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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节

八极游龙-第7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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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我不欠你什么了?”刘夫人向扶剑奇花打出离去的手式,“我们再搜搜看,那 
畜生很可能还躲在某处地方快活呢!” 
  “我也不欠你什么了?”霸剑奇花苦笑,“一直就在欠你的,还一次又欠一次,真累 
呢!杨兄。” 
  “呵呵!有欠有还,再欠不难呀!”杨一元风趣地说。“两位千万小心,圣手无掌一群 
首脑人物不久前还在这里布十绝诛仙大阵,我几乎被他们炼化得神形俱灭。他们实力仍在, 
只可智取,不可力敌。” 
  “惊鸿剑客也在吗?”刘夫人追问。 
  “没在。”杨一元摇头,“老实说,即使他在,也不配参与布十绝诛仙阵,他的能耐还 
不够资格摇地呐喊,他那把剑排不上用场。” 
  “就算他参与了,他也不会忠于事,于人尽本份,风声一有不对,他必定急于逃向,出 
卖朋友,自保第一,让其他笨蛋送死。申姑娘,咱们走。” 
  “奇怪,她们怎会走在一起的。”小雅目送两女的背影远去,惑然自语。 
  “刘夫人对朝天寨的事怀恨在心,恨惊鸿剑客临危弃地于不顾。”杨一元的估计相当正 
确,“她是江湖上名气甚大的女霸,爱恨强烈,性情阴险而贪狠,惊鸿剑客分明有意坑害、 
出卖、背叛她,她怎肯干休?霸剑奇花也志在惊鸿剑客,两人有志一同,化敌为友,联手合 
作,该是合理的猜测。我们也到各处走走,或许能找到妖谊们今后可能藏身的地方。这次被 
他兔脱,日后又得大费工夫了,我真该在阵破的瞬间,倾全力行致命一击的,可惜。” 
  “你……你不要紧吧?” 
  “脱力而且。” 
  “三哥,这……这就是真正的妖术?”小雅余悸犹在,“我……我好害怕,什么都不敢 
看……” 
  “幸好你没看,看了会做噩梦。”杨一元换了她举步,“不仅是妖术而已,有大半是真 
本事、硬功夫,飞刀飞剑都面要真才实学御使,每一击皆浑雄猛烈,十余人十方围攻,真可 
以把地行仙打入阴营地府。我的道行如果再没一分半分,那……” 
  “我是个累赘。”小雅不安地说。 
  “小雅,今天如果没有你在,我可能逃不过这一劫。”杨一元换紧她柔声说。 
  “你的意思……” 
  “他们把你也计算在内,力量因此而分散了,我才能抓住机会各个击破。刚才你只能倾 
全力对付一个人,如果三人皆以你为目标,结果可能就完全不同了。武功相当的人,多一个 
人必可稳操胜算。功力相当,你不可能在同一瞬间,同时接往三把剑,他们分两个人以我为 
目标,我敢估计,你一定可以来得没击毙另一个。” 
  “但第三个……” 
  “你不可能计付第三个,所以刘夫人联说她不欠我什么了。这女人精明阴狠,她知道惊 
鸿剑客受到百绝头陀那些人庇护,找是唯一可以克制妖道与头陀的人。她需要找替她制造机 
会,所以在这期间,她不曾打代们的主意。如果情况有变,她会毫不迟疑计算我们。因此, 
今后你对她严加提防,千万不要把她看成祸福根共的战友。” 
  “她那种女人,在任何情势下,我都会提防她弄鬼,她比一条毒蛇更可怕。” 
  “你只要心存警惕,就不怕她弄鬼了。我相信她的妖术与丧门毒香,已对你没有威胁 
啦!” 
