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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1节

三国之宅行天下-第27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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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客!”
    愚子!那江哲手握《奇门遁甲》,岂是那般好对付的?虽说此书乃是天卷下策,然而在六书之中,此书却最是难防啊……
    不过说来也奇怪,当初那江守义确实是改了董卓气运,却不见他有任何异常……怪哉,怪哉!
    不过估计连张白骑也不会算到,就如诸葛亮得了《六丁六甲》之后彻夜苦读研习,江哲却多数只是无聊时翻阅翻阅解解闷罢了,那本天书,更多的时候,却是被江哲用来扇风……
    ps:按着编辑说的覆盖一次,也不知道行不行
    各位读者大大们,至于说我骗的,我实在是当不起,好了,也不过多解释,只是QD的BUG而已
    昨天补章到四点,我睡觉的时候,天已经亮了,而我七点,却是要起来去上班的
    请某些读者大大们留点口德好么?
    从一开始写书到现在,我一向是做的多,说的少,月票什么的我也没求过,我至于为那QD币,来欺骗大家?
    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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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宅男的抱负 第七十六章 刘表亲征
     气运,非是指运气。两者之间是完全不同的概念。
    相比于运气,气运之说更是缥缈,甚至有些荒诞无稽,然而它却是存在的……
    就好比江哲,自从来到这个乱世之后,从区区一名陈家账房,一步一步成为如今为万人瞩目的大汉司徒,然而若是细想,就会发现一件极其奇妙的事情……
    从徐州结识方悦、陶应、陈登,到洛阳与当时落魄的曹孟德把酒言欢,继而又结识荀攸、戏志才、郭嘉、荀彧、程昱等人,随即又被崛起的曹操视作心腹,跻身于大汉上流王公,好似这天下间所有的好事,都被江哲撞到了一般,然而,却也不见江哲出门会拾到钱袋呀……
    个人的气运,关乎着他日后的前程,以及他所遇到的人,而江哲仅仅凭着一介书生,胸中半吊子的知识。一步一步走到了如今的地步,就算统领大军的将军,就算是朝中老臣,就算是曹孟德族中兄弟,如今见到江哲,自也要行一礼,恭恭敬敬唤一声“先生”……
    然而细细想来,其中却有诸多不可思议之处……
    若不是刚到这个乱世之时遇到了身在徐州的秀儿,恐怕江哲就算能活下去,亦是见得能走出那个村子……
    然而不走出那个村子,江哲便无法被陈登看重……
    同样,若是没有秀儿,江哲也不会前去洛阳,更不会遇到司徒王允……
    若不是凭借着秀儿的关系,王允如此固执的一个老头,又如何会细看江哲,继而又如何会自己的学识传授于江哲?
    同样,若是没有到洛阳,江哲自是遇见不了那位落魄的未来霸主,曹孟德!
    一切皆是江哲强运所至!
    个人气运的强弱已是如此,那么再说大点呢?
    比如说,大汉的气运!
    当初张角临死前以尸骨不存、为天地不容的代价,减了大汉二十年气运,而后才有了天下连年的灾祸,以至于各路诸侯蠢蠢欲动……
    而张角逆天改命,断绝大汉气运,靠的就是《太平天书》天字卷下册。《奇门遁甲》!
    若是精习此书,占阴卜阳,颠倒乾坤,逆天改命自是不在话下……额,前提是要精习……
    而这本书,正是司马懿最想得到的天书……之一!
    另外一本自是不必多说,乃是如今在诸葛亮手中,能引星宿之力为己用的《六丁六甲》奇书……
    再加上郭嘉手中的地卷下策《百战奇略》,记载兵阵、军械打造之秘,如今天数已是出世半数了……
    带着些许遗憾,司马懿离开了长安,归许都而去……
    虽说无法从“师兄”张白骑口中得知那两本天卷奇书的下落,不过司马懿倒也不是很在意,其实他也清楚,这位师兄可不好糊弄,一个不好被他所恶,那就麻烦了……
    反正此行目的已经达到、张白骑已应允为马腾借道,至于他出兵洛阳与否,司马懿自是可断定:白波黄巾虽说有十余万精锐,然而家眷累赘更多,区区一长安。岂能安保那些黄巾家眷?
    此后,只要坐等马腾出兵袭那江哲之后,大事成矣!
