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会 2004全年精选合集-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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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夜里,康大海翻来覆去睡不好。老婆翠翠问清原由,指头点点他的脑门儿:“你呀,活人能叫尿憋死?办法还不有的是?”说着,叽叽咕咕讲了一遍,康大海高兴得抱着翠翠“吧唧吧唧”亲了又亲。
没过三天,一个小卖店就在他住的楼下开业了。康大海本来占着上下两层,专门把一楼临街的两间垒了个界墙,交给店主租用。开店的姓刘,父子两人,翠翠原本认识的。她在由“二奶”扶正之前,曾是这城南一带有名的风流寡妇。虽然年过三十,仍然一副细皮白肉的魔鬼身材。而且能说会道,脑瓜灵活,转眼就是见识。刘老板也是个爱偷嘴的野猫,一来二去就勾搭上了。不久,翠翠结识了康大海,才不得不忍疼割爱。
可姓朱的也不是什么好鸟,尤其是手中有点权后,生活上便有点肆无忌惮了。难耐寂寞的翠翠越想越不是滋味,心里怎么也不能平衡,恰好康大海给了个机会,于是便把老相好弄到身边,以备不时之需。
自此以后,康大海家里积压的各类贡品就不愁没有出路了。眨眼之间,刘老板就会把它变成硬铮铮的钞票送上门来;更何况“货源”又很充足,不到一个月,那个独立户头的存款折上就有了6位数。康大海乐得合不拢嘴巴,一再嘱咐老婆:“这位刘老板可帮了我的大忙了,不能断了这根弦,一定要跟他搞好关系呀!”
翠翠连连点头心里暗笑:这还用你操心吗?
刘老板的儿子名叫小伟,二十岁刚刚出头,生得浑浑实实,一表人才,平时店里下力气的杂活儿当然非他莫属。由于三天两头要到康大海家里搬货,和翠翠在那拥挤不堪的储藏室里挤来抗去,多次发生身体接触,惹得她上了性儿,那天下午,还是在储藏室里,翠翠瞅准机会,轻轻惊叫一声,身子一软,顺势歪倒在小伟怀里,说是犯了肚疼病,非叫小伟给他揉揉不可。也许是遗传基因的作用吧,小伟在第一时间就心领神会,顺水推舟扒光了她的衣服……
小伟尝到了甜头,一发不可收了,有事没事都往翠翠家里跑。一天,两人刚刚上床,刘老板跟踪而至。原来,他见儿子一段时间来情况异常,稍一留意,便看出了苗头。好小子,敢抄老爸的后路,胎毛未蜕就急着接班?刘老板恨得牙痒痒的,一见小伟出门便追上来了,一边喊叫,一边敲门。
一听是老爸的声音,小伟神色大变。“兔子胆儿!”翠翠骂了一句,抓住胳膊把他塞到了床底下。然后拢拢头发,扭着腰肢,浪声浪气地嚷道:“叫什么叫?上卫生间都不得安生!”打开房门,甜甜一笑,抱住刘老板的脖子就是一个响吻。见她这般热火,刘老板也顾不得打听儿子的下落了,一把搂住她的细腰,就想往床上扔……就在这时,忽听“嘀嘀——”一声汽车喇叭响亮,糟糕,男主人回来了。这是康大海一贯的作风,他开那辆“奔驰”一进小区,就非得摁摁喇叭,让众人知道不可!
刘老板吓得魂不附体,哆哆嗦嗦就要往床下钻。翠翠踢了他一脚:“窝囊废!”她眼珠转了转,顺手从墙角拿起一根扫把,塞到刘老板手里:“出去吧,胆大一点儿!”“啊?”刘老板吃了一惊,“我还敢打他?”翠翠冷笑一声:“谁让你打他?你只管掂着扫把气呼呼地往外走,不要理他,脸色越难看越好,保准没事!”
康大海将车子放进车库,正想掏钥匙开门,只听“咣当”一声,刘老板手握扫把迎面冲了出来,他一脸怒容,连个招呼也不打,就摔门而去。康大海满腹疑云走进屋里,翠翠劈头就问:“昨天晚上你带回来那两件‘五粮液’是哪个王八蛋送的?”
康大海怔了怔:“怎么了?”
“出大事了!”翠翠气呼呼地说,“人家刘老板今天早上就出手了。谁知刚吃过午饭,买主就找上门来,说是假酒。刘老板好说歹说,掏几个钱才算了事。接着,父子两个就吵塌了天。刘老板非要让咱赔偿损失,小伟坚持说,康大海绝对不是那种人。如果是假酒,他宁可倒掉也不会坑害别人。父子俩越吵越上性,最后撕扯着来到咱家评理。刘老板抓起扫把就往儿子身上抡,我费了好大的劲儿才算把他劝走了!看看你这事弄的?”
