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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节

爱情特快-第2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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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
  郭画画问:“那怎样体现她们经济效益呢?”
  老孟说:“我刚刚定了一套详细的办法出来,会和直接的销售量挂钩。”
  郭画画说:“那顾客的取舍除了促销小姐卖力与否,还跟小酒仙本身的知名度有关啊。”
  老孟说:“那当然,这需要做广告和媒体的宣传,知名度和美誉度是很重要的。”
  老孟接着说他最近准备在《都市早报》做一系列的广告,并配合广告在副刊搞一系列活动。郭画画问是什么样的活动。老孟说现在还没有想好,大概会有酒文化的征文活动,正和副刊叫方竹的编辑在谈。郭画画说自己也认识方竹,方竹曾经替杂志社写过东西。老孟说不如叫上她出来一起吃个饭。郭画画说正好,其实自己也想什么时候叫她出来吃饭呢,好久没有见到方竹,总应该向人家联络一下才对。
  郭画画一直和老孟说话,没有理会秦放。郭画画和老孟聊完后,就给方竹打了电话。
  秦放放了手中的报纸问老孟:“你们在说谁?”
  老孟说:“《都市早报》的副刊文化编辑方竹,我认识。郭画画也认识。一会儿会和我们来吃饭。”
  远远看见方竹来了,郭画画站起来和方竹打招呼。老孟为方竹拖了一把椅子让方竹坐下,然后热情地为秦放和方竹互相介绍。方竹很矜持地笑了笑。阳光照在方竹的身上,她从包里掏出香烟和打火机,袅袅烟雾就在她的周围升起。郭画画觉得这些蓝色的晕圈儿,像漂亮的光环。
  秦放提议去附近的一家吃干锅鸡,说做得很地道。郭画画说方竹今天是第一次来一块儿吃饭,得要听客人的。老孟连说对。方竹灭了烟蒂,喝了面前的一口茶说,只要不是辣的,什么都行。这样一来,干锅鸡是不行了。老孟说,附近有一家餐厅,清淡的菜还不错。
  大家按照进门的次序围着圆桌顺时针而坐。室内的空调,让人感觉暖烘烘的。方竹脱掉咖啡色外套搭在椅子后面,露出里面黑色的紧身莱卡上衣,领子和袖口处有耐看的蕾丝花边儿。方竹把香烟重新捏在手上。老孟让方竹点菜,方竹说无所谓,大家随便点好了。
  一桌子的菜很快就上来。郭画画说这家餐厅的厨师不错,先别说味道,单是动作就快。方竹燃了一根烟在手上,斜着脸笑了笑。老孟一边吃饭一边和方竹谈小酒仙的事儿,郭画画偶尔插一句嘴,而秦放则用一只手托着蛮蛮在双腿上在一边安静地吃饭。
  吃完饭去卫生间的时候,方竹悄悄问郭画画,秦放是不是她的男朋友。郭画画说,怎么会呢,他和老孟一样都是朋友。
  吃完饭,方竹先打车走了。回家后,郭画画问秦放:“觉得方竹这个人怎么样。”
  秦放说:“我不喜欢这样的女人,她看上去很阴。”
  郭画画反问:“什么叫很阴?”
  秦放说:“哦,我没有别的意思,我是说她看上去很阴郁,就是骨子里很难开心的那种,但绝对不是忧郁,如果是忧郁倒好了。”
  郭画画说:“呵,你还有这方面的感悟。真看不出来啊。”
  过了几天,方竹打电话来,约郭画画吃饭,若无其事地说,找秦放和老孟一起出来。郭画画说,好啊好啊,刚才孟大哥也来了电话,说要一起出来吃个饭呢。
  方竹打扮得很阳光灿烂。妆也化得很妩媚。方竹褪去外面黑色休闲大衣,里面穿着米色长衫和怀旧小印花背心,下面是彩色条纹长裤配牛皮短靴。郭画画知道,彩色条纹图案长盛不衰,总给人活力的印象。这一季在色彩上最出挑的就是它了。方竹用了让脸看上去光滑细致,有均匀的肤色的粉底,眼影是中性色调的浅绿色,自然明朗的粉色唇彩。整个人一下有了春天的气息。她像偷听了郭画画和秦放的谈话似的,一改上次阴郁的气质,明快活泼起来,也不抽烟了。郭画画注意到方竹笑的时候也发出欢快而轻盈的声音,不像以前嘴角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方竹和秦放不再是第一次见面,两个人的话渐渐多起来。老孟也兴致盎然,还当面夸了方竹今天很漂亮。方竹就嗔怪说今天漂亮就意味着以前不漂亮。老孟赶快说,应该是今天更漂亮。方竹说这话还爱听,就端了杯子敬老孟。
