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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

祝福-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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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郡尧其实也不很明了他们是怎么在一起的,总之,结果似乎比过程重要一点,律砚勋帮助他拔除根植于杨文恭身上的痴恋,要不是律砚勋,他现在还怀抱着那遥不可及的想望。
  “哦。”柴平一脸“我怎么都没发现”的嘴脸。
  白郡尧找到摇控器,开了电视,转到新闻台,面无表情,脑袋空白。倒是柴平看新闻都能开怀大笑,让白郡尧怀疑他的神经倒底是什么做成的,不过这样倒好,至少有柴平在,他比较不会感受到心底对律砚勋的那份思念。
  长达两个月的分离,让白郡尧彻底了解到律砚勋是真的侵入了他的心底,占住了一个位置,即使份量不重,却足以影响他的生活。
  忍不住狠狠吸口烟,面朝上缓呼出白烟。
  不止律砚勋想他,他也……有点想律砚勋,只是有点而已,并不像律砚勋想得那样深。
  不过……白郡尧总觉得心上落了一块空缺,悄然填上了“律砚勋”三个大字,就像张符,止住了空缺扩大。
  突然,白郡尧听见有人开门的声音,一愣,望向柴平,发觉柴平面色凝重的瞪着玄关,白郡尧确定了不是他的错觉,是真的有人进屋来。
  他同柴平使个眼色,捻熄烟,捉了放在电视旁边的棒球棒就往墙贴去,柴平则一口仰尽啤酒,捉着啤酒罐做了个投球的姿势。
  一切就绪,只待不长眼的小偷送上门来。
  怎知,那原以为是小偷的人,开了门,见灯光,即在玄关叫着:“郡尧?”
  一听见这声呼唤,白郡尧与柴平都愣住了,白郡尧放下球棒,试探性地回着:“文恭?”
  只听见玄关那儿传来一声“砰”重物落地的声音,尔后便是接连着“砰”、“砰”、“砰”的沉重脚步声传来,紧接着,白郡尧眼前一花,人就被杨文恭抱满怀。
  一时间,不止白郡尧这个受害者,连柴平这个目击者也呆住了。
  “郡尧,你回来了啊!”杨文恭热情异常的抱着白郡尧,脸埋进白郡尧的肩,摩挲着。
  白郡尧吓傻了,一时忘了反抗,全身上下只有眼珠动得了,他转眸望向柴平,用眼神求救。怎料,柴平也吓呆了,像一尊石像般伫在那儿。
  白郡尧只好自力救济,用尽气力,找回长了翅膀飞掉的舌头,有些结巴的说:
  “文、文恭……你怎么会在……这儿?”
  他以为杨文恭会听他的话跟颜馨仪好好谈谈,然后HAPPY的手牵手回家,怎料得到,一个多月后他回到家,杨文恭仍在。
  “你让我住下的,你忘了吗?”杨文恭将白郡尧推开了点,看着与自己差不多高的他,眼中满是激越的情怀。
  白郡尧忙着扶被撞歪的眼镜,好一会儿才自惊吓中镇定下来,忙将自己推离杨文恭,见杨文恭向自己这边跨了一大步,当机立断地往石雕化的柴平身后站去,露出个仓惶的笑。
  “是啊,只是我没想到……你有跟馨仪谈过吗?”白郡尧手绕到柴平身后,狠狠在他腰肉处捏下。
  柴平痛叫一声,终是清醒过来,捂着被捏痛的腰,柴平瞪向白郡尧,给他一个“有必要这么用力吗?”的眼神,白郡尧皮笑肉不笑的回他一记“你该减肥了”的神情。
  “Hi,文恭。”柴平尴尬不已的打招呼。
  “你也在啊……”杨文恭现在才发现柴平的存在,但目光马上自他身上移开,投射在白郡尧身上。“郡尧,我有事要跟你说。”
  “呃……好啊。”白郡尧被杨文恭看到低头找身上的衣服或裤子是否破洞,但找来找去,连条线头也没看见。
  杨文恭看他的眼神让白郡尧不由自主的想到当初律砚勋看他的眼神,比起来,律砚勋的恐怖些。至少杨文恭虽然让他头皮发麻,不似律砚勋一个眼神扫过来就让他怕到脚底抹油想落跑,虽然现在看见律砚勋,知道他那恐怖到极点的眼神代表的意思是“热情”后,也就不会怕那么惨,但是杨文恭不同,他的眼神让白郡尧觉得不舒服。
  只是这一个月来,杨文恭到底发生什么事,何以会有这样的转变?
