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树之恋-第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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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出借到四点。”负责租船的老头冷冷的说。
“拜托一下嘛!”湘琴哀求道。
“不行!”
“可恶!小气鬼!冷漠无情的糟老头!”湘琴疯狂的爆发起来。
直树只有在后面“喂”的叫住她。
湘琴失望的长长叹了一口气,倚靠在沿湖的护栏上:“哎,一点点的误差,难道我的计划就这样结束了吗?我跟直树就注定没有美好的约会了吗?”湘琴蹙着眉斜看着传来怪笑声的方向,“吵死了!等天黑之后,赏花的老头们会更多。气氛都被他们破坏了。”
“喂——!”皓谦学长突然东倒西歪的朝湘琴走过来,“哎哟!厉害呀!我认得这张脸!”
“啊!皓谦学长!”湘琴惊讶的叫起来。
皓谦学长渐渐的走过来,湘琴忍不住皱着眉头,捂住了鼻子:“讨厌!好重的酒味!臭死了!”
喝得醉醺醺的皓谦学长完全没有理会湘琴的厌恶,嘴里说着:“呜……哦……湘琴!兔子跳一百圈!”皓谦学长见到湘琴就想处罚她,已经在网球社养成了习惯。“怎么没看到直树?你被他给休了吗?真可怜!真可怜!”
湘琴生气的说:“他只是帮我去买汉堡啦!”
正说着,后面的有群酒友喊起来:“喂!王皓谦,没酒了!”
“哇!对不起啦!立刻去买!”皓谦学长醉醺醺的喊,然后有眯着小眼对湘琴说:“来!湘琴!你也喝一点吧!”
湘琴急忙退避:“开什么玩笑?”
但是喝醉了的皓谦学长根本不管那么多,拿着湘琴,拖着就走,嘴上高兴的喊着:“敝人带个女人来了!”,而湘琴在后面大叫:“啊——我又没有和直树分开!”
走到那群酒友中间,皓谦学长一把拉过湘琴介绍:“各位先生!她会为我们服务,大家尽情喝个痛快吧!”
“好耶!好耶!”一群人热烈的鼓掌来。
湘琴这会才生气的反应回来,大声吼道:“我为什么要陪你们这些醉鬼,今天是我重要的约会呀!”
皓谦学长借着酒劲严厉的命令道:“闭嘴!前辈说的话你敢不听吗?”
湘琴只好不情不愿的给他们倒酒,嘴里不满的嘀咕:“他当前辈要当到什么时候?”
“皓谦!太无聊了!来个节目吧!”有人喊道。
皓谦学长举起一杯酒站起来:“哇!有人指名,我可要再度表演了!”
“又要表演?着无聊——”有人不乐意的说。
皓谦学长早已经听不到这些话了,举起手里的酒杯一口气就咕咕咕的喝起来,看得湘琴和那群酒友都目瞪口呆的。
皓谦学长得意的喝完那杯酒,哈哈哈的笑起来,刚笑到一半,人就扑通一声栽倒在地上了。
“哇啊——皓谦倒下去了!”“口吐白沫耶!”“哇!面孔变成紫色的了!”“快!快拿水来泼他!”大家都凑了上去,七嘴八舌的说。
“等一下!”湘琴制止了要拿水泼他的行为,“他很可能是急性酒精中毒,先把他的扣子和皮带解开!”
大家按照湘琴说的做了。
“还有,他可能还会吐,得让他侧躺。”有人一把把皓谦学长推倒。
“下巴……把他的下巴往上抬,别乱动!”一个不紧不慢的声音传来。
“直树!”湘琴惊喜的发现直树已经回来了。
直树叹叹气:“这家伙老是引起骚动!”
“他突然倒下去,可把我给吓死了!”湘琴看着倒在地上的皓谦学长说。
直树走过去,仔细检查了一下皓谦学长:“果然是急性酒精中毒,。快叫救护车!”
不久之后,救护车赶到,皓谦学长被抬上了车,医生安慰着说:“不用担心!打个点滴就好了!喝酒不能一口气猛灌的!”
