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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节

狂侠南宫鹰-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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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你倒是因病厌世想自杀。”
  “我没有,我还要救人,糟老头你知道冰花下落?快告诉我可好?”
  “精神倒是伟大,自己都救不了,还想救人?”
  南宫鹰连求数次都得不到回话,他不禁失望,还是回头,准备跳崖碰运气。
  那老头却因被冷落而不甘:“你敢不理我老人家?”
  “我没时间理了,我要救人!”
  说完.南宫鹰掠身而起,直往崖下跳。
  糟老头突然喝道:“想死啦!不理我老人家?”
  左手猛探,那似乎能伸缩自如的手臂突地暴长许多,外带一股吸劲,硬将坠落十余丈深的南宫鹰给揪上崖。
  他仍嗔叫着:“你敢不理我老人家?”
  “我没时间,我要救人!”
  南宫鹰神魂已失,挣扎地想走人,糟老头始终缠身不放,他不由怒从心来,一掌疾扫过去,打得糟老头唉唉痛叫,倒滚七八丈。南宫鹰趁机复往崖下跳。
  “不准跳!”糟老头就是缠,故技重施,又把南宫鹰揪回来。
  南宫鹰怒脸发红,斥道:“我要救人,分秒必争,老头你再缠人,休怪我宰了你!”
  “这正是老头我的意思。”糟老头竟然更来劲:“请你杀了我吧!”挺着胸口,一副视死如归模样。
  南宫鹰怔愕:“你不想活了?”
  “答对了,老头我活得够烦,早就想到天庭或地狱瞧瞧啦!”
  糟老头兴趣浓浓:“你有一天时间把我整死,因为天已亮,冰花得在晚上才看得见。”
  “前辈看过冰花?”南宫鹰升起无尽希望。
  “当然!”糟老头道:“老夫混遍天山二十年,啥东西没见过,我还可以带你去找呢!”
  “当真!在哪里,快带我去!”南宫鹰见着救星,也不必再跳崖.急急退步过来。
  “跟你说,白天找不着,急什么?”糟老头道:“要我带你去可以,不过得先杀了我才行!”
  南宫鹰纳然不解:“杀了前辈,你如何带我去?”
  “呢……这倒是个问题……”
  糟老头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南宫鹰瞧他行径怪异,心想莫要碰到神经老头才好,不禁泄气,焦心又起:“老前辈,您莫要跟我开玩笑行不行?我真的要救人!”
  话方说完,咽喉酸痒,咳嗽连连。
  糟老头讪笑:“老头玩真的,只要你宰了我,我就告诉你位置。我想过了,我可以把地点写在胸口,等到我死了,你摊开我衣衫瞧瞧不就得了?”
  越想越得意,不禁哈哈畅笑,哪像个想死之人?
  “老前辈,您为何要寻死?”
  虽然,照老头所言,杀了他,即可获得冰花下落,但如此无冤无仇,南宫鹰又怎能对他下手呢?
  糟老头心情特别好:“活得不耐烦啦,死了也好。”
  “既然如此.您为何不自杀?”
  “自杀?多没面子。”糟老头道:“我天生注定要死在别人手中。今天看你特别顺眼.就死在你手中好了。”
  这是什么论调?一个人当真会活得如此不耐烦?南宫鹰实在想告诉自己遇上了个大疯子。
  糟老头却满心高兴:“能知道自己死在何人手中,而且如何死,的确是一件快乐之事,你不觉得吗?怎么,下不了手?”
  南宫鹰点头:“在下从没杀过像前辈这种人。”
  “看来你是参不透生死玄关,又怎能活得开心?”糟老头道:“都怕死,但对一个想当神仙的人,死,反而是种超脱,我就是那个神仙。简单的说,你知道死后的世界更精彩,更有趣,你一定很想死死看,对不对?”
  “有一点,可是性命只有一条,怎能死死看?”
  “活够了就会啦!”糟老头得意一笑:“像老头我,今年足足百岁,无啥遗憾,只想挑个人,死在他手中而已。”
  南宫鹰瞧他灰发苍乱,顶多也是六七十,怎会百岁年龄?想来无忧无虑之结果吧?对他的论调,似是而非,就像悟禅一样,谁悟透玄机,谁就可高兴死去,然而,再怎么说,自己还是没办法对他下手。
  “敢问老前辈名讳?”
