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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节

狂侠南宫鹰-第7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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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往一返之间,他根本毫无思考,脑袋所想只是别伤百会、玉枕两穴,岂知那抽吸回来九成劲流竟然肆无阻挡地反冲回身百会、玉枕两穴——那每次劲流经过都特别小心且降低劲道的两穴。
  此时却遭此重击,嗖地一响,两道劲流分冲过双穴,交会于后脑门顶,哧地一声,竟然冲出七八寸长白气。
  南宫鹰一时把持不住真劲,任它化气渗出,那劲气过处却引得他抽笑连连,他想忍又忍不住,心头直叫糟。
  敢情走火人魔落于自己身上,已逼得他像疯子般仰腰大笑。
  范王不知犯下大错,在脱离南宫鹰内劲之后,已能自由活动,他已被南宫鹰笑声吸引猛转身,发现主人头顶冒气,欣喜不已:“少堡主大功练成啦!”
  “练你的头!呵呵呵……”南宫鹰欲止笑而不得,表情甚是怪异。
  “怎会练我的头?是你的头才对,气在你头上冒啊!”
  “臭小子,你害我走火人魔!呵呵呵……”
  “走火入魔还那么好笑?”范王有样学样笑起来,以为主人在开玩笑。
  “走火入魔本来就会笑,呵呵呵……”
  “怎会,我方才很痛苦,一点儿都笑不出来啊?”
  “那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呵呵呵……”南宫鹰快笑出眼泪,斥声道:“臭小子你敢害我走火人魔,我劈了你!”举掌就要劈。
  范王虽来劲,但换掌总非好事,赶忙逃开,讪笑道:“少堡主走火人魔,还有力道打人?”
  “那不一样!呵呵,可恶……”
  南宫鹰实在忍受不了,又不忍伤范王,猛起运足掌力打向树下那石桌石椅,轰然一响,但见其双掌白气直冲,捣得石桌石椅碎如粉屑乱飞,地面还被轰出七尺深坑,足足可埋一堆人。
  此掌轰出,吓得范王惊愕当场,哪还有心请开玩笑?周遭守卫更诧然不解,瞧着这位武功超强的主人,不知他为何笑的如此开心?
  南宫鹰宣泄劲气一掌后,头顶不再冒白烟,那股抽笑意识亦较为减弱。
  可是吸个几口气,他总会间出笑声,那种想忍又忍不住笑意之态,着实叫人瞧着也想跟着发笑。
  范王及守卫当然不知南宫鹰痛处,见主人笑了,自己也呵呵笑起,范王还招手众人含笑道:“没事没事!少堡主只是想笑而已。”
  “谁说没事?给我闭嘴!呵呵……”南宫鹰想斥责,但话方出口,笑声又出,根本挤不出凶相。
  范王瞧他笑,当然更逢迎陪他笑:“少堡主何苦呢?有好笑之事,说出来大家笑便是啊!”那诌媚笑容直叫人又气又想笑。
  “给我闭嘴!呵呵呵……”
  “我闭我闭!”范王抓着嘴巴,笑声更逗人。
  大厅里头已传出李成南、银万金、范通夫妇、甚至银月急叫声,他们全被外头轰声所惊着,急急赶来瞧瞧。
  南宫鹰暗道糟,自己如此失态模样,又怎能让他们发现,得先避开再说,瞪了范王一眼,斥道:“说我去谈生意,很快回来!呵呵……”说完赶忙掠向墙头,再闪身,消失不见,笑声却断断续续传回。
  范工跟着呵呵笑起:“谈生意还要炸个洞?是哪门生意法?”
  李威南等人赶出天井,他急问:“什么事?”
  范通直瞧树旁深洞,急问:“怎么回事?”
  范王黠声一笑:“最新谈生意方法,出门前先挖个洞,如此而已,没事没事。”“李威南皱眉:“挖洞谈生意?”
  范通道:“那洞是少堡主挖的?”
  “不然,谁敢那么大胆?”范王笑不合口。
  范通斥道:“说清楚,少在那里耍嘴皮子!”
  范王道:“都说啦!少堡主教我武功,教到后来,心血来潮,耍起功夫就这么挖出这个大洞,然后笑嘻嘻地说要去谈生意,叫你们别多心,全部经过就是如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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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遇 刺
 
  众人闻言,不禁想笑,他们想破脑子都恐怕猜不出南宫鹰何做出如此突兀之举——谈生意要挖洞?如此行径已超乎常人许多了吧?”
  银月问道:“他有说谈何生意?”
  已和南宫鹰相交那么交,她该是最了解他的人,虽然此事让人发笑,她也笑不合口,但想起来总觉得怪异,南宫鹰如此做,除非碰上更奇怪事情,否则又怎会如此失常呢?