“你的紧急处理不够好。”直树对湘琴说。
“啊!我……我只是想到以前你教我的那些方法……就是裕树生病的那一次。”
“失去意识的人,要用昏睡体位来处理。”
“是。”湘琴应着。
“把身体翻向右侧可减少呕吐,而为了让气道畅通,必须把头往上仰。”
“是。”
“不过,”直树停了下来,湘琴好奇的转头望着直树,“你真的可以当护士了!”
“真的吗?直树……”湘琴心里想着。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依照时刻表,也到了结束的时间了!
“该回家了吧?”直树问。
湘琴犹豫的心情:“哦……恩……是呀……可是……实在不想回去……”
直树有点怜惜的看着湘琴不甘心的表情:“跟我来!”
好奇又纳闷的湘琴跟着直树到了租船的地方。
“直树,租船部已经打烊了呀!”湘琴不解的问。
“从那边进去,”直树有点坏坏的笑着,然后一个翻身,从护栏上跃了过去。
湘琴惊讶万分的看着直树的举动:“原来你也会做这种事?”
直树转身对湘琴笑了笑:“快点过来!”
湘琴也跟着翻了过去。
直树走到湖边,扯过来一条小船,“来!上来呀!”
湘琴越来越惊讶的看着直树:“哇……真要这样?不太好吧?”
“是不太好,不过,你不是还不想回家吗?对吧?”直树温柔的朝湘琴伸出一只手。
湘琴开心又甜蜜的笑起来:“恩。”
直树和湘琴两个人面对面的坐在船上,直树用桨划着船,湘琴满脸幸福的看着直树:“虽然,这次的约会跟我想象的不太一样,脑袋里曾闪过各种念头,如果每件事都和心中所想的一模一样,也没有什么惊喜了,但也没有一样实现,而其实,只要和你在一起,就已经很够了。”
“那你说,你想要什么样的约会?”
直树的问题让湘琴有点惊讶,然后就变得不好意思起来:“啊——说出来不太好意思。”
“比方说,在电影院里手拉手,还有,让我看看你穿晚礼服的样子。”直树带着笑容很不经意的接过说,“对吧?”
湘琴有点害羞的看着直树:“……你?”
直树靠躺在小船上,接着说:“希望他穿上那件黑色高领衫,希望他三丝分钟之前就到达会合地,”
“你怎么……”湘琴惊讶得无言。
“当然,他还得吸着烟!”直树又再坐起来,笑着说。
湘琴由惊转气:“太过分了!你居然偷看……”
“看什么?”直树依然一脸微笑的说。
“我真不敢相信,你什么时候……”湘琴生气的话没有说完,直树已经吻上了她的嘴。
深情相吻后,直树轻轻的托着湘琴的脸:“我好象与你的计划完全脱节,但那是你费了一个晚上想出来的计划,至少,也得实现一个吧!”
(远远传来赏花客的喧哗声,此起彼落的卡拉OK声……逐渐消失的救护车声……形成了……这美好亲吻的衬底音乐……)
湖边盛开的灿烂的樱花,漆黑如幕的夜空,平静湖面上的小船和船上幸福的湘琴直树,形成了一幅美丽,永恒的画面。
学校开学了,湘琴激动的踏进学校里,“啊!终于,成为护士的第一步终于开始了!我要成为那些为疾病所苦的人们带来安慰与救助的南丁格尔!更幸运的是,我能和医学院的直树为邻,来了!来了!我来了!”湘琴对自己的护士学习生活充满着希望与向往。
“早安!”湘琴风火火的猛然推开教室的门,满脸笑容。
全班同学的注目让湘琴窘得不得了,刚才还热热闹闹的教室马上安静了下来,大家都茫然的看着推开们的湘琴。
湘琴马上涨红了脸:“我这才想起来,这儿没一个认识的人……这个班上大多是二年级(20岁)的……20岁……我足足比他们大了三岁……”湘琴不好意思的想道,她终于也感到年龄的压力了。
“新同学吗?”一个卷发的漂亮女生笑着主动和湘琴打招呼,“二年级才加入,是从别科转来的吗?”
“哇!好可爱!”湘琴看着这个女生心里感慨道:“是,我本来是文学院的。”
“那就坐我旁边,好吗?”那个女生笑着邀请。
湘琴的紧张情绪才得以解脱。
“我叫小仓智子,请多指教!”