“小伟呢?”康大海眨眨眼睛问。
翠翠拍了拍床帮:“被他爸打到床底下去了,怎么叫都不敢出来!”
康大海弯下腰去,满脸堆笑地喊:“出来吧,小伟,康叔叔给你摆酒压惊!”
…
· 中国新传说——家里有棵摇钱树
王秤砣住在一个偏远的小集镇上,从小就做小生意,因常在秤砣上做文章,搞些缺斤短两的勾当,人们才给他如此雅号。儿子最近叫他到城里去照顾孙子小强,他仍舍不得集上那个小摊位。儿子就跟他算了一笔账:“你每天早出晚归的,一个月才弄几个钱?现在小强要上小学了,需要个人接送,你想,要是雇个保姆,得多花多少钱呀?要是碰上个女骗子,把小强抱跑了,那损失可就没法计算了。”
把这笔账一算,王秤砣立马就从老家跑到市里来了。
小强上的是贵族学校,离家比较远,王秤砣忠于职守,一天三趟往学校里跑。有时刮风下雨,他仍骑着那辆小三轮车,忙着接送。儿子就说:“你打个的吧!这么大年纪,别把人累坏了。”王秤砣连连摇头说:“不累不累,打的干什么呀?来回一趟就得十几块,能买二三十斤麦子,够我吃一个月的了。我骑车子跑一趟,一分钱不用花,还能锻炼身体,多好呀?”儿子无奈地摇摇头:“你呀,真是穷惯了!”
可是过了几天,王秤砣忽然问儿子:“我打的,你能不能报销?”儿子一愣,没有吭声。王秤砣忙解释说:“上午我去送小强上学,有个老头也去送孙子,他下了车,硬要司机给他撕票。司机正巧没有报销单据,就说,你一个农民要报销单据干什么?你听,那老头怎么说?我是农民,可我儿子不是农民。我不能报销,可我儿子能报销。就这样,司机忙跟别的司机要了张票给他,那老头又打了辆面的走了。”
王秤砣说这话时脸上充满了羡慕的神色,最后又加了一番评论说:“一张车票是小事,那老头却在那司机面前把头抬得高高的,那模样儿可神气了。”
儿子理解王秤砣的心情。父亲做了一辈子小生意,平时都是别人把这罚单那税票的扔给他,让他掏腰包,他何曾拿单据让公家报销过一分钱呢?票据虽小,却反映了一个人的地位和尊严。儿子想到这里,便说:“好好好,以后你也去打的,我给你报销。”王秤砣说:“不是叫你给我报销,是让你到单位报销。你大小也是个头儿,要是这点本事都没有,那不是太没出息了吗?”儿子连连点头说:“是是是,我当然要到单位报销了!”
从此以后,王秤砣开始打的送小强上学了。当然,他打的次数并不多,只有逢阴天下雨的时候,路上不好走,他才打个面的坐一坐。一个月也就是几十块钱,儿子都如数给他了。有一次,王秤砣一下子拿来一百多块车票,那号码还是相连的,儿子吸溜着嘴问:“怎么这么多?”王秤砣不好意思地说:“嘿嘿,是几个老伙计……想揩我一点油!”
王秤砣虽然住在小集镇,可他仍然不掉一身土地气,在别人眼里,自然低人一等。自从他报销车票以来,他顿觉身价倍增。他在那些新结识的退休工人面前总表现出几分优越感受。有次他故意将几张车票掏出来数了数,别人问他:“你要那车票干什么?”他得意地把头一昂说:“没什么,我儿子能报销!”几个老工人便趁机恭维他一番说:“这位老哥真了不起。有个儿子当官,家里就像栽个摇钱树。我当了一辈子工人,下辈子孙也是出力干活。你看我们,本想到郊外看看新建的森林公园是什么样,可都舍不得那几块车票钱。”王秤砣一拍胸脯,说:“那才花几个小钱?我包了!”几个老头包了辆面包车,到新建的老黄河故道生态园悠哉优哉玩了一整天,车费和门票加在一起花了一百多。
儿子从没见老爹这么高兴过,说:“一百块钱不算多!”他把那车票往公文包里一夹,想了想又说,“你当时咋没请他们几个撮一顿?那里的鲜鱼馆挺不错!”王秤砣又是一愣:“吃饭也能报销?”儿子说:“能!你开个票就行了。”
从此,王秤砣一改平时的小气和死扣的毛病,突然大手大脚起来。除了打的以外,他还邀请那几个新结识的老友到街头大排档美餐一顿,本来只花几十块钱,他硬要人家给他开百元以上的大票。
这天,几个老头在街头溜达,忽见一个新开业的门面上赫然写着“洗脚城”三字。王秤砣感叹:“有钱人真会享福,连脚也要别人洗。”有人提议:“老哥,让咱尝尝洗脚是啥味道可好?”王秤砣一直为那次去老黄河没进鲜鱼馆后悔不已,于是便大大方方地说:“这有啥难的?我请大伙洗洗脚!”