  范工却摇头:“我不清楚,不过他说很快就回来,该在附近才对。”呵呵笑起:“看他如此高兴,该是去办喜事,各位不必那么紧张啦!”说完,不想理会这群神经过敏者,自行要起招式,打得喝喝有声,心血来潮还练起袋鼠功蹦着人群打转,一副逍遥自得模样地欣赏这些神经过敏者。
  李威南自是相信南宫鹰就算出问题,凭他武功也该足以应付,尤其他走时是笑声连连,该无恶事才是,遂笑道:“也许少堡主一时心血来潮,我们太过紧张了;他既然挖了洞,咱们把它埋回去便是,少堡主掌力果然惊人,连石桌都被震成粉末,实是不易啊!”
  他边说边蹲身,蹬着泥土,想掩此洞。
  长者都动手了,范通夫妇及银月自也凑上来一起掩填泥土。
  想及南宫鹰行径,四人仍是莫名笑声不断。
  范通忽见儿子还在逍遥打转,不禁冷喝:“转个什么劲?你老爹在工作,你在玩骑马打仗?还不快过来!”
  范王登时扁了嘴,一脸委屈应是,收招加人掩土工作,心头却暗暗叫道:“有朝一日,我大功告成,看你如何发威?”
  还是母亲寒七凤温和多了,总是以母爱精神瞧着儿子,让范工直觉她比父亲可爱多了。
  众人埋完深洞,天色已透亮,该是开张时刻.遂各司其职散去,心头老想着南宫鹰挖洞谈生意一事,全都莫名不解且想笑。
  看来只有等南宫鹰亲自回来解释,才可能知道是何原因,瞎猜只会让自己脑门更抽疼罢了。
  且说南宫鹰一路笑到东效山上。
  他实在忍不住笑意,遂躲入山谷,一连劈打数百颗巨石,想借耗去功力来挽回百会、玉枕两穴始终流化不去之怪现象。
  然而,他劈得汗流浃背,还是笑声不绝,紧张得直叫:“怎么办?怎么办?”
  不得已,他遂找往山谷一处花岗硬岩,凝起双掌,猛劈再劈,震得地动山摇,石粉籁籁乱飞,那岩面不断往里凹。
  眨眼间,推进七尺深,笑意仍未止,他再劈又劈,足足劈了两时辰,深入地底十数丈,这才累倒地面,哪管灰尘扑身,还是猛喘再喘,然而每喘几下,那股笑意仍潜发出来,他赶忙盘坐,运起功力看看是否能治此笑症。
  功行一周天,两周天,以至于三周天,脑门那股流晃怪现象又从平伙中渐渐掀起,吓得他不敢再运神功,急忙冲出山洞,跳入水潭洗澡,以清醒脑门。
  那周而复始笑意始终不断。
  南宫鹰经过此折腾后、已稍能了解。累倒有益于阻止笑声,但却无法根治,尤其在功力恢复之后,那股笑意更形明显。
  然而老是幻想往昔趣事而笑个不停,在别人眼中岂非成了神经病?如此严重之转变.又怎能让人接受?
  南宫鹰不禁想起神经老人,他除了行为怪异之外,并不会囚而笑声不断。
  “一定有办法!呵呵……”南宫鹰想及神经老人模样,他终又忍不住想笑,想忍可是越忍越糟,于脆畅笑几声后来得舒服些。
  他无法接受如此转变,得亲自上天山,找神经老人讨解药,否则如此下去,人生还有什么乐趣?
  他匆忙爬出水潭,运起功力,想将衣服蒸干,咬着舌头忍住笑意,始敢返往长安城。
  然而进了城,咬舌努嘴模样,并不雅观,他只好买些酸梅、糖果塞往嘴巴。
  咦,效果不错!那酸梅刺激舌头唾液增加,大概影响脑线什么,笑意再无那般强烈。
  他赶忙折回头,买了一大包干梅,瞧得那老太婆以一种暧昧眼神瞄个不停。
  买酸梅有什么不对?
  南宫鹰边走边想,忽然瞧见一大腹便便妇人不正也啃着酸梅迎面走来?
  他赶忙将整包酸梅塞往青衫里头,窘笑不禁抽起。
  只有孕妇才对酸梅特别喜爱,自己一个大男人啃酸梅过日子,成何体统?
  然而,除了苦笑之外,又能如何?为今之计除了这办法较为有效阻止笑意之外,他毫无计策可用。
  “笑吧!反正我藏妥些,谁会知道?”