  吃完饭,老孟说打车送方竹回家。方竹似乎喜欢上了秦放。方竹非要秦放送她回家。方竹假装喝醉,她伸出手搭在秦放的肩上。秦放回头对郭画画说,你也一块儿去吧。郭画画跟在后面上了车。剩下老孟一个人上了另外一辆出租车。郭画画抱着蛮蛮,看见方竹把头偏在秦放的肩上,她的心里忽然感觉很不舒服。郭画画在心里对秦放不正面拒绝、表明态度很恼怒。
  到了方竹家的楼下,三个人从出租车里出来。方竹好像已经不能走路了似的,身子全靠在秦放身上。秦放扶着方竹。方竹含混不清地说,送我上去。秦放回头说,我马上就下来。方竹舞动了一下右手问郭画画,你要不要也上去。郭画画说,不了,我先走了,你先好好休息吧。
  郭画画抱着蛮蛮在楼下招了好几次出租车,都没有成功。几辆来去的车都装满了人,终于等到一辆,准备上车走人的时候,秦放下来了。
  回去后郭画画一直没和秦放说话。回了家,郭画画洗澡出来看见秦放正在弄童译的哑铃。
  郭画画厉声地说,不要动,那是童译的东西。秦放的脸色变了,脸上出现了只有乙型肝炎病人才会出现的颜色。他放下哑铃转身走到电脑前。
  郭画画喊秦放早点休息,他笑了一下。那个笑像一个悬念。
  郭画画懒得搭理秦放,打开了窗户,清新的风吹了进来。郭画画刻意地吸了两口,顿时消除了心肺里的混浊之气,消失得干干净净,心情爽快了起来。
  第四章花花公子(1)
  郭画画想都没有想到自己会和一个男人在见面后六个小时就有突飞猛进的关系。这样的情节来得有些迅猛,像郭画画在中学历史书上记忆犹新的一句话,德国偷袭波兰,真正的闪电战。
  郭画画从酒店里出来,外面在下着雨。郭画画钻进出租车的时候,隔了雨帘看雨,像在梦里回忆梦。虽然有点不真实的感觉,郭画画却体味到从来没有过的快乐。
  回到重庆,郭画画忍不住要将这快乐与末离分享。郭画画把末离约到辣椒BAR里。末离的短发变长了。末离梳了一很齐整的头,把头发绾起来,露出了光洁的额头。郭画画在末离光洁的额头面前吐露着自己一腔的心事。末离默默地听着,听得很认真,面色平静。
  是的。郭画画喜欢他。他叫霍新,著名流行音乐制作人。郭画画一直很喜欢他制作的歌。郭画画出差去上海采访他的时候,他是第一次见到她。可是,郭画画却已经“认识”他很多年了。郭画画去他的公司找到霍新,等他忙完了,他开车带郭画画到一家酒店的咖啡厅里。郭画画打开数码录音笔,认真地听他说话。两个人说完工作,又聊了点别的。谈话结束后,霍新说要请郭画画吃晚饭。他给了她楼上的房卡,让她到楼上房间里等他。郭画画愣了片刻,不知道为什么谈话的方向忽然一下就拐了弯儿。霍新说,我马上要开车出去办点事儿,一会儿回来找你。
  郭画画叙述的时候又回到了那个下午,眼神有片刻不能聚焦。
  郭画画在房间里看一本唐诗选。看了一下午,心里满是古典情怀。郭画画的情绪被挑起来了,感觉从未有过的放松。这种放松让郭画画有一个古典女人等待自己心爱男人的情绪。郭画画的脸微微发烫。酒店的帷幕把所有的前尘往事都挡在外面。一本放在桌子上的唐诗竟然起了一杯红酒的作用。化学作用。
  霍新为了创作歌曲长住这里。房间里满是他的痕迹和味道。郭画画觉得霍新直接得有无穷的魅力,和秦放形成了巨大的反差。让她新奇。
  几个小时以后,霍新回来了。没有任何铺垫,像两个认识了很多年的热烈男女。郭画画觉得有些危险。危险像一艘小船在急流中打着漩儿,看不到来路与归程。可是,欲念被灼烧了。变成一片火海。火海中有一个燃烧的自己。郭画画感受到从来没有过的快乐。
  末离对郭画画叙述中的兴奋无动于衷。末离说:“最近我的心情很静,像天天摸着佛经生活一样。”
  末离的话让郭画画忽然不悦起来。没有爱情的女人总是有些愁云惨淡的。郭画画努力把心里的不痛快压了下去,说:“末离,你应该更积极地去迎接下一次的爱情。”
  末离淡淡地说:“画画,也许你的日常生活太沉闷了。”
  末离的话像和郭画画正面战场作战一样。郭画画不高兴了。两个人不欢而散。
  过了两天,末离打电话来对郭画画说:“我问过我的朋友了。霍新是圈子里有名的花花公子。他对谁都这样。”
  郭画画从缥缈的云端上跌了下来。男女关系是一部国际关系史。郭画画完全失去了整理国际关系史笔记的心情。郭画画忽然有点恨末离,为什么要来告诉我这个,为什么要来粉碎我对爱情的最后一点幻想,为什么?
