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宅行天下-第15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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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夏侯渊领命说道。
望着江哲的满脸正色,千余公孙瓒士卒迟疑不决,就在这时,赵云狠狠将银枪伫立在地,席地而坐,口中说道,“我信先生之言,还请先生莫要失信与我等!”
“自然!”江哲微笑着说道。
“锵锵……”千余士卒纷纷将手中兵器丢在地上,缓缓朝曹兵所在走去。
江哲看了眼犹自张弓的曹兵,低声喝道,“收起来!”
“诺!”两千弓手收起弓弩。退开几步,此举不禁让那些心中惶惶的公孙瓒士卒放下了心神。
看了江哲一眼,见他点点头,夏侯渊便率军压着千余公孙瓒降兵先去了,场中只留下李通等十余名虎豹营士卒护卫着江哲。
“田大人是个好人!”赵云淡淡说道。
“我知道!”江哲叹了口气。
闻言望着江哲,赵云眼神复杂地说道,“先生能放过我们,为何不能放过田大人?”
“呵呵!”江哲摇头微笑一下,将赵云拉起,徐徐说道,“乃是田大人自欲求死,乃是田大人自己不放过自己,那哲又能如何?”
赵云沉默了,良久才叹息说道,“田大人在幽州素有名望,百姓口碑亦是好极,如此身死当真可惜,当真可叹!”
“这样的事多了!”江哲望着星空,叹息说着,“自黄巾之乱以来。死在这个乱世之中的人还少么?诸如田大人这般的,又有几何?”
“……”赵云哑口无言,失神地望着江哲。
“曾几何时,哲也只是一介草民,本想与哲至爱恩爱过完这一生便罢了,却不曾料天意使然,让我也介入了这个乱世,子龙……”
“……在!”
“我欲助孟德平定天下,还天下黎民一个清平!子龙文武兼备,当时大将人选,可否助我等一臂之力?”
赵云沉思良久,起身对江哲正色说道,“先生,曹使君可称之为明主?”
“唔……”江哲想了想,对赵云说道,“知人善用,心存百姓,志向宏大,你说可否称之为明主?”
“如此……”赵云单膝扣地说道。“如此云愿效犬马之劳!”
“哈哈!”江哲微笑着将赵云扶起,“子龙想必不知,那日在战场之上孟德见了你的勇猛,心中颇为欢喜,日日在我面前念叨,那个烦啊!”
“云不敢当!”虽然心中被江哲说得有些欢喜,但是赵云乃是恭谨非常,犹豫了一下,赵云对江哲说道,“云还有一事以求先生,请先生勿恼!”
奇怪得看了眼赵云,见赵云双目澄清,心中一动,笑着说道,“莫非是子龙想说不欲与幽州公孙瓒为敌。不参与此战?”
“……先生当真神人耶?”赵云满脸惊讶,错愕地望着江哲,随即一声苦笑道,“既然先生已知,云也就实言说之,公孙瓒乃云之旧主。背弃亦是欲遭世人唾骂,岂可再与之为敌?除开公孙,其余诸侯战事,云自当万死不辞!”
当真不愧是青史留名的常山赵子龙!江哲心中暗暗佩服,闻声说道。“子龙请起!子龙如此高义,想来孟德定会应允,不必担忧!”
“多谢!”赵云一抱拳,随即看着不远处的田楷尸首,肃然说道,“先生稍等,待云葬下田大人便随先生同去曹营!”说罢便起身朝那处走去。
“子龙且住!”江哲疑惑说道。“田大人气节我等亦敬佩非常,不若众人一起替田大人哇一座坟墓如何?”
“多谢先生好意!”赵云叹了口气说道,“只是田大人九泉之下怕是不希望曹营中人将他下葬。此刻云还未进曹营,乃是戴罪之身。田大人如此厚待与云,当是云亲自将他下葬!先生稍等片刻!”
望着场中那个沉默不语,躬身挖坑的身影,江哲暗暗点头。
怪不得赵云魅力过九十……
宅男的大学问 第一一九章 易京!