当然,这次洗脚绝对没有别的内容,但仅仅让几个小姐把脚洗一洗就花了二百块。王秤砣觉得太坑人,那小姐却说:“到这儿来的是有钱人。大爷,我是不是再给你按摩按摩?”那几个老头忙起身说:“你给这位大爷按摩吧,他可不是一般人物。”王秤砣这几天正觉得腰腿疼,便说:“也好,也好!多花几个钱就多花几个钱吧——” 刚想接着说“反正儿子能报销”,但他怕人家宰得厉害,便又把话咽了下去。
王秤砣来到楼上的雅间,那灯光暗暗的,里面只铺着一个小床。王秤砣往床上一躺,那小姐却叫他脱衣服。他警觉地问:“脱衣服干啥?”小姐说:“这么厚的衣服怎么按摩?”王秤砣说:“脱就脱!你叫我咋着我就咋着!”王秤砣刚把厚厚的外衣脱掉,那小姐笑了一声:“这位大爷思想真开放!”说着一磨身趴在他身上,连声催促说:“快点儿,快点儿!这里的收费是按时间计算的。”这时王秤砣才知按摩的实际内容是什么,他立马站起身说:“我不要这个,不要这个!”那小姐却搂着他不松手:“你不要这个也不行,只要咱俩一接触,这笔生意就算成交了。”这不是宰人吗?王秤砣可不愿吃这个亏,气呼呼地说:“既然这样,那我就跟你彻底接触接触!”
王秤砣正要宽衣解带“报复”那小姐,两个“大檐帽”突然破门而入。王秤砣被带到派出所,罚款两千元。王秤砣以为儿子不知道,过了几天便叫儿子给他报销。
儿子一看,急得跳起来:“报报报!老爸,我实话告诉你吧,你给我的发票都好好留在家里呢!我请你上城,一来只当是请个保姆,二来也确实想叫你开心开心,因此,钱上面的事,什么都不计较。看来是我错了,”说到此,儿子叹了口气,“我看你哪,要是当了大官,比那大贪官和坤还要贪!”
…
· 海外故事——日本新娘
在日本有这么一对年轻人,女的叫惠子,男的叫山田,近日来,他们每天都沉醉在婚庆的喜悦之中。但就在结婚的一个星期前,惠子接到了一封匿名信,打开来,上面写着这么一句意味深长的话:“不要结婚喔——不然,你会不幸的!”
惠子像当头挨了一棒似的,但她很快就镇静下来,认为这可能是一个恶作剧,也可能是别人妒忌她与山田的爱情,所以,她决定不予理会。
然而,接下来的几天,她每天都收到内容类似的信件,她心里不禁毛了起来。
这天下午,她与山田坐在一个咖吧里喝咖啡,终于忍不住把信掏出来,递给山田:“你看,每天都有人寄这样的怪信给我,我实在受不了!”
山田接过信,一封一封看过,最后大笑说:“这大概是恶作剧吧,”说着,伸出手来轻轻抚摸着惠子的头发,“有我在,你还怕什么?别理它就是了!”
惠子听了山田的话,似乎得到了安慰,信心又恢复起来。喝完咖啡,她还叫山田陪她一起逛婚纱商店,心情果然好了许多。直到傍晚,他们才依依不舍分了手,因为惠子要参加一年一度的高中同学的聚餐会。
聚餐会在一个宾馆的草地上举行,大家好长时间没见面,一见面又像回到了从前,打打闹闹,嬉笑怒骂,整个宾馆都充满了欢笑声。正聊得开心之时,突然有人不经意提起了“直子”的名字,惠子心里打了个咯登:这个直子,是惠子最最讨厌的人,读高中时,直子和一个男生谈恋爱,谈得如胶似漆,但后来那男生却移情别恋,爱上了惠子,直子以为是惠子的错,从此,她俩的关系闹得很僵,直子总喜欢找她的茬儿,在高中毕业的留言册上,直子竟写着要“报复”她……
有个同学说:“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