  郭画画急急拨通上海霍新的电话。郭画画只听到霍新说了一句“我很忙”,便是一片忙音。
  郭画画放下电话,欲哭无泪。一切真的像德国偷袭波兰,来得快,去得也快。
  新一轮的春节来临了。过年有一个多星期的假。郭画画飞回了兰州。
  黄河穿越兰州而过,仿佛一张幸福的黄手绢在向人召唤。
  妈妈开门见山地问郭画画:“你是不是和童译两个有什么事儿了,你们是不是离婚了?”郭画画吃了一惊,企图否认。妈妈打断她,“那童译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童译这么长时间没来电话,没写信,我就知道出问题了。”妈妈反问了她一句,“你还打算瞒我多久?”郭画画不说话了,垂下眼,惭愧无比。
  郭画画和童译离婚的事儿,只有童译的姐姐童晶知道。谁让童晶也是在电视台工作呢。有一次,童晶的同事来重庆出差,听重庆这边电视台的人说了童译离婚的事儿。童晶的同事回了长春就把这事儿告诉了她。童晶不相信,打电话来问,郭画画默认了。电话临近结束,郭画画让童晶在父母面前保密。童晶答应了。可是,现在童译一个人回去过年,难道童译那么有人生历练的父母还看不出来什么吗?想到这里,郭画画已经没有勇气给童译的父母打电话了。还说那些谎言干什么,你不累吗?郭画画一下轻松了。以前总怕父母知道,现在知道了反而没有包袱了。
  初一,郭画画接到了童译爸爸的电话。那会儿,郭画画的爸爸妈妈在厨房里忙着准备午饭,郭画画一个人在客厅里看电视。伴随清脆的电话振铃声,郭画画的手提来电显示上是长春童译家的号码。郭画画的心“突突突”加快了跳动速度。郭画画摁了接听键,是童译的爸爸。郭画画听到童译爸爸的声音觉得又温暖又惭愧。童译的爸爸是郭画画第一次叫自己父亲以外的男人为爸爸,他是郭画画特别尊重和喜欢的一个长辈。不管怎样,起码在过年的时候应该主动打一个问候电话过去的。
  童译的爸爸没有提童译和郭画画离婚的事儿,问候了郭画画新年好,并让她代问她的父母好。这让郭画画很感激,如果童译的爸爸在电话里问起他们的事情,她会不知道怎么回答的。临到放电话的时候,童译的爸爸说他们做长辈的不管在什么情况都永远是孩子们的后方,希望郭画画有事一定要记得打电话回来。“回来”这个词让郭画画心里一热,郭画画最后那句“谢谢爸爸”特别由衷。
  到了初三,秦放和井哥突然出现在兰州。郭画画在家里接到秦放的电话,秦放说他现在正在兰州天水路37号迎宾饭店。郭画画不相信,以为他在开玩笑。秦放说:“我和井哥刚下了飞机,饭店是在北京都订好的,现在肚子有点饿,预备出去吃卤肉面。”
  郭画画说:“大过年的,干吗到外面吃呢,干脆到我家来吧,另外再叫上老孟。”
  历史上有了黄河,才有了兰州。兰州是两千年前黄河四大渡口之一。取经的唐僧,征西的汉将,东去的番商,都从这里坐着牛皮浑脱渡河而去。秦放说,他和井哥在北京过完大年三十,就计划着来兰州探寻,凭吊古迹。他们还要去敦煌,捕捉一丝半缕历史的幻影。这个时节到兰州旅行的人可真不多。
  郭画画又见到井哥。井哥依然是冬菇头的发型,笑意盈盈。秦放把蛮蛮一直带在身边,从重庆带回北京,现在又带来兰州。蛮蛮穿着那套中式衣服,人见人爱,连郭画画的妈妈不怎么喜欢狗的人对蛮蛮也另眼相看。郭画画的妈妈专门为蛮蛮做了一些吃食,用旧衣服和纸箱子给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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