    然而,就当司马懿带着一身极好的心情回到许都之际,听闻一件事,他的心顿时凉了半截。
    宛城张绣降了……
    在犹有余力的情况下降了……
    而刘表派出的救援之军,竟是被江哲死死压制在安众、安乐两城,随后以围城打援的方式,以五千骑兵,在鹊尾坡将刘表五万精兵打得溃不成军,狼狈而退。
    “怎么可能?”在自家宅院之中,望着其兄司马朗,司马懿震惊喝道,“那张绣就不怕让出宛城之后被那江哲诛杀么?”
    司马朗面色复杂得望了一眼司马懿,叹息说道,“然而事实证明,那张绣如今在江哲麾下将将,甚受重用!”
    “那……那江哲就不怕张绣只是诈降么?”见自己天衣无缝的图谋露出了一丝破绽,司马懿显然有些动怒。
    “仲达……”司马朗轻声一叹,低声说道,“江守义此人,不是那般容易对付的……对了,前些日子程仲德与李显彰先后来找过为兄,询问当日许田之时事宜,却叫为兄巧言推了,也不知他们是否起疑,仲达,近日你也要注意一些,莫要再起事端!”
    “他们……莫非发觉了什么?”司马懿疑心问道。
    “那倒不是。”只见司马朗在屋内踱了几步,细细回想着当日情景,点头说道,“为兄可以断定,他们如今还无有头绪,不过仲达且不可掉以轻心,程仲德与李显彰,此二人乃厉害角色,唉……近日你便留在府中,好生研习一番先贤之学,莫要再起波折了,其实依为兄之见,仲达此策,已是极为周全,只是不曾料到张绣会降、刘表会败罢了……”
    “不不不……”司马懿轻叹着摇摇头,淡淡说道,“张绣会降,刘表会败,小弟自是算到,只不过万万不曾想到,来得如此之快……唉,若是没有刘表军拖住江哲,小弟亦是不敢保证。西凉马寿成的军队,是否能奇袭成功……”
    “那……”司马朗满脸惊色,急切说道,“既然如此,仲达为何不收手?”
    “收手?”哂笑一声,司马懿冷然说道,“兄长莫急,我观荆州刘表,断然不会就此罢手,若是他此刻关键时候有半分退让,嘿嘿……身为皇室宗亲。我便不信他心中无有半分非分之想!”
    “仲达的意思是……”
    “只需击败江哲,刘表自是可挥军之上,曹公恐怕再无任何抵挡之力,如此一来,刘表自是威望大增,就算是……”说着,司马懿用手指指指天,一脸玩味笑意。
    “原来如此……如此说来,他倒是不能轻易败退……”
    “呵呵,兄长所言极是……”
    时间回至半月之前,西路军江哲大营之中!
    因将身边的将领皆数派了出去,就连曹纯亦是引兵在安乐附近巡视,以免叫刘备有机可乘。
    “文和,”把玩着手中的茶盏,江哲望着棋盘轻声说道,“我等在此,怕是有半月了吧?”
    “司徒说的是,”望着江哲一子落下,贾诩面上露出几分笑意,点头说道,“门下亦是有些意外,半月不见动静,这鱼儿倒是耐心的很啊……”说罢,他拈起一子落于棋盘,似笑非笑说道,“然而依门下之见,若是那鱼儿当真欲对司徒不利,那么如今且便是最后的时机了……”
    “哦?”江哲闻言有些诧异,抬头疑惑问道,“文和此言我倒是不甚明了,为何如此?”
    贾诩微微一笑,正欲说话之际,忽然帐外传来一声大喝。
    “大帅,赵将军有捷报至!”
    “哦?”江哲望了眼贾诩,面上自是有几分惊讶,竟真的被他算中了?
    只见贾诩一脸微笑,偷偷望见江哲面上的惊讶之色。举着茶盏不动声色。
    今时不同往日了,在司徒麾下,就算展示全部才华,亦无大碍,反之若是碌碌无为,乃有大祸……
    将那名曹兵手中的战报接过,江哲粗粗瞅了几眼,脸上笑容一展,回身对贾诩说道,“文和,果然不出你意料,那刘景升果真派遣了五万大军前来救援,被子龙一通伏兵击退……”
    “呵呵,”贾诩闻言,笑着起身,拱手谦逊说道,“此非门下之功,乃是赵将军勇武所至,司徒当是要好好褒奖一番,不过司徒且莫大意,蒯家乃刘景升之所重,是故他自是不会坐观蒯良被我等围困在安众,必来相救!”