“喔,我叫(江)袁湘琴,请多指教!”湘琴和小仓智子互相介绍认识了。
“中途转进来,你一定立定志向要当个护士吧?”智子问。
湘琴不好意思的摸后脑:“是呀,呵呵呵!”(其实她的志向我们大家都知道,直树才是她的志向)
坐下来的湘琴再次观察起教室里的同学来:“不过,和文学院一样,几乎都是女孩子!放眼望去青一色。”
女的,女的,女的,湘琴转着头四处张望着。
忽然湘琴看到一个女生,右手撑着脑袋正在学习,“哎哟——呀,不得了的美人!看到没?那个人好漂亮!可是那种人当护士,男病人不疯掉才怪!”湘琴跟旁边的智子兴奋的说。
“啊……是呀!不过……湘琴……”
智子的话没有说完,老师走进了教室:“各位同学,升上二年级之后,专业科目增多,以实习为主。”
“男生也可以当护士呀!你连这个也不知道吗?”一个留着长发,长相清秀的男生站在后面说。
“唔恩,你看起来年纪比我们大……喂!你呀……”一个大眼睛,厚嘴唇的短发女生把脸凑到湘琴的面前,“你说你是文学院的,可是我没看过你。我有同学在那里。”
“啊……”湘琴惊慌的,支支吾吾说不上话来。
“莫非你是留级生?”那个女生的话咄咄逼人。
长发的男生很生气的说:“别在那儿胡说了!这种人命关天的科系,怎么会让那种白痴进来呢?”
“当……当然啦……”湘琴苍白着脸回答,“学校这么大,不一定见得到的……”心里却害怕的想着:我怎么敢说我是五年级的?
湘琴急忙换上笑脸,转移了话题:“看样子新人只有我一个人,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江)袁湘琴,由文学院插班进来的。因为某种缘故(这是秘密),我决定选择当一个护士!”
“一定是因为你喜欢的人在医学院吧?”短发厚嘴唇的女生一针见血的说出了湘琴的秘密,“我是品川真里奈,为了将来能当个先生娘,打算在医学院找个乘龙快婿。”
长发的男生又生气的吼道:“真里奈!你要到什么时候才会抛弃那种丑陋的想法?那种想法不配做这种神圣的工作!”
真里奈也针锋相对起来:“哎哟!什么这种想法那种想法的?我只是喜欢有钱的男子而已,因为我以后要生优秀的小孩!别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想当个热血护士!”
智子笑着对湘琴说:“他们总是那样,该我了,我叫小仓智子,我的梦想也是当个护士。”
湘琴看着之前介绍过的这几个同学,看来看去只有智子还像个白衣天使。
智子接着笑着说:“还要告诉你一个秘密哦!这位热血澎湃的青年人,他叫鸭狩启太。”
“我的目标是成为全国第一的护士!绝不妥协!”启太紧握着拳头说,“我要给患者最好的照顾!”
“哇!好有气魄!”湘琴吓得退到一旁。
接下来是那位美女,湘琴好奇的等待。
“喂!”那位美女突然在湘琴的后面,贴着她的耳朵问:“你也姓江呀?和那位姓江的没关系吧?”
湘琴被她的这举动吓得“哇“的叫起来。
“你‘哇’什么?”那位美女问道。
“你……你的声音……好……好象从地底传来的……像……像你这样的美女,声音怎么像男人?”湘琴失礼的问。
“我呀……”那位美女暧昧的双手托着自己的脸,“我叫桔梗干,叫我干干就可以了!”
“人……人妖!”湘琴惊恐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干干一改温柔,生气的指着湘琴说:“真没礼貌,你这种说法等于是语言暴力!”
“那……那要怎么说?”湘琴战战兢兢的问。
干干妩媚的笑着说:“唔……应该说是被生为男人的女人,懂吗?”
湘琴张着嘴,心想:这种说法太长了吧?
“我想成为白衣天使,不过,说我是因为白色的制服而立下此一宏愿也不为过,我是全国最适合穿白制服的女人!”干干自信的说。
“会吗?我倒觉得智子或我更适合呀!”湘琴看着智子说。
“喂喂喂!”干干严肃的叫住了湘琴,“我刚刚问你,你还没回答呢,你和医学院的姓江的那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