  “问我名字?……太久了,该忘都忘啦!”糟老头自得一笑:“不过,我还记得有人称老头我为神经老人,这名词儿我喜欢,你也可以这么叫。”
  “神经老人?”南宫鹰哭笑不得,搞了老半天,竟然跟个神经病在鬼扯,一时激动,咳嗽连连。
  糟老头见状哈哈大笑:“说神经,闻神经,见着神经变神经,哈哈哈……我还有更神经绝活,你想知道?看我的手,右手,哪来断臂?我只是嫌右手老占左手风采,硬把右手绑起来,一绑就是十几年,终于替左手出口气啦!”
  突然震力,衣内绑索已断,糟老头伸出右手,由于十数年未经日晒,白得发嫩,他则不断邪谑笑骂小白脸,不要脸,状若疯子。
  南宫鹰见及此,哪堪焦切万分之下,又碰上神经病者,一时哀怒攻心,猛呕鲜血,体力不支,跪蹲下来,脸色苍白吓人。
  糟老头见状,一敛笑意,猛摇脑袋:“瞧你病成如此模样,看是杀不了我了,再见,老夫另找他人。”
  “等等!”南宫鹰虽泄气,然而想及他已住此十数年,就算疯疯癫癫,说不定真的看过冰花吧:“前辈当真见过冰花?”
  “早说过,知道地头哩!”
  “前辈能否……”
  “不行,除非你杀了我!”
  “那,晚辈试试……”
  “真的要试?”
  “嗯……”
  “好,就给你一次机会!”糟老头突地蹲稳马步:“来啊,越快越好,我迫不及待想升天!”兴奋之下,连鼻头都发红。
  南宫鹰勉强提及全身劲道,希望一掌奏效,看来这疯子真的想死,就一掌成全他吧。为了阿灵,一切都已不重要了。
  “老前辈您已把冰花地点写在胸口?”
  “写啦!”
  “可是,在下怎没看您写?”
  “真是!”糟老头斥道:“老夫想试试你第一掌再决定写不写,你就是牵肠挂肚,好吧,为了守信用,我写便是!”
  找不到墨笔,他挖出灰石,划在胸口衣衫,勉强看出痕迹,才道:“现在可以安心出手了吧?”
  南宫鹰点头:“前辈准备就是!”
  当下功凝双掌,一时劲气泛生,虽然身受毒害,又日夜奔波,但提及七成功力仍无问题。但觉劲道已足,道声得罪了,人如飞虎扑来,相准老头胸口,两掌猛印过去,叭然一声,就如打在铜墙铁壁,那劲道吐之不出,竟然反冲,轰得料之不及的南宫鹰口吐鲜血,暴弹十余丈,掉落雪堆,奄奄一息。
  “怎会如此罩不住?”精老头疑惑:“莫要自己先翘了才好!”
  敛起架势,疾掠过去。
  他将南官鹰翻正,但见此人呕血带青,分明已中毒在先:“看来真的是冰花玉雪露之毒……”他考虑是否要替人治伤,想了又想,还是点头:“治他也好,否则我神经老人将来找谁替我结束性命?”
  想定后,遂凝掌印向南宫鹰命门穴,劲道源源逼来,未多久,南宫鹰因体内劲道乱窜而被惊醒,立即发现有人替他治伤,甚是心急:“前辈不可,此毒会传染……”
  “废话少说,老头我想死都来不及,还怕毒?”糟老头斥道:“静静坐好,老头我免费替你打通任督两脉!”
  南宫鹰若非中毒,当会欣喜若狂,可是此时只惦记冰花一事,也就任由摆布了。但觉老头内力源源惊涛骇浪逼来,几乎冲垮体内脉路,逼得奇经八脉全疼,不由得他额头冒汗,不断闷吟。
  “不对!先冲紫宫穴再转巨阙穴,少冲脉上冲,少商脉下涌,凝于会阳穴!”
  糟老头不断纠正南宫鹰运气脉路,迫得他心法大乱,分明已散去神鹰秘功运气口诀,这如何是好?要是出差错,岂非走火入魔,功力尽废?
  “老前辈,在下练的不是此内功心法……”
  “少说废话,我的神经功更管用,给我专心,想走火入魔不成?”
  南宫鹰内劲已被霸占,根本自主不得,只能任由对方催动迫转,若是少林易经神功,倒也心甘情顾,然而听及是这疯子自创的神经功,他本鬼头皮发凉,要是被迫如此运气,若无作用倒也罢了,若当真变得疯疯癫癫,那该如何是好?
