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宅行天下-第14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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毁了霹雳车又怎么?治标不治本啊,公孙瓒不可能会那么傻的!
“先生?”曹操的亲卫犹豫的看着江哲表情说道,“主公此刻想必还等着先生回复……”
“唔,我知晓了!”江哲点点头对那亲卫说道,“我给你写一道文书。你带着它见营中夏侯渊将军,可明白?”
“诺!”
江哲遂提笔手书一封,遂递给那名亲卫。
“志才,你如何看待此事?”江哲转身问着在一旁饮酒看书的戏志才。
“守义说的是公孙瓒?”只见戏志才对江哲嘿嘿一笑,摇头晃脑说道。“‘事若反常必有妖!’我等静观其变即可!”
“我说你呀!”江哲气地上前一把夺过戏志才的酒壶,皱眉说道。“我总感觉有哪里不对,最近总是有些不好的预感……”
“我看你是疑神疑鬼!”戏志才复手夺过江哲手中的酒壶,美美地喝了一口说道,“你真当公孙瓒有天大的能耐不成?有本事让他飞过河来……”
“唔?”江哲心中一动,好似抓住了什么。
“报!”就在此刻,外边传来一声喝响,“李将军求见!”
江哲被这一声喝响打断了思绪,再要深思却再也想不起自己刚才所想……
“传!”江哲有点郁闷地说道。
片刻后,李典大步走入,对江哲抱拳说道,“先生,营中粮草快尽了……”
“勿要着急,此事我自有分寸!”江哲挠挠额头,踱了几步对李典说道,“哦,对了曼成,孟德欲向营中调兵一万,你便领此军前去相助!”
“诺!末将领命!”李典抱拳领命,随即疑惑说道,“公孙瓒军中士气皆无,主公却还欲调兵一万?”
江哲摇摇头,面色古怪说道,“也不知道那公孙瓒发得什么疯,一个劲地增兵冲击子孝的营地,方才有孟德亲卫前来报我,仅仅两个时辰不到,公孙瓒已经折了七千余士卒,其余伤者更是无数,然即便如此,公孙瓒竟也不思退兵,犹自增兵不止……”
“什么?”李典听了于是心中疑惑,“莫非公孙瓒当真是欲与主公决一死战不成?”
“若是公孙瓒破罐破摔还好……”江哲皱皱眉,走向帐门处望了一眼帐外的天色说道,“天色不早了。你此刻便去妙才帐中候命!”
“诺!末将领命!”李典对江哲一抱拳,大步走出大帐,向夏侯渊营帐走去。
日落西山之时,李典从夏侯渊处领了一万士卒,急急忙忙赶赴界桥之北,而此刻的曹操,却是方才接到亲卫的回报。
“主公,江大人已命李将军领兵一万,赶赴此地,想来入夜子时之前便可赶到!”
“恩!”曹操沉哼一声,点点头望了眼远处。
忽然公孙瓒营中传来鸣金之声,随后战场之中将士缓缓而退。
“哼!”曹操死死握紧拳头,怒而说道,“这老匹夫,死期近矣也不叫人好过,当真可恶至极!”
“唉!”郭嘉也叹了口气说道。“主公,下令收兵吧,我等已战了足足四个时辰了!”
“奉孝!”曹操转头看着郭嘉,疑惑说道,“你不是说久战对公孙瓒不利么?”
“呵呵!”郭嘉勉强露出几许微笑,指着战场之中说道,“主公且看,此战,我等损五千将士,而公孙瓒呢?整整折了近两万,死在那个督战队下的士卒怕是也有千余了吧?”
“这公孙伯珪当真难缠!”曹操深深吸了口气说道,“来人,鸣金收兵!来日再战!”
“诺!”曹操身旁护卫急忙前去下令,随即军中便响起鸣金之声,曹兵缓缓从战场中撤下。
望着战场中密密麻麻的尸体。郭嘉黯然地摇摇头,磋叹说道,“公孙瓒不明天时,不晓天意,徒然挣扎坏无数性命,其五万大军今日便折了大半,待我方援军至之时,便是公孙瓒的死期!”
“恩!”曹操双目满含怒火地应了一声。
深夜、将近之时时分,李典领一万士卒赶赴曹仁营地,将士卒交割完毕,李典便去了大帐。
“曼成!”大帐之中,曹操笑呵呵地说道,“一路赶来辛苦你了,对了,大营中情况如何?”
“主公言重了,末将不敢当,至于大营……”李典犹豫了一下,抱拳对曹操说道,“营中粮草将尽……”
“唔!”曹操点点头,随即展颜说道,“无妨,破公孙瓒便在明日!”
