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子混古代-第25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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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达尔巴的兴奋,阿真也高兴无比,可仍板着面斥责道:“如这次不是众将替你求情,本王绝不可能放你出来。”大王考滤的就是全局,难呀。
众将听他这番话,皆愣。一时想不通什么时候替达尔巴求过情了,可昨晚确定是他们先提达尔巴的,有些纳闷,又有些茫然。
达尔巴听闻,立即朝众将抱拳作揖道:“多谢诸位将军。”
纳闷的众将还在茫然中,见到这位昔日的大理王道谢,皆客气回礼道:“将军勿请如此。”
阿真心里发笑,终于把放出达尔巴的责任全推到这群将军身上了,怎么也不会落人口实。
贝妮万分佩服他这招“懒驴打滚”细细的学了起来,对她这位郎君是既爱慕又是崇拜。
两眼环视着众将,阿真眼一眯不容他们细想,立刻下令道:“出发,今天必败耶律洪猛。”
达尔巴手握樱枪,大跨虎步率先走出。哼,耶律洪猛小儿……
耶律洪猛天不亮就领兵前来,等的是焦头烂额,一会儿翻身下马,一会儿翻身上马。频频朝吐蕃军寨方向眺去,可依然不见一兵一卒。
济敏见他这副心急模样,眼白一翻道:“王老爹耐心点,叫你不要这么早来,你偏偏不听。”眼里满是埋怨。
不只是耶律洪猛心急,连环月也是心急如焚。环月着辽兵铠甲,与掌车士兵并肩而站,小心问道:“星,他会来吗?”
“月,放心吧。他在两军放下豪语,肯定会来。”他现在可是吐蕃大王了,言而无信如何能当大王。
就在二十万辽兵等的心浮气燥之际,一名辽将突然喊道:“蕃兵来了。”
耶律洪猛听到此言,兴奋中朝向眺去,果然见浩浩荡荡的大军出现在大草原的地平线上。心喜中立即翻身上马,手提樱枪虎虎跨骑,静待着。
环月听将军喊来了,也见到远方出现大量兵马,极度兴奋中紧闭嘴巴,静心朝前观望,一颗心卟通卟通直跳个不停。
第209章 《两虎相争》
烈阳高挂之际,阿真领着迟到的众将终于踏到两军中央,见到一跟筋的耶律洪猛果然早候了,裂开嘴踱马朝前喊道:“你们来早了。”
耶律洪猛见吐蕃大王踱马上前,自己也急不可耐提马上前吼道:“是你们来晚了。”
“本王是什么人,只能你们等本王的份。”阿真朝前笑吼。
耶律洪猛听他这番话,果然立即跳脚,眼看就要冲上前去。
济敏白眼一翻,赶紧朝蠢蠢欲动的他喊道:“王老爹。”
耶律洪猛听到闺女那声饱含怒气的话语,立果拉紧马绳,黑着个脸重气呼呼中心不甘情不原的退回。
济敏的车轿踱上前时,环月瞪大着眼,终于见到她日思夜想的男人了,只见这个男人俊逸的不像凡人,身上散发着浓浓优雅气质,眉宇之间像包含着宇宙的智慧,挺拔的身躯像是一座无法悍动的大山一般。
对这位她日思夜想的男人,环月激动的无以言表,兴奋的泪花不知觉中挂满双颊。她——终于见到他了,可却是在两军对擂前。
济敏见到环月泪盈满眶,站在背后后轻搭在她肩上,像是在安慰她一般的朝前喊道:“吐蕃大王,你迟到了。”
阿真见这位草原上的繁星又出来了,裂开嘴笑喊:“现在正是早晨,是你们早到了。”说完自己调转马头返回军中。
济敏见他返回了,也命掌车兵士返回。
洪猛早等不急了,见济敏返回就要提马上前。
济敏喊道:“王老爹保留实力,绒右将你上。”
道讣的右将绒武听到郡主下令,立即握关刀提马奔上前,关刀举向吐蕃阵营吼道:“辽将绒武,吐蕃绵羊谁出来一战。”
吐蕃众将见如此无名小辈竟然如此狂妄自大,差点拉不住马绳皆抱拳自荐:“大王让末将去。”
“让末将去。”
“我去……”
阿真抿着笑,侧头望着这一群血气方刚的将军,开口下令:“达尔巴,上。”
“是。”达尔巴跨下白马咻的一声立即奔上前,马绳一拉,马匹立即止步,不偏不差站定在辽将面前。
耶律洪猛眯着眼看去,抽了口气朝济敏道:“敏儿快唤右将回来,此人是达尔巴。”
济敏听王老爹此话,骇然大惊,听闻达尔巴忏逆被软禁在王廷,怎么他会在这里。