  绕过两座院落,一直不曾发现人踪。 
  不久,他俩出现在观后的菜园,在看守菜园的小屋里搜出两个上了年纪,负责种菜的老 
谊宾。 
  这些上了年纪,受到冷落政执钱役的老道婆,对现中的动静并非全然无知,只是不敢过 
问而已,对其他受宠的道姑们,难免心怀怨恨。不需施展高明的技巧,便可从她们口中套出 
所要口供来。 

  观中有好些供道姑们活动的地方,澄心阁便是设豪华的活动场所之一。名义上这里是道 
站们打坐读外堂,其实如是几个主要执事道姑,在这里招待熟识施主亲热的地方,地位低的 
道姑平时决不许可擅自在澄心阁附近走动。 
  推开虚挠的阁门,里面光线幽暗,椅、案、几、座……皆出千名匠精制。连堂下的静坐 
丹地所摆正的三十余个蒲团,都是织绵的——不是蒲叶编成,而是真正的织防员蜀锦所缝制 
的。 
  除了雕花的华丽阁门之外,中堂的左、右、后共有四座门,但其实应该称户、因为是单 
扇的。 
  门与户是有别的,通常两扇以上弥为门,单扇的弥户。大户人家的厅门甚至有六扇以上 
的。 
  壁上悬挂着许多名人字画,大的中堂,小的条幅,一应俱全,这地方如果是真用来打坐 
静心读经,确是十分理想的地方。 
  “把字画撕下来做引火物,放火。”杨一元嗓门像打雷,似乎全阁也为之撼动。 
  “三哥,你这样做,岂不让人识为赳赳武夫没有文味吗?”小雅也会作怪,妖滴滴声调 
十分悦耳,“用书画做柴薪,有辱斯文啦!” 
  “那就用炮炸。”杨一元拽衣掳怕穷嚷嚷,“轰的一声,这座阁也就差不多了。” 
  一座小门技开了,冲出两个仗剑的姿色不差的道姑。 
  “你……你们不能这样做。”一个道姑厉声阻止,挥剑前冲。 
  “妙哉!总算有人出来了。”小雅拔剑一挥,挣一声震开刺来的长剑,揉身切入,一耳 
光光道姑打倒,“先把你的手砍下来……” 
  人激再现,涌出六个道姑。 
  “你住手!”换了玉色新道袍的玉虚观主,用沉叱阻止小雅砍道站的手。 
  “哈哈!我知道你舍不得走。”杨一元大笑,背着手向前接近,“冤有头债有主,本来 
我并不想毁你,但你行凶在先,表示你打定主意,替百绝头陀现冤担债,我有权为保护我的 
利益而回报。你很不错,是十绝诛仙阵掌旗人之一,比烟从我剑下道走的身法可圈可点,你 
的真才实学比百绝头陀高三分,当是持平之论,高五分也不为过,你还可以和我拼个你死我 
活。” 
  “你……你几乎毁了我的玉虚观,杀死了不少人,你还不满足吗?” 
  “八极游龙从不做半途而废的事,要办的事还没有着落,杀了许多人错不在我,你们该 
负全责。换了你,你会满足吗?”杨一无脸一沉像是罩上了一层浓霜,“你们人数众多,都 
是一些有头有脸人物,却尽做一些没有担当的事,一见面就打,打了就跑,这算什么?” 
  “玉虚观与阁下无仇无怨,你……” 
  “玉虚观主,你现在还用这种幼稚的泼赖态度,厚颜无耻和我说道理,你不觉得可怜可 
耻吗?”杨一元脸上的杀气消失了,感到好笑。“你像个死不认帐的泼妇,是怎样渴到今天 
的声威地位的?百绝头陀毕竟还算一条汉子,他二话不说直接和我用武力解决,怕死逃命也 
是人之常情,他就有勇气有担当不会讲歪理。歪理只会贻笑江湖,决不可能从中获得好处, 
我决不会因为你放泼而放过你,哪怕你跪在地上叫冤叫屈,我也会毫无怜悯地破你的玄功, 
把你弄成废人,这是你窝藏他们,与他们联手行凶应得的惩罚。” 
  “你” 
  “没在破十绝诛他阵时杀死你,我已经感到后悔了,因为现在我没有杀死你这帮凶的理 
由,你最好不要让我找到杀死你的借口。”杨一元冷笑,向前背着手接近。“只要你现有动 
手行凶的举动,我就有权杀死你了。” 
  “你……你到底想……想怎样?”玉虎观主心怯地往后退。 
  “把圣手无常和百绝头陷的去向告诉我,简单明了。他们造孽,应该由他们自己担当偿 
付,你没有替他们排冤担债的义务和责任,除非你也是躲在暗处的主使人。” 
  “明天,你来。”玉虚观主愤然说。 
  “缓兵计?” 