    “那不如再伏他一阵?可好?”江哲凝声问道。
    “不不,司徒之策虽好,然而却非两全其美之策,司徒且是忘却了那条鱼儿么?”贾诩嘿嘿一笑,拱手低声说道,“若是司徒还欲将那鱼儿引出,便不可放过如此天赐良机……依门下所思,司徒不如假作与刘表鏖战,静观其变,只要此人敢稍稍露面,门下自是有把握将此人揪出来!”
    “这样……”江哲舔舔嘴唇,心中暗暗思量一番,点头说道,“恩,便按你说的行事!”
    建安二年十月中旬,江哲麾下张辽、徐晃、曹洪三将得江哲秘令,对安众围而不攻,仅是断其粮道、绝其饮水,欲围困蒯良以引刘表前来援救。
    得闻自己派遣救援的整整五万大军在鹊尾坡被曹军数千骑兵击破,退至新野附近安扎,刘表心下大怒,竟是不顾蒯越的阻拦,亲自前往新野。
    急急赶了一天两夜,刘表与他心腹护卫终于赶到了新野城外军营。
    面色冷峻,刘表疾步走入军营,文聘与魏延见是主公亲自前来,心中大惊,急忙上来见礼。
    “末将文聘(魏延),拜见主公!”
    “行了!”刘表此刻心中大燥,挥挥手沉声喝道,“王威身在何处,叫他出来见我!”
    “这……”与魏延对视一眼,文聘面上露出几许难色,迟疑说道,“主公,此番却不能全然怪于王……”
    “不怪他难道怪你?”文聘还未曾说完,却遭刘表喝断,凝视一眼文聘、魏延,刘表喝道,“我说的难道你们不曾听到?王威呢?莫非是战败无颜见我?”
    犹豫一下,文聘冲刘表一抱拳,低声说道,“主公,王将军恐怕不能前来拜见主公了……”
    “难道叫我前去见他不……”说了半句,刘表猛然醒悟,愣神得望望四周,见营内四处挂着白布,心下顿时一沉,惊声说道,“他……这……他……”一时之间,刘表竟是被惊得说不出来。
    也不怪刘表如此,王威为将二十余年,经历大小战阵数百场,是通晓战阵的老将,虽说岁数大了气力不支,但是领军,却不是单凭匹夫之勇的,是不?
    深深吸了口气,刘表面色平静地问道“他……为何人所害?”
    魏延上前一步,抱拳沉声说道,“启禀主公,乃是江守义帐下大将,赵云赵子龙!”
    “是他?”刘表面色有些惊讶,随即苦笑说道,“这老家伙竟是不想想自己岁数,唉……”叹了口气,他忽然想起一事,狐疑地望了望魏延、文聘,淡淡说道,“主帅阵亡,你们便这般逃回来了?”
    相比于文聘的满脸羞愧,魏延面上却是起了几许愠色,只是低着头,不曾叫刘表发觉罢了。
    “咳,”刘表似乎也发觉到了自己身为主公,自是不该如此说,咳嗽一声淡淡问道,“王将军遗体安在?”
    “正在营内!”文聘低头说道。
    “营内?”刘表显然有些愕然。
    “正是,乃是那赵子龙派人送来!”
    “领我前去看看!”刘表皱眉说道。
    “是!”
    如此,一行人且往营地而走,远远地,刘表就望见了一口棺木直挺挺得摆在大营正中,面上露出几分黯然,疾走上前,望着棺木的陈色,用手指轻轻敲了敲,诧异问道,“这是尔等准备的?”
    “那到不是,”文聘摇摇头,抱拳回道,“赵子龙是将王将军并这口棺木一道送来的……”
    “赵子龙……常山赵子龙……”望着棺木内的王威时候,刘表点头说道,“素闻赵子龙之名,勇武过人,仁义复加,今日一见,果然如此……也罢,你等便就着这口棺木将王将军安葬了吧,算是承了赵子龙心意!”
    “是!末将遵命!”文聘、魏延抱拳应道。
    “将此事交予他人做吧,仲业,你且随我来!”说着,刘表径直向帅帐走去,然而路过魏延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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