,柳风扬打了个酒嗝,“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西苑里的锦采烨也处在大醉,满身的恶臭,俊脸已布满无数的胡须,听到如此的狂歌高吟,醉脸一歪,双眉皱起后,浑浊的眼珠在黑夜里缓缓睁开。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门外又是一句高吟。
  抛起恶臭的被子,锦采烨仰身一翻。
  砰……
  随着椅子桌子的翻倒,整个人如母猪在地上打滚一般,摔的是四分五裂。
  醉的不清的柳风扬听到房内有声音,心头一喜,高声惊呼:“真哥,你回来了。”砰的一声撞破厢门,醉眼在漆黑的房内不停寻找。
  月辉如水从破门流泻进房。
  房内一股浑然天成的恶臭,伴着令人闻了也会醉倒的酒气腾腾上升。
  醉里挑灯看剑的锦采烨,在地上无力地挣扎了两下,发软的身体无力挣扎爬起。
  破门的柳风扬眯着醉眼,好一段时间才把房内打量完,直到目光锁定在地上晃动的人,才惊喜跌过去呼喊:“真哥……”
  “真哥?”锦采烨躺在地上叨念,晃着了晃迷糊的脑袋,不知现在身在何处。
  “起……”同样柔软无力的柳风扬艰辛万苦,用尽了吃奶的力气,才把跌躺在地上的锦采烨扶起。
  柳风扬见人站起来了,不待喘气就把酒壶递上前爽快道:“来,真哥喝。”
  刚好缺酒的锦采烨见到酒壶,简直就像苍蝇见了大坨屎一般,立刻抢过来,咕噜大灌。
  “哈哈哈……”颠了二步,颤了三步,柳风扬大笑,“真哥果然豪气。”拉着锦采烨,抱着他的肩狂吟道:“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吟罢,抢过锦采烨手中的酒壶自己也猛灌了一大口。
  两人一个醉的一塌糊涂,一个醉的乱七八糟,相拥走出恶臭的厢房,游荡在空寂的明月之下。
  听到这句快炙人口的诗句,锦采烨悲从中来,大司马之作,属仍天作。大司马之智唯天抗耳!
  “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悲伤之余,他高吟狂笑。想他十年寒窗,一腔报国热血。想他勤练武艺,梦想退尽来敌。可最后却落得个一败涂地,陷国进困境,苟食草安,生不如死。
  “罪人啊,罪孽深重啊。”一声悲痛的哭喊,抢过酒壶含泪高呼:“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侧耳听。”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原长醉不复醒。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柳风扬接口吟后,不明白真哥为什么哭了,抱着他的长臂更紧了,无语之下给他安慰。
  “好一个古来圣贤皆寂寞。”锦采烨大叹,狂饮一口后,把酒壶递上前吼道:“惟有饮者留其名,喝。”
  “喝。”柳风扬很阿力莎,豪气万千接过酒壶,也狂饮了一口。
  两人的醉眼相视后,立即狂妄之极地仰天长笑。
  沉睡的燃柳山庄被两人吵的是鸡犬不宁,接到禀报的柳杨扬心头一跳,怎么也无法想像得出二哥竟与锦采烨喝酒的情景。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高吟的两人步伐不稳,相扶已不知走到哪里去了,异口同声吟出这句后,大量的火把立即把他们四周照的灯火通明。
  急奔来的柳杨扬,衣裳不整,瞪着不可置信的眼睛,望着那两个如生死兄弟相扶的男人,歪了歪脖子不知他们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之好?