江哲果然没有失信,按着早先的承诺,他将千佘公孙瓒俘虏全数关在曹营了,派遣了二百名曹兵看守着,饮食也无有半分苛刻而且还有多,当然了,这里是按着俘虏的标准。
“待此战过后,哲便将他们全数放回!”江哲是这般说的。
对此,赵云对此很不理解,疑惑问道:既然先生有放了他们的心思,为何不将他们立刻放回呢,说这话的时候,赵云面上的时候明显有着尴尬和羞愧。
江哲微微一笑,淡淡说道,“若是此刻将他们放回,哲就怕公孙瓒会令这些人在上战场,这岂不是白白坏了他们的性命。”
赵云拜服,抱拳说道:“先生高义。”
江哲领着赵云来到大仗,见戏志才竟是宿醉未醒,没好气的摇醒他道,“志才你倒是睡的安稳。”
“哟!”戏志才满脸困意,眯着眼打着哈气说道:“神鬼莫测的江大人回来了,啧啧,没想到真被你算中了?这位是?”
赵云见此人与江哲好似熟识非常,一抱拳恭谨说道:“常山赵子龙,见过大人。”
“你就是常山赵子龙?”戏志才猛地睁开眼睛,上上下下打量赵云说道,“不错当真是天下少有的俊杰。”
“云不敢当!”
“谦虚谨慎,有大将之风!”戏志才点点头,复言对江哲说道,“守义 识破公孙瓒计谋,守义当居大功啊。”
还没等江哲说话,只见赵云一抱拳,对江哲疑惑说道:“云有一事不明,还请先生赐教。”
“但且说来无妨!”
只见赵云诧异地说道,“先生如何识破田大人九死一生之计?”
“九死一生?”江哲微微一愣,随即看着戏志才嘿嘿一笑。
只见戏志才满脸尴尬,在江哲的眼神下满身不自在。
原来当时江哲派出了李典后一直心绪不定,待日落之后更是心中无端狂跳不止。
为此,江哲一脸焦虑地在大帐中踱来踱去。
这便恼了旁边边看书边喝酒的戏志才,只见他邹着眉头看了江哲半响,苦笑说道,“我说司徒大人诶,坏他人酒性可是大恶啊!”
谁知江哲不理戏志才的哂笑,犹自疑惑说道:“志才,不知为何我心中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得了吧!戏志才学着江哲口气说道:“我说算无遗策的司徒大人,你担扰什么呢?莫非是担扰战事不成?”
江哲坐在戏志才身边,愁眉说道。“我对公孙瓒的做法不能理解!”
“有何不能理解的?”戏志才拧着酒囊的塞子,嘻笑的说道,“因为司徒大人的逼迫让他不得不出啊!”
“啧!”江哲白了戏志才一眼,皱眉说道:“志才,我与你说正事呢!”
“是是,正事正事!”戏志才摇头晃脑的说道,“那么司徒大人,您到底在疑惑些什么呢?”
“我觉得……公孙瓒绝对不会在此刻与我等决战,彼军中将士士气全无,如何能决战,哪么唯一的解释便是他想毁去哪些霹雳车,可是这样解释也不妥,若是想当真只想毁车。为何不趁夜深人静之机,反而要下战书,唯恐我等不知?”
听罢江哲的话,戏志才脸上嘻笑之色收起,点头沉声说道:“此事我也觉得彼有怪异……”说了一句。他看着江哲说道:“不过守义不管公孙瓒如何想,有奉孝在而且我又遗了一万兵去,你不必担扰,我等只管喝酒。”
“派兵?”江哲愣了一下,对戏志才说道,“或许公孙瓒特意让……”
“嘿,我说你!”戏志才邹眉看着江哲,指指大营说道,“你是否想说公孙瓒会趁我大营兵力空虚,趁机来攻。”
“……对!”江哲心中猛的一跳沉声说道,“或许正是这样!”
戏志才叹了口气,摇摇头对着江哲说道,“守义你不知此河,此河名为清河,平日倒无事,若是逢春逢秋,河水汹涌,舟不得渡,此事我早已查明,公孙瓒久居幽州,岂会不知此河,若是他当真派遣士兵而来,徒然损将士之命而已,熟为不智!”
“再者,我前些日特地令乐进将军前去探查,果然如此,依我所见,公孙瓒决然不可能!”
“世事无决对啊……”江哲犹豫了一下,从怀中拿出从不离身的龟甲,对戏志才说:“有或无有,一试便知!”
“你……”戏志才没好气的看着江哲道,“子不语怪力乱神,守义你是饱学之士,如何也会相信这种巫术?”
“不会啊……”江哲满脸惊讶地说,“挺准的……”
“好!”戏志才点点头,将酒囊在座案上一放,沉声说道,“你且算来,若是被你算中,我戏志才从明日开始便不在喝酒了!你算!”望着有些生气的戏志才,江哲尴尬地说道,“那……那算了吧……”
“你且算来!”戏志才坐直身子。微怒说道,“今天我便要让你明白。这种巫术到底有用或是无用!”