郭嘉低头深思片刻,忽然抬头问李典道。“李将军,你前来之时,守义可有对你说些什么?”李典奇怪地看了眼郭嘉,疑惑说道,“先生不曾对末将说些什么呀。”
“奉孝?”曹操也疑惑地望着郭嘉。
“主公,嘉始终觉得今日之事甚是蹊跷,公孙瓒不顾手下士卒折损强攻此处,难不成真的为了那几十余架霹雳车?”
“呵!”曹操笑着摇头,指着郭嘉说道,“奉孝平日诙谐至极,为何今时愁眉如斯,依操之见,想来是公孙瓒心中不平,欲与我等鱼死网破,一拼高下吧!”
“这不在常理……”郭嘉皱眉说道,“公孙瓒岂会如此疯狂?熟为不智!”
“管他智不智!”曹操冷笑道,“今日我等援兵以致,明日便是公孙瓒死期!”
“唔?”郭嘉忽然心中一动,若有所思。
次日,曹操引兵而出,公孙瓒营地之外溺战。
片刻之后,公孙瓒引兵而出,曹操指着公孙瓒怒骂道,“老匹夫。今日便是你之死期!”
公孙瓒冷笑一声,大喝说道。“熟胜熟败犹未可知!”
曹操听罢大怒,令夏侯惇、曹仁、曹纯、李典各领五千兵马杀向公孙瓒,自己则亲令八千中军压阵。
公孙瓒令部将严纲,陈焕领六千兵马挡住。
两军在各自的战鼓中冲至一处。谁知一炷香后,公孙瓒却忽然命人鸣金收兵。
曹操虽然不解,但还是下令命众部将乘胜追击,岂料被公孙瓒士卒一阵乱箭射退。
望着龟缩不出的公孙瓒,曹操心中暗骂数声他着实没有想到,昨日那般疯狂的公孙瓒今日却是这般胆小,丢下数百将士仓慌而逃。
曹操身边的郭嘉一直注视着公孙瓒的营地,公孙瓒的反常,令郭嘉坚定了心中所想。
“主公……”
“主公!”谁知为等郭嘉说完,李典指着公孙瓒军营大声说道,“公孙老贼又出来了!”
“什么?”曹操错愕地转身望向李典所指的公孙瓒营地。
“唔?”郭嘉心中有些怀疑,难道却不是如心中所想的那般?
既然公孙瓒引兵而出,曹操自然没打算放过他,再度令四将迎战公孙瓒。
岂料此次竞然又如方才那一次般,公孙瓒丢下数百将士尸首,鸣金收兵而退!
郭嘉此刻心中了然,急忙禀告曹操道,“主公,此必是公孙瓒拖延之计!”
“拖延?”曹操听后大笑不止,指着公孙瓒的军营所在说道,“依我看。公孙老贼心惧我军威势,不敢与我等久战!昨日其折损两万士卒,才换得我军中五千将士性命……”
“主公错了!”只见郭嘉双目炯亮,沉声说道,“昨日公孙瓒那般拼命,想来是令有目的!”
“另有目的?”曹操错愕得望了一眼郭嘉,疑惑说道,“能让公孙老贼折损两万士卒达到此目的。看来老贼所图盛大啊!”
“主公英明,公孙瓒所图……甚大!”
“唔?”凝神看了一眼郭嘉的表情,曹操脸色一沉,沉声说道,“观奉孝脸色,莫非我等让他得逞了?可是……操思来思去,却无疏漏之处啊……”
“不,我等怕是以让公孙瓒得逞了!”郭嘉犹豫地望向一处。
曹操心中很是不解,顺势看着郭嘉所望的方向一看,先是疑惑,随后好似想到什么,再后脸色大变。
“奉孝,莫非公孙瓒昨日那般作态乃是欲引诱我等……”
“怕是如此……”郭嘉点点头。心中对自己的疏忽很不能容忍。
“糟了!守义……”曹操又惊又怒,大喝说道,“老贼安敢如此欺我!奉孝,若是此刻派兵回援,可能赶上?”