  白郡尧被吓得三魂丢了七魄,死拉着柴平不让他找理由先走,直觉杨文恭似乎要跟他讲什么惊天动地的事,他更是不愿独自一人承受。
  岂知,杨文恭给了柴平偷溜的机会。
  就见他问:“柴平,你今天不开店啊?”
  “因为去接尧仔所以歇业一天……哦……想了想,晚上来开一下也好,填补一下今天没开店的损失,那……我先回去了,改天见。”柴平一边扯出笑容,人已无情的往玄关处移动。
  白郡尧急得想拉柴平回来,但在杨文恭的监视之下,只能笑笑的目送柴平丢下他一人逃难去。
  没义气的死家伙,我要叫律砚勋海扁你一顿!心里已在问候柴平十八代以上祖宗的白郡尧,只能给杨文恭一个笑容。
  “我肚子饿了,找个地方吃,顺便谈如何?”白郡尧笑问。
  “好。”杨文恭点头。
  “我先换个衣服。”白郡尧拿了两箱行李就往房间闪去。
  原本去时只有一个行李箱,但在伦敦与律砚勋碰面后,律砚勋又塞了一堆衣服给他,塞满了他的行李箱不说,还不知打那儿又变出一个行李箱来,里头也全是要给他的衣服。
  因此,原本轻装便行的白郡尧,回来台湾手上多了个行李箱,看起来就像采购团。
  反正——钱,白郡尧已经不想去追究律砚勋那儿来这么多衣服可以免费A,但他的衣服已经够多了,于是白郡尧严正警告律砚勋不许再替他A衣服,也不知律砚勋这家伙听进去没。
  想着还在外头等的杨文恭,白郡尧随便捉出件上衣与长裤套上,拿了钱包,烟盒与打火机即出房。
  见杨文恭坐在沙发,眼神渺远,白郡尧还真有点不想叫他,但已经说好要一道吃饭,加上白郡尧真的饿了,于是唤醒他,出了门。
  第十三章
  寄件者:LU
  收件者:YAO
  主旨:Work
  内容:
  亲爱的尧:
  进入拍广告的第三个月,幸好一开始时有你来作陪,否则我一定撑不下去。
  也许是因心有所属吧?所以最近工作都不是十分的投入,蓓妮老骂我心不在焉,其实我哪是心不在焉,我只是在想你而已。
  前两天看气象,说伦敦很可能会下雪,不知你看过雪吗?
  没看过的话,我们找个时间一道去看雪?
  当然,要你肯请假。
  不过依你那勤奋不懈的个性,我想大概要等到世界末日那一天你才会跟我一起去看雪吧?不是我爱刺激你,而是你太拼命了,虽然我知道你有房贷、车贷,可人都是需要休息。
  你还记得我赖到你家,不顾你的反对抱着你睡那段时间?刚开始几天你都是失眠的,我知道,但是我不想放开你,后来你习惯了,甚至睡得比你独自一人睡时还熟。
  我很高兴我有抱枕的功用,至少,我能让你睡得安稳,是我,不是别人。
  尧,你知道吗?那时我并不了解你为什么没结婚就买了房子,你的父母自己有房子,弟弟娶了妻生子也搬了出去,但是你,孤家寡人一个,为什么还要买个房子来拖累自己呢?
  台湾不像国外,反倒像日本,寸土寸金,你有必要将自己赚的每一分钱都投资在房子上吗?
  我不懂,也不会问,因为你一定不会回答我。
  所以我只好靠自己观察,现在,我有一个结论了,但是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其实尧你,早就有孤老一生的心理准备了吧?
  你也知道杨文恭迟早会娶馨仪,也知道这辈子你不会跟女人结婚,说不准,还不会爱上另一个人,因此,你才死命赚钱,买下房子,就是怕自己老了落得流落街头或是住到老人院去吧?
  如果我没有出现,你是不是打算一辈子都这样下去呢?
  一想到这儿,我就好心疼,好为你不值。
  杨文恭没有你想的那么好,他只是一个比你更卑劣的男人而已,我不想讲太多他的事,甚至不想让你再跟他有所牵扯,你们那一群朋友里,我最不欣赏的就是杨文恭,偏偏你跟他最好,而且,令人嫉妒的是,你爱他。
  我怎么求也求不到的爱,他毫无所觉,糟蹋了你一片真心,还视为理所当然。
  糟糕,我不知不觉讲了太多杨文恭的坏话,你看了一定会不高兴,甚至还会啐上几句。
  无论如何,我还是要告诉你,我讨厌杨文恭。
  或许你会说我只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这跟西施有什么关系?中国的成语真奇怪。),但是我还是要说:我爱你,你是一个比杨文恭还好上千倍、万倍的男人。
  相信我,我的眼光不会错的。
  所以,你不要太自卑,不要对自己产生怀疑,要有自信,要活得像你自己。
  其实我不想你变得再好,因为我怕你变好了,我反而变坏,这样,你会离我而去那一天,我就会追不上你:可另一方面我又希望你好。
  好矛盾,是不是?