“算了算了……志才我们喝酒?”
戏志才按住酒囊,沉声说道,“守义岂是不知,世间岂是这有这些神神鬼鬼的东西?昔日秦始皇求仙。后来如何?你且算来!”
“那……那我算了……”江哲迟疑地摇着龟甲,将其中的三枚铜钱倒在案上。
“何解?”戏志才冷笑一声。
江哲默然不语,神情微变将三枚铜钱放入龟甲,又算了一次。
接连三次,在戏志才疑惑的眼神中,江哲拍案而起,大声说道,“来人!速传夏侯渊将军前来见我!志才,从明日起,你却是无酒饮了!”
戏志才张张嘴,一脸诧异。
不过实情是这样,但是如何对赵云说,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正当江哲迟疑该怎么向赵云解释占卜这事的时候,只见戏志才正色说道,“区区小计,岂能难倒守义?不闻世人皆称守义为算无遗策……”
“原来如此!”赵云拜服。
而江哲,则是无语地看着满脸讨好的戏志才……
中平二年九月中旬,兖州刺史曹操得江哲无恙之报,安心猛攻公孙瓒大营,公孙瓒见计不成,心里思退。
长史关靖谏道,“此营一失。则幽州之门打开,不可轻退!不若在固守几日,待秋收之后,我等再退,则曹操无可食之粮,必退!”
可惜如今公孙瓒早已无了往日的勇猛,只顾自身安危,不从关靖之言,星夜引兵退往鲍丘。
正如关靖所言,公孙瓒界桥大营乃幽州门户,门户一开,何等凶险?
在郭嘉与戏志才的建议下,曹操分兵三路。
第一路以曹仁为大将,夏侯惇为先锋,郭嘉为军师,领兵一万进图渔阳,只因渔阳乃是抵制羌,乌丸等外族之地,曹操深怕外族趁机攻下此处,乃派遣此军。
第二路以夏侯渊为大将,曹纯为先锋,戏志才为军师,领兵一万进攻公孙瓒所在之鲍丘。
而曹操自己,则亲领两万大军,着江哲为军师,并乐进,典韦,李典三将迂回攻向易京。
而界桥大营,则令曹洪领近万兵守卫此处。
时公孙瓒得知曹操竟欲攻自己老巢所在易京,大惊之下令严纲把守鲍丘,自己却和陈焕关靖星夜回到易京。
中平二年九月二十一日,曹仁兵困渔阳,渔阳太守邹丹无奈之下向公孙瓒所在易京求援。
得闻此事,关靖星夜来谏公孙瓒。
而此刻公孙瓒深怕曹操强攻易京。于临易河挖千余重战壕,又在战壕内堆筑高达五六丈的土丘,丘上又筑有营垒。
堑壕中央的土丘最高,达十余丈,公孙瓒自居其中,以铁为门,拆去左右,令男人七岁以上不得进入。只与妻妾住在里面,有囤积粮谷三百万扈,意图死守。
待见到公孙瓒,关靖便直言说道,“主公,渔阳太守邹大人被曹操部将曹仁围困,主公可知晓?”
“此事我自有分寸!”公孙瓒此刻忧心曹操不已,岂有心情与关靖说他人之事?
“主公,易京仍有四万兵马,派遣一万前去相助邹亦是无碍,靖不才,愿担当此任!”
却不想公孙瓒冷笑说道,“救一人,那以后众人都只会等救兵而不肯力战。”随即喝退关靖。
中平二年十月初,渔阳太守邹丹苦等援兵不至,无奈之下与曹仁战于潞河之北,却反为曹仁打败,邹丹退无可退,犹自不降。随后,夏侯惇于乱军之中斩杀邹丹。
中平二年十月九日,夏侯渊从军师戏志才是计,以声东击西之计骗过严纲,攻下鲍丘。
严纲见自己一时大意之下失了鲍丘重地,无颜面对公孙瓒,乃聚残兵,趁夜袭击夏侯渊军营,不料却被戏志才算到,令曹纯领五百精兵埋伏于外。
严纲攻入大营,只见大营中空无一人,便知中计,待要退时营外曹纯犯难杀入。
两将相交数个回合,曹纯力斩严纲与马下,尽诛其军。
渔阳,鲍丘两处重地失守,而公孙瓒又死守易京不出,幽州数县遂望风而降,如此,曹操得以领兵直驱易京。
中平二年十月中旬,曹操引两万兵至易京,于城外三十里处设营。
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