郭嘉黯然摇摇头,叹息说道,“不说将士们在这守候许久,只是这天色,即便是令将士继赶,要赶赴大营,恐怕也要在明日破晓……”
“那守义与志才……还有大营……”
“主公不必过分担忧,如今且看守义与志才是否能探得此事吧……”
“……”
入夜,清河跃马涧南岸,忽然出现无数黑影,观其身手敏捷,似是训练有素的士卒。
“田大人!”为首的一人轻唤到,“此处向西便是曹军大营,曹军粮草辎重皆在此处……”
“哈哈!”其后亦有一人小声回复道。“我还寻思如何在渡河之际躲过曹军斥候呢,不想却无半个人影,想来曹军中人见此处流水湍急、无人能渡吧,真乃天助我也!”
原来这些竟然是田楷、赵云的那三千公孙瓒精兵?!
“可惜便是如此,渡河之时也损了四百余名兄弟……”赵云叹息着说道。
“子龙将军……”田楷亦是叹了口气,望着遥远处、曹营中的点点篝火,他愠怒说道,“若不是曹孟德引兵来攻,我等岂会如如此?多说无益,到时候多杀曹兵为我军中将士报仇!”
“……诺!”赵云迟疑地应了 一声,望着遥远的的曹营之中的点点篝火,心中却忽然浮现出一副淡然的微笑。
先生……云观先生,好似什么都逃不过先生的哏睛…那么此刻云领导而末,先生又是否知晓?
叹了口气,赵云跟上队列,心中却无比的复杂,连他也不知自己宄竞在想什么,是期望那位先生算到呢,抑或者算不到呢?
宅男的大学问 第一一七章 归宿!
我,叫赵云,表字子龙,常山真定人。
我,没有母亲,而父亲在我印象中只是一个每日酗酒的醉鬼,望着其他与我同龄的少年都有各自温馨的家庭,我真的很羡慕……
在我四岁大的时候,村子中来了百余名衣着奇怪的人,而且他们骑着一种有时温顺有时暴躁的野兽——后来我才知道那叫做马。他们说他们是来帮村子讨伐附近的山贼。早些时候我问过陈大哥。看陈大哥的表情,山贼因该是一种很凶猛的野兽,因为村子里最厉害的猎户都不敢不杀山贼。
半个月后,那些人回来了,也不知与村长爷爷说了些什么,反正全村的人都上前去感谢他们,我和阿兰犹豫着上前对他们说,“我们日后也定要成为与你们一样厉害的猎户!”
没想到那些人竟然哈哈大笑。在我和阿兰不满的眼神中,一个大叔摸摸我们脑袋说道,“我等可不是什么猎户,我们是骑卒!幽州刺史公孙大人麾下铁骑!”
原来他们不是猎户啊……
临走前,大叔给我们削了两把木枪,望着他们驾驭着那种猛兽离开的情景,我对自己说,我要成为铁骑!
村里的老人对我与阿兰说,如果要成为铁骑的一员,就要有超高的武艺,于是我和阿兰每日开始习武……如果说拿着木枪乱舞也叫习武的话……
那时候忽然发现父亲看我的眼神十分奇怪……
有一日,父亲破天荒地没有饮酒,而是很严肃的对我说,“云儿,想学真正的枪法么?”
难道醉鬼父亲也和大叔一样厉害么?我不信!
过了几日,父亲与村子里的猎户一同上山打猎,这可这些年的第一次,而且,他带上了我和阿兰……
那一次,我们碰到了狼群……
回到家的时候,看着屋子角落那个狰狞的狼王头颅,我选择了相信我的父亲。
从这一日开始,父亲再也没喝醉过一次,每日督促我和阿兰练习枪法,挑、刺等等,我练了几千几万次的枪法。
我一度感觉厌烦,但每当我想提出放弃时父亲眼中露出那眼神,就好像那头狼王一般的眼神,让我不敢想心中的话说出。
就这样跟父亲练了十年枪。我十四岁了,阿兰十五,阿娟十二……
那年家中来了一个老头,似乎与我父亲认识,老头打量了我与阿兰一眼,笑着点点头,我并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当夜父亲对我说,“我能叫的,全都交给了你,若要习得高深的武艺,就跟着他去!”
老头把我和阿兰带走了,记得走的那天,娟儿哭了,我不明白她为何要哭,于是从旁边摘下一朵花给她。“我会回来的!”
娟儿红着脸跑远了……
“师傅……”我问老头,“你很厉害吗?父亲说跟着你能学到高深的枪法……”
老头,啊不,师傅笑着摸摸我的脑袋对我说道,“你父亲往日也很厉害,只是伤了手筋……至于为师,世人唤我童渊,枪神散人童渊……”
我们被师傅带到了一处离常山不远的深山,那里一呆就是三年。
终于有一次,师傅给我们半月的时间让我和阿兰回村子探望亲人。我也很想我那酒鬼父亲。