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宅行天下-第45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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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于此人统率?
听罢江哲言语,曹军众将望着蔡瑁,面上有些不渝,随即望了望夏侯惇,还以为他会说什么。
他们还真是高估了夏侯惇呢。
就冲是曹操亲自下令的,夏侯惇就不得不遵行,更何况是江哲转述的,夏侯惇岂敢说个‘不’字?
在众将寄于重望的眼神中,夏侯惇抱抱拳,讪讪说道,“是,末将遵命!”
其余将令见夏侯惇犹是如此,只好不情不愿地过来向蔡瑁行礼,“末将等,见过蔡都督!”
蔡瑁自是连道不敢。
“好了,”摆摆手,江哲正色说道,“眼下我军首要,乃是为击溃江东水军,不论何事,皆依次为目的,若是有人扰乱,当斩之以定军心……元让!”
“末……末将在!”听到江哲呼唤,夏侯惇耳根一跳。
“劳元让多多费心了,助蔡都督操练水军,早日拿下江东!”
“是……啊不,司徒言重了,末将尽力而为!”
“好!”点点头,江哲抬手望着蔡瑁道,“德珪,明日元让便会率麾下兵马来你处复命,你好生操练水军,不可懈怠……”
“是!姑父!”
“元让……”
“末将明白的!”
“好,你等先去吧!”
抱抱拳,众将当即便退出帐外。
“夏侯将军……”蔡瑁犹豫着唤住了夏侯惇,却见夏侯惇嘿嘿一笑,拍拍蔡瑁肩膀说道,“怎么,又想请我喝酒?”
“额……”蔡瑁愣了愣,随即恭敬说道,“夏侯将军若是赏脸,末将自然……”
“末将末将的,你眼下可是都督,我等亦在你麾下矣……走吧,喝酒去,少废话!”
“是,夏侯将军请!”
“看来明日起,司徒便要下令禁酒了,今日我等不醉不归!”
“咦……是是!”
……
当真是为时过早么?
躺在自己帐内榻上,江哲点着油灯,望着顶上的帐幕出神。
想不到,水战竟是这么麻烦……
“司徒!”
正在江哲走神之际,忽然一人撩帐而入,江哲转头一望,正是赵云。
翻身坐起,江哲疑惑说道,“子龙何事?”
对江哲抱抱拳,赵云低声说道,“主公请司徒过去商议要事!”
“商议要事?”江哲愣了愣,自己方才从孟德那里回来啊。
不过不过怎么说,曹操既然来请,江哲自然不好不去。
同赵云来到曹操帅帐之中,江哲却是望见荀攸早已在帐内坐着,诧异问曹操道,“孟德,何事?”
“守义来了,”正与荀攸说话的曹操转身望了江哲一眼,皱眉说道,“方才,妙才发书信至此,言张鲁败走益州,张白骑夺下汉中,正大肆收敛粮草,恐有出兵意向!”
“张白骑?”江哲愣了愣,诧异说道,“这么快?”
“是啊!”曹操皱皱眉,惆怅说道,“原本以为他今年难以拿下汉中,却不想……”摇摇头,曹操忧虑说道,“若是张白骑插手此战,恐怕我军无礼两面作战啊……”
起身对江哲点点头,荀攸沉思说道,“前几日,奉孝传来战报,言麾下兵勇不善水战,被江东将领甘宁阻在长江北岸,不得而今,主公便招奉孝领兵至此,与我军汇合,守义,依你之见,眼下我等如此处之?”
“这个……”面对着如此难题,江哲亦是哑口无言。
毕竟,张白骑可不是一个好对付的家伙啊……
不过奇怪的是,他怎会这么快便拿下了汉中呢?
怪哉!
Ps:今天晚上的,也是一万二章节,尽量以一万二为底线
问鼎天下 第二十章 部署待战
建安四年六七月间。张白骑拿下了汉中,张鲁逃往益州,取南江、巴川一带暂且安身。
完完全全出乎江哲、郭嘉、荀彧、荀攸等人意料,原本以为需要年逾才能从汉中泥潭中脱身的张白骑,竟在眼下六七月份,便结束了战事。
得汉中,既得西蜀!