辽右将绒武见前面此人有种威不可犯气势,心里输了三成,朝前吼道:“报上名来,来者何人。”
达尔巴虎眼看也不看辽将,抿嘴大吼道:“你爷爷。”话落,马匹突然上前单手握枪朝前面的辽将刺去。
辽将见蕃将上来了,关刀一旋,险险挡住袭来樱枪,刀枪一碰,震的他虎口发麻。脸色大变中,惊骇见到夺命枪从头上挥下。大惊中双手紧握长柄。
锵……
一声巨声过后,辽军皆膛目结舌,惶恐不安。而蕃军则呐喊声震天。
阿真张大的嘴巴无法合上,只见达尔巴单手提枪向前奔去,手中樱枪朝前一刺,这一刺被挡后,达尔巴竟然双脚站在马背之上,双手力握枪杠迎头就朝前面的辽将劈下,辽将刚挡过致命樱枪见枪又至,赶紧双手紧握刀柄上前一挡。
可让人无法想像的是,铁铸的关刀刀柄竟然被达尔巴由上往下劈的枪矛砍断,利矛向下划而来,硬生生把辽将的一只手臂给砍掉了。
济敏听耶律洪猛说此人是达尔巴,大惊中来不及唤右将军返回时,就见右将军一条手臂伴着飞溅的雪花飘落在地,而绒武翻身掉落马匹,单手捂着断臂,来不及疼痛中惊恐中望着骑在马匹上的吐蕃猛虎。
“鸣金,快鸣金……”济敏惊恐中朝擂鼓呐喊。
“当当当……”辽军里当当声不停响着。
挑落辽将的达尔巴原本要趁势夺取跌落马匹辽将的命,听到鸣金声后,拉紧马绳,渺视中朝跌坐在草堆上的辽将重哼一声,一口沫液吐到他身上后,才提马返回,饶了他一条小命。
“猛,厉害,老爹果然名不虚传。”合上嘴巴的阿真大声赞喝,二招,二招就把辽将砍成重伤,真是太给力了。
伴随着吐蕃兵将阵阵欢乎声,贝妮两颗酒窝深陷道:“阿爸是当世名将,肩上能跑马,臂上更有千斤之力,当然勇猛了。”
“厉害,厉害。”阿真听的是连连点头,不愧为猛虎。
达尔巴鄙视中徐望着被拖回军中的辽将,轻轻挥手踱马再压上前,身上充满着令人不寒而粟的煞气,挑衅单手握着长枪直指前面鸦雀无声的二十万辽军,很淡很淡说道:“来,跪倒我前面向我求饶吧!”
耶律洪猛的怒气直彪红线,暴怒的他早看不见济敏了,提马向前奔驰,“达尔巴休要猖狂,本王来了。”
“哼,匹夫。”达尔巴无视洪猛,语气里满是不屑。
阿真见强强对决就要开始了,不由的也是屏气凝神,仔细观望着。
耶律洪猛何曾受过如此大辱,擂鼓还没响起,一马当先冲了出去。
一时之间吵杂的两方数十万兵马,顿时陷进一片死样寂静。数十万双黑水齐向前眺望,个个屏气凝气,不敢重声呼吸。
锵锵锵锵……
中央战场上的两位武将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武艺,排山倒海之势战的如胶似漆。
如果激战看的两方兵将皆是红了眼,热血阵阵沸滚,死亡已变的不在有那么可怕了。
在数十万人眼齐集在你死我亡的武将身上,有一道含情脉脉的眸光反倒不向打斗的战场望去,而是紧紧直视着吐蕃阵营的大王身上。
环月红着脸,四周的一切早已看不见了,她眸子里唯一的景致就是远处那位跨骑在马匹上面的俊逸人儿。她的情眸里光芒复杂,有爱恋、痛苦、不甘、甜蜜、满足、悲哀。
哈啾……
正当众人提着心向前眺望之际,阿真打了个喷涕,如坐针毡的他,心里毛毛中向前面二十万辽兵仔细观望。
贝妮关心中移过视线,“郎君怎么啦?”不由的也顺着他的眼神朝前面密密麻麻的辽兵看去。
阿真疑惑道:“妮儿,我总感觉有什么人看在盯着我看。”他皱起眉头小声说道。
贝妮听他这番话,两颗酒窝深陷道:“郎君是大王,辽兵肯定会向你直视的。”
他点点头,虽不可言语,可眉却不舒依然紧拧着,再朝前面的二十万辽兵观去一看,只见除了兵就是将,一时之间也是茫然不解。
达尔巴与耶律洪猛大战了近五百回合,汗流浃背中依然继续不分上下的缠斗着。
两国兵将在烈阳底下一直近观着,汗水从狂流中变成缓流,再从缓流变不流了。有序站着的兵士双腿皆是发麻,这一站不吭不动连续保持姿势近三个时辰,日已开始偏西了。
济敏额头上挂满汗水,抬眼瞧了瞧正在向西移动偏红的烈阳,抹了一下汗水转过头朝鼓的气喘兮兮的鼓兵命令:“鸣金……”
“当当当……”
鸣金声从辽国军营响了起来。
交缠的两人枪头一停,气喘如牛看彼此不顺眼地重哼后,各自奔回自己的阵营。
两人一回营立即被众兵拥簇脱去沉重的战铠。耶律洪猛脱下铠甲后不满中朝济敏吼道:“敏儿为何鸣金?”