  “二哥……”小声怯唤后,柳莹扬与柳杨扬面面相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哈哈哈……”柳风扬已醉的看不见任何人了,无力扶着锦采烨,高兴嚷道:“真哥,咱们再来。”
  “好……”声音一落,大醉的两人卟通跌倒在草丘上。
  “弃我去者昨之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长风万里送秋雁,对此可以酣高楼。蓬莱文章金陵骨,中间小谢又清发,俱怀逸兴壮思飞,欲上青天揽明月,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遍舟。”
  含泪痛吟着诗句,锦采烨笑的肝肠寸断,泪溢满在通红的眼眶之上,抢过酒壶咕噜咕噜仰头痛饮。
  众人见他一个大男人哭的如此凄惨,虽然厌恶他,可是心里却也跟着不好受。
  “恶贼自作自受。”柳莹扬心里难受,从小鼻里哼出这句话。
  柳杨扬幽幽的眼眸,徐徐晃动,吸了吸鼻气上前扶起她二哥道:“二哥早些歇息才好。”
  仆人见大小姐上次搀扶了,赶紧上前接替过她的手。
  “拿酒来,我还要与真哥痛饮三百杯。”柳风扬不从,无力里如小孩一般的挣扎。
  柳莹扬见他醉成这样子,上前朝他呐吼:“二哥你清醒点,他不是真哥,他是真哥的仇人。”
  没听见她的呐吼,柳风扬见真哥还跌趴在地上,拖着无力的大腿挪到他身边,挣开仆役的手便也趴在地上,使尽吃奶的力气想要拽起他,“真哥,咱们出去再喝。”
  醉的不省人事的锦采烨眼里毫无焦距,躺在草丘上已然处在半昏迷状态,任他拉扯着,一动不动。
  柳莹扬见他二哥如此模样,眼里泛泪上前拉着他吼道:“二哥,你清醒清醒,真哥已走了。”
  柳杨扬见状也亦常不忍,摇了摇头朝旁边的海豹道:“把二哥扶回房里。”
  “是。”大小将心里亦样苍凉,上前搀扶起伶仃大醉的二少,强硬把他架回东菀。
  “真哥……”被架走的柳风扬大力挣扎,大声狂吼,直到远离了众人,双眼一闭后才醉死了过去。
  第293章 《军事基地》
  柳风扬一走,柳莹杨气极地看着那趴在草丘一团软泥的锦采烨,抬起芊芊玉指喊道:“把他扔进河里,看能不能清醒一点。”
  “莹扬。”杨扬不赞同地阻止仆役们上前。
  “姐,你看他整日醉生梦死,恶臭难当。”柳莹扬很不懂,为什么她非要把这仇人安在庄内。
  “他使终救过我性命。”柳杨扬摇了摇头,不由的也深叹了一口气。
  “姐,他没救了,一辈子也只能这样子。”说道柳莹扬生气转身朝自己的厢房走去,懒的再去理这团软泥,他是真哥的仇人,皇上削了他的官位,将士也不服他,他这是自作自受。
  “唉……”一声叹息后,柳杨扬凝望着草丘男人,喃喃自语道:“三品河督已属上位,何苦慕虚名而遭罪呢。”
  “人生不足蛇吞象。”摇头后,朝仆役唤道:“把抬回房内安歇吧。”
  “是。”
  数名仆役上前,粗暴架起草丘上的软泥,心不甘情不愿拖着他往西菀走去。
  月很凉,熄灭的火把还给燃柳山庄一片沉寂。
  王廷的街道依然繁华,声声呦喝层起彼伏,驼队马队如潮一般穿街过巷,吵杂里,阿真和盈盈只带了几名护卫,高兴游走在繁荣的街上。
  “法兰克他们在城内吗?”不急的阿真信步悠闲,这摊看看,那摊狂狂,悠闲自得的很。
  盈盈见他如地痞老大一般,无奈摇头回道:“在西城外。”
  “嗯。”随意点头后,阿真驻脚在一摊梨子小摊上问道:“老板,这梨甜吗?”
  小摊老板见贵客上门,吮着笑连连点头,“刚好是季节,非常的甜。”
  “给我来几个。”顺手拿起一颗,在袖上擦了擦,当街就咬了起来,大赞道:“果然甘甜无比。”
  “多谢大爷,共十六钱。”小摊老板笑的合不拢嘴,很是高兴。
  “能武。”阿真拿扇比划道:“给二十钱。”
  “谢谢大爷打赏。”笑的更开心了。
  盈盈白眼上翻,见他在大街上无若无人边吃边走,叹气道:“这位大爷出手好阔绰呀。”
  “哪里,才赏了四钱而已,一般情况下我打赏的都超过一两。”
  “不知人间疾苦的大少爷。”
  “难道你知人间疾苦吗?”
  “呃!”被反问的盈盈眉头一皱,摇了摇头道:“还真的不知。”二十一世纪的世界哪里会饿肚子呀。
  “那不就结了。”双肩一耸,继续吃他的。
  懒洋洋的夕阳,温暖柔和,微风推着云朵在天际飘荡,悠闲自在,在城外的山峦之间,布满着无数裸胸露埋的工匠、铁匠,旁边架起四架巨大已然成型的铁甲船。
  自过重兵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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