虽然张鲁与刘璋之父刘焉素来不合,其后,刘璋又扣押张鲁其母一家,用以胁迫张鲁为其守门庇护,张鲁时而心怀恨意。
早在建安二年八、九月,张鲁便酌情对巴蜀用兵,意图逼迫刘璋释放自己家母极其一家,然而待刘璋遣人守住葭萌关之后,张鲁寸步不得进。
欲强攻,则担忧西川之内的家母被刘璋所害;欲撤军,心中又有不甘。迟疑难以抉择之下,张鲁在葭萌关与西川相持了整整半年。
及至七月上下,张白骑欲趁袁绍与曹操大战时,夺曹操治地兖州、豫州两地,可惜却被江哲死死阻拦在汜水关外。不得寸进。
频繁用计,不曾拿下汜水关,却反而叫江哲一方人烧了自己屯粮重地,渑池。
不得已之下,张白骑唯有撤军。
留下几名将领守住洛阳等地,张白骑遂向汉中用兵。
汉中,亦有东川之称,处险要之地,进可攻、退可守,又兼东川钱粮充足,其民富裕,为此,招来了张白骑窥探。
不得不说,刘璋其实也并不是不思进取,至少张白骑袭汉中时,刘璋则遣人出葭萌关,欲夺东川等地。
可惜的是,比起其父来,刘璋的眼界实在是过于狭窄,未曾夺下东川汉中,却相反帮了张白骑一个大忙。
早在刘璋意图出兵时,益州别架王累、参军李恢等人便连番劝说刘璋,此时非但不能出兵夺取汉中,更要遣人助张鲁一臂之力。
确实,比起张白骑这头饿狼来,张鲁充其量不过是一条看门守户之犬。
首先在能力上,张鲁不如张白骑果敢。又有把柄在西川手上,能折腾出什么来?要知道,张鲁对西川用兵将近一载,可是西川仅仅只向葭萌关遣了八千士卒,便足以拒张鲁于门外。
两方相持了许久,然而因此战死的将士,却仅仅只有一两千,为何?
张鲁不敢过分地胁迫西川,他只是在表明自己的不满。
然而张白骑便不同了,首先,对于张白骑底细、喜好、性格,西川丝毫不知情,其次,张白骑是‘外人’!
近些年中,西川文武几乎是摸透了张鲁性格,对于他扬言要踏平西川之事,众人只是一笑了之,勉强派遣了八千将士守住葭萌关,亦足够叫张鲁寸步难进。
说实话,眼下的东川汉中,不过是西川巴蜀的附属。为巴蜀挡住北面而已。
可惜王累、李恢等人的苦劝,刘璋不从,因为他仍不明白,其父刘焉当初为何不取东川,以至于张鲁‘养虎为患’,每每骚扰西川。
时而听着有人议论,说刘璋差其父远矣,或许眼下,刘璋却是想做出一番事业来。
可惜的是,他选错了时机!
待得西川兵马出葭萌关,那面张鲁正苦战张白骑,好不容易挡住了张白骑一拨黄巾,却突然听闻后方西川兵马来袭,不禁又气又急,遣其弟张卫领一万士卒前去抵御。
原本在兵力上便是不足,一万人调走之后,张鲁更是捉襟见肘、顾此失彼,短短四五月间,汉中半境沦丧,张鲁节节败退。
这下子,就连刘璋也看出有些不对来,想起麾下谋士王累、李恢的规劝,急忙下令停止对东川动兵,相反得,出兵助张鲁击退张白骑。
可惜为时已晚,张白骑如今已在汉中立住脚,要击退他,难如登天。
另一方面,张鲁深恨刘璋落井下石。对西川兵马很是苛刻,同样的,西川将士又看不起东川汉中兵马,说是联军,其实不过是各自为战罢了。
三个月内,在兵力少于东川、西川兵马的情况下,张白骑一一击溃张鲁与刘璋,占领汉中全境。
张鲁退走益州,刘璋死守葭萌关。
而另外一面,张白骑大肆收敛粮草,意图不明,或许有南下西川之意,或许,亦有复取兖州之意,得悉此事,汜水关守将夏侯渊当即向曹操发去急报,并调中牟、长社兵马至汜水关,严阵以待。
然而令人诧异的是,张白骑取了汉中之后,却再无丝毫消息。
并非是顾及什么,而是张白骑病了,病得不轻……
作为大汉最后一支黄巾的首领,更是驾驭着马超、庞德、马岱等绝世猛将。不得不说,张白骑是位雄主。
可惜的是,只因他出身黄巾,天下世家自重家门,又岂会相助于他?即便是张白骑拥立了废帝刘辨继位,亦是如此,一日为黄巾,终身为黄巾。
在没有任何谋士相助的情况下,张白骑一面苦读兵书,一面夺取汉中,其中。自然少不了运用张角所传的妖术相助。
天书三卷六册,张白骑俱是学得一些,却又不曾学全,即便是不曾学得其中精妙所在。
天术,也就是外人眼中的妖术,就连江哲、诸葛亮等手掌天书的人运用此术,亦要折寿,更别说张白骑……
说是病的不轻,其实,恐怕是阳寿折损得太过厉害罢了。
“终于走到这一步了,师尊,待徒儿再拿下西川,便有实力挥军中原……”
“白骑,莫要逞强……”
“师尊……”
“大帅?”