  南宫鹰不断如此安慰自己,怀着莫名笑意,不敢走在大街上,兔得被人识出,全国第一大富公子如今一副落汤鸡模样。
  他改走小巷,连钻七八条方回到威南缥局,哪敢走大门,偷偷潜向后院围墙,溜了进去,然后急于赶回西厢房换衣服。
  然而方推开房门,银月本是呆坐雅房,不知在想什么,忽被门扉启动声惊醒,猛一回头,乍见南宫鹰,双方同是惊诧万分。
  “你回来了?”银月化惊为笑。
  “你在这?”南宫鹰想露微笑,却呵呵开心大笑了起来。
  银月哪知毛病,闻及笑声,瞄眼道:“看你,一身落汤鸡,还这么开心?去了哪儿?办了什么事?使你高兴成这副德性?”
  “我没有开心……”
  “那干嘛笑成这样?”
  “我……呵呵……是开心,很开心……”南宫鹰猛咬酸梅以忍笑意。
  “你去了哪儿?又谈了什么生意?”银月嫣然一笑:“一定是大喜事吧?看你笑的那么开心?”
  “谈生意?”
  “你早上不是交代范王去谈生意?”
  “呢……对对对!我差点忘了,呵呵,是去谈生意没错!”南宫鹰笑声不断:“谈成了,所以很高兴……”
  “什么生意啊?”银月瞄向南宫鹰手中那大包东西,邪邪一笑:“那是什么啊?”
  “呢……这……没什么,呵呵……”南宫鹰急忙又把酸梅藏于背后,干笑不已。
  银月从没见过南宫鹰有此怪异举止,欣笑起来:“一定很贵重吧?能不能让我瞧瞧?”
  “一点儿都不贵重,是随便买买而已,没什么好看,呵呵……”
  “你在逗我?”银月瞧他笑的怪异,当然如此想法,调皮之心不由升起,喝地欺前,探手即抢,弄笑道:“不给我看,我偏要看!”
  “真的,没什么,呵呵……”
  银月动作虽不快,却吓得南宫鹰急欲掩饰而跳闪避开,酸梅本在右手却拖向左手,谁知速度过快,那粗纸又被衣晕湿。
  那一拖,叭地一响,纸袋裂出七寸长缺口,酸梅甩撒开来,急得南宫鹰直叫不好,窘困地伸手抓去。
  然而他抓得了十几颗,却抓不了数十颗,酸黄梅子散落四处,一颗颗清清楚楚现在银月眼前。
  她怔诧不已:“是酸梅?你一大早出去就是为了买这东西?”
  “是……呢……不是……”南宫鹰愣在那里,不知该如何解释,笑声却不断。
  银月怔愕中蹲身下来,捡拾酸梅,忽而想到什么?窘声笑了起来:“你是买给我的吗?”’
  若是,那岂非暗示她该结婚生子?银月不禁春情荡漾,这时刻,她已经想了好久啊!
  “呃……呃……”南宫鹰顿在那里,不知该如何解释燃而那欲忍还现笑意,总带点默许含意存在,极易让人引起误会。
  银月更形痴迷了,两眼充满期盼欲火勾向南宫鹰,她终于忍不住扑向男人胸怀,双手酸梅尽丢地面,紧紧扣住男人脖子。
  那火红欲湿鲜唇,那么大大方方带挑逗涌向男人,她呻吟着,似期待暴发那无尽幻想缠绵恩爱之火花。
  男人终也忍不住,抛下酸梅,深深吻向她,这野性般的女人果然像头发情母狮,她呻吟着,轻轻咆哮着,恨不得吞下眼前这男人。
  她等不及慢慢褪光衣服,却张着十指将衣衫撕得哧哧作响,那脆耳响声更引得母狮兴奋般呻吟,更加侵略地啃食猎物,亲向男人脖子、肩头、胸脯,甚至于全身而后始甘心。
  南宫鹰终也欲火焚身,那刺激脑门过后的怪异现象,此刻更引得他激情万分,照样迫不及待撕开银月黑色衫裙。
  那裂绸过处,丰满而又尖耸带勾形乳子粉嫩嫩地呈现眼前,男人把持不注想亲吻它,那女子已扣抓男人脑袋.正向自己胸乳,那无尽野性粗鲁动作.激得男人欲火更炽。
  他吻她,她搂住.他吮她,她轻吟厮磨他,恨不得将全身方方寸寸全献给男人那多情唇舌……
  于是乎,无尽纠缠下,两头狂狮不断欺压滚动,忽上忽下,心欲所想着尽是那男女最深感情处。
  那飘飘欲仙,那欲死欲活已无法形容男女亢奋状态,只能说是两头无尽淫荡野狮在不断侵略,享受最高再高,最深又深之爱欲之火吧?
  终于,在一阵挣扎呻吟中,两头狮子瘫软下来,喘息地厮磨不断……’那女人终于较为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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