  “我负责把妙观音交给你带她去济宁州投案。” 
  “妙观音”杨一元冷笑。 
  “她不敢不听我的,所以……” 
  “给你十文钱,你将毫不迟疑出卖你的爹娘。呸!你真可耻。” 
  “你” 
  杨一元冷哼一声,冲上伸手劈胸便抓。 
  玉虚观主本能地出手封架,而且飞腿跟他的下裆。 
  杨一元左手一拂,佛在玉虚观主的暖骨上,顺势向上双指齐发,点在玉虚观主的丹田穴 
上。 
  疾退八尺,他扭头便走。 
  玉虚观主还不知道丹田被击中,手急急拔剑。 
  “我们走。”杨一元拉了小雅向外走。 
  剑出鞘,突然在上扬的刹那间向下沉落。这是不可能发生的现象,运剑的劲道突然中 
断。 
  “你这天杀的猪狗男人……”玉虚观主发疯似的尖叫咒骂,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杨一元说要破她的玄功,把她型成废人,她知道完了,玄功已破,真的成为废人了。 
  她屈膝摔倒,右脚已经不听她的指挥了。 

  樊庄主神鞭太岁樊群英,是一头极为精明机警的猛兽。 
  他知道巢穴附近的形势,熟悉猎食势力范围内的一草一木,了解地盘内一些无害小兽的 
活动情形,明自该如何与邻,接地盘的其他猛兽相处之道。 
  如果有了意外变故,他可以正确估量所承受的压力,所能容忍的程度,极力避免发生威 
胁生存的变局,平时多作防范的准备。 
  所以,他知道玉虚观的底细。 
  玉虚现是势力范围与他相邻的另一头猛兽,所以他暗中提防玉虚观主并吞地的地盘,表 
面上与百绝头陀保持良好的友谊,暗中防范对方打他的主意。 
  玉虚观与慧圆寺是两位一体的同道,而慧圆寺的百绝头陀又与中州五子的混饨宫挂勾, 
真是令他睡不着觉的强邻,他不得不虚与委蛇,表面友谊一直循正常途径发展,决不做引起 
对方注意打破平衡局面的糊涂事。 
  他做梦也没料到,百绝头防仍修吞并了他的地盘。 
  圣手无常上次只留下五个人坐镇,似乎真有意把樊家庄,作为单纯的小小联络站,不会 
树大招风引人注意,短期间樊家庄是安全的。 
  今天,他又头疼了。 
  傍晚时分,悄悄来了一大群男女。 
  不再是小麻络站,而成了藏身的秘窟啦! 
  他对那晚有人逼他吐露玉虎观虚实的事,完全忘怀,毫无印象,所以,玉虎观发生可怕 
的变故,他认为与他无关,因此在神色上毫无不安的异样表情况后。 
  但他心中叫苦,这群恶煞上门,灾祸必定随之光临,早晚会大祸临头。 
  那些人安顿在另一座院子里,不许其他闲杂人等接近。他是主人,也不能随意往来。 
  那些人安顿停当,已经是二更时分。 
  他带了两个心腹风从,忧心仲忡返回自己的主宅,然后打发随从离去。独自在书房对着 
烛火发呆。 
  “我……我该怎办?”他捏紧拳头自言自语。 
  玉虚观被挑,圣手无常一群人狼狈地逃来,谁敢保证仇家不曾跟踪追到这里?他这里岂 
不也成了房场?他能烧香把这批凶种恶煞送走吗? 
  书房门本来是开启的,这时传出掩门声。 
  他对上次在书房所发生的事故一直就毫无印象。他这间书房不许普通的奴婢接近,这是 
他平时碰上不愉快的事,或者有了困难,独自思量等谋对策的地方,不会有其他的人前来打 
扰他。 
  听到俺门声,他警觉地倏然而起,手本能地搭上了腰间缠着的长鞭柄,食拇指挑开了扣 
鞭环。 
  “你来干什么,大胆!”他大感惊讶和愤怒,声色俱厉要发出了。 
  是他的一个外庄小小管事,叫夏升。早年在他家做了十年长工,三年前才升任外庄管几 
个打杂小厮的小管事,平时根本不像一个会武的人,老老实实,工作勤奋,言行毫无异处。 
  在平时,外庄的人如果没经传呼,根本木许进入内庄的,更不用说踏入重要的书房了。 
  今晚的夏升,外表依然老老实实,但一眼便可以看出有些不一样:平时毫无异样的双眼 
有冷电森森。 
  “来替老爷解惑,也可以说指示迷津。”黄升直逼近书案前,说话的语气也与以往不一 
样。 
  “咦!你是夏升吗?”他疑云大起。 
  在江湖闯道的人,多少也会一些化装易客的技巧,有些高手可在刹那间脱胎换骨变成另 
外一个人. 
  他对此道也颇有成就,已看出这个跟了他十几年的仆人,与他所熟知的夏升有点不一 
样。 
  “小的正是外庄的夏升。” 
  “但你··” 
  “不瞒老爷说,在小的替老板做长工的前两三年,小的已是普化大师的手下,是普化大 
师安排小的在贵庄混口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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