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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1节

三国之宅行天下-第5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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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司徒,”杨鼎微笑点点头,回忆说道,“早先,曾落草为寇。不慎被擒,若不是司徒,末将恐怕早已饿死在许都监牢之中了……”
  “呵呵,若不是你等,恐怕许都也早早落于吕奉先之手了……”
  “司徒过奖!”
  “呵,此次,恐怕又要劳烦你等了……”
  “司徒言重了,早前数年前。司徒便曾言及,虎豹骑,乃精锐之中精锐,但凡恶战,必启用我虎豹骑……说起来,营中诸多弟兄,都为不曾参与赤壁一战之事暗道遗……”正说着,杨鼎突然醒悟,当即闭口不言。
  “赤壁么?”江哲微微一叹。抬首望了望天色,喃喃说道,“我四十万大军呐……诸多精锐将士,毁于一旦!”
  “司徒……”杨鼎动动嘴,心中真想给自己一个嘴巴。
  就在这时,忽然关上警声大作,或有几名曹兵大声喊道。“敌……敌军,黄巾贼袭关了!黄巾贼袭关了!”
  “什么?”只见江哲面色一紧。疾步望关上而去,杨鼎四下一望,随手唤来不远处的十余名虎豹骑将士。紧跟江哲而去。
  待到了关上,江哲一眼便瞅见钟繇正扶着城墙俯视关下,急声喊道,“钟将军!”
  钟繇一回头,见是江哲,摇摇抱了抱拳。
  “敌军袭关?”
  “这……”只见钟繇面色有些古怪。指着关下纳闷说道,“好似并非袭关,只是……弄不清这黄巾贼搞什么花样!”
  “唔?”顺着钟繇所指一望。江哲面色自是一愣。
  只见关外确实有诸多白波黄巾,数量说多不多,说少不少,粗粗一算。不过四、五千人,眼下正在两箭之外列阵而立。
  单凭这四、五千人,便要取这汜水关?
  江哲心有有些诧异,细细一望。却是望见白波黄巾军阵列前端,其大将马超正策马而立,在他身旁的。尽是身穿将军铠甲的人,细细一数。竟有十余人之多。
  难不成来示威?
  不过这也说不通啊……
  就当江哲心头疑虑越来越浓。正欲上前喊话时,却见关下敌军从中散开,一人策马而出,江哲顿时恍然!
  张白骑!
  “江司徒,别来无患啊!”
  望着关下那人缓缓策马至关下一箭之地,江哲好似望见了什么,眉头一皱,继而高声喊道,“江某自是无恙,反观阁下,似乎……张大帅亲自前来关前,莫不是有何赐教?”
  “呵!”只见张白骑淡淡一笑。伸出右手一指旁边空地,说道,“无他,不过是听闻江司徒引军到此,念及以往,特来拜会……”
  正说着,黄巾军中突然跑出几名士卒,在关下设下席案,并搬来一坛水酒,张白骑继而说道,“今日你我两家暂且罢战,张某借贵地设下席位,请江司徒下关一叙,不知司徒意下如何?”
  “不可,司徒,恐防有诈!”关上杨鼎低声说道。
  这边杨鼎话音刚落,那面张白骑却是一挥手,身后五千白波黄巾皆是倒退一、两箭之地,遥遥望着这边。
  “江司徒,你我也就算是旧识。又是在你关下,张某只带两名护卫。司徒莫不是心惧?”
  望着张白骑果然带着两名护卫坐于席位之中,江哲皱眉暗忖片玄,亦是有些好奇,好奇张白骑要说些什么。
  “好!既然张大帅有此等雅兴,江某奉陪便是!”(未完待续)
  尾声:留名于史 第五章 最后的黄巾(二)
  张白骑,后白波黄巾军、不,乃是后期黄巾军领军人物!
  自张角举兵、黄巾暴乱始,汉末由治世转入乱世,黄巾起义代表着黄巾势力的崛起,代表着皇权旁落、诸侯奋起,乃是天下由‘合’至‘分’的开端。
  然而张角却不是黄巾军盛衰兴旺、生死存亡、关系最为密切的人,对!不是张角,而是张白骑!
  黄巾曾一度席卷天下,险些攻至大汉都城洛阳,然而就在此时,张角阳寿乃尽……
  张角的死,标志着黄巾势力已无问鼎天下的可能,实乃气运不至!
  随后,大汉各州虽仍有不少黄巾余党割据,但是,总归是无法力挽狂澜,管亥的北海黄巾,张燕的黑山黄巾,徐和的青州黄巾,刘辟、龚都的汝南黄巾,以及,张白骑的白波黄巾!