“达尔巴英勇,王老爹与之战数百回仍无伤他一分,敏儿怕你有所闪失。”济敏缓缓讲到。
耶律洪猛听她说怕他有所闪失,喷出一鼻子气哼道:“再来个百回合,我必把达尔巴斩于马下。”
“战争还没有完,王老爹你有的是机会,不必这么急。”济敏安慰道。
“哼……”洪猛重哼后接过递来的水袋,不再开口后牛饮着。
“老爹,很给力啊。”阿真朝脱去铠甲的达尔巴大声赞扬。
牛饮清水的达尔巴听到这句给力,满头雾水问道:“大王,什么是给力?”
“这……”阿真结舌中望着迷茫的众人,摇头笑道:“给力就是,很提气士的意思。”现在还没给力呢,呵。
“原来如此。”众将了解后,齐朝达尔巴赞赏道:“给力,太给力了。”
达尔巴被众人夸的很不好意思,哈哈大笑后,抱拳吼道:“大王,让末将再去,这次必把耶律洪猛挑于马下。”
“今天到这里就好,不急这一时。”
说完自己提马上前,朝前面二十万大兵喊道:“草原上的繁星出来见本王。”
“该死,敏儿,让我去把这小子宰了。”耶律洪猛听他这命令的语气,头爆青筋,立即大跳脚。
济敏抿着笑,朝他道:“王老爹,你这性子要改一改,会误事。”说完朝掌车的喊道:“上前。”
阿真见她来了,朝前喊道:“今天已战近六百回合,现日以偏西歇息两日再战如何?”
济敏听他说要休息两日,一时不解,“也好,时间有的时,歇息两日再战不迟。”他劳师远征,却不急战,反而拖拉。大犯兵家大忌。
阿真见她答应了,狡黠的眸子一扬,调转马头返回军中。
诸将皆不明他为何要停歇两日,齐围上前喊道:“大王……”
“诸位将军不必多讲,回营。”他抬起手阻止这些喋喋不休的诸将,他怎么会不明这些个将军的心思呢?
“回营。”
“回营。”
两军之中大量兵马转身回寨,环月站在车轿上,扭转脖颈依依不舍中极尽努力地向渐行渐远的那个俊郎身影眺望。
设在荒野外的营寨,士兵们皆开始围锅造饭了。
副帅帐内,王蛮抱拳长篇大论,“大王,我军远征,益急不益缓,日旷时久军士情绪便会低降,钱粮更是所耗不起呀。”
阿真见他这副如自家老婆跟人跑的模样,点头朝众诸讲出兵法,“军队远出边关,驻军附近处物价必然飞涨,必然导致物资枯竭。在战场上,军力耗尽,在国内财源必枯竭,百姓私家财产损耗十分之七。公家的财产,由于车辆破损,马匹疲惫,盔甲、弓箭、矛戟、盾牌、牛车的损失,必耗去十分之六。”
讲完后,他笑着朝众将一番后,才徐徐对王蛮问道:“你担心的和要表答的是这个吧?”
王蛮愣后,佩服抱拳道:“是的,末将嘴拙,大王真是学富四海。”他佩服不已,可是狐疑中问道:“既然大王都知道了,何故……”
阿真见他如此之急,起身比划道:“王蛮你坐下听我一言。”
王蛮听他此话,不再犹豫立即转身坐回位置,和诸将竖起耳朵认真倾听大王教诲。
阿真见众将坐定了,开口道:“一位明智的将军远赴他国行军,一定要在他国解决粮草,从他国搞到一钟的粮食,就相当于从本国启运时的二十钟,在他国取得饲料一石,相当于从本国启运时的二十石。”顿了一顿继续道:“我吐蕃边境的辽境,除了近处一坐城池外,就剩牛屎和马粪,这样的仗就算赢了,那又有什么好处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