“唔?”猛然回过神来,张白骑望见的,是王当隐隐带着担忧之色的目光,揉揉发酸的眼睛,张白骑沉声问道,“何事?”
王当张了张口,终究还是放弃,抱拳低声说道,“马超、庞德、马岱三位将军前来复命!”
“哦,”张白骑点点头,抬手说道,“请他们进来!”
“是!”王当抱拳应了一声,转身走出帐外,不到片刻,便领着马超、庞德、马岱三人入内。
只见马超等三人走入帐内,下意识望了一眼帐内主位,顿时眼中露出几分疑虑,莫名其妙地望了一眼王当。
似乎是瞧出了三人心中疑惑,王当咳嗽一声,用莫名的语调低声说道,“三位将军为何见大帅不拜?”
大帅?他是那张白骑?
马超面色一惊,有些不敢相信地望着帐中主位那人,只见那人满头白发,神色疲懒。哪里有当初张白骑半点雄姿?
“罢了罢了,”主位上的张白骑挥了挥手,疲惫说道,“你等又何事向我禀告?”
“……”回想着当初张白骑极具霸气的言行举止,马超一时间说不出话来,抱了抱拳,默默说道,“半年前,大帅叫末将迂回袭汉中要地,今日汉中已克,末将前来复命……”
“哦,原来如此,”张白骑似乎是记了起来,点点头凝声说道,“多亏孟起你等三人迂回袭汉中要地,以至于张鲁无法静下心来与我交战,当记大功!”
“不敢……”马超低了低头,随即,又有些犹豫地抬头望了一眼位上的那人,心神一时间有些难以言喻。
说实话,张白骑待马超非但不薄,更可以说是极为厚重,不但将马超上表为凉州刺史,更是叫他手握雄兵,此等信任,就连马超亦是有些受宠若惊。
“好了,”张白骑似乎有些累了,挥挥手淡然说道,“孟起你暂且回去歇息一下,来日我等要酌情对西川用兵,你好生准备一下!”
“诺!”马超一抱拳,犹豫着望了一眼张白骑,张张口却终究说道,“……那末将等先且告辞!”
“恩,去吧!”
皱眉望着马超三人走出帐外,王当低声说道,“大帅,眼下我等要对西川用兵,兵马自然要整顿一二,不如叫马将军……”
“不必了,”挥挥手打断了王当的话,张白骑微笑揶揄道,“王当,你惧此人?”
“……”只见王当面色一滞,眼中隐隐有些羞愧,低声说道,“末将以为,大帅待马超过厚,如今大帅病重,若是此人闹出什么来……”
“你多虑了!”张白骑微笑说道。
“这……是,”低了低头,王当低声说道,“大帅,末将听闻,这些日子,军中有些不妥……”
“不妥?”张白骑笑了笑,揶揄说道,“你说的可是因我病重,军中有些家伙按耐不住了?争着抢着要做大帅位置?”
“不不不,谅他们也不敢造次,末将只是担心,这段日子,大帅病重不起,若是此时宵小作乱,岂不是不妙?末将以为,当酌情消减诸位将军手中兵权,将兵权由大帅亲自统帅,如此一来,即便是宵小意图闹事,亦弄不出什么花样来……”
“免了,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更兼如今作战在即,消减将军兵权,不利于军心……”说着,张白骑微笑着拍拍王当肩膀,眼神一凛,铿锵说道,“放心!我张白骑还没死呢!”
“……”感受着张白骑言语中的霸气,王当心中松了口气,低头会心说道,“大帅自然安康,是末将多虑了,不过,末将有一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