  短短数年之内,除张白骑的白波黄巾之外,其余各路黄巾虽芶存一时,却无法改变被各地诸侯剿灭的结局,相继倒旗……
  徐和身死,刘辟、龚都被刘表、袁术剿灭,管亥战败、下落不明,张燕败于袁绍、最终投曹,显赫一时的黄巾军,终究只剩下白波黄巾……
  黄巾,终究是气数将尽!
  作为张角的嫡传弟子,张白骑常自称‘小天师’,其麾下白波黄巾亦可看做成张角率领的黄巾的延续,是真正持张角‘理念’的黄巾,但是。这并非代表着白波黄巾便是早期席卷天下的黄巾,而是因为张白骑!
  正是因为张白骑在,这白波黄巾才不致沦落为山贼强盗之流,才不致沦落为乌合之众!
  说实话,张白骑实乃是维系天下黄巾的存在!
  若张白骑在,则黄巾在;若张白骑亡,则黄巾亡……
  只因,张白骑是最后一名黄巾。并非山贼、强盗,并非为一己野心,而是持张角‘推翻暴汉,还利于民’的理念的黄巾,真真正正的黄巾!
  对于江哲而言,这黄巾前、后两任首领,他都见过,不过说到底。他就见过一面而已。
  而且最初在徐州遇见张角时,江哲并未察觉眼前自称‘张触、字左存’的过客,便是赫赫有名张角。
  随后,当江哲回想起此事的时候。仍有些不敢相信,那人便是天下黄巾之首,大贤良师张角,只因那人粗粗看去,极为平凡,就好似田边种地民夫,江哲实在难以将他与张角联系起来……
  对于张白骑,江哲也只见过一面,便是在一年之前,两人更是分处敌我……
  初见张白骑时,在江哲看来。此人便好似是一柄高悬的利剑,寒光四射,叫人难免心生畏惧……
  张白骑,是一柄难以收入鞘中的利剑!
  众所周知,但凡利剑、无法收入鞘中,多半崩裂之祸,然而,这柄名为‘张白骑’的利剑。即便是多有崩裂,于锋芒却丝毫不减!
  这,便是张白骑!
  “坐!”抬头望了一眼面前的文人。张白骑抬头说了句,语气平淡。
  “多谢!”江哲亦是微微一拱手。就身坐下,其身后杨鼎、孟旭,自是双手环抱战刀,立于江哲身后。
  抬头微微一打量江哲身后两名虎豹骑骁勇之士,望着他们一袭黑色铠甲,张白骑微笑说道,“若是张某猜的不错,这两位便是江司徒麾下赫赫有名的虎豹骑吧?”
  “虎豹骑杨鼎!”
  “虎豹骑孟旭!”杨鼎与孟旭淡淡说了句。
  “不错!”望着二人,张白骑点了点头,随即抬手吩咐身后两名护卫道,“奉酒!”
  “诺!”
  见对付护卫上前,杨鼎与孟旭心下暗生警惕,死死握着手中战刀,只待对方有何异动,便当即拔刀,然而。那两名护卫却只是照着张白骑的吩咐为江哲与其主到了一杯酒,继而便恭敬退下了……
  说起来,这两人看上去也很是平常。多半是张白骑麾下普通护卫,绝非是知名的马超、马岱、庞德、王当等将领一流。
  抬头望了一眼江哲,见他望着那酒。张白骑淡淡一笑,当着江哲的面。伸手取过案上酒盏,一口饮尽,继而嘲讽说道,“张某的酒,自是比不上司徒府上,司徒可以不饮!”
  “张帅说笑了,”江哲自嘲一笑。伸手取过酒盏饮尽,倾杯说道,“张帅何等人物?岂会耍这些把戏?”
  “哈哈”被江哲小小恭维了一句的张白骑哈哈一笑,显然是极为受用,随即,上下打量着对方,微笑说道,“说起来,你我不曾真正照面过吧?”
  江哲点点头,就实说道,“早前大帅袭此关时,江某倒是远远见过大帅几面,似眼下这般的,倒是不曾!”
  “早前……”张白骑喃喃念叨一句,回忆着以往,忽然望着江哲神色莫名说道,“去岁我取此关,若不是你,恐怕兖、豫两州已归我治下……今时我再取此关,又被你所阻,啧啧!有些时候,张某正恨不得你便在我眼前……”
  “锵!”听着对方话中那浓烈的杀意,杨鼎与孟旭心中一突,猛地抽刀,虎视眈眈望着张白骑。
  “嘿!这是做什么?莫不是自持武力,欲趁机将敌军之首斩杀于此?”岂料张白骑面上无丝毫惧意。嘲讽一句,忽而伸出右手打了一个响指,淡淡说道,“如此,你二人便陪它玩玩吧!”