  然而,他毫无选择余地,这疯子劲道实在太强,逼得他不得不顺从其口诀,任由劲道越来越强,他还是默默祈祷千万别出现副作用才好。
  浑噩中,只觉劲道火辣辣直冲任督两脉,而且每运行一周天,劲道即加强三分,及至后来,直若两把烧红利剑猛钻猛刺,那烙痛感觉几乎让人休克。那剑仍不止,仍钻不停,就在血液都快被烫得滚沸之际,猝觉任督两脉暴裂开来,烈血冲泄,直若热水淹往冰山雪海,霎时传来冷却快感。
  南宫鹰这才嘘喘大气,全身虚脱般抓着不了力道,任由内劲分崩离析乱窜。
  “成了!小子功力不弱.只花了老夫半天时间,了得!了得!”
  糟老头此时已收手,不自禁抹向额头汗水,爽声直笑,很似为自己成果感到高兴:“多运几次,越练越舒服,老夫独创神功可爽穴活身,保证让你像喝老酒,越练越过瘾!”
  南宫鹰虽感觉体内痛苦渐失,代而起之是脑门隐现微醺快感,心想此功莫非对脑神经有所副作用?再也不敢运行,赶忙撤走,以免走火入魔。功力一辙,疼痛立即上身,但比起来治伤前好了许多,至少内力充沛,不再有了病恹恹感觉。
  “多谢前辈相救……”南宫鹰拱手拜礼。
  糟老头却跳开:“少来,我才没心情救你,我只试验神经功对你是否有效?你是不是觉得很想笑,或像喝老酒的感觉?”
  南宫鹰的确有过,急问:“此功会叫人发神经?”
  “看我就明白啦!”糟老头疯癫直笑,又一本正经道:“这功夫对脑门玉枕和百会穴特别关照,尤其是玉枕穴,经此劲道冲击越久,越会放出美酒(类似分泌物)。整个人也就快活得以为自己是神仙啦!”
  这和发神经有何差别!
  南宫鹰暗自苦叹,屋漏偏遭连夜雨,节骨眼儿里,竟然被迫学此秘功,瞧及疯癫老头,他似乎已见着自己日后模样。当下暗自决定,莫再运行此功才好。
  “你不快乐?”糟老头察颜阅色已看出,急道:“运此功,保证让你快乐!”
  亏他发明这莫名邪功!南宫鹰暗叹在心,不敢再练,道:“我只为冰花忧心……”
  “对对对!”老头恍然:“你毒性未解,该服冰花,放心,你现在已是老夫试验品,到了晚上,我带你去摘冰花。”
  忽闻冰花有下落,南宫鹰真的见笑容,心想这也是奇遇一般,当下感激地地拜谢神经老头。
  两人相视而笑,糟老头为见效果,又逼着南宫鹰运气,他装模作样练着,仍不停发问:
  “前辈当真叫神经老人?没有正名?”
  “忘啦!别人皆称老夫神经有问题,我才觉得他们不止常!”
  糟老头得意之下,又自大笑。
  南宫鹰暗叹,问:“这功夫真的会让人神经错乱?”
  “当然,否则岂非辱及老夫威名!”
  瞧他说的飞扬跋扈,南宫鹰重下决心,莫沾此功,免得万劫不复。
  他得引开话题,避及“神经”两字,以免又被逼练,道:“前辈可知,普天之下,谁会炼制冰花玉雪露之毒?”
  “除了九阴毒叟还有谁!”糟老头谑声道:“三十年前,他毒过少林笨蛋和尚,遭人追杀,从此消失江湖,怎么,他暗算到你头上?不会吧!年龄差那么多!”
  南宫鹰轻叹:“也许是他传人吧!”
  聊了一阵,还是觉得糟老头疯疯癫癫,遂装痛,找机会骗得老头先移至目标处,始再运行自家武功心法疗伤。
  好不容易挨到夜晚。
  当冷月升起时,四处又是寒星点点局面,糟老头掠向一处高峰,照着月光,不停测量角度,一边指挥南宫鹰左行右转,几乎耗去两更次,糟老头始叫停,随即掠来。
  南宫鹰但见此区位于两山斜谷间,且又冰笋林立,地形颇为奇特,就算早知地头,想要找此小花,也得花费一番工夫,想想时日已耗去四天三夜半,又自焦切起来,不自禁想翻找石笋以寻冰花。
  “不要动!”糟老头急忙喝来,声落,人至,要他蹲伏地面,细声道:“冰花可灵得很,仔细观看这附近冰笋,只要月光增强,有冰花的石笋上就会闪出状如星星的亮光,但是如果被惊动就会溜掉。”
  南宫鹰为之苦笑不已,自己昨夜猛撞一夜,岂非自己找苦吃?然而,在未了解冰花习情之下,谁又知该如何处理?不禁感恩谢过糟老头后,集中精神猛盯周遭矗立冰笋。
  一时沉静无声,待见得弦月越升越高,银光越亮,照得雪山一片洗青。
  南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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