  我想只要我爱你的一天(不会有结束的那一天),我都会是这样矛盾。不过你放心,你变好,我也会努力变好,让你甩不开我。
  我知道你一定会翻白眼,可是我要跟你说,我爱你爱到连你睡觉流口水的样子我也好爱。(嗯,我好象听见你看到这儿时已经忍不住冲到洗手间去吐的声音了。)
  我爱你,尧。
  LU
  白郡尧不自在的点烟,嚼吸口以镇定心情,隐于眼镜下的眼眸微扬,望着坐在对座的杨文恭。
  这个男人是他的大学同学,也是他暗恋了十多年的对象,更是他最要好的朋友。
  虽说是最要好的朋友,但白郡尧明白杨文恭其实并不把自己当成最要好的朋友,该说是,他有任何事都能麻烦自己,但自己有任何事他却不一定能替自己烦忧。
  很久之前他就明白杨文恭的心思,但他无意戳破,只因他也是一个戴着假面具过活的人,无论是职场、或是亲友之间,他都虚伪以对,唯有回到家中,独自一人时,才会卸下面具。
  但是这样的情形于几个月前改变了。
  先是杨文恭与交往许久的女友步入礼堂,再来是原本没交集的律砚勋硬是侵入了他平静的生活,现在,他竟然也习惯了。
  习惯,真是一个可怕的东西。丢弃一个习惯不容易,培养一个习惯却十分易成。白郡尧仍十分习惯被杨文恭找出来听他抱怨事情,但方才在家里杨文恭的异样,让白郡尧紧张万分,他很怕杨文恭说出什么让他不知如何应对的话来。
  “要跟我说什么?”白郡尧怕归怕,还是打破了沉默。
  杨文恭打见他回来后,目光就没离开过他,白郡尧连放个屁都觉得杨文恭知道他放屁,很想叫杨文恭别这样盯着他看,却不想开口。
  “先吃饭吧,你不是说肚子饿?”杨文恭异常体贴的态度与温柔的语气让白郡尧起了鸡皮疙瘩。
  他不自在的笑笑,招来侍者点餐,“你要吃什么?”
  “你点吧!”
  白郡尧颔首,点了两份餐,待侍者离去,先送上沙拉后才又道:“你跟馨仪……”
  “馨仪回娘家去了。”
  “你没有找她谈?”白郡尧不喜欢吃沙拉,但这家的生菜沙拉例外,由于是整棵生菜,口感脆、沙拉酱也讲究,因此他很爱吃。
  在英国,律砚勋还很讶异他将沙拉都倒给自己吃,直问他不是很爱吃生菜沙拉,还以为他生病了。
  白郡尧只能费一番唇舌解释,才安下律砚勋的心。
  后来想了想,每回律砚勋回来,他们四人聚会,大多是选在这家餐厅,难怪律砚勋会以为他爱吃沙拉。
  杨文恭沉默了,拿着叉子戳起一片切好的水果吃。
  见杨文恭避而不谈的模样,让白郡尧更加担忧起他要跟他说的事。
  也许颜馨仪不打算跟杨文恭复合,也许他们等孩子生下后就离婚……也许……
  白郡尧烦躁之余,一颗生菜被他啃光,随之送上来的小吐司与沾酱也被他解决了。
  “郡尧,你真那么饿啊?”杨文恭惊异的声音响起。
  “啊?”还毫无所觉的白郡尧回神。
  “你吃好快,平常你都细嚼慢咽。”
  “噢。”经杨文恭一提醒,白郡尧才发现他将烦躁发泄于吃上,于是笑了笑,放缓速度。“是啊,在飞机上没什么吃到。”
  “你刚回来,是该多休息。不过你竟然没通知我,若你早通知我,我可以去接你。”
  杨文恭讲到最后竟成埋怨。
  白郡尧一口吐司哽在喉咙,差点噎死,他捉过水杯,猛灌口水,好不容易才把哽在喉间的吐司给吞下去。
  他……他有没有听错?
  杨文恭竟然会抱怨这种事?
  白郡尧受宠若惊,拿起搁在烟灰缸内快烧完的烟,狠吸口,安抚失措的心绪后才开口:“文恭,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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