  随着张白骑话音落下,其身旁散开一道波纹,随即有一道人影隐约浮现,不过数息之间,那‘人’便由虚转实,叫杨鼎、孟旭二人看得目瞪口呆……
  黄巾力士!
  “吼!”一声怒吼,那黄巾力士缓缓转头,死死盯着杨鼎、孟旭二人。
  “这……”望着眼前身高两丈、孔武有力的黄巾力士,望着它眼中闪烁着的青色火焰,即便是杨鼎。亦不由咽了咽唾沫。
  “妖……妖术!”
  “妖术?”张白骑愣了愣,随即哈哈大笑,嘲讽说道,“怎么,虎豹骑的威名,张某可是慕名已久哦!”
  被对方一阵奚落,杨鼎与孟旭只感觉面上无光,对视一眼,正要上前。却见江哲抬手说道,“此物非你二人可敌,退下吧!”
  “这……”杨鼎与孟旭心下一愣。正欲说话,却见那黄巾力士好似看准了江哲,一声大吼。
  “司徒!”二人惊呼一声,却见江哲看也不看那黄巾力士,亦不起身。仅仅一挥衣袖。
  在杨鼎与孟旭惊愕的眼神中。那黄巾力士身上散出几道毫光,于泡沫般消逝得无影无踪,就好似从来不曾出现那般。
  “这……”两人面面相觑,心下暗暗说道:传闻司徒精通妖术,自己等人还道此乃无稽之谈,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不说杨鼎与孟旭自在那惊讶不已,且说江哲抬眼望着张白骑,微笑说道,“乃是张帅请江某下关前来一叙,此席。张帅乃是主。江某乃是客。这般,可非是待客之道!”
  “哈哈哈!”张白骑朗笑一声,说道,“江司徒言重了,张某不过是见司徒身后两位虎豹骑将士勇不可当。是故驱小伎试探一番,倒是叫司徒见笑了!”
  小伎?江哲淡淡一笑,也不说破,一转头见杨鼎、孟旭二人仍是持刀站着,遂说道。“你二人且收刀!”
  望着对面张白骑冲自己二人嘲讽一尖,杨鼎与孟旭只感觉心中火气。却又不敢造次,只得怏怏收刀。
  “诺!”
  见杨鼎、孟旭二人收了手中战刀,江哲这才转头,却望见张白骑直直望着自己,稍稍一皱眉,一面伸手取过酒壶斟酒,一面淡然说道,“张帅日理万机,在下也不想耽误张帅“不知张帅今日找在下前来,所谓何事?”
  “张某倒是还想与司徒闲聊几句……如此也罢!”换了一个坐姿,张白骑微微吸一口气,忽然沉声说道。“江守义,张某到是要问你一问。你当真要死保此关,是也不是?”
  听着这句极为无礼的问话,孟旭眼中怒意一闪而逝,怒声说道,“张白骑,你好生无礼!莫不是仗着你兵多?然,就算你麾下兵马再多十倍,我虎豹骑亦是不惧!”
  谁料张白骑听罢淡淡说道,“张某却不是问你二人,凭得如此多嘴!区区虎豹骑,张某若是灭之。覆手之间罢了!”
  “你!”这下别说孟旭,就连杨鼎亦是大怒,握着刀柄怒视张白骑。
  “好了,”急忙抬手止住大怒中的二人,江哲又望了望张白骑,望着他面门上浓浓的死气,略带嘲讽说道,“张帅确有诸般本事,不过在下倒是要多嘴劝张帅一句,非人力所能及之事,还是少做为妙,以免招来不测!”
  “嘿!”有些受不住江哲那似乎洞察一切的眼神,张白骑别开视线。伸手取过酒壶自斟一杯,继而又想想不对,强自冷笑说道,“你莫要说我,当初袁、曹之战,若不是你祭奇门遁甲之术,改了两者气运,鹿死谁手,犹未可知!”
  咦?赤壁之战?杨鼎与孟旭二人对视一眼,心中倍感诧异。
  “咳!”见张白骑提及此事。江哲自也是气势一滞,咳嗽一声,望着张白骑说道,“天下合该如此。江某虽有些急功近利,到不致违背了天意,反观张帅……”说着,江哲好似望见了什么,眼神一紧,死死盯着张白骑。
  这家伙……怎么会?!
  被江哲那么望着,张白骑眼神忽然闪过一丝慌乱,故作恼怒说道,“江司徒为何这般看着本帅?”
  “……”只见江哲眼神一阵惊疑不定,下暗暗说道:若是自己看的不差,他张白骑分明阳寿已尽,合该身陨,为何……这不可能啊!
  忽然间,江哲忽然想起演义中五丈原一幕,心下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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